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缡落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看看,问问我们学校摄影协会和旅游协会的同学,最近有没有在哪儿见到过他。”蒋瑶含糊地说。
“那太好了!谢谢!”缡落感激地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谈不上认识,只是看过他的微博。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蒋瑶靠在桌子边上问。
“7月末,他说要去横头山。”缡落说,“他先回了趟家取相机,然后就走了。此后,他妈一直以为他在我这里,而我也一直以为他在家里,被他妈看住了不能回来。他还在微博上对我说他有事,暂时回不来啊。”
“他不上班么?去公司找啊。”于月道。缺勤4个月,公司肯定会觉得不对劲。
缡落苦笑:“公司是他的家族企业,他只是在里面挂个闲职领一份薪水,不坐班的。公司人事部也不会过问他的行踪。我打电话去问,并没有人告诉我。我还到公司大门口等他,也没有遇见过。公司职员告诉我,他最近一直没来上班。我一直以为是他妈妈嘱咐他们应付我的,没想到他居然不见了……”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腕上的一块手表,手表面上的塑料罩子有一道细小的裂纹。
“人不见了,要不要报警啊?”于月觉得事情严重了。
“可是,他还在发微博啊。”缡落说,“说不定哪天,他在外面玩够了就会回来了。”
“这块表是他的吧?”蒋瑶注意到了缡落的手表。
缡落点点头。
“好可惜啊,怎么坏了?”蒋瑶惋惜地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坏的。”缡落抱歉地笑笑,“等他回来了,恐怕会责怪我吧。”
蒋瑶和于月把缡落送回去,帮她略略收拾了一下凌乱不堪的房间,就回到了花店。蒋瑶打了几个电话,栗龙泉也到了。
“师兄,买花不?”于月殷勤地打着招呼。
栗龙泉失笑:“买什么花?我是为祁连峰的事情来的。”
“我们去那所房子收拾时,房间里还留着祁连峰的衣服。可以看出他身高大约一米七五,身材比较匀称。”蒋瑶拿起桌上的玻璃片递给栗龙泉,“喏,这是他的相片。”
“你们是开动漫社和花店的人吗?”于月问,“这里真的不是侦探社吗?”
“我已经联系了祁老太太,找到祁连峰,又可以收一笔钱了。”蒋瑶一挑眉,“这些天她找儿子都快疯了。她开的价比陈冲可大方多了。”
“她也没报警?这种事,不是报警最方便吗?”于月不解地问。
“可能是儿子跟酒吧女郎跑了,觉得丢脸吧。又或者,她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我听在他们公司工作的师兄师姐们说,他不来也是常事儿,大家都习惯了。”蒋瑶说。
“好吧,我终于知道社团经费从哪里来了……”
第二天下午,在动漫社的办公室里,栗龙泉和于月、蒋瑶三人又碰了一次面。青着眼圈的栗龙泉向她们讲了自己一晚上的工作成果:“我用电脑软件把相片和网上的图片进行了比对,除了在几个旅行论坛上发现了很早以前祁连峰和驴友的合影之外,并没有什么收获。我又进了一次他的微博后台,发现从7月25日以后,他和缡落的那些互动,和从前他发微博时用的不是同一个IP地址!我追寻了一下这些IP的地址,发现都来自于学校附近的渔樵网吧。也就是说,从7月25日以后,他数次在渔樵网吧登录微博。”
“渔樵网吧离缡落住的小区很近啊。他有什么理由不去看她,而躲在网吧里发微博呢?”蒋瑶疑惑道。
“我从前看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男孩快要死了,他在临死前托他最好的朋友,在网上代替他,和他的青梅竹马聊天,那个女孩已经搬家了,搬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样,她就不会知道他去世了。”看过很多言情小说的于月在一旁幽幽地说。
“不太可能吧?”蒋瑶说,“小说和现实毕竟相去甚远。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就算不告诉缡落,怎么可能不告诉家里人?再说,这个富二代平时没事就去各景点浪,身体好着呢。”
于月一笑,自己可能真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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