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人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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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名为金秋鸣。”秋鸣老实道来，布道者笑容嫣嫣，目光真诚，必不是什么坏事。

“小道友，莫要惊慌，实在是悟性高之人少有，所以大家都惊艳不已。”布道者笑道，接着挥了挥袖子示意众人散去。众人虽不甘却无法，大家都很好奇她悟到了什么，也看看对自己能否有所启发，毕竟这样悟性的人少之又少。奈何布道者赶人了，显然是要与秋鸣深谈，不得已都四处散去。此时只剩下秋鸣和她要好的姐妹们。

“是啊，秋鸣姐可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顿悟能悟三个时辰的呢！”汝金还是一副小孩子模样，崇拜之情自然流露，以前就觉得秋鸣姐好厉害的，自从人间归来后似乎就更厉害了。

秋鸣扶了扶脑袋，原来是这样，难怪能受到众人瞩目。在原主的记忆里，顿悟在陆地上的修真者中很少见，在鲛人中却常见，然而顿悟这么久的就连鲛人史上都能屈指一数。这布道者留下，一定是好奇秋鸣到底悟到了什么，也好奇她能从自己讲道中悟到多少东西，也许对自己也有所帮助。

“秋鸣，你悟到了什么不妨与我们一说，也许我们能多悟到点什么。”湛金一向聪慧，看着布道者笑厣底下有着好奇和激动，再看看为难的秋鸣。顿时心知肚明，递了个梯子给秋鸣。

秋鸣是很烦恼，但是却不是如湛金想象的那般不好意思先开口，而是她顿悟的一大部分在于三界调节师的存在是否，她自然不可能说出这件事情且也不可能不说悟到了什么。

秋鸣斟酌再三，缓缓说道：“万物生存各有其道，各有各存在的道理。这句话是我顿悟的核心，虽然先生后面也有好多句深奥的词句，然而这句话在我而言就是大道。”秋鸣不想讲得太细，太细容易暴露，原本有些忐忑自己的回答是否正确，当看到布道者一脸的若有所思，秋鸣紧着一颗心就怕她继续追问。

布道者思来想去也悟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也不打算再细问，道可道，不可道。能讲出来的必然不是道，只怕去细问也问不出来。

望着布道者离去的背影，秋鸣内心里松了一口气。

秋鸣打算修习用于攻击的法门，毕竟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报仇。

秋鸣与汝金和湛金说着：“我想去一趟藏经阁，你们呢？回家还是与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