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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庆昨天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今天却连汗水也没有了,脸色也渐渐苍白,虽然高烧不止却没见脸色通红,这让孟媚歆有些不安,忍不住哭了。赵煦也看着难过,叹息着静静陪着孟媚歆,每夜都是如此。
孟媚歆哭累了赵煦就将她抱着放在一旁的软榻上,自己坐在床沿看着福庆,大大的手掌扶着福庆的小脸蛋,握着福庆的小手,还记得小家伙笑的那么甜,乖巧的喊自己父皇,可是他却偷偷听到过福庆自言自语的说过爹爹,心里暖暖的,小家伙虽然年幼却很聪明,难道老天真的要带走她么?
没有人看见那一晚,赵煦眼里流露出父爱的目光,没有人看见赵煦心痛的落下眼泪,没有看见,赵煦眼睛一眨不眨的守了最后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孟媚歆正准备给福庆喂药的时候,发现福庆没了呼吸,世界在眼前崩塌了。
“福庆?福庆宝宝?娘亲在叫你起床呢,你快起来啊。”孟媚歆小心翼翼的抓着已经冰凉的小手,仍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已经走了。
玉檀早已哭成一团,所在床下心痛的捶胸摇头,兰溪月也眼角微微泛酸,从来,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难过,原来有亲人以后会有这么多的牵挂,原来亲人走了以后会有这么痛的感觉,她自小在刀尖上走路,在血腥中睡觉,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痛过。
小福子双眼通红的紧握双拳,受伤的血管凸起,额上青筋暴起,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自己现在很想毁了这个皇宫,他还记得孟媚歆第一次见到他冲他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像是阳光,照进了他早已经黑暗成习惯的内心,第一次看到福庆小小的人儿刚回睁开眼睛没几天就会笑了,第一次看见自己就冲着自己甜甜一笑,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第一次叫自己干爹爹,他的心彻底融化了,从来没有这么温暖过,他发誓要终生守护着这个女子,还有她的孩子。一切被一场灾难毁掉,叫他怎么能接受!
小寿子哭喊着去找赵煦了,赵煦正在前朝听各方的禀报,刘明去哪听小太监来传话,瞧瞧的退了出去,就见小寿子泣不成声,皱着眉头问:“又怎么了你,哭什么呢!”
小寿子吸了吸鼻子抓着刘眀泉的袖子:“公公!福庆公主!公主她……没了!呜呜呜呜呜……”
刘眀泉一个踉跄,不敢置信的一把将小寿子的领子抓住,红着眼睛问:“你说啥?欺君大罪你可知道!”
小寿子还是哭着嚷嚷:“我没有骗你!快些叫皇上去看看吧!”
刘眀泉蓦地松开小寿子,任他跌坐在地上哭着,一趟子奔进大堂,赵煦疑惑的看过来,刘眀泉凑上前颤颤巍巍的哭出来:“皇上……公主……没了。”
赵煦先是一怔,随即平静下来,冷声说:“你先下去看看。”
刘眀泉没想到赵煦会这么说,知道赵煦怒斥了一声出去才回过神儿来,安安静静的退出去了。
大臣们看着虽是不敢出声儿,但是心中各个都在揣测后宫又出了什么事儿。
孟媚歆稍稍平复了心情,积极昏厥的她让她觉得窒息,却有人在这种时候不识相的跑来。
“呦,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儿半死不活的,怎么死后你们主子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主子虐待你们呢!”慕容南霜趾高气昂的随意踏进了清晖堂,今日听闻皇上要来清晖堂,她特地穿了一件梅红色长裙,头上还戴了一朵海棠,得意的抚了抚头上的花,心想着这么好看的花可别焉了。
孟媚歆一顿,听到外头刺耳的声音眼里闪过狠厉,给小福子使了个眼色,小福子阴着脸点了点头出去了。
慕容南霜一看是小福子,心想着上次让这个狗奴才羞辱了她,一会皇上就要来了,可以演一出戏让小福子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掉了脑袋!
心中有了计划,便上前趾高气昂的指着小福子:“你!来得正好,给本宫擦鞋,本宫一进你们的宫里就沾了一鞋的晦气!”
