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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最快更新[K]赛贡 !
女性赛贡有时候对于雄性很残忍,这一点我是知道的,男性的赛贡与其说是赛贡不如说是进化后的地球人亚种,我们不抚养男性幼儿,而女性的婴儿则不需要父亲,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们的祖先从很久开始就是这样做的。
本来曾经为了改变女性出生率下降的问题而推行夫妇制最终也因为叛乱的爆发而终止了,叛乱之后有一部分女性赛贡开始变得仇恨雄性,这让我很头疼——虽然我对这种生物也有点心理阴影就是了。
不过我的想法要是能在安娜身上受到验证,那么接下来很多问题就能够解决了,所以当小丫头坐到我身边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安娜,你的玻璃珠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她抬起头来用那双大眼睛望着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颗递给我。
我拿起那颗珠子,摆到自己面前,“安娜,看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喂!等等!”草薙麻麻大声喊出来,估计是想起上次安娜用自己的能力链接我的时候晕过的事情了,但是当时的事情是因为我完全处在记忆紊乱,完全不能控制这个孩子看到什么,现在却不一样了。
通过玻璃珠,我的世界和安娜的视线连接到了一起,我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被美丽景象震惊的表情,“好美……”她微微张着小嘴,“好美。”我当然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帝国最美丽的草原“红海”——只要到雨季,大片的牧草就会因为大量富集土壤中的铁元素而变成红色,这也是火虎的繁殖季节,这个时节从星舰上往星球上看,“红海”就是一片像是燃烧的火那样炙热的红色。
注意环境保护很重要啊!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忍不住要沾沾自喜,六十多年,因为开采矿物而差点被破坏殆尽的“红海”因为保护而渐渐恢复,虽然不能和以前一样,但是这副景象也足够壮观了。
“这是飒的故乡吗?”她拉住我的袖子,我点了点头,安娜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可爱的红晕,“好想亲眼看看。”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止是草原,还有很美丽的红色动物。”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都没有尊的红色漂亮。”
我觉得自己脑门上崩起一个十字路口,周防尊你丫的……
安娜本身就是超能力者,不是借由赤王的力量而诞生的和草薙他们都不一样,但是仅仅是安娜还不够,我还需要其他人来验证我的想法,如果这条猜想是正确的,那么赛贡就必须改变女孩不需要父亲,而女性不抚养男婴的规则。
——关于这条问题我一直很想努力的改变来着,但是很多女性对于抚养男婴这种行为很排斥,花了很大的力气却没有多少收效——这大概就是我们被称为蔷薇螳螂的原因吧。顺便说一句,我真的很讨厌被这样叫。
相反的爱丝娜却很喜欢这个称呼,我不在的日子不知道她怎么样,没人管不会野得不成样子吧?不会等那天我有机会回去了发现她居然已经生了几个孩子了吧……千万不要……不然我真的没脸去面对九泉之下的母亲。
一般人都认为石盘的操作失误才诞生了异能者,异能者是没有成为“王”的存在,这些异能者中有男也有女,这是唯一让我对自己的想法产生动摇的原因。
女性赛贡之间能够通过一些媒介相互连接脑电波而看到对方曾经看到过的景象——这是为了方便分享经验和学习而进化出来的能力,打个比方吧,我学会了这种语言,那么只需要我将我的脑电波共享,那么这个知识,这种战斗的理论方法就能用最快的速度在女性赛贡之间传递并且被学习——但是这种能力仅仅限于女性赛贡。
安娜能和我分享“视觉”——这个问题挺严重,石盘到底是按照什么样的标准来选择成为“异能者”的人的?我能不能做个大胆的猜测——他们可能有某一代祖先是被丢弃在地球的男性婴儿?——毕竟,有一部分女性赛贡在这里定居了下来,但是这个只能是我个人没有依据的猜测,需要更多的人,尤其是女性来验证我的想法——世理酱的力量来自于青王,她估计是不能试了……
咬着拇指指尖我有点头疼,我现在的问题是不能往外面走,以我现在的状况估计出去就是被人监视的命,虽然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但是被人盯着这种事情真心很讨厌啦。我告诉世理的事情,不管是她告诉别人还是不告诉——以她的性格大概会告诉青王吧——都没有什么关系,要是告诉了会更好。
意识到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之后,对不清楚实力和能力的我这个大号异端,不管是黄金之王,还是青王,亦或是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黑王,绿王都会产生一种谨慎的态度吧,要是稍微有点想法的估计很快就会出手,比较可惜的是——我还真是个无从下手的人啊。
等等,安娜和穗波有亲戚关系……不,这种事还是不要把穗波拖进来了,她已经很辛苦了。最好是自然诞生的权外者吗……嘶……恢复记忆之后我总是容易想得多,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开始羡慕那个名叫“飒”的白痴,脑子里面一片空空反而活得轻松。
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背上,其实继续装傻当白痴也行吧……挠了挠脑袋,从椅子上爬起来恰好看着抽着烟的周防尊打开门走进来,安娜跑过去牵住他的手,他看了一眼小丫头没有说话,转头对着冲他打招呼的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
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他转过头来有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似的眨了眨眼睛,我挑眉,“怎么,昨天晚上刚刚睡过今天就不理人了?”八田噗的一下把嘴巴里的果汁喷了一吧台,像是要死了一样用力地趴在那里掏心掏肺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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