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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她柔柔媚媚的叫他,叫他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陆向荣浑身绷紧,真的怀疑这女人是存心要考验他的意志力,亦或者还有着她昨天疯狂的念头……
是的!
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他意识到这里,浑身一僵,眸底变得暗沉。
“守守,让我起来。”
他不能任由她做这种事情,即使他也该死的渴望!!
守守偏不听,甚至将手撑在他的两侧,俯下身柔嫩的唇瓣吻上他滚动的喉结,低声道,“给我。”
闻言,他浑身一震,接着闭上眼,不去看她魅惑的样子,伸手去推她,“快起来。”
她的吻那么笨拙,却挑起他身体里一直隐藏的渴望。
可是,他不能。
陆向荣坚决的要推开她,可她眼中的泪水却滑落到他的脸上,慢慢的滑过他的心头,留下了一生都泯灭不去的痕迹,冰冷的心在变软,微弱的意志力在一点点崩溃。
他本来对她就没有抵抗能力,从来都是!
更何况,这一次是她主动!
守守笨拙的吻着他,眼泪横流,怕他拒绝自己,怕自己再吻下去他再没有反应的话,她会没有动力再继续……
吻到心酸,吻到泪水横流,她那么努力,他那么渴望,他却依旧睁着一双满是复杂的眼睛盯着她。
那一双眼睛里,有他隐忍的渴望,有他满满的痛苦,还有他的为难……
守守都明白,她都明白他心里的为难和痛苦,是她在逼他,是她太疯狂。
陆向荣的身体炙热难耐,她的吻颤抖的吻上他的胸口,低低泣声的道,“向荣,求你……”
夜凉如水,一切过后,心是冷的。
陆向荣帮她清理了身上的残余物,翻过身躺下,背对着她。
他的黑眸,黑的不见底,谁又知道他心底的悲凉。
恨,恨的是自己,恨自己就差那么一丁点,都忍不住对她的渴望……
他为什么那么没用?现在好了,他该怎么面对她。
身体满足了,心却像是被人挖空了。
守守知道他心里的苦,知道他刚才伏在她的肩头那炙热的液体不是他的汗,是泪……
她主动的挨过去,伸手抱住他,紧挨着他的背,低声道,“对不起。”
是她不好,做出这么不理智又疯狂的举动,是她不好用这种办法来逼迫他。
守守紧紧的抱着他,“其实你不用太自责,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你完全可以推开我的。”
陆向荣知道她在安慰他,听闻她低低的语气,他叹气,转过身看她,幽幽叹息,将她搂紧怀里,却始终不说话。
那*,他们相拥而眠,累的彼此没有力气去想太多……
可是醒来呢,醒来后有太多的痛苦在等着他们。
守守太累了,他那凶猛的掠夺让她难以招架,浑身就像被车轮子碾过一样,酸软无力,她一觉睡过头,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凉的。
心下一紧,害怕他因为无法面对她而选择离开,守守掀开被子,不顾自己只穿着他的衬衣,便跑下楼去找他。
“向荣……”
“向荣!!”
“向荣,你在哪里?”
他会不会又把她丢下了,是她不好,不该逼他,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莫及……
守守四处寻找,都未见到他的身影,此时,门口传来动静,紧接着陆向荣拎着早餐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眼眶一热,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他,“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又要丢下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我不该那么不理智,向荣,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紧紧的抱着他,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害怕,陆向荣的手上拿着早点,只能一手环着她的腰,叹息,“傻瓜,我是去帮买早点。”
他挣扎了*,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可梦醒后,看见她赤身躺在自己身边,他瞬间觉得犹如一桶凉水狠狠的浇了个透心凉,那不是梦,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看着她疲惫的睡容,他又怎么忍心去责怪她?
情势所迫,试问多少局中人能不失去理智,对于她的害怕和无助他又不能为她做什么。
怪,只能怪自己……
他又怎么会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陆向荣叹息,拉着她走进厅内,坐在餐桌边,把刚买的东西摆在她的面前,“吃点东西?”
见她身上只穿着他的衬衣,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轻微的打颤,陆向荣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刚醒来就从被窝里跑出来,这么冷的天气也不怕受凉,他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将她瘦弱的身子包裹住,责怪了几句,却透着无边的*溺,“傻瓜,这么冷的天气也不懂多穿件衣服?”
