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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陵君的眉心微蹙,略有困惑的看着她。

两个人是错身分朝着那石桥栅栏两边坐着的,互相回首相望,目光相触。

褚浔阳缓缓抬手碰触他的眉梢,她的手指被夜色渲染的微微带了几分凉意,落在皮肤上,分外的叫人警醒。

延陵君觉得她是有话要说,所以就只是安静的等着。

“其实你心里一直都存了一个疑问是吗?”过了好一会儿,褚浔阳才轻声的叹道。

延陵君的思维定格了一瞬,随后马上就反应过来她话中所指,却还是没有主动开口说什么。

褚浔阳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并无丝毫回避或是为难的迹象,反而是懒散的弯唇笑了笑,道:“你的感觉没有错!的确,是早在淳于兰幽的身份被曝光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世是有问题的了。”

因为褚浔阳和褚易安父子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厚,一般的外人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之间还会有这样的猫腻。

可是延陵君却是从一开始就和褚浔阳走的太近——

东宫他们父女或是兄妹的关系的确是好,但是和褚浔阳接触的久了,他还是能够直觉的感知到一些异样的东西,只是说不清,道不明,也没有办法深究。

而后来,随着前朝余孽案被翻出来,按理说,越是褚浔阳和褚易安父子的关系亲厚,她在面对那件事的时候就越不可能是那样的冷静和理智。

可偏偏,她就是做到了。

不哭不闹,甚至连任何的疑问和追究都没有,就那么顺从的接受了这样事实,并且自第一时间起就从容的开始应对。

那个时候,延陵君的心里就开始打上了这样的问号。

只是她不说,他也不过分追究罢了。

虽然自己心里是有了这样的一重想法,但是从她的口中得到承认,延陵君也还是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气,试着道:“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对太子和康郡王的态度很特别!”

太过分的亲密,也太过分的在意。

“是啊!”褚浔阳苦笑了一声,便又继续说道:“只是在淳于兰幽被揪出来之前,我和父亲都各自以为我便是当年梁汐对父亲托孤的那个孩子。”

她说着,眼底的神色突然莫名的转为复杂,用一种十分认真又深刻的目光定定的注视延陵君的眼睛,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在心中权衡着拿不定注意。

褚浔阳是个十分果断干脆的人,延陵君还是头次见她这样既郑重又纠结的神情,心里的那根弦突然莫名绷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哑声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横竖都已经过去了!”

关于褚浔阳的内心和过去,无论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其实他都想要去倾听了解的,只是——

心里虽然存了这样霸道占有的欲念,他却不勉强,也从不主动开口探问什么,留给她独立的秘密和空间。

不是不想与她分担她的苦痛,而是因为知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毫不保留的把伤口展露人前,供人瞻仰的。

说到底,他还是无限制纵容她的。

褚浔阳的心里又缓缓漫上一点暖意,笑了笑道:“也许我是死过一次,但我也许就只是做了一个听起来很荒唐,却也莫名真实的梦。

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勾起了延陵君的好奇心。

看到她手边的那坛酒见底,延陵君便将那酒坛子放在了旁边,又取了自己带过来的女儿红,信手拍开了上面的封泥,道:“什么梦!”

褚浔阳面上表情轻松,侧目看着脚下碧波粼粼的河面,语气很平稳又很缓慢的说道:“梦里——就是从去年九月我和哥哥跟随父亲去楚州公干的时候开始。”

在延陵君的记忆里,那一次就是他们第一次邂逅的时机,倒也不曾多想。

褚浔阳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只垂眸看着水下晃动的水光,继续道:“那一次远行,出了意外,我在营前坠马昏迷,随后哥哥出营替我寻药的时候被褚琪炎在烈焰谷设计暗算,双腿被废。”

听了这话,延陵君的心跳徒然一滞,不由的重视了起来,暂且也顾不上手里的活儿,骤然抬头朝朝她看去。

褚浔阳也不管他,只就低着头,漫不经心道:“褚琪晖不成气候你是知道的,而西越将来的一国之君也一定不会是一个永远都站不起来的废人。这一场冲击之下,百官在朝堂之上不断施压,父亲腹背受敌,步履维艰。为了帮他一把,我上书请命,去了楚州,在那里一呆六年。可是纸包不住火,六年之后,这一场前朝余孽案还是被翻了出来。”

