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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见芷染上前,拿着门锁轻轻一扯,重重的铁链就寸寸断开,大门也被她一脚踢开。

芷染最先一个进了牢房,蹲下身子,拨开男子脸上的黑发一看,当即低咒了一声,“混蛋!”

这被打得血迹斑斑的男子竟然还真的是孔文隽。

“是孔公子吗?”锦绣姐妹俩脸色有些发白,紧张的看着芷染问。

芷染点了点脑袋,沉着一张怒容说:“是他!”

孔裕辰蹲在孔文隽的身边,看他一身白色衣裤被染得血红,双手在空中颤抖,却不知道该碰他哪里。

芷染当即先替孔文隽把了脉,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些说:“没事!还有气,不过他的伤口已经感染了,我们得应该把他带回去接受治疗。”

孔裕辰急忙应道:“我背着他,我们出去!”

“好!”芷染帮着孔裕辰扶起了孔文隽。

孔文隽好在是已经昏迷了,倒不知道疼痛,不然就他这样一身伤,被人这样拖着背起来,不疼死他才怪。

芷染拿了一颗药丸先喂给孔文隽服了下去,能适当减轻他身上的灼烫的感觉,让伤口没这么折腾人。

芷染她们三人在孔文隽的背后护着,孔裕辰在前面背着。

走到牢房门口,绣儿有些紧张的说:“衙役会让我们走吗?”

“他敢留我们吗?”芷染眼中浮起暴戾。

来到大门口,衙役一看到她们把孔文隽也背了出来,立即拦住说:“大胆,竟然敢劫狱。”

芷染闪身一步,站在了几人的前面,冷眸看着面前的两个衙役说:“你们最好给我滚远一点!我不想脏了手,大动杀戮。”

“你这小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衙役神色暴怒,挥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着芷染的脑袋打下来。

吓得锦绣姐妹俩肝胆俱裂,大声叫道:“小姐……”

芷染一脸冷笑,抬手一扯,就将棍子拿了过来,反手直接一下打在了衙役的脑袋上。

衙役一下就懵了,身子旋转了几个圈,躺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芷染却是一只小脚狠狠的踩在衙役的胸上。

厉声责问:“说,是谁动的手伤了他。”

衙役捂着胸口,推着芷染的小脚,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浓浓的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芷染却在早一步,抬脚朝衙役踢了过去,踢得他在地上滚了数步,趴在地上,连呕了几口鲜血,这才昏了过去。

芷染厉眼扫了过去,一步一步走向被锦绣姐妹俩打倒在地的衙役,只见他望了一眼同伴的身影,当即吓得哭丧了一张脸。

倒退后爬的说:“女侠饶命啊!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小的昨天休息,根本就不在!也不是小的动的手啊!”

芷染止步在衙役面前,临高居下的问:“说,谁动的手!”

衙役眼睛有些虚的左右瞄着,却是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芷染抬起了脚就直接踹到了衙役的胸口上,若是连这么简单的谎言,她都看不出来,她也就不用活了。

“说!再敢有所隐藏,我就一脚踢爆你的脑袋。”

衙役吓得连滚带爬的哭诉:“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是公子,是公子亲自动的手!”

芷染眼神一眯,满目凌厉。

“谢子炎!”

衙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真是公子动的手,跟我们没有关系,呜……求女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芷染冷眸瞥向地上的衙役,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条蝼蚁一样。

孔文隽是孔裕辰的堂弟,他的愤怒比芷染的更盛,不过眼下,他更担心孔文隽的伤痕,唯恐再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芷染,我们先去医馆吧!这些事,我们晚一点再说!现在救活堂弟才是最重要的。”

芷染颔首,她也没有烂杀无辜的习惯,冷冷的瞥了一眼衙役,吓得衙役后背生出一层冷汗,直到目睹他们离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气刚落下,又想到公子送来的囚犯被人劫走了,当即瞪大了眼,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匆匆的往外面边跑边叫:“不好了,有人劫狱了,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这间牢房里,本来关的就是一些小偷小摸的贼人,平常监管的人就不多,更何况这会儿正午。

正是偷懒的时候,不然的话,牢房看守的衙役也绝不可能只有两人。

孔裕辰背着满身染血的孔文隽出了府尹,十分招摇的走在大街上,他们这副样子自然不可能回叔父家里。

而且孔文隽也要马上就医才行,他便问道:“是去哪里?”

芷染立即答腔说:“去唐家医馆!”

