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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尔眉心微动,却低眉笑了笑。

她站了起来。

白言斯没去扶她,眼睛却紧紧地跟着她。

白言尔笑意盎然,“哥哥,我没那么脆弱,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阿。”

夜晚风凉,白言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白言尔的身上。

回房子的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偿。

跨进了大门时,白言尔的声音才响起来:“哥哥,你现在是当了南亦的说客么?”

白言斯薄唇抿了抿,他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怎么可能当南亦的说客,他当的是白言尔的说客。

白言尔一直不说什么,也一直暗示自己,她早已经不爱南亦了,可是白言斯却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忘记。

也根本就没有不爱。

这么多年,他总是犟不过她,这么多年,他也总是妥协。

这一次,他想看到南亦的表现。

只要南亦能让白言尔回心转意,他不会阻拦他们在一起。

晚上吃饭的时候,南瑾夔有些失落,他想爸爸了。

爸爸一直一个人吃饭,多孤单呀。

白言尔看到了他的失落,却什么也没说。

还是南瑾夔忍不住,他眨巴着眼睛,趁着舅舅上楼的时间,偷偷地问白言尔:“妈妈,你还生爸爸气么?”

白言尔削苹果的动作停了停,然后淡然地笑,“妈妈不生气。”

南瑾夔似懂非懂,“那你为什么还不和爸爸和好呀,别的小朋友都是有爸爸妈妈的,他们妈妈不生气,就会和爸爸在一起的。”

一旁的护工接过了白言尔手里的苹果,切成了小块,递给南瑾夔。

白言尔摸了摸南瑾夔的头,声音温柔,“瑾夔,妈妈跟你说,不是所有的小朋友的爸爸和妈妈都会在一起的,但是所有的爸爸妈妈都是爱你们的。我和你爸爸也是,我们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继续在一起了,但是妈妈和爸爸依然会爱你。”

南瑾夔听了,眼睛一瞬间就有些红了。

他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毛,想要遮住眼睛里的情绪和泪光,他声音闷闷的,“妈妈,那你们以后会再结婚么?跟别人结婚……”

白言尔一愣。

她还没有想过这么遥远的事情,可是,南亦呢……南家应该不会同意他一直不婚的吧。

她的胸口忽然一窒。

有些疼。

白言尔的不回答,一下就让南瑾夔的眼泪绷不住了。

他眼眶湿漉漉的。

白言尔终于意识到了南瑾夔的不对劲,她低头,温柔地扶起了南瑾夔的头,怔怔地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模样。

南瑾夔看到妈妈,干脆直接放声大哭。

哭得让人心疼。

白言尔有些不知所措,她放柔了声音,“瑾夔,怎么了?”

南瑾夔声音断断续续,有些肝肠寸断,“我很难过……同学说,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再结婚,他们就会有新的孩子,我不要……”

“妈妈,为什么你和爸爸不能在一起……小橙子的爸爸妈妈也在一起了,大家的爸爸妈妈都在一起……”

白言尔哄了他很久,他却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躺在了床上,他还是在啜泣着。

他想爸爸了。

他小小声地和白言尔说:“妈妈,我想去找爸爸……”

白言尔心里有些疼,她摸着南瑾夔的头发,看着他和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勉强地露出了笑容,“好,我让管家伯伯送你去隔壁。”

南瑾夔回去了以后,白言尔躺在了床上。

原本适宜的床,却忽然觉得有些大了。

南瑾夔想要回家,想南亦,她其实早就注意到了。

她和南亦,在南瑾夔的心里,肯定是南亦分量更重的。

南亦虽然工作很忙,很少抽时间来陪南瑾夔玩,可他毕竟和南瑾夔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从小就培养着父子感情。

而她呢……

从南瑾夔一出生,她就不在他的身边,后来回来了,还忘记了他是谁,或许在南瑾夔的心里,他还会觉得,她这个妈妈一点都不负责任。

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感情的基础也太脆弱了。

南瑾夔是个好孩子,体谅父母,他从来就没有表露出他对妈妈的任何不满。

令人心疼。

白言尔翻了个身。

腹部的伤口已经在慢慢好了,心里的伤口却仿佛裂开了个痕,风呼呼地往里面吹着。

又冷又疼。

隔天清晨,白言尔很早就醒了。

大概是最近已经习惯了南瑾夔在身边,他突然不在,她还有些不习惯。

白言尔刷牙的动作停了一瞬,她还是得早点习惯,因为之后的日子,南瑾夔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还很多。