小福子的眼中杀意有浓了几分,阴森的开口:“你若想死,我成全你。”
慕容南霜本是有些惧怕的,但是一想,本宫是什么身份,他一个太监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狐假虎威,于是越发的猖獗:“嗨呀?你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条狗,敢在这里对本宫大呼小叫的?本宫看,皇后是太软弱不会管奴才,穿着马甲还以为自己是王八呢!”
小福子想都没想对着慕容南霜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好,打得慕容南霜转了个圈倒在地上,右脸就已经中得老高。
气愤含恨的瞪着小福子,慕容南霜俨然成了一个小泼妇:“你敢打我!皇后!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奴才,竟敢打主子,本宫可是怀孕了的!我要告诉皇上你要杀了皇嗣!自己肚子不争气下了个小贱种,还见不得别人生儿子嘛!贱人!给我出来!”
屋子里头的孟媚歆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再等等,等等。
正巧此事刘明去哪干了过来,一进来就听见慕容南霜泼妇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嘴里骂的难听,心中不悦,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哎呦淑妃娘娘,这大太阳的您坐在这儿怎么合适呢,快些起来吧,宫里头刚出了事儿,您就别往刀尖上撞了成不成?”
慕容南霜那管那么多,只是看看后头有没有赵煦跟来,见赵煦没来不由得笑得更加张狂:“哈哈哈哈!贱人!你看看,皇上都不想踏进你的宫里,你这里可晦气着呢!你祖父在牢里过的可还舒畅?啊?哈哈哈!你养的小贱种呢?怎么不见她拴住皇上的心呢?哈哈哈哈!”
“放肆!”之间门口随后而来的赵煦寒着脸看着慕容南霜,眼中的厌恶和恨意在明显不过了,黑着脸走进院子,刘明去哪装作为难的上前等候差潜。
“来人,淑妃目中无人,污蔑皇嗣,辱骂皇后,无理取闹不可理喻!即日起,禁足烨宇阁不得跨出半步,违令者,斩!”
刘眀泉立马手一挥,一帮太监上前将惊慌失措的慕容南霜抓了起来往外头拖。慕容南霜怎么会死心,死命的托住太监的手对着赵煦大叫,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皇上!臣妾冤枉啊!是那个狗奴才打了臣妾!臣妾可还怀着身孕呢啊皇上!”
可惜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怜悯,直到慕容南霜被拖回自己的宫里了还是疯狂的拍着门喊着皇上皇上,门外落了锁,守门的姑姑忍不住轻碎:“呸!不知轻重的东西!要不是因为皇嗣,早被皇上砍了头!”
里头的慕容南霜哪里想到回事这样,明明那个女人说只要她闹,她演戏,将皇后激怒,迟早皇上会厌倦皇后,而自己回事最得宠的那一个,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皇上!慕容南霜眼中流露出的积极癫狂的爱恋没有瞧见,如果看见了一定会觉得可怕。
孟媚歆根本没有闲心去计较慕容南霜的所作所为,相反的,她有些痛恨赵煦,一定都是因为他,福庆才招来了这么多的祸患,想到这些,看见赵煦的时候脸色也变得阴沉:“你还来做什么?福庆已经没了,她不要我了,都是因为你。”
赵煦有些无奈的叹息,坐在方桌的另一边,手放在桌上握成拳,看着宫人们收拾着福庆的遗物,还有没来得及穿的衣服,孟媚歆才做好没多久,想着小孩子长得快,几天就长大一点了,得多备着点儿,没想到,孩子没了。
手里还拿着福庆刚出生时穿的小小绣花鞋,那是自己还在怀孕的时候做的呢,时间过得真快,几滴眼泪滑落,打湿了鞋面儿。
赵煦看在眼里,却不能说什么,也不知到说什么,半响了才道:“这几日事情也蹊跷,我会查清楚的。”
孟媚歆有些疲惫,屋子里的光线也有些昏暗:“柳叶红偷偷拿来了符纸,让我收起来了,但是绝对有人想要除掉我,最好是能除掉我,否则,我杀了她为福庆陪葬。”轻轻的说着满心的恨意,孟媚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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