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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关成震动的手机还接着充电线,已经在桌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圈儿。
她隐约似听到了,却懒得去理。
身子微微一动,似乎就牵扯到腹部,冰冷的湿意从眼角滚滚滑落。
再回到公司。
李倩听了文员小妹的话,心下更着急。
其他人纷纷表示,应该通知阎立煌,李倩却立即阻止了众人,她猜测目前这两人感情应该是出了什么大问题,若非如此,丁莹不会突然就失踪好几天不上班,连人也联系不上。若是阎立煌知道的话,应该早就通知公司的人了。
现在这情形,阎立煌都极少到公司来了,可见两人目前关系降到冰点了。若这时候去找阎立煌,她怕会火上浇油。
“我知道丁莹大概在哪里,我去找人,你们先别轻举妄动。”
李倩觉得,外人这样冒冒失地插入两人关系里,还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儿,一个弄不好,更会势得其返。还是先找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决定,更妥当。
然而,李倩一走,老总这方就质问文员小妹怎么还没联系上丁莹,文员小妹就慌了,把问题就推到了李倩的头上。
当前客户方的反应非常激烈,老总们都很着急,这压力无形地又大了几分。特别是设计部的易总最生气,“这像什么话啊,那都多大的人了?这都几天没见人影儿了,按照公司规定,她这个就算是旷工了。以为做了两个大项目就拽了是不是?明明是她自己拉回来的单子,也不给好好做,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么没责任感,还做什么项目主任?!”
众人一听,俱都默默垂下头去,有些事不关己纯看热闹怕惹火烧身的立即就散了伙儿。
这时,做为设计部的一份子的小诗便在这时又站了出来。
“我觉得,还是给阎总打个电话问问最好,好歹丁莹跟阎总比跟咱们还熟些,问问情况,也不为过啊!”
老总们一听,竟然还没通知阎立煌,当然也火了,回头王总的电话就先打到了阎立煌手上。
那时,h&y国际新设立的办事处。
阎立煌正跟装修经理人讨论办公间装潢的改进问题,同时,周文宇又带来了一个房地产经理人。经理人拿出几套房子的实景照,殷情地介绍着详细情况。
电话响时,阎立煌看了一眼,抬手压了下,让周文宇接了手,便走到一旁接电话去。
“老王?”
听了几句,阎立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让一旁打望他的经理人和装修监理师们都莫名地紧张起来。周文宇听到是丁莹公司的王总打来的,直觉猜到了一二。
随即,阎立煌拧眉回了句,“你别担心,这事儿我来处理。我知道!”
电话挂断,他默了一默。
室内的气氛莫名地就有些让人喘不过气了,一旁交谈的几人渐渐失了声儿。
阎立煌翻出手机的联系人,唇角一抿,按了下去,那联系人的头像还是女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偷拍下的唯美睡颜,黑眸微微眯了一下。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大黄?”
女人的声音立即传来,带了些微的鼻音。
阎立煌拧着眉,在众人紧张的眼神里,走出了办公室,到了无人的角落里。
“今晚,你要回来吃饭吗?我之前做了不少饺子,不仅有韭菜馅儿的,还有新的鲍鱼香菇,蕃茄豆腐,黄金……”
女人竟然滔滔不绝地说起吃食来,就像以往他们下班后,一起开车去超市时,讨论美食经。
可是事过镜迁,心境已经大变,此时听来,曾经甜蜜温馨的滋味儿也全都走了调儿。
男人低下头,面上的表情始终如一,只是不时地拧拧眉心,眼底全是黯淡的倦色。
“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
女人吱吱唔唔,竟然自相矛盾,语无伦次了。
男人直接挂断了电话,大步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继续开始讨论的三人这方看他回来,都立即息了声,看了过来。
阎立煌上前,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就扔给了房产经理人,说,“就这套。文宇,明天把款打过去,把我的名字从上面去掉。”
经理人一听,就乐了,连连点头称应会按时把过户资料都准备好。
周文宇却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学长,这房子……”
阎立煌拿过了外套,显是要出去了,回头只看了周文宇一眼,“后续怎么处理,你应该都明白。资料先帮我准备好。”
周文宇心下微讶,却只能公式化地应下了。却仍忍不住奇怪,到底出了什么事,让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快就做了最终决定。
他回头看经理人正在收拾资料,已经拿出来的那张别墅的照片,红瓦红砖的小洋楼,有着五六十年代的气息,十分清新可人。但在男人让他找房子之前,明明说的是“住酒店公寓虽然不操心,不过还是少了些家的味道”,且笑言说当然要写上“女主人”的名字。
可是现在,只写上了“女主人”的名字的房子,还能称之为“家”吗?
