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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郑虎力大如牛,但不难看出,他并非黑衣人的对手,这也是楚燃着急赶过来的原因。好几次黑衣人的剑已经刺到了郑虎的心口,不知为何,却又硬生生收了回去,如此一来三回,郑虎也知道情况不对了,手中的攻势减弱了几分,同时眯眼打量着黑衣人。

这一看,就不得了。只因为这黑衣人的眼睛,十分熟悉,像极了一个人。

黑衣人见郑虎开窍了,黑眸微眯,甩给他一计冰冷的目光,郑虎便像中了定身术一般,怵在了原地不动,手中的大刀险些落在地上,此人竟然是……

正是这一秒的空当,黑衣人捉准了机会,准备抽身而退,但等他转过身去,楚燃的剑已经悄无声息的架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黑衣人落入楚燃手中,除了郑虎的表情有些僵硬,其余的将士都喜笑颜开,忙将受伤倒地的兄弟往军医哪里送。

“摘下你的面纱!”楚燃目露轻蔑,将手中的剑又贴近了几分,冷冷的出声命令着。

黑衣人身子微僵,冷冷的将头别到一边,显然不愿意摘下面纱,亦不想在这种高时候面对她。

一旁的郑虎看了,急的满头大汗,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脸色十分精彩。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忽然飞来了一颗小石子,击落了黑衣人的面纱,并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秋颜洛摇着扇子走来,笑的牲畜无害道,“既然两位都不愿动手,那就只有秋某代劳了……”说着,走到黑衣人的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兄弟,不用太感谢秋某,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还有,你长得真难看,是秋某见过最丑的人,难怪要带上黑纱……咦,这道伤疤该不会是假的吧,来,让秋某瞧一瞧……啧啧,真丑……”

秋颜洛摇着扇子,围成黑衣人转了几圈,用嫌弃的目光打量着,极尽所能的奚落一番。

“林野?”自动将走来的秋颜洛忽视掉,楚燃冷冷盯着眼前平凡无奇的面容,正是前几日他从士兵手中救出的林野,难怪郑虎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没想到奸细不是嫌疑最大的司空煌,而是默默无闻跟在她身边的林野。

楚燃目光一冷,无声握紧了剑柄,质问道,“是你烧了粮仓?你是敌军的奸细?”

“他不是!”不待林野回答,郑虎抢先到。他怎么可能是奸细呢?他真的不是奸细啊!

郑虎指着林野,支支吾吾的,似是想说些什么,一时又不知如何解释,再收到林野警告的目光后,便生生地住了嘴。

“闭嘴!本王有问你吗!”楚燃冷冷瞪向郑虎,示意他不要求情,否则一并处置,然后对着林野道,“本王要你亲口回答!告诉本王,这些事都是你做的吗!”

林野黑眸一暗,弥漫着无法言说的悲伤,倔强的扭过了头,显然不打算开口。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他又能说些什么吗?况且,他现在是一个哑巴,如果突然开口说话,不过是越描越黑!

“王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显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郑虎又走了过来,为林野开口求情。

“误会?这其中能有什么误会?”秋颜洛眼带讥诮的看着郑虎,略带嫌弃的将地上的火折子捡起,走到了林野的面前问道,“这是你扔到吗?”

林野冷冷的剜向他,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气的肩膀不停的颤抖,若不是有楚燃的剑制着他,他真怀疑他会咬向秋颜洛。

“哦,秋某忘了,你是一个哑巴。”半响,秋颜洛似是想起了什么,略带抱歉的说了一句,眼中却是一片讥诮之色,毫不避讳的直戳林野的痛处。

楚燃看了一眼火折子,再看着沉默不语的林野,挥手阻止了想要开口求情的郑虎,冷冷的宣布道,“够了!事实就摆在面前,本王与秋军师亲眼所见,就将他……”

楚燃一时有些为难,不知道将他如何处置,这时秋颜洛走了过来,接着她的话继续道,“就将他关入死牢,重刑伺候,直至他招出同伙为止!”

听到秋颜洛的命令,有不少士兵上前来,准备将林野带走,但郑虎挥刀挡在了前面,怒吼道,“谁要是敢动他,就先杀了我郑虎!”

“郑虎!本王念你忠心耿耿的份上,若是你现在让开,本王就既往不咎!否则,军规处置,一同论罪!”郑虎三番五次不服军令,楚燃打算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军规不能违背。

郑虎却像没听见似的,眼中闪烁着某些执拗光芒,依然不打算退开,绞尽脑汁的拉关系到,“王爷,看在他服侍你这么多天的份上,就饶了他吧!林野是赤焰国人,对赤焰国绝无二心,若他真的是敌军的奸细,一路上有的是机会动手,又何必要等到现在呢?王爷,你一定要……”

突然,郑虎猛地住了嘴,嘴巴不停的动着,但怎么也说不出来,等他反应过来以后,方才发现自己的身子也动不了。

该死的!是谁点了爷爷的穴道!爷爷要将他碎尸万段!

