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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眠女儿的满月酒席,秦桑回来港城。

秦桑抱着孩子从旅客通道出来,隔着三米的距离,看见西装笔挺的周旭尧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中,眉心一下子就皱成了一团。

自从那天他扬言要追求她开始,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不过秦桑都拒接了,到后面不耐烦,干脆就把他的号码拉黑,结果他这个死变态,使用了其他的号码给她接着打。

简直就是成了一种变态的骚扰,秦桑气得接过一次,把他骂了一顿,他才消停一些。

所以现在见到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周旭尧噙着笑,笔直的走到她的跟前,朝秦桑伸手,“孩子让我抱吧。”

“不必了,陈眠安排了人过来接我,一会儿我直接到酒店。”秦桑不领情,很平静的拒绝了他。

男人英俊的脸面不改色,盯着她淡妆精致的脸蛋,衾薄的唇勾勒着玩味的笑,“来接你的人就是我。”

秦桑,“……”

所以,她是被陈眠给坑了?

秦桑眉眼妩媚却凉薄,眸底是冷湛湛的笑,带着几分傲慢,“可是我不想坐你的车。”

“那我陪你坐出租车。”

“周旭尧,你这有完没完了?现在是打算对我死缠烂打吗?”

“嗯,是这么打算。”他坦然的承认,旋即又挑唇道,“你这样对我避之不及,是怕会对我动心,所以才连坐我的车都不敢了?”

很明显的激将法,然而秦桑还是不可避免的上当,她噎了一口气,心头冒出一股恼意,“有免费豪车和司机,我有什么不敢?”

男人幽暗的眼底有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上了车,秦桑说了酒店的名字,让他开车,结果车开到半路,秦桑才发现方向不对,这是开往西井别墅的路。

“周公子,我要去的酒店,不是你家。”

周旭尧淡定道,“现在西井别墅已经在你的名下,所以那儿是你家。”

秦桑这才记起,当初签署的离婚协议,上面好像确实有写了西井别墅的房产归她所有,不过办理了离婚手续她就回石隅岛了,所以房产权并不在她的手里。

“但是我不想住在那里,我喜欢住酒店。”

“孩子还小,住酒店始终不如家里安全方便。”他有理有据的反驳。

秦桑压根说不过他,或者说,她不想跟他争辩,以她对他的了解,现在跟他对着干,大概还有其他更多的手段逼得你不得不投降。

与其浪费口舌还给自己添堵,索性闭上嘴巴听从这些安排,横竖也仅仅是暂时的。

一旁的保姆看着他们一见面就斗嘴,在心底偷偷的笑了。

回到西井别墅,一眼就能看出周旭尧还是住在这里,秦桑灵机一动,转过身看着周旭尧,挑唇淡笑,“周公子,这儿是我家对吧?”

周旭尧微微眯了眼睛,“对。”

“那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可以走了。”

“走?”男人深邃的眸愈发幽深,敛下某种微妙的情绪,轻声咀嚼着一个字音。

秦桑慵懒的笑着,“这儿是我家,难不成你一个陌生男人,还想赖在我家里?你不走的话,我会报警说你强闯民宅哦。”

……防盗内容,依然是明儿早上替换……

秦桑僵直地坐着,无措地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英俊男人,眼底硬着他脸颊的红痕,动惮不得,绯色的唇蠕动了着,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流血了。”

男人眼神执拗地看着她,盯着她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低沉重复着一句话,“气消了没?”

秦桑有些慌,心口憋得难受,索性撇过脸,刚要挪动身体去够茶几上的纸巾,男人却蛮横地将她拉回来,“还生气?”

秦桑受不了这样的画面,眼眶红得厉害,“陆禹行,你的额头流血了!你先止血好不好?”

“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是吃死了她会心软,秦桑恨透了他这个模样,然而再恨,终究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行了吗?你可以处理伤口了吗!?”说到后面,她又是愤怒又是哀求,整个人都轻颤着。

面对他,秦桑认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陆禹行见她又憋出了眼泪,却强行忍着的模样,这才缓和了脸色,带着砂砾感的指腹轻轻替她抚去眼角的水渍,“别哭了。”

秦桑拍开他的手,抽了抽鼻子,抬手胡乱地抹眼睛,“我去给你拿家庭药箱。”

陆禹行淡淡瞥了她一眼,“你知道放在哪里?”

