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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何弃疗就比较惨了,伤没伤着骨头不知道,可是从树上摔下来手掌倒是免不了会擦破的,见了血光把小何公公疼得龇牙咧嘴。

“陛下可有伤到?”众宫人大惊失色问曰。

安正则将段蕴抱得更紧了些,代为回答道,“本相恰好接住了陛下,没什么大事,你们去吩咐膳房熬一些安神的汤羹便好,都下去罢。”

乌泱泱的众人又齐齐行礼告退,秋风一扫,刚经历血光之灾的何弃疗只觉得人生凄凉莫过如此……

明明受伤的是他,怎么就没人过问下呢!不关心就算了,居然连朝他那边看一眼的都没有。

“何公公,”这边正抱怨着无人问津,那边安正则便客气地唤了他一声。

何弃疗感动得紧,忙不迭地应了。

“本相看你擦破了皮肉,又兴许筋骨也有损伤,”安正则关切道,“若是伤了筋骨可不是小事,还是早些找大夫瞧瞧为好。”

何弃疗感动得直摇头,“奴才皮糙肉厚,摔一下没事!多谢安相关心。”

“还是须得早些就医的。”安正则顿了下,接着与他道,“你现在便去太医署吧,独自一人可还能走?”

何弃疗本还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但一看安正则怀里还有个陛下,便恍然明白了什么,“奴才一人可以,奴才这就走、这就走……”

安正则很快就点头应允,附赠一句嘱托,“路上小心着些。”

果不其然,人家只是想支开自己罢了。

何弃疗捂着伤口悲凉地离开。

。*。*。

眼下没有旁人在侧,段蕴伸手不轻不重地在安正则身上锤了一下,“你放我下来。”

安正则依言照做。

“你走。”

这便不能如她的意了,安正则直直望进她眼里,“微臣有话要与陛下回清和殿说。”

“不要,朕不想听。”

“要么微臣与陛下一同回寝殿,要么微臣便召集些人将陛下请回殿中。”话说得波澜不惊甚至语气还有那么点温柔,意思却是明摆着警告她,你不听也得听。

段蕴也不想再跟他耗时间了,冷哼一声抬脚便走,不过那迈步的方向却是朝着清和殿的。

距离殿门还有一段距离,清尘便早早地迎了上来,“陛下!听说陛下方才不慎从树上跌落,可有伤着了哪里?”

“没有。”

“哦,那……”清尘还想再关心两句,段蕴却已经一步不停地走远了。

清尘动了动嘴角,想跟上去。

安正则却看过去一眼,用眼神便将她定在了原地。

“安……”段蕴一迈入殿门便回头想说话,却见安正则迅速关了殿门,又朝自己迈近了一大步。

“你、你做什么?”

“之前是我不该那么问你,关于段清晏的事情,委实是我莽撞了。”安正则语速稍快,对段清晏也开始直呼其名,“我并不是故意要将你与他的关系称作什么龌龊的事情,只是那时候……”

段蕴不由地一蹙眉。

“筠筠你明白的,其实我对你……”

“安相这么着急让朕跟你回清和殿,就是为了说这个?”

安正则默了一下,“这对微臣很重要。”

“没有别的事情要说了么?”

安正则又默了一下,“有……九殿下与宣国公府的牵连,除去暗地里的私交,明面上还有一位萧白茗。微臣以为,这位萧姑娘与王爷……”

“安相还是在告诉朕皇叔居心叵测?”

安正则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段蕴总归略有了解他为何总针对段清晏,虽说算起来是因为自己,心里也还是不痛快。

“朕明白了,九皇叔居心叵测,狼子野心,时时惦记着朕的皇位。安相满意了么?”

“你是不是不信我?”安正则又朝她那边迈去一大步,使得段蕴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没有不信……”

“那就是你也愿意相信段清晏。”

安正则长叹一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段蕴,“我对你的感情,是否令你反感了?果真如此,你便直说就好,大不了我不再提罢了。”

片刻后又道,“索性有什么想法便都告诉你罢了。我原本也是没敢有什么奢望,可即便得不到称心的结果,如你现在这般同我疏远却也让我很是介怀。筠筠……我只想再问你一句,这些年来你对太傅哥哥、对安相,莫非就真的没有什么别样的感情么?”