“来人,郑左将有些累了,送他回房休息。”暗中点了郑虎哑穴的秋颜洛从暗处走了出来,笑盈盈的对着旁边的士兵吩咐着。这个郑虎太罗嗦了,他听得有些心烦。

于是乎,将秋军师奉为神明的士兵们,当下将郑虎七手八脚的搬走了,可怜了郑虎长大了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爷,该将他关入大牢了。”将郑虎这个麻烦解决以后,秋颜洛走到楚燃身边,收起轻浮懒散的表情,凤眸里满是一片认真之色。

所谓死牢,就是有进无出,有死无生的地狱。里面的狱卒,个个堪比黑白无常,使用的手段,残忍的难以想象。若真将林野送进去了,就别指望他有命出来了。

而让楚燃最困惑的,莫过于林野真的是奸细吗?但这一切又是她亲眼所见,每一步都证据确凿无所狡辩,楚燃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林野,透着几分迷茫和不解。

“秋军师,本王认为其中可能另有隐情,所以本王决定还是……”对上林野漆黑如墨的眼眸,楚燃一时有些不忍,想先将此事压下来,但秋颜洛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当下拔高了声音道,“来人,快点将这个奸细带下去,严加审问,不得有误!”

说完,秋颜洛还回过头,深深的警告了楚燃一眼,提醒道,“王爷别忘了,你刚刚答应了秋某什么?你若狠不下心,秋某代你处置此人。”

楚燃微微一愣,想起秋颜洛刚刚所说的话,一时间又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冷冷的盯着他,然后没有什么说话。

这一切都是秋颜洛的阴谋吗?

林野是被冤枉的吗?

楚燃收回了放在林野肩头的剑,克制住纷乱烦躁的情绪,暗中给秋颜洛一计闭嘴的眼神,对林野面无表情道,“林野,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的苦衷,交代幕后的主谋,本王兴许会饶你一命。”

对上楚燃无波无澜的目光,林野本来已经绝望的心,竟重新生出一线希望来,用刀锋划破手指,在地上缓缓写到,“粮草有毒,非烧不可。”随即,他写字的手顿了一下,对着秋颜洛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表情,竟大方的承认道,“林野确乃奸细,同伙便是秋颜洛。”

先不说林野是趁机报复,还是故意拉着秋颜洛垫背,楚燃最担心的,莫过于粮草有毒之事,当下冷冷盯着秋颜洛,质问道,“军师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秋颜洛用十分悲悯的眼神看向林野,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傲然道,“不过是丧家之犬所做的最后的挣扎罢了。很明显,他在说谎。”

“他有没有说谎,一试便知!”楚燃暗中看住林野,防止他偷偷逃走,并吩咐几人带几袋粮草出来,看看是否真如林野所说,但秋颜洛却挡在了密室的入口,笑的有些苦涩,“王爷这么做,是不相信秋某了?”

虽然嘴里一直说相信他,但她从来没有信过他。

但这一次,楚燃连口头上,都不愿再敷衍了。

是的,他不相信她。

但他扪心自问,如果身份掉换,他会相信她吗?

“若是粮草有毒,你让本王如何向沂水城的百姓交代?若是粮草没有毒,岂不是能洗清军师你的嫌疑?军师,你又何必阻挠呢?”楚燃避重就轻,回答着秋颜洛的疑问,一时间底下的士兵也觉得有道理,纷纷附和道,“军师,将军说的没错啊……”

“将军,虽然弟兄们相信你,但粮草之事事关重要,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是啊,军师,还是让兄弟们验一验吧!”

“……”

有众将士帮忙说话,楚燃也剩了很多力气,双手环在胸前,好以整暇的看着秋颜洛,无声示意他:军师还不让开吗?难道军师心中有鬼?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秋颜洛眼底掠过一丝黠光,却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妥协道,“既然大家不相信秋某,秋某也不勉强……”

秋颜洛起身退到一边,还伸手做出请的姿势,有些失望的往回走去,与楚燃擦肩而过之际,忽又停下了脚步,淡淡道,“王爷不相信秋某,秋某不怪王爷。但秋某希望王爷明白一点,无论如何,秋某都不会害王爷。最后,在秋某临走之前,有一个小小的心愿,不知王爷可愿满足?”

