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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连忙放下手里仍旧还捧着的碗,端起桌上的水杯猛地一通猛灌,又给呛着了,对着桌上的饭菜使劲地咳嗽起来。

“……”陈浩然抓狂,一把将她拎起来,扔到了屋门口,“景一,你今天一天也别吃饭了!”

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他还没来得及吃的饭菜,他做了好长时间做好的饭菜,辛苦做的饭菜,就这样被这个女人给糟蹋了,他真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景一蹲在门口的地上还在咳嗽,咳得一张脸通红。

门外,两个男人正围着小桌子也在吃早饭,抬头朝门口看了看。

一人问陈浩然,“然哥,没事吧?”

陈浩然脾气不好,对呛了那人一句,“吃你的饭!”

大概是习惯了,所以那人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悦或者异样,点头,若无其事地吃着自己的早饭,眼睛却看着门口发生的事情。

景一咳嗽了好大一会儿才好,一张脸无比的红,手里的杯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不过并没有碎掉,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就停了下来。

陈浩然站在那儿点了一支烟,一张脸冷得跟结了冰似的。

景一抬头看他,虽然很不想解释,不想道歉,可她不能够跟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刚才这人说了,她今天一天也别想吃饭,她要争取一下,如果今天一天再不让吃饭,她一准儿死翘翘!

她动了动嘴唇,小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陈浩然冷眼看着她,心里所有的怒火在她这个无辜的眼神里还有这怯怯的声音里,荡然无存。

这样的自己,他十分的反感,甚至讨厌!

所以连带着这会儿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端着东西滚到你房间里吃饭,别让我看到你!”

虽然这人的态度很不好,话语很难听,可是景一这会儿却不想跟他计较,她已经饿得没有任何的尊严了。

咬着牙站起身,景一将桌上的饭菜,一趟端不完,她跑了两趟才端完,回到被囚禁的房间里,东西都没来得及放在桌上,就在屋门口的地上,坐在地上狼吞虎咽起来。

门外,陈浩然靠在门口,脸色阴沉地抽着烟。

原本门口吃饭的两人这会儿也不吃了,收拾收拾端着东西回了厨房。

站在厨房里,一人说:“然哥这几天的脾气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另一人说:“可不是,不过,这还不都是因为屋里那女的,你说然哥怎么就看上那女的了,虽然是长得还行,可是整天一副病秧子的样,就这……”这人凑过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身体能经得住然哥折腾吗?”

“谁知道呢,吃吧,这也不是我们操心的事。”

……

云城,搜索还在紧张的进行中。

邵深刚刚给邵阳打过电话,发了火,他知道自己不该对爷爷发火,可是,他真的将一大半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所谓的高科技上面了。

可是,结果呢?

景一距离失踪到现在已经超过了四十八个小时,说不定她都已经被陈浩然带离了云城。

天下这么大,几人想要躲起来,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现在景一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这两天,邵深和刘成都是不吃不喝,熬得一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可是工作还要做,人还要活着。

已经两天没有去公司的刘成和邵深,在下属一个个电话打来后,不得不去了公司,虽然真的不想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工作。

邵深刚到公司,顾文生踩着点也来了。

楼下门口的接待问顾文生是否有预约,顾文生理都不理,因为接待根本就拦不住。

顾文生今天来身边仅仅带了四个保镖,这跟他以往出门保镖前呼后拥大不相同。

接待叫了保安,可保安根本就拦不住。

在顾文生乘坐邵深专用电梯上楼后,接待连忙给罗翰打了电话,罗翰是邵深的副手,邵氏的副总经理,邵深的得力助手,一般情况下关于邵深的事情只需要通知这个副总就行了。

罗翰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上邵深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他接起手机听了听后对邵深说:“估计是你家顾先生来了,气势汹汹,不过今天倒是挺奇怪,就带了四个保镖。”

话音刚落,门口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罗浩闭了嘴,顿了下却又说:“邵先生,我先出去?”

“不用。”

邵深继续看文件,罗浩站在他跟前,时不时地说上一句话。

顾文生没有敲门直接走进办公室的后果就是被秘书安娜拦着,安娜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瞪着顾文生,“这位先生,邵总正在忙着,先请您到接待室等一下,接待室在这边。您请。”

顾文生轻蔑地扫了一眼跟前的女人,戴着一副黑框边眼睛,一身黑色的职业装,老气横秋的,看着都不顺眼,索性也就骂了个脏话,“给老子滚!”