孔裕辰应着,倒是知道芷染有一间唐家医馆,不过还没来得及去看在哪里,这会儿第一次去,倒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孔裕辰背着孔文隽一路跟着芷染进了医馆,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好奇的嘀咕打量:“哎哟,吓死了人,这人怕是死了的吧!”

“你才死了呢!”绣儿脾气急,不满的朝着路人吼了回去。

他们一行,一进医馆,益北一眼就看到了唐芷染,吓得立即自柜台后跳了出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芷染摇了摇首说:“我没事!快点带我们进去,是孔文隽出了事!”

“是他!”益北眉眼一跳,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当即紧张的将人引入了内堂。

正逢现在没有病人,元大夫正在打嗑睡,这一下就把他的嗑睡全都吓醒了,惊吓的说:“这出了什么事啊!怎么伤得这么重。”

芷染一看,立即说:“元大夫,你快跟我进来。”

“诶,来了,东家!”

元大夫步履匆匆的进了屋,看到床上的少年时,立即一阵倒抽气说:“造孽呢!这么好看的少年,怎么就弄得这般样子了。”

孔文隽确实长相不俗,不过现在芷染没空给元大夫解释什么,替孔文隽把了脉,就已经对元大夫说:“元大夫,他身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一定要马上清理,我一个姑娘家也不便做这些!这事就交给你了。”

“这瓶药,待他伤口清理干净了,就涂在伤口处,我现在去给他熬药。”芷染细细交待了元大夫,又将药递了元大夫。

她这才对孔裕辰说:“你就在这里照顾孔文隽,我有事出去一下!”

孔裕辰匆匆应下,一直担忧落在孔文隽身上的眉眼,稍稍错开看了一眼芷染,却见她一脸的戾气,当即担忧的追问:“你出去,去哪里?”

芷染压下心间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能去哪里,自然是去给孔文隽熬药!”

孔裕辰有些狐疑,却仍然是相信她的说:“好!你去熬药!你千万不要冲动,知道吗?”

“我明白的,我做事有分寸!”芷染浅笑一声,走了出去。

踏出门口,芷染一张脸就已经阴沉了下来,走到前厅里,写了一张方子,就交给了益北说:“去抓药,然后让小童熬了端给孔文隽喝下。”

医馆里请了几个学童,熬药这种事情,自然不用芷染亲自动手。

益北接过药方,回身就让药童去抓药了,却见芷染要离开,当即有些担忧的拦下她问:“小姐,这是打算去哪里呢?”

芷染冷眸微抬说:“我出去走走。”

益北见芷染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毛,他说:“小姐,不要冲动,冲动解释不了事情的。”

芷染冷笑一声,反问:“难道你知道我打算怎么做吗?”

益北额角微有汗意的猜测,“难道小姐不是打算去替孔文隽报仇吗?”

“嗯哼!”芷染一声冷哼,不应也不反驳。

益北又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看小姐这样子,倒像是要去杀人了一样!”

芷染深吸了一口气,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说:“我确实想去杀人!”

虽然她是不爱孔文隽,但一个认识了几年的朋友,且一直围在她的身边转,突然见他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她能冷静得下来才奇怪。

她又不是冷血怪物,在朋友被人欺负到这一步了,还能默不吭声。

“小姐,冲动是魔鬼啊!您忘了上次当众削人嘴唇的事情,影响多大啊!全是负面的消息,这次我们不要这样直白了,有什么背地里处理可好?”益北担忧的抹了抹额间的密汗。

上次的事情,虽然结果有些出乎人意料,但是过程,还是惊动了一回。

益北拦着芷染,是不想芷染再落得一个众矢之的。

有些事情,能够私下处置的,又何必落人口实呢!

芷染想了想,冷静下来说:“好!”

她会退步,倒不是惜了名声,怕惹事,而是不想像上次一样,慕相和默之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帮她擦屁股。

“小姐,你歇歇,我去给你泡杯茶来!”益北松了一口气,对锦绣姐妹俩使了使眼色,说:“你们在这里陪着小姐,知道吗?”

锦绣姐妹俩其实也不愿意芷染为了这事,连累了自己的名声,毕竟若是小姐这般直接打过去,到时候肯定又是流言满天飞。

她们忙应了下来,“知道,知道!”

