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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鸢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感觉他们相处很逗,一会儿就吵起来。两个大男人本来看起来是很默契的朋友,却总是一会儿又相互拆台。而她只能静默不语。
顾东瑞温和的目光扫过贺擎天,温雅一笑。清幽的笑容如同一缕春风掠过,“擎,你越来越不绅士了!”
“不好意思,我的绅士风度只对女人!”
“哦,是吗?”顾东瑞的语气是那么的鄙夷。轻笑着继续开口。“你什么时候对女人绅士过啊?”
“阿姨,贺叔叔对你绅士吗?刚才我好像看到……”齐齐小小剑眉不由的皱了起来,“我刚才看到贺叔叔你亲阿姨,人家阿姨不让你亲哦,不经过女士同意随便动手动脚,你一点都不绅士!”
一时之间,在场的三人皆呆滞住了脸,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齐齐。杜子鸢的脸更是通红。
贺擎天有些尴尬,“齐齐,东西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你爹地没教过你吗?”
贺擎天伸过手,毫不客气的抬手拍上齐齐的脑袋,这才看向眼前低垂着头暗自懊恼的杜子鸢。也许是太窘迫,杜子鸢抓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接着一口得灌了一杯葡萄酒。藉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贺叔叔,你不要打我的头,我变笨了你可要养着我!”齐齐不满的看着贺擎天。俊朗的小脸上有着老成早熟的告诫之色,“贺叔叔,做男人不可以太霸道哦,想亲女生应该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不能仗着是人家老公就为所欲为嘛!”
“呃!臭小子,你这是在教我怎么当男人?”贺擎天没好气的瞪着一脸认真的齐齐。
“是的哦!”齐齐点点头。
顾东瑞也笑。
杜子鸢更是囧。
“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阿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齐齐伸手摇着杜子鸢的手,“阿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嗯,对!”杜子鸢只能点头。
“你和谁一伙?”贺擎天皱眉,瞥了眼杜子鸢。低沉的嗓音里有着一丝懊恼,又把视线警告似的转向顾东瑞。
顾东瑞只是笑。
贺擎天眸子一转,转向城堡厨房那边的位置,突然笑了。“齐齐,你爹地就是太绅士了,所以你妈咪才会跑掉!”
“是这样子的吗?”提到妈咪,齐齐俊朗小脸上的暗淡一下的浓郁,配上他纯真软软的语气,让人不得不心疼他。“那爹地你下次别当绅士了。”
“嗯。“松了口,顾东瑞烦躁的点了点头。
“那我妈咪是不是快回来了?”齐齐脆声的笑了起来。
“嗯,知道你妈咪为什么不肯回来吗?”贺擎天眸子一转,毒计上来。
“为什么?”齐齐被吸引去了注意力。
贺擎天高深莫测,坐直身体,高喊了一声。“木阿姨,麻烦你把刚才我在厨房收拾剩下的羊鞭,羊球,养肾拿过来烤一下!”
“哦!好的,贺先生!”木阿姨立刻去拿了。
顾东瑞皱眉。
“什么是羊鞭?”齐齐皱眉,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你得问你爹地了,不过叔叔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想办法让你爹地把这个吃掉,不多久你妈咪就会回来了!”贺擎天坏笑着对齐齐说道。
“擎!”顾东瑞真没想到整人这样整,他知道贺擎天是故意要让他壮阳补肾的,“那东西我死也不会吃!”
“为什么呀爹地?难道你不希望妈咪回来吗?”齐齐更是不解。
贺擎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一脸黑线的顾东瑞,心情大好的又切了一块肉给杜子鸢。“老婆,吃肉!”
杜子鸢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也不敢多问,因为看顾东瑞的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
“因为爹地吃不惯那个!”
“可是吃了妈咪就回来了呀!”齐齐又道,忽然又一获得问着贺擎天:“叔叔,这些东西是仙药吗?怎么爹地吃了妈咪就会回来呢?”
“嗯!这个呀!”贺擎天淡淡一笑,高深莫测的说道:“这的确是仙药,知道你爹地为什么不急着接你妈咪回来吗?”
“擎!”顾东瑞已经警告的开口了。“我以后都自己动手,再也不麻烦你了,行不?你别教坏了孩子!”