说到底,秋颜洛这些天以来为沂水城尽心尽力,从被大家排挤再到成为将士心目中的神明,一路上经历了多少白眼和刁难,只有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她最清楚,而她现在却如此怀疑他?是否有些不应该?

楚燃自责之际,听到秋颜洛陌生冰冷的语气,一时间也有些心软,便松了松口到,“军师有何要求,但说无妨?本王尽量满足军师。”

秋颜洛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林野,有些委屈,有些恼怒,高高的昂着下巴傲然道,“秋某一生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从未得罪过什么人!秋某不知此人为何诬陷秋某,竟说秋某是他的同伙,还说秋某送来的粮草有毒,所以秋某希望王爷查证之前,能答应秋某将此人打入死牢,七日之后,斩首示众!”

“这……”楚燃有些为难,如果真将林野杀了,难保郑虎不想跟她拼命,在夜楚郁的面前数落她的不是。而她最怕的就是夜楚郁了,所以这件事嘛……还是不要的好。

秋颜洛看出楚燃的挣扎,也不强逼着他答应,反是走到林野的面前,眼里含着胜利的笑容,可惜,秋颜洛背对着众人,只有林野一人能够看见。

所以,林野气的银牙紧咬,也只能默默咬碎了,吞到肚子里忍了。再凶狠的狼遇到狡猾无耻的狐狸,也只能任它忽悠了。

“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同党,还说秋某运来的粮草有毒,如果运来的粮草没毒,是不是就证明你的说谎,那你指认秋某一事,也都是无稽之谈?”

秋颜洛虽是看着林野,但楚燃明白他这番话,是对着她来说的。

“军师所言没错……”楚燃淡淡应了一声,算是对他的承诺。

林野十分肯定粮草有毒,也无声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和秋颜洛赌一把。胜,他拖秋颜洛下水;败,他一个人下地狱!

“那就开始验粮吧!”秋颜洛给林野一计挑衅的笑容,板着一张脸转过身来,和众人一起等待最后的结果。

在楚燃目光的示意下,几名士兵将一袋大米运来,用刀戳破了取出一些大米,喂给捉来的几名小白鼠吃。

小白鼠吃了以后,小眼睛发出一阵阵精细的光芒,挣脱士兵的钳制,跳到了米袋上方,露出贪婪又满足的神情,不停的在大米中滚来滚去。

十分钟过后,小白鼠张着又白又长的牙齿,将十分之一的米都啃得光光的,白肚子又圆又鼓的,还继续贪婪的吃着。

若是再等下去,恐怕这一袋子米,就要喂老鼠了。

“够了!”事实已经很明显,没必要再继续浪费粮食,楚燃吩咐之下,小白鼠和米袋都被物归原处。

楚燃不耐烦的声音,已经证明了她的怒火,秋颜洛懒懒瞥了林野一眼,嘴角勾起胜利的笑容,明晃晃的笑容十分的刺眼!

林野危险眯了眼睛,无声攥紧了拳头,方才忍住和秋颜洛拼了的冲动,该死!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和圈套,来引诱他上钩罢了!

昨天晚上,他对他说的话,全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骗他而已,想他聪明一世,竟会栽到了他的手里!真是可恶!

林野心里进行中剧烈的活动,表面上却是一副冰山面瘫脸,即使被揭穿了“谎言”,也没有太多表情变化,害的楚燃误以为他已经无话可说,或者说,是花招用尽已经无从辩解,便收回了复杂的目光,冷冷的命令道,“来人,将他压入大牢,严加拷问,势必要逼出同党!”

秋颜洛满意一笑,准备牵着楚燃回房休息,谁知半路突然杀出了一个韩威,搅了这一场好局。

“慢着!”韩威上前一步,脸色微冷道,“王爷,末将认为不妥!”

捉奸细一事,韩威并不知情,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谁告密的呢?

这些人真是从没将她放在眼里!

楚燃压抑中心中的怒火,强挤出一抹笑道,“哦,如何个不妥法?本王想听听城主的看法……”

“沂水城中有敌军的奸细。”韩威一脸凝重,沉着声说道。

哼!若非没有奸细,她何必大费周章在这里瞎折腾!楚燃心中不屑,表面上还得应付,淡淡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本王已经知道了。”

韩威见楚燃不以为意,只好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附耳道,“沂水城的布兵图被偷了。”

“什么?”楚燃一时惊讶,竟然脱口而出。一时间,惹来秋颜洛林野两人探究的目光,极力压下心中的惊愕,沉着声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沂水城布兵图,只有将军你、老夫、郑左将、犬子、和秋军师知道。”韩威眸光一转,阴鸷的冷芒停留在秋颜洛身上,充满了敌意和杀气。

