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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可这本《军嫂无敌》则从一个军嫂的角度去描述现代的军旅生活。
在宁可的笔下,特种兵也是人,血肉之躯,有情有欲。而剧中的女主角身为特种兵的妻子更是比一般的军嫂爱的更加艰难,也更加无私,伟大。
当然,剧中也有对特种兵非人训练的描写,那些情节基本是严肃给宁可讲的,当然,宁可亲眼看见过的那些也丝毫不差的收进了故事里。
这部《军嫂无敌》的女主角还是水灵,男主角没定,男二号暂定冷颜。
郭维山把目前影视界人气比较高的男演员里扒拉了一遍,也没有选出理想的男一号。
“宁可啊,你看看这几个人。”郭维山导演拿过自己的IPAD给宁可翻看几个当红一线男演员的照片,“你觉得这几个人里谁的形象适合《军嫂》里面的男一号?”
宁可认真的把七个男演员的照片翻看了一遍,最后选定两个人,一个是最近两步比较火热的军旅题材电视剧中的演员杨嘉,另一个是当红武生少泽。
郭维山对宁可的选择微笑着点点头:“杨嘉的话,在观众心中的印象很深,他前面两部军旅题材的电视剧收视率也不错。用他的话,不担心收视率。不过少泽的人气也不错,小伙子长得好看,帅气,一身的肌肉练得也很抢眼,受过专业的武术训练,能打,身手漂亮。很多镜头也不用替身。这也是一个噱头。”
“是啊。”宁可微笑着点点头,又指了一个男演员的照片:“我觉得他也不错。”
“陆壑啊?”郭维山看着IPAD屏幕上那张俊逸的脸,笑道:“我觉得他太漂亮了,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跟军人的形象不符。”
“嗯。郭导的话没错,不过剧中的狙击手夏阳也是个美男啊。”
“你说夏阳?”郭维山笑道,“我也很喜欢那个角色,不过凭着陆壑的身价,恐怕他会瞧不上夏阳这个角色。”
宁可点点头,这是影视圈里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不方便多说。
饭后,郭导又要了一壶咖啡,跟宁可在房间里继续聊,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四个人才散了。
宁可给宁宇打电话,晚上去宁宇的公寓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在J市的九辰集团分公司呆了一天,晚上又跟冷颜和宁宇一起吃了个饭。第三天方从J市回Q市。
回到Q市后她第一个给凌墨打电话,凌墨的手机却被墨十七接起来。
“花猫呢?”宁可奇怪的问。
“少爷去了新加坡,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宁可皱眉问:“去新加坡连手机都不带?”
“是忘了,我送少爷上了飞机回来后发现他手机忘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了。”
“怎么搞的。”宁可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没事的。”
挂了电话,宁可先回了宁家别墅,见过宁仲翔和杜心灵之后,开着自己的那辆宝马小跑回海天花园。
宁仲翔对严肃在度蜜月的时候把宁可一个人丢下去执行任务一事很不满意,但又不能说什么。他要留宁可在家里住,宁可说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忙完了还要去北京。宁仲翔也没办法。
而这三天的时间里,严肃却经历了重重生死关隘,完成了一个几乎不能完成的任务。
那晚半夜,严肃从G市机场上飞机飞往台湾,在基隆港蓝铃铛咖啡馆里等顾云峰给自己安排的搭档,等了两个多小时一直不见人,在他不耐烦的时候,一身黑衣的凌墨闯进他的视线。
“什么情况?”严肃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会来这里?
带着黑色墨镜的凌墨不紧不慢的在严肃对面坐下来,手指在桌面上随意敲了两下,微微笑道:“新郎官不陪着新娘子,跑这里一个人玩儿深沉啊?不怕你老婆生气?”
“我老婆贤妻良母,才不会生气呢。”严肃得意的笑,眼睛微微眯起,“倒是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逍遥自在了?”
“唉!”凌墨叹了口气,抬头跟侍者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无奈的说道:“老婆回娘家了!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啊!”
