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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贵客在,项云珠和项云环都觉得丢了脸面,赶紧出去呵止魏娥儿。而沈妍却有意退到后面,她只是半个项家人,有项云珠打头阵,她就无需多事了。
她回到花厅里,和萧水葳、福阳郡主和兴阳郡主说话,聊一些欢快轻松的话题。可三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外面,谁也没兴趣听她说话,只随口应付而已。
萧水葳得知魏娥儿是因为礼物而吵闹,脸上闪过不悦,但仍保持微笑。兴阳郡主低垂着头,很担心,而福阳郡主则是一脸看热闹的神情。
“不用几天,我就是县公夫人,是项家的主子,谁敢看不起我?”魏娥儿明知有贵客在,却来撒泼胡闹,就是因为有项二太太给她撑腰。
“你是项家哪门子的主子?还要不要脸面?”项云环气急了,这些日子她对魏娥儿一直抱忍耐的态度,没想到项二太太放任魏娥儿得寸进尺。
“环儿,别自降身份和这种人多费唇舌。”项云珠恨恨咬牙,吩咐道:“先把她弄出去,别让她惊扰了贵客,再查查是谁让她进来的,桃溪阁的下人也该换了。”
相比之下,魏娥儿还怕项云环几分,毕竟项云环是二房的嫡长女。而项云珠则是长房的嫡长女,魏娥儿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认为她管二房的事是狗拿耗子。
“把我弄出去?哼!你算什么东西?桃溪阁可是二房的地方。”魏娥儿想挑战极限,指着项云珠开骂,“别以为你多么有脸面,你想嫁到元信侯府,人家不不要你,你们一家还到处宣扬说八字不合适,其实就是元家没看上你,呸――”
“你、你……”项云珠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再也说不话来。
听到如此劲暴的隐秘,福阳郡主双眼放光,隔着纱窗往外看,想看清项云珠的脸色。兴阳县主听魏娥儿提到元家,紧紧皱眉,坐到角落里唉声叹气。萧水葳笑容勉强,和丫头说了几句闲话,努力缓解尴尬的气氛。
沈妍示意雪梨上前,低声吩咐几句,雪梨应声离开,她微微点头,冷冷一笑。
项家注重礼教规矩,最要脸面,不也有项二太太这样的极品另类存在吗?魏娥儿就相当于项二太太的狗,老太婆指到哪里,她咬到哪里。
等城北的宅子收拾好,沈妍就想搬出去住,可她不放心汪仪凤。现在她住到项家,魏家这几块料没大动作,小把戏也不少,她离开,汪仪凤不遭秧才怪。所以,她要再搬出去之前,彻底制服项二太太和魏娥儿,让她们再也没有害人之力。
她有能力对付项二太太和魏娥儿,但不想轻易出手,她要把这个机会交给项云珠。如果能挑起项家长房和二房的矛盾,项二太太顾头不顾尾,汪仪凤也就不用时刻警惕了。不管她们谁败谁胜,她少了心腹大患,最好能让她们两败俱伤。
沈妍趁人不注意,挪到萧水葳跟前,低声说:“我带你出去吃好东西。”
萧水葳高兴点头,瞄了福阳郡主和兴阳县主一眼,“她们呢?”
“看情况。”
“好。”萧水葳装成无事,挪到福阳郡主身边,也向外张望。
项云环呵令婆子把魏娥儿绑了撵出去,桃溪阁几个粗使婆子推三拖四、磨磨蹭蹭不动手。项二太太在项家经营几十年,二房的地盘上,除了各位主子贴身的丫头婆子,其他全都是项二太太的人,她们根本不会对魏娥儿动手。
魏娥儿见下人都不敢对她动手,更加猖狂,指着项云珠和项云环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对我动手?我可是县公夫人,你们还不知要嫁什么烂人呢。”
项云珠抓着门帘平静了一会儿,颤声说:“来人,把她绑起来,扔到柴房去。”
“大小姐,别……”一个婆子冲项云珠摇了摇头,示意下人不要动手。她是项云珠房里的管事婆子,在项家几十年,清楚项家两房的情况。象这种发生在内院的小事,长房不能干涉二房,免得两房失了和气,传出去让人笑话。
“想绑我?呸――元信侯府不要的烂人。”
这座院子中,魏娥儿最怕的是沈妍和白芷,她见过这两人打架,她不是她们的对手。直到现在,沈妍和白芷都没露面,可见项二太太预料准确。
项二太太说今天的贵客来项家其实是冲沈妍来的,沈妍顾及脸面,不敢当着贵客难为她,还会乖乖奉上礼物。看现在的情况,确实如项二太太所说,沈妍躲到房里不出来,而拦着她索要礼物的人是项云珠和项云环。
所以,她恨透了这两个人,想急切地把她们摆平,好跟沈妍索要礼物。
福阳郡主撇了撇嘴,冲她的贴身丫头使了眼色,主仆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兴阳县主叹了口气,叫过丫头吩咐几句,也要同她们一起离开。
沈妍同萧水葳互看一眼,点头一笑,两相会意。沈妍吩咐了白芷几句,白芷离开,沈妍又让黄芪把送给萧水葳的礼物收拾好,给她们带上。
“听说项家最重礼教规矩,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福阳郡主面露讥笑,摇头撇嘴说:“一个妾室的亲戚竟敢在主子面前撒野,最可笑的是两位嫡出小姐竟然拿不出一点主子的威严,任人侮骂。这种事在杜家是断不会姓的,别说是名门旺族,就是小户人家也不会出这种事,哪一家没有规矩呀?”
