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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几声,长歌身上的长衣四分五裂,寒风吹过,让她忍不住打了寒颤。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息,继而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像是忽然醒悟一般,她慌乱的扯过身边的锦被盖在身上,身体瑟瑟发抖,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求你!不要!"长歌不住的摇头祈求,希望对方能够改变心意。
精壮的男子□的走向了她,一步一步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心。
香肩半裸的画面更是刺激的云见最后一丝理智都烟消云散,箭步冲上前,将锦被扯落床下,扑身压倒床上脆弱的女子,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刺。
痛!
长歌死咬着唇瓣,苍白的嘴唇被要的鲜血淋漓,泪水无声的滑落,像颗颗晶莹的珍珠洒落在汪洋无际的大海。
身上男子规律的抽动像是一*无止境的□,每动一次她的眉头就紧缩一分,咬着嘴唇的牙齿也加深一分。长歌瞳眸紧闭,泪水渐渐像断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滑到被褥上。
仿佛感觉到她的痛苦,云见忽然松开束缚着她手臂的手,温柔的帮她拂去泪珠。
"对不起。"
长歌愕然。
云见将头埋在长歌颈边,沉闷痛苦的嗓音自耳畔飘来,声声温柔,却又声声凌迟着她的心。
"对不起,歆儿,对不起!"
......
夜还很长,徐徐夜风透过窗棂吹来,吹熄了吹火,掩盖了一室旖旎。
晴空万里,大片的云朵在天空聚散又分离,这样的天气让人不自觉的也跟着愉快起来。
长歌素来没有睡懒觉的时候,每天都是卯时不到就醒了。今天小芙端着洗漱的铜盆,面带喜色的走向长歌房间。
小姐素来
小芙看看天色,再看看长歌紧闭的房门,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她家小姐素来没有睡懒觉的时候,每天都是卯时不到就醒了,今天竟然辰时还未醒,莫不是病了?
秉着关爱小姐的心态,她端来了洗漱的铜盆,蹑手蹑脚的走向长歌房间。
侧耳在门口听了听,还是没听到动静,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小姐?"
甫一开门就被冲入鼻腔的暧昧味道和满室凌乱的碎衣惊到了。
铜盆失手掉落,"小姐!"
小芙急忙跑到床前,就见到长歌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眼睛空洞无神,直直的望着虚空。
大惊失色的小芙将地上的锦被抱起来盖在长歌身上,饶是她不懂男女情爱,也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云萧堡,能对小姐这样做的只有一人。
想到刚刚看到青紫斑驳惨白纤瘦的身躯,小芙泫然欲泣,眨巴眨巴眼睛,忍着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小姐。"他怎么能这样。
不敢出口怕再刺激她家小姐,小芙只能小心翼翼的握着长歌的手。
"小芙?"沙哑的嗓音如同鬼魅,长歌幽然开口问道。
再也忍不住眼泪,小芙扑倒在长歌身上,"小姐。"
"没事。我没事。"
小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指责,"他..他真过分。"
虽然跟着小姐没多久,但小姐却是她跟过的最善良的主子,带她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把她当下人看。虽然来到云萧堡之后她也曾听说过小姐在俞府并不受宠,但是来到这,她就是她的小姐,是她的主子。
"没事,你扶我起来吧。"
"是,小姐。"
长歌清清嗓子,在小芙的搀扶下慢慢坐起身子。小芙将软枕垫在她的后腰,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转身将桌上的烛台扶起,又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拾起来,堆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
"小芙,我想沐浴。"
"沐浴?是是,我这就去准备。"
热气腾腾的水汽氤氲在小小的空间中,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张开尽情的呼吸。长歌静静的坐在木桶中央,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无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耻辱,她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泪水从指缝间不断的挣脱流出,滑落在水中泛出一点点涟漪,最后消失不见,就像主人的痛苦和委屈,藏得深不见底。