“哦?”严肃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渐渐地收敛,目光里透出一丝锐利,片刻后又笑开来,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巴山夜雨涨秋池。”
侍者送咖啡来,凌墨和严肃都没说话。
短暂的沉默之后,严肃皱起眉头低声说道:“你真是让我意外。”
凌墨轻笑:“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以为你早就想到了。”
“不过是你的话,很好。”严肃笑着一口把咖啡喝掉,能跟熟悉的人合作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凌墨碰都没碰那杯咖啡,直接从钱包里拿出两张台币来压在咖啡杯底下,朝着侍者打了个响指并笑了笑,起身离开。严肃也拿了自己的旅行包起身跟了出去。
两个人先后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旅店,凌墨进去后跟前台的人点了个头,一言不发直接上楼。
严肃猜到这个小旅店是凌墨在台湾经营的落脚点。
凌墨带着严肃进了一个房间,关上房门后警惕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然后搬开一个仿古花瓶,花瓶后面的墙壁缓缓地打开,露出一扇门。
凌墨一招手带着严肃闪身进去,又按了一下门后的暗钮把暗门关上。把灯打开后,严肃才打量着这间屋子。
这是一间全封闭的暗室,里面什么也没有,四壁好像都是壁橱。凌墨走到一个壁橱门前,伸手一拉,哗的一声,壁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几十把手枪。
M1911手枪,左轮手枪,92F9毫米手枪,沙漠之鹰,MN57…有尽有。只是没有中国制造的。
凌墨显摆的笑了笑:“你喜欢哪一款?”
“没有步枪吗?”严肃暗暗地叹了口气,心想这混蛋居然在这里藏了这么多好东西!
“有。”凌墨转身又拉开另一扇橱门。
T65K2式,M16,AK—47,T93新狙,除了中国制造的步枪之外,自动半自动步枪应有尽有。
“**。”严肃暗暗地吞了口唾沫,目光在每一件宝贝上留恋,舍不得移开。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快点,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凌墨笑嘻嘻的伸手拿起一把M16,利落的拆开检查一遍又重新组装好,放到特质的盒子里,然后又俯身拿了五匣子弹。
“你***可真是个土豪!”严肃也不再犹豫,开始选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拆开,检查一遍,然后重新组装。这是必须的环节,生死一线的时候使用的东西,必须亲自检查。
“我的代号:黑猫。”凌墨把步枪收拾好,又选了一把手枪带在身上,然后又拉开另一个橱门,从琳琅满目的军刺军刀里面选了一把瑞士军刀。
“沧龙。”严肃为自己选了一把AK—47,一把MN57,还有一把T93新狙。
“终于有机会跟你并肩作战了。”凌墨笑呵呵的武装自己,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去杀人,倒像是去买菜逛街。
严肃把自己从上到下收拾完毕,转过身来看着凌墨,握拳,慢慢地伸出去:“荣幸之至。”
凌墨妖孽的轻笑,也攥拳,跟严肃碰了一下:“荣幸之至。”
两个并没有在基隆港停留太久,把随身用的东西打好包,凌墨便带着严肃离开了基隆港。
他们这次行动的地方是日国的一个边陲小城,任务是接应代号为黑鹧鸪的中方情报人员回国。
这位深潜在日国的老情报员在得知华夏方特种小队在钓鱼岛附近的某个荒岛中遭到伏击,并有一个优秀的特战队员差点丧命之后,深感歉疚,觉得是自己的工作做的不到位,所以便对此事特别上心,暗中做了不少的工作。
然后他通过自己的渠道发现了一些端倪,知道日国情报部门拿到了我国高级指挥部的机密情报,否则绝不会准确无误的在荒岛上伏击,还布置的那么完美。
之后,黑鹧鸪通过努力,拿到了一些证据,但也因此暴露了身份。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能用自己的逃生路离开日国,却在离开的途中遭到劫杀。
严肃和凌墨这次就是奉命潜入日国边境,把黑鹧鸪带回家。
海岛小城的空气又湿又冷,因为携带武器,所以两个人不能明目张胆的进入,而是需要在半夜里,潜水靠近。
两个人背着沉重的行李,在二十米深水下潜过海岸线,然后上了一艘日国的民用渔船。
上船后,严肃对着凌墨竖了一下大拇指。他是真的没想到这货在水下居然也这么强悍,居然一路紧跟,半步也没落下。
凌墨邪魅一笑,给渔船上的渔民使了个眼色。渔民是凌墨早在两年前就送到日国的心腹,是通过正规的劳务输出过来的技术工种,在某船业公司担任修理工。
这艘渔船把两个人接到岸上之后,两个人一口气都没喘便挥手离开。
根据黑鹧鸪发出的信号,他就在这个海边小镇的某个民居里藏着。这个时候,不但严肃和凌墨在找他,日国的人也在找他。
严肃和凌墨两个人一个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脏兮兮的沾满了盐渍的帆布外套,背着沉甸甸的工具箱,肩膀上还搭着满是鱼腥味的袋子。半长的灰白头发,满脸灰白胡须,走路蹒跚摇晃,妥妥一个五六十岁的渔民。