“男孩子早晚都得知道!宝贝儿。叔叔告诉你,这些东西可以治疗你爹地的shen上腺分泌激素。让他可以对你妈咪更加的热/情,吃了这些东西呢,可以更加想念你妈咪,你说他想的狠了,是不是就会满世界的找你妈咪了?到时候好怕找不到嘛?”
“这么灵吗?”齐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杜子鸢顿时明白了什么。那些东西,那不是?!那不是羊身上的器官吗?据说是有壮 yan g作用的,这贺大哥是不是太会整人了!
顾东瑞摇摇头,有些无奈,帮杜子鸢倒了一杯葡萄酒。
“谢谢!”
“爹地,你吃这个好不好?”齐齐滑下凳子,走到顾东瑞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齐齐想妈咪了。齐齐想要和爹地妈咪一起生活!”
“好!”顾东瑞点点头,又瞅了眼贺擎天,沉声道:“行啊,擎,等下呢,你也一起吃点,既然是如此好的东西,自然要一起吃了。也好巩固一下你跟杜子鸢的感情!”
“呃!”贺擎天被摆了一道,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得十分莫名。“好啊。一起就一起!”
只是这时,电话突然就响了,贺擎天皱眉拿过自己的电话,一看到来自日本的号码,眉宇微蹙,接了电话道:“妈。哦!我在外面度假,嗯,是!跟杜子鸢!”
杜子鸢的心猛地一抽,原来是婆婆的电话。
“我知道了,你安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就好了,别的事情我会做好的!”贺擎天说着站了起来。“那件事,我不同意,不管怎样我都不同意,她是无辜的!”
隐约中,杜子鸢还是听到了,虽然贺擎天躲到了一边打电话,但是她还是听到了,而且十分确定,电话里说的是自己,是杜家的事情。
杜子鸢双手抱着酒杯,有些紧张,一时之间,心头涌上一丝的惆怅,婆婆的话在耳边回荡,你们早晚都会离婚的。苦涩在心间蔓延,杜子鸢缓缓低下头去。
葡萄酒就被她当成了果汁,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起来,竟有些食不知味。
顾东瑞的眸光若有所思,看着杜子鸢一口口喝酒也不阻止。
贺擎天打着电话,走到了很远处,这个电话居然通了有二十分钟,最后,贺擎天终于不耐,直言道:“妈,我会用别的方式,不会跟杜子鸢离婚!就这样!”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
“好了,就这样,我在山里,信号不是很好,就这样!”贺擎天说完,挂了电话,脸就这样沉了下来。
贺擎天再回来时,杜子鸢已经喝了两大杯葡萄酒,有些微微的晕,她喝醉了吗?她好希望喝醉了,那样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眼前的事物在晃动,远处黑暗的山峦,都看不清楚了。杜子鸢晃了晃脑袋,更晕了。
顾东瑞发现贺擎天接了一个电话,回来时,心情似乎有些烦躁,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一般。
“子鸢可能喝多了!”顾东瑞告诉贺擎天。
贺擎天看了眼拍在桌上的杜子鸢,微微蹙眉。“我先把她送回房间!”
“我不去!”杜子鸢摇头,抬起头来,脑袋微微晃动了一下。“我没醉!我要看星星,我不要回去!”
贺擎天不语,抿着唇也不说话,直接上前,“回房里看星星!”
“我不要,回去就看不到了!”杜子鸢打了个酒嗝。
贺擎天的脸干脆拉了下来,刚才还好好地,她这是喝了多少啊。话也不说,直接抱起来就往房间走去。
“唔——”杜子鸢想吐。
好难受。不行了!
她飞快的挣脱贺擎天的怀抱,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贺擎天目光异常平静的看着吐酒得杜子鸢,喝醉了?是故意,还是无意?
吐了几口,思绪还算是有一丝清明,杜子鸢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
贺擎天一手扶住她。
“别扶我!”她挣脱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
贺擎天才不管她,霸道的皱眉,扯过她拖着上了二楼的房间。
“我要出去看星星!”杜子鸢纤细的眉头微微的上挑。那樱红的唇角因为委屈而紧抿着,绷住的脸庞上满是委屈。还有一丝迷醉,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也不是真的完全醉了,她或许只是借着酒劲儿壮大自己的胆子,掩藏自己心底的担心和苦涩。撒娇一般地摇晃着贺擎天的手臂:“我要看星星!”
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贺擎天将她抱在自己怀中,带到窗台边,“看吧,这里可以看到星星!”