安娜跟着邵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什么样的客户没有见过?刁钻的,刻薄的,不讲理的……等等,见过的人她觉得都快赶上她吃过的盐了。

安娜面不改色,依然公事公办的模样,“先生——”

只是,这次她刚开了口,一巴掌就落在了脸上。

“啪——”

这声清脆响亮。

安娜当即就捂住了火辣辣的脸颊,眼泪跟着就流了出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顾文生骂了一句,一把将安娜推开,走进办公室。

罗翰不乐意了,安娜虽说是邵深的秘书,但是是归他直接管的,自己的下属被人这么欺负,这口气咽不下去。

他当即就转过身,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邵深给制止,“罗浩,带安娜出去找点冰块敷脸。”

罗翰扭头看了看他,咬着牙心里有火发不出去,憋得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

邵深并未抬头,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顾文生,我们走着瞧!

罗翰狠狠地瞪了顾文生一眼,拥着哭泣的安娜离开办公室。

到了外面,罗翰吩咐另一秘书赶紧去取冰块,他将安娜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秘书拿着用塑料袋子包好的冰块过来,罗翰接过,敷在安娜脸上的时候提醒她,“有些凉,忍一下。”

安娜垂着脑袋没吭声,心里无比的委屈,眼泪掉得更凶了。

上班这么多年,说没被欺负过也不可能,可是这却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打耳光,这会儿左耳朵还嗡嗡嗡地响,脸颊火辣辣的疼。

以至于,冰块搁在脸上她都没觉得凉。

罗翰不会劝人,虽然说女人哭不是第一次见,但是自己却是第一次哄人,不知道该怎么哄,半天了嘴里就迸出来一句话,“好了,别哭了,这个仇我早晚给你报!”

安娜本来在哭,听了他这话,却“噗”地一声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他。

罗翰皱眉,这女人都这么的奇怪?上一秒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这下一秒却笑成了一朵花,实在是太*了!

幸好他没跟邵先生那样找个女人,简直就是考验心脏的承受力,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就在罗翰准备让安娜自己扶着冰块的时候,安娜却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罗翰,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罗翰吓了一跳,身体僵硬,有些懵,“什么话?”

“给我报仇。”说完,安娜从罗翰的手里将冰袋拿起来,起身离开。

今天来的这人叫顾文生,他不认识她,可她认识他,这事儿没完!

安娜来到茶水间,打了个电话,只听人在电话里说:“外公,我被人欺负了,那人打了我一耳光,好疼,他还骂我。”

声音听起来无不委屈,无不凄惨。

“……”

“嗯,我知道,他叫顾文生,我在工作,他不讲理,就打我,外公,我脸疼,耳朵也疼,哪儿都疼,好疼。”

“……”

“谢谢外公,嗯,我知道,晚上下班我再给您打电话。”

收了手机,安娜从不锈钢的热水器上面映出的人影里看自己的脸,刚才顾文生那巴掌很重,她的整个左脸都已经肿了起来,顾文生这个老混蛋!

这边,邵深的办公室内。

被无视了好一会儿的顾文生,火爆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本来来的时候就有火,但还可以的压制了一下,这会儿全部爆发。

他朝跟前的茶几上用力地拍了一巴掌,力气有多大不知道,但是钢化玻璃茶几的玻璃面出现了几道醒目的裂缝。

而且这“啪”的一声,连门外秘书室的人都听到了,甚至连还在茶水间站着敷冰块的安娜也听到了。

紧跟着就是顾文生的怒吼声,“邵深!”