益北转身,锦绣姐妹俩就劝说:“不气不气!小姐不要气啊!等晚一点,我们叫上白师父一起,再去收拾他们。”

芷染勾了一下唇,却是笑不出来。

想到孔文隽的样子,她心里略有些难过。

他一直是一个阳光的少年,虽然缠她缠得有些烦人,但不可否认,孔文隽阳光爱笑,给人带有一种正能量的感觉。

刚才猛的一眼,看他死气沉沉的陷入昏迷中,心都吓得缩了一下。

“来人,把这里围起来!”唐家医馆门口,突然涌出大批官兵,将医馆门前堵得水泄不通。

芷染眉眼一皱,绣儿立即机灵的说:“小姐,我去看看。”

她几步的跑到了大门口,一看是被大批官兵围住了,当下不淡定的回眸叫了起来,“小姐,不好了!官差来了。”

芷染‘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娇言怒道:“好啊!我没找他的麻烦,他竟然还敢找上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姐,不要冲动,不要冲动!”锦儿在一边劝着。

芷染却是厉眼一眼,斥道:“人家都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再不反抗的话,只会显得我们软弱。”

锦儿被噎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益北端着一壶碗出来,边笑边说:“小姐,医馆里也没有备什么好茶,你就将就着喝啊!”

他将茶壶放在桌上,不解的往门口望了两眼,说:“怎么这么热闹?”

锦儿使着眼色说:“官兵来了!”

“啊,官兵来了?”益北大吃一惊的上前,往门口一站,看到官兵直接堵了医馆大门,当即不高兴的责问:“各位官爷,不知道你们这样堵着我医馆大门是什么意思?”

“大胆!快点把人逃犯交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衙役在门口大声吼道。

芷染慢悠悠的起身,一身戾气往门口一站,冷眸对斥,“不客气,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不客气法。”

“唐芷染!哈哈,你的狗被我打了,怎么着,你现在是想替他报仇吗?”官差中,突然走出一道人影。

芷染一看,却是想起了这人是谁。

不即皱起眉问:“你就是谢子炎?”

谢子炎满目腥红,愤恨的说:“怎么,打断了老子的腿,想就这么算了吗?”

芷染默默的望向他的腿,冷冷的说道:“怪只怪我当日太过仁慈。”

谢子炎不自然的倒退一步,被芷染嗜血的眼神吓到了,腿有些发软。

他看了一圈,他带来的官兵,而且想着这次又是捉拿劫狱的逃犯,当却腰板挺直了对斥。

“哼!你少在这里说大话,有什么话还是留在衙门里说吧!”

芷染扫了一眼,发现谢子炎竟然还带了弓箭手来,这里里外外,加起来只怕也是有近五十人的。

“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芷染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神微眯,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哈哈哈哈……”谢子炎畅快的大笑出声,问:“你是在说你的狗吧!愚不可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还妄想替你出头。”

芷染眉眼一凝,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谢子炎怔了一下,却是笑得更欢快了。

他说:“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折磨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他是代你受的!你对付不了你,我还对付不了他吗?他算一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老子的面前大小声!老子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芷染心一下就沸腾起来了,她木讷的转身,看着站在远处几步,一脸隐晦不明的孔裕辰问:“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孔裕辰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只道:“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就是堂弟他自己也太冲动了。”

“冲动?”芷染挑了挑眉,讥笑说:“是啊!他是冲动,但不是傻的!”

这帝都里,随便一个人走出来,身份都是不容小窥的,芷染就不相信孔文隽不懂这个道理。

就算他不算,他上帝都之前,孔大人也定是敦敦教诲过的。

难怪之前问孔裕辰,他总是左右而言它,怎么也不肯说出原因,原来真相是这样。

一切的因果都是为了她。

短短的一瞬间,芷染理清了缘由,再让她压下这把火已无可能,她冷冷的走出医馆,看着站在官差中间的谢子炎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人很护短。”

“而且,我不是一个好人!”

“上一次,我一时手软,没有废了你的腿,我现在很后悔,你说,我该怎么办?”

谢子炎腿肚子颤了一下,想到这么久来,一直躺在床上,哪儿都不能去的痛苦,当即就有些惧意了。

但想着这么多人,他难道还怪一个弱女子吗?

当即就大声责问:“你现在立即把人犯交出来,乖乖的跟我去一趟衙门,否则的话,休怪我心狠手辣。”

“我要是不交呢!”芷染慵懒的抬着冷眸问道。

谢子炎眼一眯,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若是不交,就不要怪我了!弓箭手,准备!”

大街之上,医馆门前,一群官兵手拿弓箭瞄准了芷染。

芷染一身白衣胜雪,淡定从容的面对生死。

她看眼前这一幕,就像在玩闹一样,躲得远远偷看的百姓,无不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而她却还轻轻的笑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街头,格外的清楚,她说:“这是你自掘坟墓,与人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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