话音刚落,她便伸手抱着他的腰,将脸蛋挨着他的腹部,低声道,“向荣,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这么冲动,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多怕他会一时生气,又躲得远远的。
陆向荣就那么站在她身边,任由她紧紧抱着,大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我没有生气。”
就算气,也该气自己……
陆向荣拉开她的小手,坐在她身边,凝着她半响,认真道,“等过段时间,你去检查一下,如果……”
他也知道这种如果很渺小……
但还是不愿意放弃相信会有奇迹,他的喉咙发紧,开口道,“也许你并没有感染到。”
守守闻言,苦笑,这怎么可能?
艾滋最忌讳的就是做那事儿……
那是最容易传染的方式,她要何其的幸运才会成为那几千分之一没有被感染的人?
尽管心里明白,她还是不得不扬起嘴角,点点头,“好。”
如果能减轻他心里的负罪感,她什么都愿意做,守守只要想到他昨晚伏在自己的肩头沉默良久的那种悲恸,她的心就隐隐发疼,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把他逼到了什么地步……
“你放心啦,一次不会有事的。”她扬起的嘴角那么僵硬,努力的想要自己看起来很好,却反倒让人看了心酸,陆向荣微微勾起嘴角,伸手去摩挲她的脸颊,心里苦涩成灾。
“快吃东西,一会儿咱们一起去看点点。”
她揭开他买的早点鸽子粥,津津有味的吃着,陆向荣万分*溺的看着她吃,还时不时伸手去抹掉她嘴角边的残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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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守也没有把握,医生说至少要过两到八周的窗口期才能去检查,这段时间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虽然抱着她入睡,却常常半夜三更的睡到沙发去,她好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他躺在沙发上,卷缩着身子。
而她这期间发过一次低烧,把他紧张的,连夜守在她身边,不许她做任何事情,一整夜都握着她的手,直到她的低烧褪去,他才松了口气。
守守看着他这样,心里疼疼的。
他是在防止再有那天那种意外发生,为了等她可以去检查,为了不再次做那种有风险的事情,他那么小心翼翼。
又如今夜,她醒来之时,看见他在沙发上睡着,他的身高有一米86,卷缩在沙发里,四肢都卷曲着,一定很难受,这样长期睡下来一定会觉得腰酸背疼的。
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弯下身将滑落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在他的身上,蹲下身看着他深邃的五官,那长卷的睫毛在暗光的照射下,有着淡淡的阴影……
他又瘦了……
这些日子不仅要打理公司的事情,还要照顾她和点点,有时候看见他在医院能陪着点点玩一整天,她真希望什么病痛都没有,他们一家人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过这种日子。
叶守守不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庞,心疼的抚着他削瘦的脸庞,她的眼中泛起了点点星光。
倏然,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握着她的手。
黑眸微睁,直直的看着她的脸蛋儿,低声问,“怎么还不睡?”
他的大手温热,紧紧裹着她的手,是那般温暖,守守不舍得挣开,任由他握着,静静的望着他,直到陆向荣坐起身,拉着她坐在身边,“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她摇头,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你不睡在我身边,我醒来的时候没有安全感。”
很不喜欢醒来的时候看见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害怕他离开……
靠在他的胸口,聆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多奢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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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夜空之下,叶欢欢坐在窗边,望着那夜空点点繁星。
明天就将是法庭宣判的日子了,母亲走遍所有的关系也只能将她的罪行减轻个半年的时间,四五年的牢期,她知道自己等不起。
没等到出狱那天,她早就被病痛折磨至死。
医生说,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所以她多么的渴望陆向荣能真正的爱自己一回,哪怕是善意的欺骗也好,可他对她只剩下恨,她知道,他恨她让叶守守痛苦,恨她把身上的艾滋传染给他。
固执的认为他曾经是爱她的,只不过受了守守的迷惑,才会迷失对自己的爱。
叶欢欢望着天边的星星,嘴角勾起凄楚的笑意。
她了解他,他是不会跟守守真正走到一起的,如果他可以不顾一切,当初就不会受到她的威胁,叶守守就是他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想到他们最终都不能在一起,她笑了,笑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笑的心一阵阵的揪着疼。
因为她明白,输的是自己,她输了全部。
从小到大,她就期盼着有一天能把姐姐从自己身上夺走的光芒通通都抢回来,她走到今天,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承认错误,她也没有时间去改正。
回想过去的种种,她好像对叶守守没有做过一件好事。
小时候她摔跤了,经常会说是姐姐弄的……
可守守并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帮她拿止血贴贴着,说,“欢欢,下次小心一点,我知道你是怕妈妈骂你,姐姐不怪你。”
有好几次,她都很想质问她,“叶守守,你是傻子吗?”
