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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听雪!
这个名字,是她高敏这一生的噩梦!
即便她已经死去了这么多年,她却依旧影响着皇上的决策和行动!
双手紧握成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南宫听雪如同一个毒刺,深深的扎在她心中,虽然这个贱人早已死去,但是这根刺越越来越深,将她的心扎的鲜血直流!
***
渡云看着身边同样骑在马上的苏子晴,她面无表情,眼神微凉,安静异常,跟平时那副流氓地痞的模样完全相反。
病了?吃错药了?
渡云不由得猜测。
“放心,我没病,我也没吃错药,我就是今天心情不好。”苏子晴的嘴角噙着一抹怪笑看向渡云,在看到渡云惊讶的反应之后,忽然转移话题,“珍珠呢?”
渡云快速的回过神来,答道,“她长大了,心思也多了,跟着别人家小姐的丫头闲聊呢。”
闲聊?
珍珠性格内向,说话结巴,向来不喜欢与人交流,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大方开朗,还知道主动与别人闲聊了?
这事有些奇怪……
“怎么了?”渡云问道。
苏子晴一笑,却提醒道,“没什么,珍珠性子单纯,你平时只专注练习武艺,还要对这个妹妹多多上心才是。”
渡云点点头,虽然苏子晴平日里最爱跟他扯犊子,但这句话说的在情在理,可有时候,他想融入珍珠的生活,却有些力不从心,珍珠已经十三了,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的大姑娘了,他一个大男人,即便是哥哥,接近她也有些困难。
而且,她的性子最近几日转变的甚为厉害,面上虽然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东西变了,至于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渡云皱了皱眉头,眼眸不自觉的飘向身侧的女子,或许,珍珠日后会给她带来危险……
“苏子晴……”
苏子晴身形一愣,这是渡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过去,他都是叫她王妃,这称呼一换,关系就显得近了许多,更何况,苏子晴也从未将他当做外人,虽然他身上也有秘密,有很多她琢磨不透的事情,但是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只要这些秘密不会伤害他人,那么她完全可以不追究。
“怎么了?”
渡云叹了口气,以极低的声音道,“如果以后因为我和珍珠的身份给你带来危险,你会不会怨我恨我?”
苏子晴爽朗一笑,“渡云,我早就说过,我苏子晴不是怕事的人,我那日救你之时就知道你并非凡人,自然,若是以后因为你给我带来祸端,我也不会怨你。”
渡云的俊脸上顿时染上笑颜,“那就好……”
说到底,他总是怕她疏远了自己……
听见车外二人的谈话声,车内的唐湛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他想撩开帘子一探究竟,可是这种冲动却被自己的理智狠狠压制住,若是他质问,苏子晴定然会和自己吵架,如此一来,更会坚定她离去的决心,她那日已死做要挟,就已经表明了离开的态度,要是自己一再激怒她,恐怕今生都不能再见她一眼。
咬了咬牙,唐湛收回已经到了帘边的手,小声跟自己说,“沉住气!沉住气!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想要成为最后的赢家,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切记切记!”
渡云听完苏子晴的话,心情大好,“今天怎么不见王爷缠着你呢?以往他三分钟看不见你就开始焦躁不安,今天怎么在车架里坐的这么稳当,真是奇怪了。”
苏子晴剜了渡云一眼,这还不明显么,男女之间,互相置气,谁都不理谁,那就是吵架了,渡云,你二透了!
她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口是心非的道,“不缠我反倒好,耳根子清净,以前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我都烦透了,幸好他有自知之明,现在离我远远地。”
其实,在她故意疏远唐湛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开始疼了,她也开始意识到,或许,她对唐湛,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而已……而是一种……爱!
而喜欢和爱的区别就在于,喜欢能为自己留有余地,而爱,是倾尽全力的付出!
所以,她故意说出这种违心的话,她是在提醒自己,她不喜欢他,她不爱他!这样,也许当有一天,她与他分离,她不会那么心疼。
车内,唐湛的脸色倏尔一冷,在心里痛骂苏子晴是个忘恩负义的臭女人,烦他?简直荒谬,是谁冲着他的身体喷鼻血的?是谁看见他就会脸红的?是谁不顾生命危险救他的?
她敢说烦?是爱才对吧!
苏子晴瞟了一眼车架,竟然没动静!
她说了这么多绝情决意的话,他竟然纹丝不动,简直是奇迹!
亦或者,他已经放手了?
这么轻易就放手,还口口声声的说不让自己离开他,要和自己一辈子,骗人!
