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在等另一个宁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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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没什么特别,很有可能她对很多人都说过,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的砰然心动,硬是从其中琢磨出了一份信任,一份亲近,一份与众不同来。他在这一瞬间,几乎心疼地醒悟出,加拿大那十个月对于别人可能是一段亘古,对于他短的连一个喘息都没有完成,更遑论疗伤。
疗伤?谭东城在这一刻深刻地体会出他的伤口至深,已经侵入骨髓,不是短短十个月可以痊愈的。因为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轻易掀开了他费力盖上去的那层皮,让他清晰明确地看到皮下他自己的伤。“为什么?”他声音发闷地问,垂眸去看那烟蒂上的火光。“我以为你早已经忘了我——这个朋友了。”
“怎么会?”她立即接过了口。注意到对方的脸色,她下面的话咽下去了,随即,轻松地转移了话题。“你知道么?”她神采飞扬地说:“指导老师还夸我有悟性呢!我的设计,那些客户改都不改,全套引用,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喜欢这一行了呢!”她说的眉飞色舞了。一边说,一边用那晶亮剔透的牙齿咬住明虾的尾巴。
他不受控制地把目光集中在她唇角的地方。她的牙齿一绕,那红润的舌尖夹在齿缝间还没来得及等他看清楚,那只虾尾已经完整地脱了后壳,被她的筷子轻车熟路地带下来,放到了盘子里。
她一边津津有味地嚼着,一边仰头看他:“你知道有个只有三十七平方米的一居室,我帮她坐了隔断,在墙,顶,边角,利用镜子折射出空间,利用隔板放置东西,利用动感的装饰物增加视觉层次,利用颜色的反差扩张地盘,空间一下子就大了不少,刚刚女主人还打电话来,有朋友去她们家做客,硬说她的房子不止三十多平方。”她说的兴起,有些得意了。干脆放下筷子,胳膊交叠着放到桌上,眼睛发光地看着他,“我有好多的效果图,全在我的QQ空间里,密码是我的生日,你进去看看。”
“我一定看。”他欣慰地看着她笑笑,“你总算没有让它荒废掉,我以为,你现在养尊处优,早把那课当掉了呢!”
“我十月份考完试,如果课程全部通过,我就毕业了。”她收回了目光,她低头去吃东西。她吃的大口大口的,看样子似乎很饿,似乎胃口很好。一边吃一边说:“毕了业,我就去工作,我要一边工作再一边学习,有机会,我还想到国外去进修,真正去学习那些名家设计,我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寄居蟹,附在男人的壳子里,我要有自己的天地,对么?”
他悄眼看着她。她眼神奕奕,她神情自信,这样自信的她比他最后见她那一次还美丽,还吸引人。他拿起了那支烟,把它送到了嘴边,香烟燃烧后的滋味有点苦涩了。感觉到了他的沉默,她忽然停下了话,想起了什么,扬眼去看他,“我忘了问你了,你知道我的生日么?”
他凝视着她,想都没想,冲口就说了出来。“七月二十二号。”她笑笑,赞了一句。“好记性。”她瞄了一眼他桌前的盘子,“你怎么不吃呢?”
他振作了一下,揉灭烟头,操起筷子,伸手去夹菜的同时,他放轻声音说了一句。“我QQ空间的密码,我微博微信的密码,我信用卡的密码,我保险柜,保险箱的密码,都是19910722。”
她触电般地抬眼看他。他也同时抬头看她。他的脸色有些憔悴,他的眉间有些寥落,他眼珠黑黝黝地盯着她,很深,深不见底,但是那瞳仁上闪着的光,却是那么熟悉。她唇边的笑容立即止住了。
房间里的气压变的低了,逼仄了。她忙转移了视线,盯住了她眼前的那盘白切鸡,白嫩嫩的肉,骨缝之间隐约有红色的血丝渗过。“你,”她硬咬着舌头,硬生生逼出了一句。“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找到么?”
“我在等,”他快而急促地说。“等另外一个宁可儿再生。”她的头有些发昏了,心脏较紧了,不舒服了。她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对方却先说话了。“傻瓜,”他轻快地笑出了声,“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是个成年人,没那么执迷不悟。你不知道,年龄大了,脑筋不太管用,我用习惯了而已,一时间没想着改过来。”他伸筷子去给她夹个虾放到了她的盘子里。“你最近经常吃虾么?我不知道你去虾壳已经到了这般熟练的地步了。”
可儿微微回了一下神,努力笑笑,“这是和许桡阳学的,他说,女孩子用手剥虾,不雅观。”他点点头,也努力在唇边展开一个笑容。“许桡阳对你好吧!”
她点点头。细齿去咬那个虾。粉色的虾肉在那一片银白上缓缓蠕动,他看了一会儿,硬生生把目光转开了。“那个邵佳佳是怎么回事?”他沉声问,压了一个晚上的话这会儿又绷不住了。“我今天才看到报纸。”
可儿没抬头,眸色暗了一下,随即,她的脸色恢复如常了,继续绕着那个虾尾。把虾壳褪出,放下那筷子,她抬起头的时候,脸色已经好看了。“那是许桡阳惹出的事,”她嚼的有滋有味。“你知道,一个喜欢他喜欢的要死,非死活缠着他要跟他睡一觉不可,另一个意志力薄弱,没管住自己,于是,她就有孩子了。”
谭东城有些发愣地瞅着她,没想到她说的会如此轻松。“你,”他说:“你看开了?”他问出这句话,跟着暗骂了自己一句,谭东城,你在干什么?你是在挑拨离间,还是想重新找个机会?找到对方的漏洞,然后让自己插/进去一脚?即使你插不进去,你仍然还存有一丝侥幸的心里。他微微有点汗颜了。他猝然坐直了腰,逃避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吐出了一口烟圈。
看着对面的人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透过那浓雾重重的烟霭,他再一次打量她。她真的没有什么不妥,即使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即将成为父亲,即使那父亲的孩子,有一个不是她的母亲,她仍然镇定。
这戏码比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她还刺激,她却表现的再无久前那份伤心彻骨,再没有时光的那一端,她伏在他肩头的地方低声饮泣的画面。如今,她比久前沉着,比久前理性,比久前受落的自然。他在心里忍不住又问,时光真的给了那个曾经柔弱的小女子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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