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他和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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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战争就是这样，明明稳若磐石，转瞬间便风云突变，刹那之间，变幻莫测，永远都充满了变数，让人无法琢磨。不过，我喜欢这游戏。”

明羽端着杯血红的葡萄酒，悠然在水晶杯里转动着殷红的酒液，坐在教廷防线的主城上，微笑说道。他永远都是样妖异的美丽，“是的，大祭司，以天地为盘，以这些卑贱的生灵做，这个游戏，也只我们才能玩，他们真是可笑，身为棋，还想成为持棋之人。”

那个光头祭司在身后冷峻地望着明羽前方一张硕大的魔法地图哼了一声说道。

“呵呵，邓朴维尔，你为什么不说话呢？自从你与荆风一战之后回来，便一直在沉默，你在沉默什么？是羞于自己的战败，缄其口，还是因为其他呢？”

明羽缓缓转头望向身后的邓朴维尔，依旧微笑着，可是眼神中却有着针刺般的光芒。

邓朴维尔被那针刺般的光芒刺得有些脊背发凉，赶紧上前一步，“属下有罪，没有佑护好广辊部众，导致整部陨灭。”

“哦，不不不，邓朴维尔，非战之力，罪不在你。我只是想问，经此一役之后，你认为，荆风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是能与我可堪一战呢，还是只不过世间一莽夫而已？能给我一个确切的回答吗？”

明羽抿了口殷红的酒液，轻笑说道。

“大祭司，这……”

邓朴维尔额上有冷汗冒出，“这”了这天，也没这个出所以然来。

“嗯，好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之前一役，荆风深深地震撼了你，对吗？如果不是当时逃得快，恐怕你已经被荆风斩杀当场了。所以，我刚才问你，而你是想说，他跟我们一样，是超越了普通卑贱生命的存在，是否是这样？”

明羽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邓朴维尔身旁，直视他的眼睛问道。

“大祭司，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这样问我。”

邓朴维尔有些胆颤心惊地抬起了头，却不敢与明羽对视，目光游移着说道。

“呵呵，放心，邓朴维尔，我并不是想针对你，帝君已经到了神界，这个物质世界，就是我们的了，换句话说，我们对这个世界来说，就是神，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而你，始终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们中间最沉稳冷静的一个，你对帝君的信仰一直坚定不移，让你去与荆风接触，原本想给你更加坚定的信心去面对这一切。可是，恰恰相反，荆风却让你感到了害怕，感到了恐慌，甚至，让你生出无法战胜的错觉。不不不，亲爱的邓朴维尔，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明羽叹息着说道，拍了拍邓朴维尔的肩膀，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