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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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一下惊醒过来,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抬眸对上司慕辰戏谑的目光,流水翻翻眼睛冷笑了声,“你的身材没有可看性!”
说着拿起一旁的匕首,挑眉道,“我要将伤口切开将毒血放出来,若是怕疼,可以给你个东西咬着”。
司慕辰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带着一股不言而喻的霸气,身子斜倚在椅背上,从容雅致的贵气从身上流淌而出,“开始吧”。
流水不再言语,在伤口上拿匕首划了一个十字形,顿时有大量的黑血从伤口中涌出,流水用手狠狠的去挤那伤口,那黑血喷涌的更加凶猛了。
流水来回的挤着那伤口,黑血越流越少,可是颜色始终没有转红。流水知道,若是颜色不转红,毒素就清不完,可是那伤口已经怎么挤都不太出血了,伤口周围的肌肤呈现着隐隐的乌青,显然还有余毒未清。
现在要么将伤口再切开一些,再放些血出来,要么想办法将那些黑血吸出,要在切开些么?流水看了看一旁的匕首,又看了看整个胸膛几乎都沾满了黑血的司慕辰,低叹一声,抚住伤口直接低头吸吮了上去。
司慕辰浑身一震没想到流水直接用嘴给他吸毒,昂扬的身躯刚要动,流水的纤白的小手将他肩膀一按,吐掉口中的黑血喝道,“别动!”
司慕辰漆黑幽深的目光看着流水唇角那一点黑血,暗沉的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流水却顾不得那些,已经再次俯身吸了上去。
来回了大概吸吐了十几次,吐出的血终于是正常的暗红色了,流水长出一口气,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漱了漱口,总算是没什么大碍了,额头已经有薄薄的汗沁了出来,这一番忙碌还真是有些累了,累的头都有些眩晕。
“那个,司慕辰,你有没有去毒的药丸?”流水问道,那眩晕感她知道是因为她吸了毒血,侵染了毒素的缘故。
“有”司慕辰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瓶子,却没有交给流水,微微笑了笑,“可以给我包好么?”
看了看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流水皱了皱眉,虽然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可是司慕辰整个身子上全部是腥臭的毒血,这样要怎么包扎,怎么穿衣服?
房间里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可是总不能让她伺候司慕辰沐浴吧?
“那个,司慕辰,你有暗卫吗?”流水记得好像这些王爷什么的都有随行的暗卫,若是司慕辰也有暗卫那就好办了。
“没有”邪魅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幽暗的目光落在流水带着希翼的脸上,直接击破了女子美好的幻想。
流水认命的叹了口气,走到木桶边,之前就准备好的水桶边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流水将毛巾打湿反身替司慕辰擦拭起身上的肌肤来。
真是命苦,好歹她也是郡主好不好,竟然要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司慕辰的侍卫们都死绝了么?需要的时候都不出现,她记得在湖上扔史珍香入湖的时候,那些人可是随叫随到的!
流水细致的擦拭着司慕辰的身子,直到将那些乌黑的血迹清洗的干干净净,流水才将毛巾一丢,累的一屁股瘫在一旁的凳子上,大口的喘气。
司慕辰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痛,淡笑道,“郡主是打算让本王就这样么?”
说着上下打量了眼自己裸着的上半身,俊美的容颜上满是魅惑,“本王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郡主和本王这样出去会不会……”
说着暧昧的朝流水眨了眨眼。
流水无语的瞪着受伤还能调戏人的死男人,光洁的上身,大半个左肩已经红肿起来,拔了暗器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大量的出血,却还不停的渗着血水,这样极易感染,需要立刻包扎才是,而现在除了她还有谁能包扎?
流水叹口气,认命的从凳子上爬起来,拿起一旁托盘里的药膏准备给司慕辰包扎。
伤口在靠近锁骨的位置,想要包扎必须要从胸口绕过肩头再冲腋窝下绕过才能完整的将伤口包裹住。
流水将肩头的纱布固定住,纤白的手拿起纱布的一头想要绕过司慕辰的胸膛,忽然发现她的身材对于司慕辰来说实在是有些娇小的过分,想要那样绕过去根本不可能!
