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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笑了笑：“乔乔是希望我考及格的是不是？”
考及格了就可以做她男朋友了。
这变相的问题让乔燕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凉凉瞪了一眼，低头继续做自己的试卷。
第一场考试结束，同学们都交了答题卷，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陆之言身上，李慧娜急切问道：“婷婷呢？”
陆之言抿了抿嘴，低头不说话，面上看着满是愧疚之色。
乔燕不由觉得嘲讽，冷哼也从鼻孔里哼出来，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极其明显。
陆之言身体一顿，不过还是没有抬头看过去。
因为没勇气。
李慧娜瞪了一眼乔燕，继续问陆之言：“你说啊，婷婷呢？”
陆之言依旧不回答。
程虎却笑道：“还用问吗，为了保他被开除了呗。”
“你胡说！”
“胡不胡说你自己去问你的好闺蜜不就完了。”
“你……”
程虎却不跟她继续争执，拿了试卷回头看向乔燕。
“乔妹让我对对答案。”
郁少卿也拿了试卷过来，然而乔燕试卷上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乔燕挑眉：“我直接写在答题卷上了。”
“大佬，果然厉害。”
说着扯过沈斯年的试卷，上面也是什么也没有，程虎看看试卷看看沈斯年：“沈哥不会还是交的白卷吧？”
沈斯年靠在椅背上，只有椅子的后两条腿承重，挑了挑眉：“我也直接写在答题卷上了。”
“你蒙的答案？”
沈斯年瘪嘴，什么也没说，却感受到一道幽幽的目光，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根本不敢抬头看去。
“把你写的答案重新写一遍。”
沈斯年一愣：“干什么？”
“预估分数。”
在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下沈斯年老老实实拿起了笔，把记得的答案写了上去。
乔燕又看向程虎和郁少卿，把他们的试卷拿过来，帮他们预估分数。
班上的同学看着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班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几位像是丝毫不关心的样子，而且其中一位还是虞馨婷这个女主角的双胞胎姐姐。
大家都好奇昨天发生的事，以及虞馨婷和陆之言的处理结果，只有他们四人，竟然还有心情对答案。
想着目光落在乔燕身上，不由又开始嘀咕起来。
“这次的全校第一不会又是乔燕吧。”
“不然呢？”
“除非陆之言能跟乔燕一样考全科满分。”
“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
“陆之言绝对考不过乔燕。”
陆之言把一切听进耳朵里，紧紧握住手中的笔，眼底一片阴沉。
从乔燕出现开始，他的所有一切美好都被毁了，美好的暗恋，一向引以为傲的成绩，还有自诩还不错的出身，这一切在她那里什么也不是。
他突然明白了虞馨婷的心情，他们的敌人都是乔燕，或许他们才是一类人。
屈辱只是暂时的，这一切他一定会报复回来。
乔燕，沈斯年，所有嘲笑过他的人，都会为他们的无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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