从知道为妾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步,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的耻辱,不是没有恨,没有怨,只是不能有,她还有小陌,为了小陌她只能将所有的不公吞下肚,只希望爹能实现诺言,好好对他,至少护他周全。
自从那日之后长歌就再也没见过云见,只是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内心的恐惧就会不自觉的加深,害怕那紧闭的房门会突然被踹开。
晚饭过后,长歌如往常一样戒备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只听吱呀一声,门缓缓的从外面被推开,长歌下意识捏紧衣角,却意外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人竟然是苏绯歆。苏绯歆一袭淡紫色的广袖系带襦裙站在门外一脸暧昧的看着她,月光像一团上好的金丝绸缎笼罩着长发如瀑的美人,迷离柔和,只是配上脸上暧昧的笑容,又说不出的诡异。
"夫人。"长歌回神,起身做福。
"妹妹何必客气。"
苏绯歆踱步到长歌面前坐下,长歌这才注意到,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竟然连个丫头都没带。长歌向来不善言辞,苏绯歆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成沉默的尴尬。感受到对方打量的目光,长歌手足无措的低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绯歆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只是低着头的长歌并没有发现。
"呵呵,都是自家人,妹妹怎么还是这么拘谨呢。"说着就去拉长歌的手,轻柔的抚摸,好像是在与自己最疼爱的妹妹闲话家常。
"妹妹如今也是云大哥的人了,日后我们姐妹要一起好好服侍他呀。"
长歌脸瞬间惨白,那晚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冲上记忆。
苏绯歆好笑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笑意更重,"怎么了,妹妹,害羞了啊。"
"长歌没有。"并不适应苏绯歆的过度热情,长歌想要将手抽回,却被更紧的握住。
"滋味如何。"
"恩?"长歌不明所以的抬头,眼神疑惑。
"那晚..."拖长的音调被故意截断,苏绯歆邪恶的盯着长歌,想看到那张顺从的脸上出现反抗会有一种怎样的色彩。
"不想知道原因吗?"苏绯歆的脸一点点贴近长歌,看着那张脸越发的苍白,她恶意的吐出早就想说的话,"初夜的时候遇到中了合欢散的人,感觉如何。"
合欢散!
长歌心下大惊,饶是听名字她也知道合欢散是什么,想到那晚云见的反常,脸上那不自然的潮红与急切的动作,一切的解释就豁然开朗。他曾承诺不碰她,却又突然毁约,只有合欢散才能让言而有信的云萧堡堡主失控吧。
抬头疑惑的盯着苏绯歆,"可是.."为什么不找你,他为什么不找苏绯歆呢?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
仿佛看穿了她心底的疑惑,苏绯歆慢慢直起身子,精致的脸庞渐渐浮现出一丝冷笑,伴随着嘲讽的声音。
"他还敢吗!"顿了顿,苏绯歆冲满恨意的话冲口而出,"你以为我稀罕堡主夫人吗,若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舍弃喜欢的人。"
疑虑越来越大,长歌却不敢再询问,看着苏绯歆的脸庞不自禁的生出一丝怜悯,与爱的人分开,这种痛苦要远大于*吧。
"你在可怜我?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你那晚难道不是吗?呵呵,至少他对我如珠如宝,对你却是弃如敝屣。想同情我,也要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你--"她就这样告诉自己,就不怕隔墙有耳,传到堡主那去吗?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苏绯歆把玩着手中的团扇,气定神闲的说道,"放心,我敢说自然有我的道理,这是他欠我的。"
片刻的停顿,苏绯歆将情绪渐渐平复,想起今晚来的目的,忽然不怀好意的对长歌粲然一笑,"来了云萧堡,自己舒服自在了,就不想想你那可怜的弟弟吗?"
"小陌怎么了!"长歌反手抓着苏绯歆,毫不掩饰的激动紧张。
"呵呵,不是逆来顺受吗,这回可不像你。"
"小陌出什么事了!"长歌咬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爹爹照顾的很好哦,你的小陌,你受宠的那晚可能就登极乐了。"
极乐,死了。
小陌死了!
长歌慢慢咀嚼着苏绯歆的话,如梦初醒般的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毫无血色的脸庞布满了泪痕,胡乱抹掉眼泪,她摇头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出嫁之前爹明明答应过她的,不会让小陌有事。小陌怎么会出事,他是爹唯一的儿子,即使是没有承认的儿子,也是俞家唯一的男孩,怎么会,怎么会死。
长歌自言自语已近癫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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