流水皱了皱眉,“那个,司慕辰,能将胳膊稍微抬高点吗?”
司慕辰沉沉的看了流水一眼,将左臂微微抬高了些。
流水右手从司慕辰的腋窝下伸过,左手想要从司慕辰另一侧的胸膛后接过,麦色的肌肤毫不掩饰的在流水的眼前放大,流水皱皱眉,刻意的将身子离远了些。
可是很快她悲剧的发现,她伸过去的左手根本握不住右手的纱布!
流水颦着眉头,尝试的将身子靠近了些,还是不行!
再靠近些,竟然依旧不行!流水无奈,只得放软身子再次靠近,若是还不行,就得再想其它的办法了。
亮丽的阳光从窗缝从丝丝倾泻在室内,阳光下,有细小的灰尘在上下翻飞,靠床的桌前,女子努力的环住伟岸的男子,娇嫩的脸颊已经几乎要贴上那片麦色的肌肤,温暖的呼吸好似羽毛般轻轻铺洒在男子充满力量的胸前,胸前那颗红莓挺立,颜色妖艳至极。
少女的芬芳一阵阵转入男子的鼻尖,瞧着那光洁的额头,司慕辰只觉喉间一阵阵发紧,漆黑幽深的目光紧紧锁住专心裹着伤口的女子。
白嫩的脸颊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光是看就觉得光滑柔嫩,红艳的檀口微张,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的神色,专心伸手在背后试探着,丝毫没注意到司慕辰探寻的目光,司慕辰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宠溺。
“哈哈!终于够着了!”流水发出一声欢呼声,太好了!终于抓住纱布了!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一口温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眼前的红莓上。
司慕辰浑身一震,流水只觉腰身一紧,炙热的唇舌已兜头罩下!
炙热的唇舌带着燃烧一切的温度,狠狠的捕获了流水的唇瓣,流水刚刚拿纱布时下意识的张着嘴,此时却给了司慕辰极好的机会,滑溜的舌瞬间从那微启的檀口中溜了进去,纠缠住流水的丁香小舌狂猛的吸吮起来!
流水只觉身子一软,下意识的想要去抵抗,双手慌乱的想要推拒开靠近的胸膛,谁知手一推,却好死不死恰好按在胸口那一对红莓上!
柔嫩而坚-挺的触感好似闪电般击中了流水,流水慌忙松开双手,只觉司慕辰浑身一颤,鼻息猛的沉重起来。
炙热的唇舌熨烫着流水的唇瓣来回吸吮舔吻,滑腻的舌尖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几个呼吸间,流水就失了神智,只觉身子瘫软,头嗡嗡作响。
司慕辰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环在流水腰间的铁臂越发收紧,唇间的吸吮越加猛烈起来,直到流水对空气的渴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司慕辰才微微放开她,流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颊通红,黑水晶般的瞳眸中带着一丝水漾的迷蒙。
男子漆黑的眼眸好似暗夜中的高空深不可测,内里燃烧着两簇跳动的火焰,紧紧锁住怀里娇小的女子,额头抵着流水的额头,暗暗用功压下心底躁动的火焰,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流水柔嫩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流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无意识的攀附着司慕辰的肩头,该死,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想着这样的事情!流水边喘着气便气结的瞪向司慕辰,只是那眼眸中杀伤力实在有限。
司慕辰微微一笑,在流水的唇瓣上又轻啄了一下,刚要说话,只听木门吱呀一声,“王爷,卖花女……”
边进门边说话的齐掌柜看见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一愣,随即极快的反应过来,身子一闪人已经闪出了门外。
流水一惊清醒过来,一把将司慕辰推开,逃也似的直奔向门外,“那个,我先去看看那个女子。”
司慕辰微微一笑,看着女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眸深不见底。
“主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两个黑衣人,齐齐的跪在司慕辰身前,“主上,属下护主不周,请主上责罚!”
