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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那种感觉非常非常奇怪。

好像是有些微酸,又有些甜,让她体内一些奇怪的东西奇怪的情绪破土而出,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

可是她很清楚,这种感觉很……很陌生,却也很强劲,虽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可她知道,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让他一旦拥有就再也离不开!

画微容慢慢地咬着自己的唇。

她的心境再一次的失控了,这是在前世从未有过的事情。

失控的心境,让她有些恐慌。

毕竟心境这东西,在修炼的时候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旦心境不稳,有了破绽,那么在突破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心魔缠身,最终爆体而亡!

画微容清楚地判断出来,那种让她想要忍不住索求更多的感觉,是能让她上瘾能让她失控的感觉,也……是危险品!

她的心慢慢地沉了下来。

自修炼至今,她遇到过很多次艰难的选择,再困难的选择,对于她来说,也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因为她的目标一致很明确,她要成为最强的,她要报仇,她要让天底下再没有任何人能够踩在她的头上。

所以她目标明确地修炼,修炼到最高境界。

可现在,她竟然又遇到了选择,艰难的选择。

她是要割舍掉这种可能会让她的一切都毁于一旦的情绪,还是要顺从自己的心,要这份情绪?

此时的画微容,依旧不知道这种感觉这份让她难以取舍的情绪,就是爱情,男女之情。

她只知道,这个选择很难很难。

如果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选择题是,要这份情绪,或者是要一件灵器。那也是简单至极的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灵器什么的,她有了很好,没有也不影响太多。

可偏偏不是。

画微容忍不住轻轻地揉着自己的眉心,让自己尽量放松,再放松。

她不敢胡乱选择,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从未有一件东西,如这份情绪一般,让他如此难以割舍。

画微容忍不住一拳打在浴室的镜子上。

哗啦!

半面墙的镜子,碎成了碎片,落了一地。

她的拳头上,也被玻璃片划伤了一个小口子,殷红的血涌出。

她却浑然不觉。

……

一夜辗转难眠,好容易才将自己的心绪控制好,天已经亮了。

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她没有做早课。

这对于生活修炼都极其规律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这种不可能,还真的出现了。

画微容再次认识到了那种情绪的恐怖之处,竟然能让她连自己坚持那么多年的习惯,甚至是自己的根本原则,都放弃,为其让路!

深吸口气,画微容准备去上课了。

她不甘再多想这些,因为她惊恐地发现,这种情绪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她真的不敢选择了。

顾云修,还是要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谁让她一接近他,就容易失控!

第一节课,是顾云修的课。

不过画微容觉得,顾云修应该会找别的老师代课,因为他的身体状况着实不好。

所以,当顾云修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黑西裤,如同是电影中走出来的世家公子一般走进教室的时候,画微容的脑袋有些发蒙!

最让画微容不敢置信的是,顾云修的唇上,那牙印清清楚楚,毫无遮掩!

画微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顾云修身体的恢复力,她可是相当清楚的。

别说只是几个小小的牙印了,就算是流血的伤口,只要他想,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

可是……可是他非但不主动让那几个牙印消失,反倒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几个牙印更清楚了!

当然,听课的学生们也有些懵。

老实说,他们见过有些老师带着吻痕或者是带着唇膏,亦或者是带着巴掌印来学校的,可唯独没见过顾云修这样,带着牙印出现在教室里的!

而且,那几个牙印,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自己咬的,那就只能是别人咬的了。

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在顾教授的唇上留下那么清晰的牙印!

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顾教授,你可是咱们B大男神中的男神啊,不,因为围脖的扩散作用,将顾教授封为男神的人,可不要太多哟。

其中不光是有女生,就连很多男生,也是顾教授的脑残粉。

可是谁来说说,顾教授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给侵占的?

这明晃晃的牙印,难道不是被他另一半给打上的标签?标明顾教授已经是有主的男神了!

画微容一直低着头,不肯抬头。

一看见那几个牙印,她就忍不住想到昨天的那种感觉,想到那种让她感觉到害怕的难以割舍的情绪!

“顾教授,您的唇怎么了?”一个女生大胆地站起来问道。

一边问,还一边将手机开启录像模式,对着顾云修拍。

这会儿还不到上课时间,学生的行动完全是自由的,顾云修也不会多加干涉。

可是这个问题……这么当众问出来,真的好么!