郑虎心思单纯,又一心为了夜楚郁,绝无可能盗窃布兵图;而韩威和韩云,一者是沂水城城主,一者体弱多病,也不可能偷窃布兵图;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她和秋颜洛,那么答案岂不是很明显了。

“所以呢?城主想怎么做?”楚燃虽对韩威说,一双清冷如水的眼眸却始终看秋颜洛,一时间只觉得心力憔悴,对这个人猜不透摸不清,不知道该信任还是该怀疑。

她应该怀疑他,却又不忍住相信他,依赖他……她想要相信他,又害怕相信他的代价,是万劫不复。

她作为十万大军的首领,决不能拿将士的性命开玩笑。

韩威很想将秋颜洛拿下,但无奈手中没有证据,便只有先退一步,对楚燃小声道,“王爷,不妨暂时搁置他的职务,暗中派人监视他,另外……”

早在韩威来之前,一路上,便听人讲了这里发生所有的事,包括谁穿了什么衣服打了几次哈欠。

所以,韩威目光一转,落到了“奸细”林野的身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准备用林野来为难秋颜洛。

“既然王爷已经捉到了奸细,奸细又曾指认军师是同伙,虽然事情已经澄清,但难保不是敌军的圈套,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想要混淆视听,掩人耳目,王爷不可不防啊。”

韩威一方苦口良药,楚燃看了一会,忍住冷笑的冲动,装作一副谦逊的样子,请教道,“城主认为该如何处置两人?”心中却在暗骂道,老狐狸,早就想好了对策,还要来在本王这里做样子,着实讨厌!

果然,韩威装作沉思一番,方才开口继续道,“林野既然是奸细,自然要送入死牢,严加拷打,让他供出奸细;至于秋军师嘛……就让秋军师亲自审讯林野,一来,考验秋军师是否忠心;二来,相信以秋军师的手段,想必奸细很快便会供认……”

韩威考虑的滴水不漏,楚燃一时间难以反驳,抬头看向秋颜洛,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一时间有些难以启齿。

韩威见状,自是当仁不让,笑的老眼眯眯,说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此人潜入我军已久,前些日子烧毁我军粮草,可谓心思缜密十分狡猾,想必沂水城中还有他的不少同伙,还劳军师多加费心,务必在七天之内揪出所有的主谋……”

韩威暗中架空秋颜洛的职权,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没想到秋颜洛竟一口答应了,似乎还十分开心的样子,“城主放心,秋某一定尽力……”

然后走到林野面前,笑的像只奸诈的狐狸,“你听清楚了吗?城主要本军师亲自审问你……”

韩威万万没有想到,秋颜洛非但不是林野的同伙,还是林野的死敌,所以韩威的顺水推舟,正好让秋颜洛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负”“折磨”“羞辱”林野!

闻言,林野气的双肩颤抖,却又无可奈何,暗道:落到了秋颜洛的手里,还不知要穿多少小鞋,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咦,小林子,别怕呀,十大酷刑八个……,秋某会一一实验,不会让你死的太快的……”

可恶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气的林野脸都绿了,但是落到秋颜洛手中,也只有认栽了!

给了一计秋颜洛你等着的眼神,便被士兵甲乙丙丁给拖走了。

为了洗清自己“同伙”的嫌疑,秋颜洛一脸严肃的走到韩威面前,郑重承诺道,“王爷和城主放心,秋某一定不择手段,定让林野老实交代……”

说完,还走到楚燃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王爷有兴趣来参观吗?”他相信这样的画面,一定很暴力,血腥,精彩。

她没有参观虐人的癖好,不过为了林野的性命,楚燃还是点了点头,扭头对韩威说,“此事事关重大,本王想亲自前去审讯,确保不会有任何差错!”

楚燃态度坚定,韩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应该的……”楚燃淡淡应了一声,便和秋颜洛一起离开了。

一直站在远处的韩云,将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方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停到韩威的面前,小声道,“爹爹,为何布阵图被盗一时,孩儿竟毫不知晓?若是布阵图真的被盗,是不是应该紧急变化部署,以防敌军突然来袭?爹爹稍等,孩儿这就去……”

“云儿,不用去了……”还没等韩云把话说完,韩威便打断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羊皮卷,笑的有些阴鸷冷森,“布阵图没有丢,它在爹爹的手中……”

“为什么?”韩云不解,不明白他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韩威笑着看向寒云,脸上有着慈父柔光,眼底却是一片冰寒,冷冷道,“云儿,你不明白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他非死不可,不是今日,就是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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