司慕辰刀削斧刻的面颊平静如水,“起来吧,给本王上药。”
二人惭愧的对望一眼,都不愿起身,坚持的对司慕辰请罪,
“属下有罪,害主子贵体受损,护主不周,请主上责罚”!
司慕辰脸色平静如水,目光却凌厉不少,那两个黑衣人一见,低垂下眼睑,却依旧固执的跪着。
司慕辰淡淡道,“看来你们需要换如风和幻影回来了,不如今晚你们就启程去樊城,我待会会派人传讯过去。”
两个黑衣人目光闪过一抹震惊,齐齐的磕头道,“请主上息怒,属下不敢了!”
说完快速的起身,默默的上前给司慕辰换药包扎,然后伺候司慕辰更衣。
刚刚才穿好里衣,只听外面“咚”的一声响,然后是齐掌柜略带焦急的叫声,“清惠郡主,您怎么了?要不要紧?”
司慕辰目光一闪,身影一晃已经抢出门外,斜对面的门外,流水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双手扶住门口的门槛,身子斜倚在门框上,柔嫩的脸上脸色有些苍白,额角带着隐隐的汗珠。
司慕辰飞身过去一把将流水环抱起来,司慕辰身后的黑衣人如影随形的跟了出来,惊声唤道,“主上!”
主子左臂受了伤,怎么可以再使力?!刚刚上药的伤口岂不是要崩开?!当下焦急的抢上前去,“属下来抱郡主吧!”
司慕辰理也没理那二人,抱着流水进了房间。
流水看了看身后那两个黑衣人,抬眸看见司慕辰完美的下颌,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这个该死的腹黑男人,明明就有暗卫在一旁,竟然还让她伺候了他半天!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司慕辰抱着流水在椅子上坐定,伸手把住流水的脉搏,流水一把将司慕辰的大手拨开,咬牙笑道,“不过是有点眩晕,就不劳齐王殿下的大驾了!”
司慕辰面沉如水,黝黑的眸子斜睨了流水一眼,从怀中摸出一个紫色的瓶子,倒出一枚药丸喂入流水口中。
一股清香味霎时充满流水口鼻,流水暗叹,果真是不可多得解毒圣药,只是司慕辰刚刚为何自己不吃?
来不及讯问一杯热水已经递到了唇边,流水伸手想要接过杯子,可是司慕辰手一偏,躲开流水伸过来的手后又往她唇边递了递,流水皱皱鼻子,就着杯子喝了起来。
他爱伺候就让他伺候好了,反正刚刚她伺候了他半晌,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直到一杯水见了底司慕辰才松开茶杯。
流水看向床上一直看着她的那个卖花女,露出一抹歉意和感激的笑容,“那个,刚刚谢谢你,你要不要紧?”
那女子脸色极为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见流水和她说话,又露出那种灵动中带着一抹羞怯的笑容,虚弱的道,“多谢郡主关心,民女没事。”
“你叫什么名字啊?”流水笑笑问道。
“民女名叫绿萼,靠卖花为生”绿萼有些羞怯的道,声音软糯,“不过是小事,郡主不必挂怀。”
流水心里却极为的过意不去,挣开司慕辰的怀抱走过去坐在床沿,“那个,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还是应该谢谢你,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我让人送你回家,你先好好养伤,当然,医药费我全部都会出的。”
那女子愣了下,抿出一个凄苦的笑容,一行清泪忽然从眼角滚落下来。
流水一见慌了手脚,她是害怕事后她不认账吗?将她打发了便不会再管她了吗?她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啊!
当下胡乱在身上摸着,摸了半天却没摸出什么可以当信物的东西,干笑了下从头上取下一只发簪塞到女子手中,“那个,你养好伤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相府找我,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你快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想了想又拿出两张银票塞到绿萼手中,“这些钱你先用着,不够让你家让人来说声就是。”
可是绿萼却看了没看手中的银票,看了看那只簪子,猛的翻身跪在流水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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