其实,若是唐湛放手,苏子晴应该由衷的高兴,毕竟,她真的很想很想脱离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可一想到他竟然放手的如此轻松,她的心里又是万分的不悦……这种纠结的情感,真让人崩溃。
这时,传旨的太监走来,通传皇帝旨意,车架内,唐湛轻轻点头,沁水的药果然奇效。
***
几个官家小姐经过这一番折腾身心疲惫,开始暴躁起来,趁着下人重新搭帐篷的时候,议论起来。
“十皇子深受皇上宠爱,如今忽然被杀,实在可惜,你们猜猜,到底是谁下的毒手?”一个翠衣女子说道。
“不久前,十皇子退了苏若曦的亲事,苏若曦容颜被毁,又遭退亲,心底定然怨恨之极,依我看,便是她所为。”一个绯衣女子回答。
“这可说不定,苏若曦即便有那个心,也未必有那个胆,她不过是个丞相之女,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没准是……”翠衣女子指了指明黄色营帐旁的一顶帐篷,伏在绯衣女子耳边轻声道,“也许是皇后娘娘忌惮,所以杀之!”
绯衣女子面色一变,“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传了出去,可是要砍头的!”
翠衣女子立刻直起身子,拉拉斗篷,笑道,“十皇子离世,恐怕太子殿下以后便要一枝独秀了。”
绯衣女子也跟着笑起来,“是啊,太子天人之姿,才情出众,自然深得众千金的喜爱。”
“可是……”翠衣女子话锋一转,道,“太子昨日似乎对六王妃情有独钟!”
“六王妃?”绯衣女子眉头一皱,将目光转向一侧正在重新搭建帐篷的白衣女子,冷冷一哼,“庶女出身,相貌一般,凭她也配么!”
两个女子议论的热火朝天,却没在意,他们身后有一个婢女打扮的丫头匆匆而过,朝着德妃的帐中走了去。
德妃帐中
珍珠看着稳坐在贵妃椅上的德妃,虽然十皇子已死,但短短一天时间,德妃的悲伤便烟消云散,此时此刻,她审视着自己淡粉色的指甲,带身侧的奴婢淡淡道,“冬日桃花的颜色不及夏日,真是些没用的东西,竟然将这次次品献于本宫,以为睿儿已死,本宫失去靠山,就奈何不了你们了么?”
德妃身侧的几个侍婢立刻跪地求饶。
珍珠的眸光一转,德妃这些话,明里是在说侍婢无能,实则是在暗示自己,她需要的是有用的人,在向她投出示好之意前,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珍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步棋走的到底对不对,可是,若想达到她的目的,只有抓住这个机会了!
她慢慢跪在地上,小声说道,“德妃娘娘万金之躯,这等俗物分明入不得娘娘的眼,奴婢的家乡有一个土方,可以调配出鲜艳的颜色。”
德妃眼波微动,看着地上跪着的小丫头,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胆识不错,她抬抬手,“上前说话。”
珍珠心中一喜,她已经抓住了机会。“多谢德妃娘娘。”
珍珠将新鲜的桃花瓣和玫瑰花瓣碾碎,混合在一起,涂在竹叶之上,随后将竹叶轻轻的覆在德妃的指甲上,并应细绳绑好,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这丫头,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不错,只是这种法子你是如何得知?”
德妃心思深沉,自然知道染甲片的方法不是寻常人家能有,这样女子年龄不大,竟然知道此方,定然出身不俗。
珍珠眼光微微一动,立即道,“奴婢的母亲曾是富商家中的婢子,所以奴婢知道这种方法。”
德妃恩了一声,点点头,珍珠松了口气,总算蒙混了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珍珠将竹叶拆下,并用温水将指甲清洗干净,德妃看了一眼,颜色较之桃色鲜艳,却少了玫瑰的妖冶,而且透着竹叶的清雅之气,她满意的点了点头,“颜色甚美。”
“多谢德妃娘娘夸奖。”
“据本宫所知,你是在六王府伺候的奴婢,你冒然前来,所为何事?”德妃微微一笑,笑意之中,异常冰冷。
睿儿已死,她的心也死了,她之所以继续活下去,是要将杀死爱子的凶徒五马分尸,这便是她苟活于世的唯一理由!
珍珠的头皮紧了紧,在前一秒,她还在心里斗争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卷入这种斗争之中,可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不得不如此!
所以,下一秒,她轻声道,“德妃娘娘痛失爱子,外边所有人都在谣传,杀死十皇子之人乃是皇后和太子……”
“住口!”德妃忽然怒声喝到,“小小奴婢,休得胡言!皇后和太子也可是你这种能够妄加非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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