她收拾好了下楼,就看到南瑾夔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正在吃饭。

管家伯伯笑容满面地看着南瑾夔。

其实庄园里的人都很喜欢南瑾夔,又有礼貌又爱笑。

南瑾夔眼睛还有些红,看到白言尔,他笑得很不好意思,“妈妈,我错了,男子汉不可以哭那么久。”

白言尔笑咪咪的,“没有关系,妈妈也有错……”

南瑾夔陪了南亦一晚上,重新恢复了活力,他不忘记宣传自己的爸爸,“妈妈,这些道理都是爸爸教给我的,奶奶说爸爸以前很厉害的!他现在也很厉害。”

“……”

然后南瑾夔的声音小了下来,用着哈气的声音,“妈妈,我偷偷告诉你,爸爸昨晚叫我不要难过,因为你会和他结婚的。”

“……”

白言尔抿唇,终究没在孩子面前说些什么。

饭后,医生给白言尔做了检查,她的身体最近恢复得不错,很快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所以,她想着,瑾夔来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带他出去玩过。

今天的天气刚好挺好,适合出去逛逛。

南瑾夔也很开心。

白言尔的笑容在看到车子里的司机是南亦的一瞬间,就收敛了起来。

她刚冷下脸,就看到了南瑾夔无辜的眼神。

在他的眼神下,她心里一软,只能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地启动,车里的气氛有些停滞。

南亦原本就话少,也很少说什么,这一路上,更是沉默。

白言尔因为南亦,也不想说话。

只有南瑾夔说话的时候,她偶尔应和一两声。

几人去的地方是商场。

南亦为两人打开了车门,白言尔一下车,他就自动地抱起了南瑾夔,淡声招呼:“走吧,瑾夔喜欢玩具,我们带他去买玩具。”

他语气和动作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就好像,他们俩真的就是一对带着孩子来玩的夫妻。

结果,一整天下来,白言尔都很别扭,心里也总有一种奇怪的令她感到不舒服的感觉。

每每她想生气,就会因为南瑾夔而强制地熄火。

这股暗自的火,她一直憋到了家里。

南瑾夔拿着东西,一个人先跑回了庄园里,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叫管家的声音,“管家伯伯,我给你买东西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白言尔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跟南亦说:“你回去工作吧,不用每天一直在这边了,港城律所应该有很多工作等待你回去完成吧。”

南亦垂眸看她,眼里多了很多复杂的东西。

“工作没有你重要。”

“我不需要你在这边,你懂么?”白言尔抬眸看着他,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眼睛,看着他漆黑眼睛里倒影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南亦,我昨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南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白言尔的话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南亦,你知道我的,当我喜欢你的时候,我会主动靠近你的,当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再努力,也没有用。”

南亦的薄唇抿成了锐利的刀锋。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以前他和白言尔在一起,完全就是因为白言尔的主动;她有那么多的追求者,以前却从没有人真正地靠近过她,不也正是因为如此么?

南亦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言尔,眸色发红。

他还沉浸在两人一起带孩子出游的愉悦之中,而她却从来就没有沉浸过,一直清醒着。

白言尔的心里有很多的不甘心。

她想起过去的自己,就会觉得难受,有怨恨,有伤心,还有很多不明的情绪。

白言尔不想再纠缠了,她转过了身要走。

南亦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这些日子以来的受伤,她又瘦了这么多,手腕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拧断。

他下意识地又松开了手。

他的喉结微微动着,声音沙哑又低沉,“言尔,你其实对我还有感觉的,对不对?”

他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白言尔攥紧了手指,声音冷硬,“南亦,你想太多了,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你别再继续纠缠了。”

南亦转过了她的身体,眼睛里承载了太多的情绪,他定定地看着白言尔。

“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怨我,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今天商场在做活动,南瑾夔想要和玩偶合照,但必须是一家人一起,所以白言尔被强迫着拍了照。

南亦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让白言尔看着那一张照片。

白言尔的眉心重重一跳。

照片是抓拍的。

那一幕她正好侧眸看了南亦一眼,那一眼,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她更不会知道,她的眼睛里有多复杂。

那样的侧脸,那样的眼神,似乎充满了爱意。

白言尔鼻子一酸,她看着南亦的眼睛里,跳跃着浅浅的怒火,她夺过了南亦手里的全家福。

在南亦的注视下,撕成了碎片。

她冷笑着,扬了手。

漫天的白色纸片,纷纷洒洒地从两人之间落了下去,模糊了彼此的面孔。

她在南亦的脸上看到了痛苦。

那样的痛传递到了她的心里。

似是有刀片正在缓慢地割着,血水四流。

为什么,她明明这样潇洒,可为什么,她还要这样疼痛。

南亦站立得笔挺,风吹过,他黑色风衣的衣角被吹得扬起又落下,身后的枯枝是他的背景。

他眸子里的孤注一掷,越发的浓厚。

他嘴唇很干涩,翕动了好几次,最终只是说,“没关系,以前你一个人爱得很辛苦,我现在一个人爱你,也很好。”