没办法,现在的女生一个个全都是胆大包天。

原本,女生已经做好了顾云修不回答的准备,岂料,顾云修竟然微微一笑,开口了,用他那足以迷死所有音控的嗓音说道,“被人给袭击了。”

“什么!”

顾云修的话,让所有人都精神大震。

顾教授竟然是被人给袭击了。

是谁,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袭击我们的男神?

还留下如此明晃晃的作案证据!真是欺人太甚!

岂料,顾云修竟然又开口了,声音还有点儿委屈,“被人袭击了,人家还不负责,尝完了味道,人就直接走了。”

“轰!”

教室里因为顾云修这些话,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顾教授,你当这众多学生的面儿如此说,真的合适么!掀桌!

而画微容整个人已经完全僵硬了。

什么叫做尝完了味道,就走了?

她是这么做的吗?她有这么恶劣吗?

可是,再仔细想想,画微容不禁抽了抽嘴角,自己好像还真是尝完了味道,然后就走了……

呃……

“咳。”顾云修轻咳一声,让教室里安静了下来,“你们师母说,先打上标签,标明所属,然后观察试用一番,如果合格的话,就能转正,反之就彻底弃我而去……”

“……!”

画微容已经完全无语了。

顾云修竟然能说出这些话来?他竟然会这么说!

谁是这些学生的师母了?

谁说过要先打上标签要使用这样的话?

她怎么从来都不记得自己说过……

呃,她这是把自己带入了师母这个位置么!

画微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简直能夹死一直苍蝇!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顾云修。

前些天顾云修的那些话,还历历在目呢。

他说,他找到了那个他一直想要找到的人,他以为没有希望了,却终究还是找到了,他很兴奋,他很开心,他很激动。

画微容心微微地抽动,好像是痉挛一般,很不舒服。

他有那么一个千辛万苦寻找的人,也找到了,那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说这些暧昧的话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要坐拥群美?

可是看着顾云修那干净清澈的眼睛,画微容如何也无法将他跟那些花心的渣男相提并论。

顾云修,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堂课,难熬至极。

终于下课了。

画微容立刻就要起身离开。

可她才刚起身,顾云修的声音就响起了。

“画微容,留一下。”

顿时,画微容的脚就像是生根了一般,站在原地走不动了。

因为顾云修点到了她的名字,于是全班同学的注意力,都投向了她。

那么多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让画微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她不是应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了吗?可是为何还会觉得不自在?

画微容嘴唇紧抿,一声不吭。

“各位同学,需要问什么学习上的问题的话,请把问题和你的想法以及想要得到的指导发送到我的邮箱。我会利用课余时间,给大家解答回复的。顾老师我现在追妻尚未成功,需要利用一切时间把你们师母追到手!哦对了,如果说是跟学习无关的问题,就不要再发了。你们未来的师母,会吃醋的。祝福我吧。”

顾云修说完,就笑着拍拍手,关掉讲台上的投影仪和麦克风,转身往画微容所在的地方走来。

众人都一头雾水,顾教授就算是要追妻,那去找画微容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需要画微容的帮忙?

这也太奇怪了一点吧。

而画微容,已经完全僵在了原地。

顾云修过来干什么?

还有她刚才的那番话,可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啊。

她又不是傻子,顾云修说那么明显,他要追妻,可他又要她留在这儿,做什么?

“画微容,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顾云修走到她的面前,浅笑着说道。

画微容嘴角一抽,声音也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抱歉,我还有事,没有时间。”

顾云修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得受伤,“只耽误你一会儿,不会太久的。”

画微容皱起了眉头,“什么事?”

“我要选一件礼物,可是我自己挑不好,所以请你帮我挑。”

“挑礼物?”

“嗯。”

“送……送……”

“送你们未来的师母。”顾云修的声音温润至极,优雅之极。

画微容的心口一滞,她听清楚了,顾云修说:送你们未来的师父。

这个你,自然也包括了她画微容。

一瞬间,画微容觉得自己的脸在烧。

她自作多情了,把自己带入了他嘴里的那个师母的角色,其实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对吗?

不知道为何,画微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有些发冷。

亏她昨天晚上还纠结了那么长时间,到底要不要舍弃这种危险却又让人上瘾的情绪。

可是今天,残酷的事实就告诉了她,选择权其实根本不在她。

她从未曾拥有过那种情绪,又何谈选择要不要?

