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6米:萧栩,他是你什么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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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湛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不可能错过她的任何电话或者求救。
她刚刚为什么要打给薄锦墨,因为展湛再怎么靠谱,但他跟她的时间太短了,不像薄锦墨,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出现在她面前替她收拾局面的人。
“夜还很长。”
下半夜才刚刚开始。
“你把我的手松了,我不相信你,”盛绾绾忍着恐惧,散乱的长发下脸色苍白又冷静,“我不会摘眼睛上的布条的,不摘你可能只想强爆我,摘了就是先女干后杀,我不想被扔进海里喂鱼,你放心。”
反绑着的手真的被松开了。
游艇再开得更远一点,就不会有信号了。
她慢慢的活动着麻木的手腕,摸索着从他的手里接过手机,有自由的两只手,她能准确的模拟记忆中精准的步骤拨通号码。
握着手机的手指不断的战栗。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她的紧张跟恐惧,或者是慢慢衍生出来的绝望。
嘟嘟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传入她的耳中。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慢慢的发凉。
一分钟后,男人的笑在深夜的海风中像是魔鬼的邀约,“是衬衫,还是裙子?”
盛绾绾握着手机的手收紧,然后松开,放到一边。
抬手面无表情的解衬衫的扣子。
她的动作放得很慢,慢的恨不得解到天亮。
白希如雪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出来,锁骨精致,腰上没有一点赘肉,腹部平坦。
将所有的扣子全部都解开,但盛绾绾却没有脱下去,甚是冷静的道,“我再打一个,待会儿一起脱好了,风很大,把我的衬衫脱掉了,我会冷。”
长发垂到腰间,那样浓密的发披散在肩膀上,遮住了很大一部分。
只不过这隐隐绰绰的风光更加的蛊惑。
她预感他不会拒绝。
果然,一个吻烙下来,低低的嗓音贴着她的唇瓣,“好。”
盛绾绾的脑袋已经木掉了。
她其实已经觉得再打下去可能也不会有结果,但她只能打给他,再打一个就还有机会,不打的话她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她觉得这辈子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那重复的嘟嘟声。
但下一秒它徒然中断了。
好似她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也突然断了。
他直接掐断了她的电话?
空白,盛绾绾说不清楚那一秒钟她在想什么,但手上的动作又胡乱的开始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给别人,给别人就好了。
她顺着记忆里被挂断后会回到通话记录,然后手指往下拉,再点屏幕。
她不知道拨给了谁,但她隐约听到拨出去的嘟嘟声。
不会是薄锦墨了,因为前面好几天他们都没有联系过,所以她最近的通话记录中都不会有他。
但只响了一声还是两声,手机就被夺走,然后她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他把她的手机给砸了。
她的冷静也终于燃烧完了,爬着想起身,直觉往后退,虽然明知无路可退不会有任何的用处,但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才退了没几步就不知道狠狠的撞上了什么东西,剧烈而尖锐的痛袭来,她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抬手就要把蒙在眼睛上的东西扯下来,但手还没碰到,就已经被捏住了。
“滚!”
顾不得痛,她用力的挣扎,男人的手指扣上她的脸,大力的捏着,声音里半点没有最初伪装的温柔,“萧栩,他是你什么人,嗯?”
他问她,却又不需要她的回答,说完就吻了上来。
狂风暴雨的吻,令人恐惧。
她被摁在了地板上,眼睛看不到,唯有男人在吻她。
恐惧让女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下意识的尖叫,但这尖叫也被啃吻的破碎不堪,“薄锦墨!”
“滚!”
“救我救我救我……”
“我让你滚开,别碰我……”
男人低头吻她的唇和脸蛋,真真实实的亲吻,仿佛冷静又仿佛陷入了癫狂中,耳边听着来自女孩的叫声,破碎得难以成为完整的句子,又不断的重复。
薄锦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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