……
丁莹立即回到了两人的公寓,忙里忙外了一番。
事实上,公寓有服务员打理,唯一被禁的区域只有厨房,所以可以说,她在这公寓里唯一能施展些功夫的就是厨房,做吃的。
油烟熏蒸之下,翻炒的手突然一顿。
心下苦笑,呵,她除了当个煮饭婆子,还能做什么呢?
他工作辛苦,她不是周文宇,帮不上什么;他应酬客户,她不擅长公关,也帮不上忙;他拉关系找人,她没有彭卿云的家世背景和门路,一样帮不上忙。
除了做点他爱吃的东西,呵,其实有的是国际级大厨,她这点儿雕虫小技算什么呢!
暖床?
彭卿云这个千金小姐比她小了一掌,听说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
横竖……不用比了。
门上传来开锁声,丁莹急忙眨了眨眼,看向走道那方出现的高大身影时,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的脚步踌躇着,若是以往,她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迎过去,接过他的公文包,帮他脱下厚重的外套,得到一个热情的吻做回应。
可是现在……如果她没有提出“分手”,是不是一切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丁莹的表情,有些僵硬。
阎立煌走进屋后,闻到屋里的饭菜味儿,心口却是一阵憋闷不舒服,眉心夹了下,臂下轻轻一松,外套自动落在了单人沙发上。
他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但目光扫过一桌美味儿,却迅速移开了,低头理着袖扣进了卧室。
他那淡淡的一眼,却如一道天斧,重重地劈在了她的心上。
她唇角抖了抖,五指一紧,就跟进了卧室。
“阎立煌,你是不是最近都跟彭卿云在一起?”
刚刚打开衣柜门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将一套衣服扔出来。她看清了,那里还包括了内衣袜子等帖身物件,显然男人又是回来拿换洗衣物的。
心,顿时就凉了。
男人只道,“你想我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这几天都搞了些什么?”
她面上的表情变得更僵冷,口气加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跟彭卿云在一起了?”
那漆黑的眼,冷冷地扫了她一下,转开,就拿出一个大大的旅行袋,直往里面一直塞衣服。
她冲上前,挡住了他收拾东西的手,嘶声大叫,“阎立煌,你说啊!”
“丁莹,你要发什么疯?你不相信我,就这么着吧!”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咝啦一声,将包拉上了。
他要往外走,她却死死地瞪着他,挡住了去路。
他抽了口气,松了手,包落了地,转身就往浴室去。
她咬着唇,尝到了咸涩的苦味儿,又跟着追去了浴室。
“阎立煌,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彭……”
“丁莹,你够了!你就是再不满意我,再不相信我,也不能置工作于不顾。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连这点最基本的责任心都没有吗?你知不知道今天老王把电话打到我头上,公司里为了你的项目问题都乱成一团了?林总那边已经把你们公司的人都赶出项目实施工地了。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为了帮你擦屁股,才会忙到这么晚,办事处那里只有文宇一人顶着。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闲,一样无所事事,一样幼稚可笑——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无事生非!”
他的话,就像柄锥子,直直戳进她心窝子。
——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无事生非!
呵,那都是她胡思乱想出来的?她现在这样,就是在无事生非?
她张了张嘴,却还是问出,“彭卿云,和你在一起了吗?那天你昏倒,我听到她的声音了。我问文宇,文宇说是你让他对我说,不要告诉我实情。至今,我连你的办事处位置到底在哪里,都不知道。”
阎立煌的动作一顿,回头时,脸上闪过一抹怔愕。
丁莹靠近一步,说,“你们经常一起约会,吃饭吧?”