白言尔眼睛酸涩,她睁大了眼睛,忍着眼里泪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忽略了心里所有的悸动。

白言斯回了国,这边的事情交给了管家。

实际上,他完全地放开给了南亦。

南亦几乎承包了白言尔所有的工作,她早晨起来,他早已经起来了;她去锻炼,他就陪着她锻炼;她叫护工,他却一声不吭地替她做了护工该做的事情;她难受不舒服,他二话不说,就替她按摩。

医生都开起了玩笑,“derrick先生给您找了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啊……”

白言尔刚要解释,南亦就插话问起了医生,白言尔应该注意的事项。

骂不走,赶不走。

还不动声色地收买了整个庄园的人心。

管家伯伯笑容慈祥,看到了二十四孝一般的南亦,都会感慨一句,“先生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自己回了国,还是找了一个比他还贴心的人来照顾小姐。”

看护小姐很年轻,时常揶揄白言尔,“小姐,他对你可真好啊,啊,应该说,你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不管他以前怎么浪荡,就他现在这完美的表现,我也愿意回头,更不用说,你们俩还有这么可爱的儿子……”

厨房的张妈最喜欢南瑾夔,“言尔,瑾夔还这么小,多可怜啊,他每天看着爸爸妈妈关系这样,心里估计也很不好受。南先生现在每天都陪着你,任劳任怨,我总觉得,伤害的是你们两个人。白先生都同意南先生出现在公寓里,说明他已经认可了现在的南先生了……”

他们的话,白言尔都是听听就算。

所有人都觉得浪子回了头,她就应该原谅。

那么,谁来体谅那个爱得疼痛的白言尔。

宁于怀是在一个月后,来到了庄园。

而告诉他的人,却是南亦。

宁于怀觉得自己早应该放下白言尔了。

他对白言尔的喜欢,有欣赏,也有很多的求而不得,三年前,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可是,时间催人老,时间催情散。

这三年,他也没有放弃过寻找白言尔。

但也在寻找的过程中,慢慢地磨散了对她的爱情,到了后来,或许只剩下了一个执念。

执念告诉他,他想和白言尔在一起,他喜欢白言尔。

南亦和白言尔受伤了以后,他的那些执念忽然就消失了。

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南亦为救白言尔受伤,白言尔又因为南亦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这是他们的故事,而他在哪里?连个过路人都不算。

宁于怀早就想来看白言尔了,只是一直联系不上,没想到,这一次南亦会这么主动地告诉他。

宁于怀到了庄园,看到南亦的一瞬间,拧了拧眉。

他印象里的南亦,意气风发、冷峻冷漠,年轻有为。

而面前的南亦,却仿佛老了几岁,鬓角都是白发。

宁于怀是在书房看到白言尔的,她正在看照片,是她最近一段时间拍摄的。

宁于怀靠在了门框上,懒洋洋地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门。

白言尔抬眸的那一瞬间,眼睛里闪过了惊喜。

宁于怀莞尔,心里有一道暖流流过。

这才是他熟悉的白言尔。

他说:“你想起来了?”

宁于怀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她,力道有些大。

白言尔先是一怔,下意识地对上了站在门口的南亦的平静眼神,她眉心重重一跳,有些慌乱,就要推开宁于怀。

宁于怀苦笑了下,松开了她。

眉眼含笑,特意等到南亦离开了以后,才低着声音说:“言尔,我以后不再常常出现了。”

白言尔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

眼睛里有笑意,也有隐约的泪光。

她想起了三年前生产时,那样惊险的时候,她能寻求的人,也就只有宁于怀。

白言尔的眉宇间流淌着谢意,“于怀,我还没跟你说过谢谢,那时候,你真的帮了我很多……”

她话还没有说完,宁于怀就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不是吧,我长这么多大,就收到过两次好人卡,一次是高中的你,一次是现在的你,嗯?白言尔,你还真的是……”

两人说着,都相视一笑了起来。

又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宁于怀侧头看向了窗外,一年又一年,时间过得可真快。

他抿唇,高挺的鼻梁边落下了阴影,“言尔,我要结婚了。”

白言尔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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