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二十六章 窃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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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药园，象征性的在药园里走了一遍，甄诚就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吴欣的石洞。简单交代几句之后，甄诚又开始了挖洞大业。

暗道里黑乎乎的，除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这里寂静安详的可怕。距离地面四五米的厚度，如果甄诚不用心感知，根本听不到上面发生的事情。

暗道有一米五左右的高度，甄诚要蹲着走路，这一个多月来，甄诚就这样度过了每一个夜晚。

甄诚曾经试着计算过，按照正常速度，今晚应该可以抵挡药老的石洞了。

“呼——哗啦——”走到暗道的尽头，甄诚双手蓄满真气，探手为抓，像捏豆腐一样的把坚硬的岩石捏碎，手臂一挥，碎石变成粉末纷纷洒落。

这就是甄诚每天的工作，枯燥无聊至极。但为了学会炼丹，甄诚每晚都*迫着自己这样做。

吴欣试着打探过千羽雪炼丹的进度，药老最近正在传授千羽雪充饥丹的炼制方法。从药老最近那欣喜的表情推断，千羽雪炼制充饥丹很成功，因为这个，甄诚最近三天来，大着胆子加快了进度，充饥丹甄诚可以不炼，但益气丹，甄诚一定要窃听到炼丹的方法。

“咯吱！”甄诚一边想事情，一边习惯性的抓扯，右手突然捏在了一个冰冷的圆柱之上，一种铁皮被捏扁的声音在暗道里响起。

“什么东西？”滑腻腻的东西粘在手上，甄诚急忙收回双手，仔细打量。

刚刚捏到圆柱体的手上沾满了黑褐色的铁锈，那被自己掏出的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里，一个有成人大腿粗细的铁管子垂直向下。

从铁管子那锈迹斑斑的样子，甄诚可以推断出来，这东西存在，已经不是一年了两年了。

“咦，什么声音！”甄诚想伸手摸一摸的时候，铁管子中突然传来了药老清晰的声音。甄诚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一颗心狂跳的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

那被甄诚捏过的铁管子，有一处露出了小的裂缝，声音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药老的疑惑声，眨眼间就没了。但甄诚却知道眼前的铁管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甄诚把衬衫的衣袖轻轻的扯下来，把那处被自己捏出小缝隙的铁管缠住。然后双手快速的把铁管周围的碎石清理干净。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贯通上下的铁管子像旗杆一样呈现在甄诚的面前。

“原来师傅是这样跟山下取得联系的！”甄诚一直不明白药老为什么消息那样灵通，特别是，山下刚刚发生事情没多久，药老就知道了，有的时候，药老消息灵通的甚至让甄诚胆颤心惊。“这铁管子通到山下，山下的人，只要运转真气，对着铁管子说话，那山上的药老自然而然的就听到了！”

虽然这不是电话，但却是最原始的传声方式。甄诚哑然失笑的同时，也很佩服药老的聪明。

“嘿嘿！嘿嘿！”甄诚看着锈迹斑斑的铁管子，坏坏的笑。这种传声方式，有它天生的局限。如果自己在刚才被自己捏碎的地方横着切出一块，然后用一个石板插上的话，那药老跟山下就没办法联系了。

办法肯定管用，因为这种简单的阻挡声音传播方式，对甄诚这个经常物理考满分的高材生来讲，真不算什么。

甄诚稍稍想了想，又觉得这办法不完美。

与其切断药老和山下的联系，那还不如自己反其道而行之。在这铁管中放上窃听器，那样药老和山下秘密沟通的事情，自己岂不是可以提前掌握了？

甄诚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轻手轻脚的继续向前挖掘石洞。

“雪儿，休息一下！为师跟你讲一讲，炼丹的时候需要注意的一些技巧！”因为兴奋，甄诚闷头苦干，三个小时之后，甄诚仔细谛听，清清楚楚的听到药老的声音。

“多谢师祖，我不累！”千羽雪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不用说，这倔强的丫头，一定是想一口气达到什么目标。

甄诚停下手里的工作，躺在碎裂的石粉上，小心的谛听着。一种偷窥的快感笼罩着甄诚，莫名的兴奋让甄诚体会到了成功带来的愉悦。

“你现在已经很疲惫了，即使你纠正了刚才的动作，也一样炼制不好下一炉丹药！炼丹需要一个人有着充沛的体力和精神力，你倔强的坚持，体力或许还能坚持住，但你的精神力是不足以让你坚持到一炉丹药炼制完成的。整个过程中，只要你稍有分心，那一炉丹药，就会成为废丹，你知道吗？”

“我——”千羽雪的声音中透着失望，但很明显，没有刚才那样坚持了，语气中透着挫败感。

“不要灰心丧气！”药老的声音再起，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当年我炼制这益气丹的时候，失败的次数都数不清楚了！如果炼丹那样简单，那岂不是每个人都成炼丹师了？你前天才看到益气丹的药方，今天就开始尝试熔炼药液，这速度已经足够快了！慢慢来，时间多的是！”

“可是，我父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