“知道。”

家里所有的东西摆放的位置几乎跟四年前一样,他让人过来打扫,却没有移动过她留下的痕迹。

秦桑很快提着家庭药箱走了回来,翻东西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医药箱里的东西她根本就无从下手,她一个生活自理都成问题的人,哪里知道要怎么处理伤口呢?

“先帮我擦掉脸上的血,然后用棉签沾着消毒水给伤口消毒。”

陆禹行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只是看着秦桑慌张躇踌的模样,便淡声开口指导她。

秦桑没有说话,按照他的说明去做,只是她笨手笨脚的,力道控制不好,好在陆禹行是个皮粗肉厚的老爷们,被她擦到伤口的时候,只是有点不舒服地皱了一下眉。

秦桑很认真的地帮他处理伤口,消毒的时候,竟然也格外的轻柔,那小心翼翼的动作,瞬间就触动了陆禹行心底最柔软的一角。

他记得以前她在读大学的时候,别说家庭药箱放在哪里不知道,连她自己的日常用品都不知道丢哪里,现在时隔四年不回来,她反而知道了,难免有点意外。

事实上,秦桑现在依旧很多东西不知道放在哪里,但是家庭药箱这个,她却牢牢记着,因为很久以前,陆禹行那国防身体忽然感冒发烧,病来如山倒,她四处找不到药箱,后来就牢牢记住了。

秦桑以前不管为他做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会捧到他的面前跟他炫耀,记住药箱这个她后来一直没有机会炫耀,而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两人隔着很近,陆禹行抬眸便能看见她在用自己的牙齿蹂躏自己的下唇,冲动得想要撬开她的嘴巴,但仅仅是想了一下而已。

消完毒,秦桑低头便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眸,两人都愣了一下。

秦桑淡淡地收回目光,“好了。”

“涂药,然后贴上创可贴。”

“噢……”

秦桑又在药箱了翻找了半天,最后茫然地看向陆禹行,“要涂什么药?”

陆禹行半眯着眸,长臂伸过去,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支药膏,“擦这个吧。”

秦桑注意到,他的手指也有伤痕,似乎还泛着白色,接过药膏的同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这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像是条件反射一般。

女人手指柔软而微凉,陆禹行也错愕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滚了滚,神经紧绷着。

不过秦桑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很突兀,一下子便松开了,故作镇定地问,“你的手势怎么回事?”

她记得他伤的是左手,而且他的左手现在也确实缠着纱布,那这右手呢?

秦桑蹙了蹙眉,这个男人怎么到处是伤?

手腕上的触觉骤然撤去,陆禹行莫名觉得有点失落,他轻轻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道,“没事。”

秦桑翕动着唇,最后还是把关心的话语给生生咽了回去,这些伤口不是她造成的,与她无关,所以不能做无谓的关心。

一言不发地帮他把额头的伤口处理好,秦桑药箱也没有收,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你的手你自己处理吧,处理完请你离开这里。”

冷漠而疏离,仿佛刚才那个为他的伤口着急,为他小心翼翼上药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秦桑避开他深究的眼神,转身想要上楼,陆禹行凉凉地开口,“厨房里还有粥,去吃了。”

“我没胃口。”她不想吃他做的任何东西,因为害怕自己会沦陷。

“你吃完东西,我就离开。”是条件,也是威胁。

秦桑倏然转身瞪着他,想要骂,却又不知道骂什么,打骂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皮赖脸?”

“现在发现也不迟。”陆禹行气死人不偿命。

秦桑怒极反笑,“你行,你能耐,你不走是吧?”她点了点头,“你不走,我走!”

说罢,秦桑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穿着居家服,趿着拖鞋每一步都踏得极用力,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噪声,以此来证明她的愤怒和不满。

陆禹行置若罔闻,冷眼睨着她倔强的背影,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如果不想你爸知道你拖着病体还不吃饭,你就走。”

秦桑站在玄关处,进退维谷。

秦桑虽然是个情绪的化的人,但很多时候脾气还是能控制得住,然而不知为何,面对陆禹行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像个随时点爆的炸弹,忍耐力都会变得极低,“陆禹行,你除了会威胁人,你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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