温暖的怀抱里,贺擎天搂的紧,杜子鸢静静的靠在他在胸膛上,耳边是沉稳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有着说出来的感觉发酵在心里。
窗外的天空,夜色宁静,牧场里只有几盏不算太明的路灯,除此外,整个天空和山峦都是黑暗的,夜空像点缀了宝石的帘幕,群星璀璨。那么美!
靠在他怀中,杜子鸢渐渐让理智回到了自己的脑海里,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窗外的夜幕。秀眉蹙紧,仰着小脸,寻找最亮的那一颗,突然,她低低地发出感叹:“好多星星啊,那颗最亮的是不是贺大哥呢?好亮的星星。贺大哥一定是那一颗最亮的。”
贺擎天心里猛地一颤,心里一团乱。
他的手猛地一紧,杜子鸢只感觉腰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握住,而不等杜子鸢反应过来,贺擎天却已经将她锁在了自己的怀抱里,薄唇压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太过于急促,太过于狂/野,贺擎天不顾一切的吻上杜子鸢的唇,火/热的舌头激/烈的撬开了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一贯的霸道,侵略般舌头的窜入了她的口中,暧/昧而缠/绵的 交缠 上她的小舌。
她后仰着脖子,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眸子里的痛苦和复杂的纠结情绪。
留有的那一丝清明的情绪让杜子鸢只感觉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他怎么会有这样眼神,那么的脆弱。有那么一瞬间,杜子鸢心里跟着软了下来,贺大哥,你也会觉得痛苦吗?
唇抵着唇,舌那样暧/昧的纠缠在一起,贺擎天紧紧的搂住杜子鸢,用力的收紧着手臂,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她禁锢,这辈子再也不让她离开,不管是谁都分不开他们彼此一样的紧密。
苦涩,无边的苦涩在 交缠 在一起的唇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杜子鸢漠然的闭上眼,泪水莫名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尝到了她的泪水,贺擎天猛的一怔,又更加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温柔的唇狂/野、轻柔而缠/绵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她哭了,她不是真的醉!
“贺大哥,妈妈要你和我离婚吗?”杜子鸢轻轻的开口,语气有些低迷。
“子鸢……”他低唤了她一声,欲言又止,脸上看不出有何种情绪,额头贴着她的,两人相拥在一起。
杜子鸢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原来真的是这件事,婆婆上一次回来,匆忙公布她的身份,又要贺大哥和她离婚,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即使是杜市长的女儿也摆脱不了被抛弃的命运吧。
而他呢?
他是不是不愿违背身患心脏病母亲的命令呢?
所以她心里很难过,这个婚,离也不是,不离也不是。
“子鸢,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贺擎天看出她目光中的低落,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异常的烦躁,声音却是低沉而充满了认真的道:“你要记得相信我,知道吗?”
“嗯!”她点点头,又指指天空的星星,轻声:“贺大哥,你看到那些星星了吗?那些星星好漂亮是不是?”
“嗯!”他也点点头。
“可是那些星星看似好近,挨在一起,实际上却是隔得很遥远,有多少万光年的距离,终其一生,都不能在一起,因为隔得太遥远!”她幽幽地说着,颊边是晶莹的泪水,心里轻声道,就像你和我,我们隔得太遥远!
“我们不是星星!”他沉默半晌,给了她这样一句坚定的回答。
只是,为何悲从中来?!
浴室里,杜子鸢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可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感觉猛的从灵魂深处窜了出来。
他给的答案是他们不是星星,杜子鸢心里却万般酸涩,是的,她们不是星星,可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该怎么计算?又是多少光年呢?这又该如何丈量?
痛苦之下,杜子鸢猛的咬住了手背,泪水再次凶猛的流淌出来,哽咽着,压制着哭声之下,泪水湿润了一张苍白的脸,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被咬破的手背上有着深深的牙印。
深深的呼吸着,用水洗着脸,等待着情绪平复之后,换了运动衣,这才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贺擎天并不在房里,可能出去了吧,杜子鸢心想,一个人走到窗前,再度欣赏这寂mo的夜。葡萄酒的酒劲还是不小的,有些昏沉沉的感觉,即使已经洗过澡,感觉还是有些晕眩。
“累了就先睡吧!”随着门开的声音,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杜子鸢回头看到贺擎天。
“我去洗澡!”贺擎天把门关好,自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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