褚浔阳说着,终于还是忍不住苦笑出声。

诚然起初的时候延陵君也只当她是一时兴起,信口胡诌的故事,哪怕就是听到了这里也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和现实之间这样的逻辑和巧合串联在一起——

竟是叫他忽而觉得胆战心惊了起来。

延陵君的面色也忍不住带了几分紧张,屏住呼吸道:“后来呢?”

“后来?”褚浔阳笑笑,扭头看向了他,说着又仰天出了一口气,“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早已经事发,东宫满门获罪。我日夜兼程火速回京的时候,哥哥已经自甘认罪,以前朝余孽的身份被鸩酒赐死,我是在东宫满门被屠的刑场上见到的父亲最后一面,那个时候他也已经被迫服毒,死在我的面前。”

陈述这段往事的时候,褚浔阳的唇角一直带着几分戏谑的讽笑,可是到了这会儿,眼睛里也明显有了一层水光浮动。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延陵君。

延陵君的神色复杂,却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那一次,事情爆发的突然,似乎是连淳于兰幽都始料未及,据说她是在听闻东窗事发的消息之后就要连夜回京,却还是晚了一步,一番血战之下被褚沛派去的暗卫斩杀!”褚浔阳又道:“因为那一直以来父亲对我的态度,我便就一直以为我才梁汐留下的那个孩子。虽然现在看来,是我们所有人都被淳于兰幽摆了一道,可是父亲和哥哥,他们以命护我的心,是真的。”

延陵君的心中被极大的震动,嘴唇嗡动了几次,最终震撼之余却竟然是完全的无言以对。

虽然匪夷所思,但褚浔阳讲述的这个故事却天衣无缝,完全可以演化成这段历史的另一种走势。

她的父兄被杀,她却放弃了楚州那里可以用以傍身的兵权亦然回京,可想而知——

以褚沛的狭隘狠辣的处事手段,是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哪怕只是一个他触手难及的故事,延陵君此时也是胆战心惊,心神大乱——

幸而那就只是褚浔阳陈述间的一个故事,否则他便会是永远的失去她了。

就算只是一种虚空又飘渺的可能,延陵君也是觉得心烦意乱,急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忽而探手出去,用力最大的力气压住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压入怀中死死的扣住,力道之大,险些让褚浔阳一口气没喘上来。

“只是一个梦罢了,既然都不是真的,那便都忘了吧,不要想——不要想!”他的声音很低却又十分的急切。

褚浔阳不动,被他锁在怀里,感受着他在耳畔细语呢喃的气息,微微、微微的笑。

眼前能够触摸到的才是真实的,这人的反应也着实是有些过了。

他不去追究这段离奇又荒唐的故事始末,却立刻就恨不能将之全部从她记忆里也都一并抹去。

因为两个人是反向坐着的,这么相拥的时间长了也难受,过了一会儿褚浔阳就抬手推开了他的肩膀,笑道:“说了就只是一个梦罢了,提过了也就算了。”

说话间她已经提过放在旁边的酒坛子,继续将上面的封泥抖掉,撕开了封纸。

醇厚清洌的酒香味儿瞬间盈满鼻息。

褚浔阳倾了一些入口,只觉得那酒液漫过味蕾,滋味儿说不出的醇香美好。

她含那口酒,腮帮子鼓鼓的,一时起了顽皮的心思,就没有马上咽下,顺手将酒坛子递到延陵君面前,邀她共饮。

延陵君本来还沉浸在她所讲述的那个故事的震撼当中,心不在焉的接了酒坛子,抬头看到她因为沾染了酒水而分外莹润诱人的红唇,心思一起,忽而便是狡黠一笑。

他倾身向前,抬手又将褚浔阳给揽了回来。

褚浔阳始料未及,人落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已经倾身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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