魏娥儿叉腰跳脚,怒吼:“谁说我是妾室的亲戚?我姑祖母可是项家的当家主母,她们是主子小姐,我也是项家的主子,谁怕谁?”
福阳郡主冲项云珠促侠一笑,“元家的选择很正确,哪家能这么没规矩呀?”
项云环去年才回到京城,知道二房被项二太太把持,除了她带回来的几个仆人,她指使不动项家任何下人。今天当着贵客丢了面子,又被福阳郡主挖苦,连项氏一族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她又羞又气以愧,恨不行找个在缝钻进去。
“去,去请祖母来,问她管不管。”项云环气得直哭。
“是姑祖母让我来要礼物的,我拿到礼物就走。”魏娥儿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我们走。”福阳郡主撇嘴冷笑,带丫头婆子下了台阶。
兴阳县主咬了咬嘴唇,对项云珠说:“大表姐,我也要回去了。”
现在已是午时初刻,到了用午餐的时辰,客人没用饭,就要离开,让人看到肯定会追问原由。若是让人知道项家内院如此混乱,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呢。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贱人绑了。”项云珠指着魏娥儿,气得真跺脚,高贵优雅消失怠尽,也口出脏言了,看到项云珠哭,她也掉出了眼泪。
昨天,接到萧水葳要来拜访的贴子,项云珠兴奋不已,这可是一个结识贵人的大好机会。她为准备今天的宴请大费周折,昨晚忙碌到深夜,就是想搏一个好名声。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魏娥儿,闹腾起来,让她一番心血附东流。项家一族也会被人笑话,她被元信侯府戏耍之事也会闹得满城风雨,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这是二房的地方,长房哪个下人敢动我?”魏娥儿半分面子也不给。
“你、你们……”项云珠见她的下人都不动,气得想抓狂。
萧水葳出来,对项云珠说:“你先把家事处理好,我们改天再聚。”
沈妍也跟出来,很小心地说:“珠姐姐,我去送送她们。”
福阳郡主和兴阳县主带下人走在前面,沈妍和萧水葳跟在后面,项云珠和项云环也追过来。魏娥儿见众人要走,竟然追上来,还吵闹叫骂要礼物。
沈妍给白芷使了眼色,白芷带几个丫头从魏娥儿身后绕过去,把魏娥儿圈进人群里面。看到项云珠走到与魏娥儿平行的位置,白芷装成不小心碰了魏娥儿一下。魏娥儿站立不稳,向项云珠扑去,项云珠以后魏娥儿攻击她,就还手了。
当优雅的人优雅不再,撞入众人眼帘的将是精彩无限。
项云珠的下人见项云珠和魏娥儿撕打在一起,她们就拉偏架,用巧劲帮项云珠。魏娥儿有武斗功底,她带来的婆子都不甘示弱,全都出手了。
鸡飞狗跳,你呼我叫,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女人打成了一团。
福阳郡主要留下来看热闹,被萧水葳和兴阳县主强行拉走,一群人边走边往后看。沈妍走在前面,迎面看到项大奶奶带人过来,忙装成惊慌失措迎上去。
“大奶奶快去看看吧!珠姐姐要吃亏了。”
项大奶奶已经听雪梨说了大概情况,又见沈妍要和几位贵客一起出去,就知道院子里闹起来,气得脸色顿时铁青,“妍丫头,你们这是……”
沈妍叹气说:“实在太丢人,没法在府里宴客,我带她们出去用饭,您……”
“好孩子,去吧!”项大奶奶咬牙,挤出一脸笑容,让下人给她们准备车马。
来到二门上,沈妍跟福阳郡主和兴阳县主说要请她们到外面用饭,问她们各自打算。两人平日被家里拘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谁也不愿意回去。
几人商议片刻,就坐上马车,就直奔千味鸭铺了。吃完饭,几人又到店铺里去转,采买了许多东西,直到日影西斜,才各自回去。
沈妍回到桃溪阁,看到洒扫过的院子里还有血迹,就知道这场仗双方皆惨败。
她刚洗漱更衣完毕,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项二太太就派人来叫她了。
外厅里,项大太太、项二太太、项大奶奶和汪仪凤分两面而坐,项云珠、项云环和魏娥儿侍立在她们身后。除了汪仪凤,其他人的脸色都很难看,项云珠和魏娥儿都负伤不轻,连项云环都被秧及了,脸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你去哪里了?居然现在才回来,家里闹成这样,你居然去躲清闲。”项二太太看到沈妍进来,没等她行礼,就高声呵问。
沈妍微微一笑,“家里来了贵客,太太不知道吗?桃溪阁闹得一团糟,府里没法呆了,我只好带客人出去吃饭。吃完饭,又到店铺里游玩采买,花了我二百两银子。好不容易把她们哄高兴了,她们才答应回去不说今天发生在项家的事。我正想跟太太说呢,这二百两银子要入二房的帐,毕竟此事是因二房所起。”
项二太太拍着桌子呵问:“你胡说什么?你……”
“我胡说?”沈妍摇了摇头,“白芷,把今天发生在桃溪阁的事重复一遍。”
“不就是因为今天来了贵客,我没派人来专门告诉吗?你也值得让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去要礼物、去丢人?”项大太太喘了几口气,又说:“今天项家出了多大的丑,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说我们呢,以后让爷们在外面怎么做人?”