“就当是帮我一个忙,我会好好感谢你的。”顾云修的声音越发温柔。

画微容的心却有些抽搐,“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时间。”

说完之后,画微容转身离开。

倒是慕烟,笑着走了过来,优雅大方地对顾云修说道,“顾教授,你是要找女生帮忙参考给您女朋友买礼物的对吧,既然画微容同学没时间,不如让我试试吧。我经常送礼物收礼物,对女生的心理把握的还是很好的。”

顾云修的笑容却淡了下来,“不必了。”

慕烟的脸腾地就红了,这可不是害羞,而是尴尬。

顾云修求画微容求了半天,画微容却毫不犹豫地走了,可她自己送上门去要给人帮忙,人家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在慕烟尴尬难受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时候,顾云修又开口了。

这会儿,他的声音依旧好听,却平添了几分冷意。

“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她……和你们,不同。”

说完之后,顾云修也不顾那被惊掉了一地眼珠的众人,直接离开了教室。

画微容这会儿已经在回宿舍的路上。

而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打电话的是景溶。

“容容,出事了!”电话刚一接通,景溶那严肃冷静的声音,就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画微容心中的一切杂念顿时全消,“出什么事了?”

“是哥裕,哥裕出事了。”

景溶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和自责。

画微容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哥裕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电话那段,景溶沉默了一下,顿了顿,还是说道,“前天的时候,哥裕跟猎豹的总教官楚陵请了假,说是昨天就会归来,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哥裕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也联系不到哥裕!”

画微容的心顿时一沉,她直接问道,“你们查到了什么,照实说!”

“容容,我已经快到学校了,你等等,我们见面再说。”

……

几分钟后,画微容见到了还坐在轮椅里的景溶。

画微容推着景溶的轮椅往校门外走去,同时讨论着说着哥裕的事情。

景溶说道,“容容,昨天晚上联系不到哥裕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调查了。然后我们调查到,哥裕在前天请假离开之前,接了一个电话。因为电话是直接打到基地来的,基地的所有电话都有录音和监控功能,所以我们查到了他那通电话的内容。”

“说。”画微容直接问道。

景溶也不再停顿,直接说道,“电话是从R国打过来的越洋电话。说话用的倒是中文,不过口音比较奇怪。电话的内容很短,除了告诉哥裕当天下午三点钟准时到国际机场之外,就只有两个字的内容。”

“哪两个字?”

“歌舞。”景溶说道。

画微容皱起了眉头。

歌舞?

什么意思。

她听不明白。

这难道是什么暗号?

画微容忍不住开始仔细地想,想着哥裕跟自己说过的一切。可是,她思来想去,哥裕都从未跟她说过这两个字!

哥裕,歌舞?

忽然,画微容眼前一亮。

或许并不是歌舞,而是哥舞!

哥舞和歌舞读音完全一样,可意思却千差万别。

哥舞,姓哥名舞。跟歌舞的意思可完全不同。

如果是哥舞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哥舞是哥裕的亲人,比如说妹妹啊什么的。

再一想,哥裕好像是跟她说过,他是跟着师父长大的,而他的师父,被仇人灭门,一个不留。

如果真是哥舞的话,那就极有可能是哥裕的亲人,再不济也是哥裕非常重视的人。

所以哥裕在接到那个电话之后,毫不犹豫地直接请假,去了机场。

哥裕可能是以为,哥舞还活在认识,他想要将其救出。

“机场的出入境记录,还有航班记录,查了吗?”画微容问道。

景溶点头,“都已经查了。就连沿路的监控也都排查过了。哥裕到机场了,在机场接应他的,是一个全身都裹着,完全看不清样貌的人。这人带着哥裕去了没有监控的地方,再然后,就彻底没了哥裕的踪影。当然了,各大航空公司的旅客名单中,也没有找到哥裕的名字,亦没有哥裕这种样貌的人!”

画微容抿了抿唇,她也知道,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就绝对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露出马脚。

那么,哥裕到底是被带去了哪里,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画微容有些心急如焚,哥裕,是她的弟子,也是她很重视的人。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也已经把哥裕当成是自己人了。

只要是被她给划分到了自己人领域的,她都必然会全心全意真诚相待。

她,一千个一万个不希望哥裕出事。

想到这里,画微容不禁有些生气,哥裕就算是旧人心切,好歹也要给他们留句话,留个线索!

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他们要怎么追查?

就在这时,景溶的手机又响了,一听电话,景溶的眼前一亮。

“容容,查到了一条疑似哥裕的信息,他在R国D京国际机场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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