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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竟表现得这么明显,连秦罗敷也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这事就我和绿萝天知地知呢。既然秦罗敷挑明了,我也不好藏着掖着,索性大方承认了,我就是喜欢容天衡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有完美主义情节。
秦罗敷道,“那敢情好,我喜欢弟弟,你喜欢哥哥,我们将来嫁人了,还可以常常在一起玩。”
乖乖,这小妮子已经把自己纳入容怀瑾的私人物品了,丝毫也不记得她娘是怎么教导她被动矜持以抬高身价之类的了。
和秦罗敷在屋里坐了会,眼看中午将至,我这饥肠辘辘的肚子还没填上一口早餐呢。都怪我起得晚,平时都是吃完早饭接着吃午饭,再腆着撑破的肚皮哀嚎一个下午。今天情况倒了过来,我是前胸贴后背,听见秦罗敷说弹琴刺绣就想到上次我卖琴卖绣线换来的烤鸡,肚皮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秦罗敷自告奋勇说要请我去天香楼吃饭。那可是江都最高级的酒楼啊,八宝鸭,醉仙鸡,光这名听着就能让人馋得咬自己舌头。我连连摆手,“哪能啊,你来我家,当然我请你,我请你。”
任是再坚固的堡垒也挡不住一个吃货的心啊。当下我就跟老爹死乞白赖,外加惺惺作态答应考虑拴住两个皇子,这才哄得他让我出门。
到了天香楼,我招呼小二,有啥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小二一连报了十几个菜名,什么四喜丸子,东坡肘子,水晶饺子,一应俱全。秦罗敷连连道,"太多了,太多了。"
我正财大气粗的时候,哪里能听得进去,掂着钱袋让小二接着报。待小二报完了菜名,对我谄媚一笑,“客官,本店采取先结账后上菜的方式,承惠三十两。”
我下巴掉到了桌子上,这天香楼忒也黑了。我堂堂郡主,攒个半死兜里也不过十几两银子,这一顿饭就要我三十两,简直吃人啊。
秦罗敷从怀里掏出钱袋,倒在手上,也不过十两。我俩面面相觑半刻,同时得出一个讯息:今天是做不成大爷了。
小二端详了我们几眼,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都是装大款的穷丫头。脸色登时一黑,“没钱就不要来天香楼。”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我默默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忽然弹出一副画面:某年某月某日,我和容怀瑾奔跑在繁华的大街上,他衣袂飘飘,我发型凌乱,我们不约而同被追得跟落水狗似的。
不同的是,那一次我没带钱,这一次我带了全副家当。
相同的是,这次我带了钱,照样被看扁成孙子。
——我的八字一定和酒楼相冲,要不然,就是我点菜的姿势不对。
我偷偷跟绿萝商量,“把上次丁大少赏你的十两借给我。”
绿萝眉头一皱,眼睛含泪,“小姐,这可是奴婢的嫁妆。”
我瞪了她一眼,“难道我还能私吞你这十两银子?回去就还你,保证。”
我的保证显然不能让绿萝安心,“小姐,你哪来的银子还啊。老爷那么小气,小姐你每月的月钱比我还少呢。”
哎,连个丫鬟都知道我这个当小姐的艰难处境,不得不说,我真是太太太失败了。
秦罗敷想了想,“要不少点两盘?”我扬眉,“这怎么行?”吃不饱事小,让人看扁了事大。当下拔下自己头上的珍珠簪子,朝桌子上一扔,“这个够了吧。”
这簪子可值好几十两银子呢。是我进府的时候,阿娘给我的见面礼,就是这个见面礼,让我坚定了留在府里的决心。要不是现在关系到定南王府的面子问题,我怎么会拿出来抵饭钱?回头还得想个法子把这簪子给赎回来才行,要是让老爹知道我把簪子抵饭钱,非把我抽筋扒皮不可。
这个小二是个见惯场面的,一根簪子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心生敬畏,但好歹饭钱是足够了。他将簪子收走,临走前还不大满意地咕哝了句,“这么下去,天香楼改当铺算了。”
我恨得牙痒痒。为什么人家丁府少爷打赏个丫鬟能出手十两,而本小姐,竟然要为了一顿饭钱变卖自己的簪子?归根到底,罪魁祸首都在老爹身上。他好歹是定南王,竟然寒酸至此,每个月只给我几两银子,实在抠到他姥姥家了。
我决定,回家以后,一定要向老爹提出严正交涉,让他以后每月必须给我把零花钱涨到十两以上,若赶上逢年过节,加倍。
天香楼的上菜速度还不错,不一会儿小儿就端着托盘上来了,五六碟菜依次摆上。分量真他么的精致,依我的饭量,不点这么多还真吃不饱。
小二刚把菜放下,顺手从兜里掏出那根簪子,递到我面前,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见谅,簪子原物奉还。”
这可奇了,我本着低调为人的宗旨,从头到尾都没亮出我的身份,他是如何得知的?
此时,一道声音从小二身后传来,“这顿饭,还是让在下做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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