阎立煌一把将水龙头拧紧,“够了。”
丁莹又挡住他,还笑了,“立煌,你们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儿。虽然我在她身上只闻过一次,但是你的西装上沾上的最多的都是她的味道。”
阎立煌顿时表情大变,目光如炽,“丁莹,你够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你不要总是拉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丁莹的笑容更深,声音轻柔得像随时要断掉,“大黄,你们……上过床了吧!”
阎立煌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推开,大步走出了浴室。
可是女人的声音却如影随行地,又追了上来,“阎立煌,承认你在外偷了腥,有那么难吗?凭你的条件,我想大家都能理解。”
阎立煌提起一件外套的手,着实一抖,又狠狠地甩掉,回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一脸怪笑的女子,感觉像是对着一个魔鬼似的,恶心又难以忍受,尴尬,又有丝狼狈。
“丁莹,你说够了。除了指责我,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你除了怀疑我,不相信我,对我完全没信心,你还会干什么?!你别忘了,说要分手的是你,说不分手的也是你,而不是我阎立煌。你知不知道,我真是受够了你的反复无常,摇摆不定,懦弱胆小,自私自利!”
“那么,阎立煌,你今天回来不是要坦白你的错误,而是在跟我说你已经忍受不了我,你,要分手了吗?”
她的眼眶一片刺红。
他的心脏一阵紧缩。
俱都失了声。
“阎立煌,那晚你没回来,就跟彭卿云上过床了。”
“闭嘴!你,丁莹,你给我出去——”
男人指着卧室大门。
女人表情尽失,双眼大睁。
一秒,两秒,三秒……
男人突然双眼一闭,再睁开时,仿佛两团烈火要焚了一切,怒声大吼,“好,你不走我走!”
他回头提起那个旅行带,就往外冲去,她大叫他的名字还要阻止他,却无济于事。
哐啷一声碎响,那端放于墙角置物架上的琉璃水晶瓶被砸碎在墙上。
“阎立煌,你要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割下去!”
阎立煌脚步一顿,立即转回头。
就看到,女人竟然真地拣起地上一块大大的玻璃碎片,指间立即浸出了鲜红的血,尖锐的锋口正正压在那雪白皓腕上,立即撕破了那薄薄的表皮。
“丁莹,你给我住手。”
旅行包落了地,男人冲了回来,一把拉开了她的双手,将她手上的玻璃片给扔掉,大力攥着她进了最近的副属卫生间,扯下大卷的卫生纸包住她的伤口。
幸而制止得及时,血被止住了。
丁莹抬起头,凄然一笑,“阎立煌,这是你的公寓,你的地盘,真正该走的是我。”
别开他的手,她转身离开。
他看着她脚步踉跄,背景萧瑟,身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
却是从始至终,也没有说出“分手”两个字。
事实就是,再多的愧疚,已经无法挽回一颗想要离开的心;再多的愧疚,也只会让一切用心变得苍白可笑。
……
女人离开,男人吐出一口气,打了客房服务打扫房间,便进了浴室。
至于那个漂亮的琉璃装饰品,并不是酒店的,而是两人一起旅游时,从当地买回来的,自不用担心赔偿问题。
手机在衣兜里响个不停,最后,停了下来。
当男人从浴室出来时,便感觉到肚子真是饿了,看到一桌子的残羹冷炙,却是不想碰的。转回厨房里翻了翻电冰箱,意外翻出一大盘子的速冻饺子,便下了锅。
这时,门铃就响了。
他关小了火,去开门,来人不是意料之中的周文宇,而是彭卿云。
“卿云,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阎立煌站在屋里没动,也没有拉开房门。
彭卿云心里是有些急切的,便抬了抬手,她两只手上都提着大包包,说,“你才出院呢,我听文宇说你都没按医嘱吃药,所以就把药都带过来了。白天咱们又忙着林总公司的事,估计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买了饺子,朋友介绍的一家正宗东北饺子,我买的是今天才做好的,自己煮了吃最好。”
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朝屋里瞄了一眼。
“那个,你女朋友是不是在屋里呢?正好,我跟她解释一下吧,免得她误会。”
这种时候,其实阎立煌并没心思再去应付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不陌生,可是丁莹刚刚离开,他还很烦躁。