“你真的看不出我对你的讨厌吗?吃了亏还为别人着想,她怎么能那么傻?”
她不相信会有这么傻的人,所以她一直认为叶守守是全世界最虚伪的人,她用她虚伪的善良博得了父母的疼爱,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因为她那天使般的笑容,拿走她的东西多么的理所当然啊,所以她恨她,恨之入骨,想要揭开她虚伪的面具。
终于,她不再对自己好了,甚至不再退让,不再包容,叶欢欢的心里却空空的,因为她明白,这场姐妹是真的断绝了。
为什么到了这一刻,她总是会想起自己最恨的人呢?
这些日子,她想的最多的是守守,有时候还会梦见小时候的事情,梦见她一次次的捉弄守守,有一次还将叶守守从楼上推下去……
嫉妒深深的扭曲了她的性格,让她的心里藏着一个叫做阴暗的东西。
可是谁又知道,每次在害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不安的。
例如那次叫张成绩杀了守守,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想到她毕竟是自己的姐姐。
那一刻,她心里涨满了多少的不安,她向老天爷发誓,只要守守死了,以后每年的清明节她都会给姐姐烧纸钱的,她也好好的替姐姐照顾向荣哥。
可是上天偏偏不如她的愿,偏偏什么时候都偏袒夏i守守。
叶欢欢叹气,抹去脸上的泪水,她知道明天过后她就没法出去了,可这并不表明自己没法和守守斗,因为向荣哥的事情,守守比自己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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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守守作为当事人必须出庭,陆向荣陪同她去,坐在她的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直到开庭,直到叶欢欢被带上法庭。
欢欢一抬眸,便看见他们坐在那里,当下心口泛起顿顿的疼。
她恨恨的盯着叶守守,不甘心她再次回到陆向荣的身边。
法庭宣布了欢欢有动机杀人,并杀人未遂的罪行,当法官敲定了她的罪行,警察准备将其压下去的时候,欢欢却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着,“叶守守,叶守守,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输了,你做梦都别想跟向荣哥在一起,你们死都不能在一起,啊……”
“我恨你,啊……都是你,都是你我才会变成这样!!”
不堪的骂声越来越远,直到狱警将她强行拖下去,守守忍不住握紧陆向荣的手,脸色微微泛白。
他看向她,伸手搂住她,低声道,“不去听她胡说,当做没听到。”
此时,坐在后排突然响起了小女孩嚎啕大哭的声音,守守循声看去,只见小涵涵哭的眼泪横流,眼眶红红的,嘴里念叨着,“妈咪……”
“妈咪……”
“呜哇……”女孩儿哭泣的声音特别的具有穿透力,好似能震你的心里满是酸涩,守守看向涵涵那可怜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叶母朝守守看来,投以愤恨的目光,抹去脸上的泪水,抱起不停在哭的涵涵,哽咽着说,“涵涵,咱们回家,跟外婆回家啊,不哭了。”
“咱不当着坏人的面哭,咱们要坚强点。”
叶母故意把声调提高,就是为了让守守能听见,叶经成在一旁,脸色凝重的说了句,“你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
叶母一听就气了,抹去眼角的泪水道,“难道你现在还向着你那个捡来的女儿吗?你看见没,你看见你亲生女儿被警察拖走了没有,这是谁害的,我说错什么了,不是她,我们欢欢能变成那样吗?她一个做姐姐的,连站出来说句话都那么难,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连靳家大公子都要娶她,人哪里还瞧得上我们,你呀,再也别再我的面前提她,否则咱们就离婚!!”
“你是不是疯了?大庭广众的,老都老了,说离婚,你不要脸我还要!!”
叶经成面色难堪的说道,从叶母的手里把涵涵抱过来,“我懒得跟你说,涵涵跟外公回家,不听你外婆说疯话。”
叶母气得脸色铁青,朝守守狠狠的瞪了一眼,才跟上去。
守守垂眸,变成这样是她预料之中。
不帮欢欢,母亲自然会怪她,怨她,甚至恨她……
陆向荣搂着她走出去,到法院的门口时,看见叶经成和涵涵站在那里等车,守守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叫了一声,“爸。”
叶经成叹气,回头看了眼叶母还没来,才说道,“你赶紧回去吧,免得你妈待会儿过来又说些难听的话。”
叶经成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小女孩愤怒的声音,“坏人!!狐狸精!坏人!!”