外面这一众人均是一哆嗦,然后该关门的关门,该回办公室的回办公室,这事儿还是远离的好。

邵深不紧不慢地看完文件,然后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钢笔,再然后,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支烟点着,抽了两口,这才去看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盛怒的人。

他朝门口站着的人看了一眼,那人意会,关了门。

偌大的办公室内,此时只有邵深和顾文生。

邵深站起身来到酒柜前,拿出两支红酒杯,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端给了顾文生。

顾文生没有伸手接,邵深就放在了他跟前的茶几上,目光扫了一眼被拍得已经裂了缝的茶几,他说:“舅舅有钱,但是这茶几也好几十万买的。”

顾文生索性抬起脚,又朝茶几踹了一脚,茶几没事,上面的红酒杯倒了,红酒流了一桌子。

邵深也不生气,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红酒,指间夹着烟,不时地再猛抽几口。

时间就在这舅舅和外甥的对峙中,一点一点的过去。

大概二十分钟,也许只有十五分钟,顾文生终于按耐不住。

邵深勾唇,就知道他没那个耐心。

“邵深,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舅舅吗?”

邵深起身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有还是没有,您难道不清楚?”

“你别忘了你跟我之间的约定!”

“约定?”邵深佯装还真忘了,想了一会儿才一副想起来的表情,“口头的,作数吗?”

“你——”

顾文生被他气得要吐血,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幸好是心脏没毛病,不然这把年纪,早死了!

邵深是有意气他,接着又说:“叫您一声舅舅,是因为您是我母亲的大哥,我尊敬您,但是如果我不叫您舅舅,这也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不要以为您手里握着一点东西就真的能一直的为所欲为,有时候,人贪心过了头,是得不偿失的。”

这话什么意思顾文生听出来了,这段时间他就一直不听话,但是也没有挑明,今天这是要把事情挑明了说。

既然这样,也好,大家也省得掖着藏着了怪难受的,都是大男人,没必要扭扭捏捏。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苏灿到底结不结婚?”

邵深丝毫都没有犹豫,从口中跟白烟一起吐出了两个字,如同钉子定在地上,“不!结!”

苏灿是谁?

苏灿是小谦未来的媳妇。

退一万步,就算是苏灿跟小谦将来走不到一起,那么他跟苏灿也不会有半点的关系。

以前的时候之所以听从顾文生的安排,不是因为他多害怕他,完全是因为母亲。

邵深一直都忘不了母亲临终前对他说的话,她说,深儿,答应妈妈,这辈子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跟你舅舅为敌,他虽不是你亲舅舅,但却是妈妈这辈子除了你和小谦外,唯一在乎的人。

这话,他那时候觉得对父亲很不公平,但后来他知道父亲心里原来一直都住着的是另一个女人从来都没有母亲的时候,他觉得母亲是可怜的。

没错,这个顾文生就是她母亲这辈子爱尔不得,爱尔不能嫁的男人,至死还在心心念念的男人。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谨遵母亲的遗言,不跟这个男人为敌,不冲突,甚至对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无理要求都选择了隐忍和接受,他也承认,他之所以隐忍和接受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可这都是在遇到景一之前,在他明确了自己爱上景一之前。

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他做了二十年孝顺的儿子,他剩下人生二十年甚至够久,他要为自己做一些事情,为自己的爱情,婚姻,将来的妻儿。

但一开始他并没有这么的不给顾文生面子,一方面他还在考虑母亲,另一方面,他很清楚顾文生的残忍和冷酷,他不想让景一受到任何的伤害,一丁点都不行,还有一方面,他还要顾忌爷爷和小谦。

所以他并没有跟顾文生起冲突,但是现如今,对,就是从今天开始,不一样了。

爷爷和小谦其实都不会有什么事,关键是景一,她不见了,也许她有一天会活着回来,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所以,他更不会再任人摆布,任何人都休想再让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尤其是顾文生。

“邵深,你翅膀越来越硬了是不是?”

“一直都很硬,顾文生,二十年了,你命令人还没有过瘾吗?”

顾文生忽然就笑了,“邵深,这么说你是肆无忌惮了?”

一支烟抽完,邵深又点了一支烟,“怎么可能?我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肆无忌惮?只是顾文生,你也不是一个人,我有爷爷,有弟弟,有爱的女人,但是你同样有儿有女,有老父亲,我不介意我们鱼死网破。”

顾文生的眼眸瞬间森寒,“你在威胁我?”

“你这么多年难道不是一直在这么对我吗?”邵深反问。

顾文生霍地就站起身,“好,很好,邵深,我们走着瞧!”

邵深面无表情地靠在沙发上,薄唇里溢出四个字,“慢走不送!”

走到门口,顾文生却突然又停住,头也不回,颇意味深长地说:“听说你看上的那个女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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