然而,彭卿云多少已经了解了阎立煌的脾性,也不强求,见对方没反应,就把两大袋东西往其手里一塞,“抱歉,我唐突了。时间的确有些晚了,这东西你拿着。我提了这么远,可不想再提回去了,好沉的。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见。”
说着,就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卿云,等等。”
男人却突然出声唤了她,她得意一笑,转身时便又换上了一副表情。
阎立煌看着另一个女人,穿上了那件花围兜,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说着两人惯常的话题,完全不去碰触关于那个刚刚被他赶走掉的前度的事。
其实要真的比较起来,像彭卿云、杨婉,或者华玉乔这些女人,都比丁莹要简单些。这里说的简单,并不是说为人,对他们男人来说主要是指女人对男人的要求,相对的要明确、简单,或者还可以说直接一些。
这些女人,如果在他身上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会选择离开,他觉得很简单。
但是,丁莹完全不同。
她总是把自己埋得太深,和周人都竖起一道高墙。自己若不挖空了心思,使尽了手段,凭她那脾气,根本就进不了她的世界。她的防备心特别重,典型的外强中干,内里脆弱,没自信,爱猜忌。
所以她身边的知心朋友极少,其中一个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竟然是她曾视做敌人的人。
——你这么喜欢那女孩,元旦的时候就带回来给爸妈爷爷奶奶他们瞧瞧。
“立煌,你怎么了?水都溅身上了。”
饭后,彭卿云要洗碗,男人却阻止了,她在一边负责擦碗,但男人却把一盘子的水倒在了自己身上。
“呃!”
阎立煌仿佛回了神,看了眼忙拿布巾给自己擦衣服的女人,突然开口说,“卿云,元旦你要回家吧?”
彭卿云先是一愣,随即,心底瞬间如炸开的烟花,迎上男人深邃好看的眼眸,点了点头。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订票。”
“我让文宇去订。”
“那咱们可以一路回去了?”
“嗯。”
原来,从头到尾,最了解他的还是大哥。
虽然,很不甘。
……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追上来。
丁莹站在酒店楼下的街对面的一颗大树下,看着对面的灯火辉煌。
夜风萧萧,那一片繁华,已经远离了自己。
她等了很久,不知道面前开过多少辆汽车,行人从稠密到稀疏,耳边的轰轰声也渐渐消失,城市慢慢沉睡。
他没有出来,但是,她看到了彭卿云提着两个大大的塑料带,进去了。
一整个晚上,彭卿云都没有出来。
是的,她就在那颗大树下,傻呆呆地守着,眼都不带眨地守着,等着,捂着不时抽疼的小腹,吹了一夜的冷风,不停地打着喷嚏,鼻涕眼泪狂流。
最终,等到的是手机嘀嘀的响,发来的是那间屋子里正在进行的甜蜜,只是女主人已经易了主。然后,她看到那辆黑色卡宴,副架位上载着新的女主人,离开了。
世界没有迎来末日,只是,她等来的还是,天亮。
再抬头,看前路,忽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这下一步,应该踏在哪里,目标在哪里。
好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终于给她指了一个算是目标的前进方向。
“丁莹,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接电话了。我告诉你啊,你听了也先别着急,林总这事儿上头已经帮你顶下来了,之前阎立煌还亲自接手处理。就是林总那边的项目,出问题了,之前好几天都没能联系上你。我说不愧是跟游自强搭上伙儿的单位,那无耻的秉性还真跟游自强有得一拼。明明错也不能全怪在我们头上,现在竟然嚷着说我们这边不负责,要解约。而且,那个什么胡副总还说,要我们赔钱,真特么无耻下贱加三级啊!”
呵,还真是至理名言没说错,事业比爱情更重要!
之前他是怎么说她的?
——你就是再不满意我,再不相信我,也不能置工作于不顾。
——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闲,一样无所事事,一样幼稚可笑——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无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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