叶守守和叶经成诧异的看向涵涵,只见涵涵愤恨的瞪着守守,直勾勾的看着她,不停的骂着 ,“坏人!都是你害我见不到妈咪,我恨你,我恨你。”
那一句‘我恨你’,从一个小女孩的口中说出来,那么具有震撼力。
守守哑然,看着涵涵对自己的恨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对于孩子而言,她是对不起她。
她微弯下身,去拉起涵涵的手,却被涵涵猛地甩开,“你走开!!”
“你走开!!”
涵涵躲到叶经成的身后,叶经成赶紧训斥道,“涵涵!!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她是你大姨。”
“她不是大姨,外婆说她是坏人,害我再也见不到妈咪了,还有她是狐狸精,抢走我的爹地,我恨她,我不要见到她!!”
涵涵躲到叶经成的身后,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对守守的恨意,也许在她小小的心里尚且不知道‘我恨你’这个词有多重的定义,但是她已经将守守列为夺走她爹地,害死她妈咪的坏人了。
“你这孩子,不要乱说话!!”
叶经成训斥着,守守苦笑,直起身,“算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叶经成叹气,想到她们姐妹两弄到今天的局面,心里也不好受,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袒护谁,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见陆向荣的车过来了,守守无奈的看了眼涵涵,这才跟叶经成道别,继而走向陆向荣的车。
在回去的路上,守守一直缄默的望着窗外,想起叶欢欢那愤恨的诅咒,母亲不谅解的目光,以及涵涵的骂声,守守的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杂瓶,百般的不是滋味。
陆向荣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的望着她,伸手拉着她的手,穿插过她的手指,紧紧握着她发凉的手心,道,“我送你回去休息,点点那边我再过去陪他,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做检查。”
守守侧首望他,无力的笑了笑,“我想过去看看点点。”
他没拒绝,依旧一手紧握着她的,“好,先带你过去看看咱们的宝贝儿子。”
说着,他握着她的手,拉至唇边,轻轻的吻了吻她的手指,唇边勾起让人舒服的笑意。
守守喜欢听他说‘咱们的儿子’。
回想起过去,她觉得生活真是一场戏,太多的巧合和误会让他们从相遇、相识、相爱,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尽管未来还是没谱,但至少这一刻他们一家人终于在一起了。
守守看着他在啄吻自己的手指,脸上流露幸福的笑意,心里的那点烦心事好像也一并消除了。
她突然想起了那么一句话:把我们相爱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做是世界末日,那我们会更加的珍惜彼此,因为那是最后的一天。
现在,他们就是这种状况。
不知道未来,不知道是生是死,只想着能更多的爱对方一点,好好的珍惜彼此。
陆向荣见她终于露出笑颜,心情也好了起来,问,“笑什么。”
“很幸福所以笑,我有你,有点点,觉得好满足,虽然这一路不容易,但至少你们现在还陪着我。”
她回握着他的手,“老公,我真的很庆幸当初没有打掉点点,你知道吗?我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我真的想过要打掉他,可是你知道吗?我跟他就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我能感受到他在说,妈咪不要不要我……”
“后来我知道他是我们的孩子,我真的觉得上天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后来有了点点,我才一路撑着走过来,他小时候可皮了,有一次我睡醒了,他爬到阳台那里,把我吓得腿都软了,还咯吱咯吱的对我笑,点点笑的时候真的很可爱,他有两个酒窝,而且小时候肉嘟嘟的,真的好可爱。”
守守一直在说着点点小时候的趣事,希望能将自己的过去都跟他分享,陆向荣静静的听着,稳速将车开向医院。
一路上,他都在认真的听,听着她口中提前的过去,他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开心……
遗憾在那三年里,他这个爹地缺席了。
心疼她要带着孩子,又要学习,又要工作……
同时也为那小家伙顽皮的事件而感到开心,那小家伙不愧是他的儿子,鬼机灵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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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周燕北走进餐厅,刚走到门口便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以及那刺耳的问话:“梁小姐,我都不介意你为其他人生过孩子都已经不错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那几个姐姐可是跟你把话说明白了的,你要是嫁过来,这孩子绝对不能要!!”
梁真真放在双腿上的手慢慢的握成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疼的却是心口。
若不是为了给晴晴找个爸爸,她怎么会想到相亲,隔壁家的邻居阿姨成天帮她介绍男人来相亲,她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求对方对晴晴好,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把自己的女儿比喻为拖油瓶,甚至更没有人性的要她把晴晴送走,自己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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