另一个也是一身脏破的衣服,几乎看不出颜色,头发倒是黑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衣服和裤脚都被海水打湿,一双半新不旧的球鞋也看不出模样。这个跟他旁边的那一个不是兄弟就是父子。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悄悄地观察四周的环境,试图寻找细微的不同之处,来判断黑鹧鸪所在的位置。
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四周都是日式民间建筑,木墙,草顶,破旧的木门旁边挂着渔具。严肃的钛合金眼锋锐的眼风一一扫过,没发现一点痕迹。
两个人穿过大半个渔村,闻着海风中的海腥味,缓缓地前行。
忽然,凌墨的脚步一顿,目光缓缓地转向右侧。
严肃的眼睛微微虚起,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准备行动。”
“是。”暗哑低沉的声音一落,凌墨便一改颓靡疲惫之气,如一只轻盈的黑猫一样,一跃跳上旁边的一所民房。
严肃矫健如豹的身影却冲向另一个方向,两个人成六十度角散开来,各自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找不到线索,敌人会带着他们找过去。
黑暗遮掩了一切丑行,却遮掩不住血腥的杀戮。
凌墨悄无声息的跟着两个人慢慢地靠近一栋民居,清淡的星光下,他看见窗户旁边挂着的那一串九个红色朝天椒之后,果断出手,一个飞扑冲上去,从后边下手,手臂一转,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另一个人一怔之际迅速反击,到底还是慢了一秒,凌墨手里镀了一层铬的军刀一点光亮都没闪就无声的割断了他的喉咙。
几乎是同一时间,奔向另一个方向的严肃也跟到了这栋民居旁边的一栋民居屋顶。
几十米之外的杀戮没有动静,但他却闻到了兵刃割破喉咙的味道。
于是黑暗中窜起一道矫捷的身影,前面的两个蹑手蹑脚警惕前行的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其中一个身形一软,一截血棍忽然从他嘴里突出来,刺尖上挑着一滴血,将坠未坠。
后颈处,从颅骨以下颈椎以上的空隙间刺入,穿透延髓,从嘴里穿出,这条路线就是死刑犯执行枪决时的子弹轨迹。延髓控制人的呼吸与心跳,一旦受损连呻吟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致死。
另一个人感觉到杀气迅速转身,手中的枪刚举起来,就被严肃一脚踢飞,在他尚未来得及反手拔刀的时候,严肃另一脚飞过来把人踢到。
然后便被严肃捂住嘴一把按到屋顶,军刺从下颚柔软的空腔处刺入,穿透脑干,直达颅底。掌下的人体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软下来,眼睛瞪到了极限处,刹那间黯淡无光。
严肃和凌墨两个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在这栋民居的小院里落地。
两个人来不及耽搁,严肃推门往里面去,凌墨背靠着他负责警戒院子。
屋子里没开灯,一片黑暗。
严肃手里握着枪,警惕的进去之后观察了几秒钟之后,抬手按下灯的开关。
屋子里没有人,榻榻米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褥纠缠成一团。
凌墨跟进来,低声问了一句:“没有人?”
严肃唇角轻扬,微微冷笑:“有人。”
话音未落,他华忽然身子一矮,枪口朝着窗口,果断开枪。
枪上旋了消音器,极细微的一声轻响,子弹旋转着脱出枪膛,浓烈的血腥气爆炸性地弥漫开。距离太近,即使是9MM的空从窗口窜出去,脚倒钩出窗口,身子倒挂,一把扯住对方仰面倒下的身体,顺势放平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与此同时,严肃迅速地靠近一个衣柜,拉开柜门,把里面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拉了出来。
老人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委顿,似是十分的恐惧。
严肃眯起锐利的眼眸,低声说了一句:“先生,你这里有烈酒吗?”
老人的眼神瞬间一亮:“没有,我这里只有低度茅台。”
“黑鹧鸪。”严肃压低了声音紧促的说道:“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好。”老人立刻一改刚刚缩手缩脚的样子,身形一挺从柜子里走了出来,放在身后的左手里居然拎着一把短突击步枪。
“走!”凌墨黑色的身影一转,直接从窗口里跳出去的同时,把枪开枪,又消灭了两个人。
“后面。”严肃一脚踹开后窗,率先跳出去警戒。
黑鹧鸪这个精瘦的老头儿居然也一跃而出,不见一丝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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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这章写的很累啊。营救打斗这类的情节不是小言作者的特长啊,但是为了我家上校英明神武的形象,某珠拼了一把,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所以,月票拿来安慰一下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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