安正则嗓音低哑,一席话说得情深意切。段蕴同他之间的距离并不很大,一时间竟觉得周遭的空气也有些被安正则感染,似乎……是有种很哀伤的氛围?

“也许是幻想也罢,可从前总有些时候,你的眼神让我有那种被倾心的错觉。”安正则自嘲一般轻笑了下,“双瞳剪秋水,脉脉似含情,大抵就是我多想了吧……”

他语气愈发的轻柔,也就愈发的落寞。段蕴听着听着便觉得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了起来,于是默默把脸转到一边。

“……我明白了。”安正则低低道了四个字,声音几乎是哑的。

明白什么了?段蕴又把头转过来,见安正则似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正准备起身离去,她鬼使神差一般就伸手拉住了他袖子。

“……筠筠?”安正则毫无心理准备,满脸讶异地回首看着她。

“我……我只是不敢相信,”段蕴抿了抿唇,神色很是扭捏,“不相信太傅哥哥对我、真的是……”

软糯又细微的声音字字像是敲在了安正则心上最怀柔情的地方,身形不由随之一颤,接着便闭了眼将她拥入怀里。

段蕴难得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地任他抱着。

说实话,她与安正则之间冷战了这么些天,早已想结束这状态。今日稍稍有些缓解的迹象却又因为他那句“有私情”再度雪上加霜。

想念安相的容华笑意也是好久了。

见她没拒绝,安正则心头翻涌上来无数暖意,恍惚间似是重返春日,桃花灼灼柳条风流。

心念一动便吻了下去。

现实似乎美好得如梦境,段蕴没推开他,隐隐还有些迎合的味道。

彼此唇瓣分开的那一刻,两人俱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安正则还算好些,只是眼眸中的欣喜如何也藏不住罢了,可段蕴却是羞红了一整张小脸,且自觉面颊发烫像是蒸熟的虾子。

安正则左手去握住了她纤巧的腕,右手却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犹豫了片刻,他伸手一拉,外袍随之而落。

“我……”刚开口却发现声音低哑到几不可闻,安正则舔了下唇,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个装满的杯子灌了下去。

这一喝不得了,谁曾想那杯子里竟是盛了满满一杯刘伶醉。

或许这就是天意呢?

段蕴又偏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少女雪白的后颈与侧颜,肌肤微红像是能渐染的绸缎,绯色淡扫如花蕊初生。

这风情、怎教人禁?

安正则体内本就叫嚣着有一股本能的冲动,如今误饮了酒就更是有些压抑不住。

所以说,或许这就是天意呢?

于是又取了那杯子过来,从边上小壶里斟满一整杯佳酿,仰首饮尽又转而去吻面前那人。

小姑娘不胜酒力,尤其不堪这刘伶醉,他最清楚不过。

唇齿相交,尽数将琼浆渡入她口中。

安正则也是坏极了,一杯罢,竟是又来了一杯,又再一杯。

足足给她灌进了大半壶。

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况酒已醉人而人亦醉人?

世间小儿女闺房蜜意大抵就是如此罢。

安正则此前对于这类事情分明并无经验,可眼下剥起段蕴的龙袍来却是格外得心应手。

首辅大人不念及自己曾在脑中预演过无数遍这场景,反而恬不知耻地暗想这剥龙袍的事果然上天注定是要他来做的,不然怎会如此无师自通。

罗裳尽,黛眉蹙,红玉暖,入人怀。

年纪正妖娆,垂柳小蛮腰。

云母屏低,流苏帐小,出群风格,倾城颜色。

一度魂消。

……

想用最低级原始的方式拥有她也是想了好久,美酒入肠,佳人在前,他还矫揉造作顾忌什么?

安正则沉浸在感官与心理的双重快/感中无法自拔,段蕴被他灌了酒已然毫无招架之力,微醺时分眼波长,一颦一顾都更是撩人。

有个词叫兽/性大发,安正则觉得这好像是形容自己的。

还有个词叫白日宣/淫,嗯好像就是在说他现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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