“那是你们虑事不周全,闹成什么样都活该。”项二太太进入耍流氓阶段。
听说项家来了贵客,项二太太就等着客人来给她行礼。她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又听说此事由长房全权安排,也没人跟她打招呼,她心里很不舒服。礼物送过来,没魏娥儿的,她就鼓动魏娥儿去闹,就是想丢长房的脸面。
项大太太冲项二太太冷哼一声,“我不想跟你多说了,你就说你什么时候把这上得台面的东西送走,你要是想把这事闹开,我们就到老太爷面前去说。”
“她是我的侄孙女,是项家的亲戚,你凭什么让她走?”
魏娥儿见项二太太给她撑腰,怒视项大太太,“你才上不得高台面呢。”
“来人,给我掌嘴。”项大太太呵令婆子动手。
项二太太蹿起来,喊叫:“我看哪个敢动她?”
打耳光的脆响声啪啪响起,魏娥儿挨了几个耳光,又被踹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连哭都不敢。众人都惊呆了,直到魏娥儿倒地,大家才反映过来。
沈妍揉了揉发疼的双手,说:“她今天惊扰了我的客人,这几个耳光是让她长记性的,谁要是不服,尽管冲我说,想找谁理论都行。”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项二太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浑身哆嗦。
“我胆子一向很大。”沈妍轻哼一声,“娘,时候不早,你该回去吃药了。”
汪仪凤也不想趟这池混水,沈妍给她找了台阶,她赶紧借口身体不适,就行礼告退了。项云环也赶紧跟上来,同沈妍一起扶着汪仪凤离开。
接下来两天,项家内宅平静得出奇,但人们都能感觉到拨弓张弩的气氛。
项家内宅闹出的这场是非并没有传开,这也是沈妍的功劳。萧水葳身在异国他乡,又本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她不会去传言这件事。兴阳县主为人不错,是温和绵润之人,又出身元信侯府,与项家有亲,不会乱说项家的是非。
福阳郡主是喜好无事生非的人,但杜家门风很谨,对她拘束得很严。沈妍送了她几件价值不菲的小礼物,提醒她闭上嘴,以免惹祸,她也深知其中的利害。
这件事处理得还算圆满,沈妍大功一件,连一直未曾谋面的项伯爷都褒奖了她。项怀安很高兴,也称赞了她,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让她小赚了一笔。
宫中赏下端午节礼,皇上格外赐了项老太爷一百只各式各样的小粽子。项老太爷全部送给了沈妍,尽管这些粽子都进了白肉团子的肚子,但脸面还是她的。
经历了这件事,沈妍也算在项家站稳了脚跟,终于可以缓口气了。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项云珠那天打斗负了伤,又气急攻心,就病倒了,一直请医调治。到处占便宜惹事的魏娥儿也消停了,不敢再出门,大概是脸上有伤,没脸出来见人吧!
听说项二太太要把魏娥儿许配给项云谦,没等沈妍暗示,汪仪凤就决定先促成一步,然后再大张旗鼓去告诉魏姨娘。估计小道消息也传到魏姨娘耳朵里了,她出不来,八成快急疯了。沈妍计划等她再疯狂一点,就去添下一把火。
明天,徐家有人来项家做客,因为两家是老亲,两房都有人来。徐家长房的汪夫人和项氏都过来,当为项家送端午节礼,二房则是武氏和徐瑞云过来。沈妍很想见武氏,两人也有好多话要说,但想到徐瑞云要同来,她心里就腻烦了。
后天,汪仪凤要回娘家送端午节礼,计划带上沈妍、沈蕴和白肉团子一起回去。沈妍很想见见汪孝贤,对这位外公的大名,她如雷贯耳,来京城这么久都没见过。可想到去汪家会见到韩氏,想起韩氏那张脸,她就有扇人耳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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