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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复杂,溪风不说一句话,随后将目光从闫玺的身上移开,现在他不想要看见他。
闫玺却突然走到溪风的身边,然后抱着方疚疚一下跪在了溪风的面前,溪风被眼前的这一幕弄的有些愣,显然有些不敢相信闫玺到底在干些什么,门外的小四看见这一幕赫然也是非常的惊讶,眼里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
只见闫玺苍白着一张脸,只见他抿紧了一双唇刷白,只见他慢慢的开口,“我求你,救救她,我求你,救救九九。”
闫玺慢慢的说道,赫然让溪风注意到了闫玺怀中一张脸色惨白的方疚疚,当看到方疚疚时溪风愣了一下,心底赫然想要救方疚疚,可是自己却活生生的压断那个想法,望着闫玺的眼神冰冷。
溪风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闫玺,在望着闫玺怀中的方疚疚,那一瞬间溪风的目光非常的复杂,何止是复杂,简直是所有的情绪都在里面。
“你在说什么!”
冰冷的开口说道这句话,溪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目光没有看闫玺,只是望着桌子上的茶杯,似乎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侍寝。
闫玺望着冰冷的溪风,咬了咬双唇,眼里的雾水弥漫着,但却被他生生的忍了下去,抱着方疚疚的身体,感受着方疚疚身体冰冷,闫玺一颗心赫然冰冷着,但是他还是微启了双唇。
“我求你,就她!”
慢慢的说出这句话,闫玺的声音里的情绪不明,以至于溪风听不出闫玺的情绪,但是身体还是狠狠的一怔,虽然刚才已经刚震惊了,可是现在再一次听到,还是同样的震惊,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再求他。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再求他,握着茶杯的手赫然的紧了几分,溪风一颗心弥漫着说不清的感觉,目光赫然望向闫玺,与闫玺的目光对视。
“她,真的那么的重要!”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依旧是冰冷,但是那每一个字都加重了音,闫玺听着溪风的话,身体木然一怔,垂着头,一张如花的面容陷入的黑暗中,让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只见半响过后,闫玺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噙满了温柔,只见他的手慢慢抚上了方疚疚脸,溪风望见这一幕赫然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闫玺用这样温柔的目光去看一个人,而那个人赫然是。方疚疚!
抿了抿双唇,闫玺慢慢的开口,“她,比我的命重要!”
声音的里的坚定,那一个个字敲进溪风的心底,不由的让溪风的呼吸一下有些困难,但是还是冷硬着一张脸,望着闫玺那温柔的神情,一双唇赫然抿的惨白。
闫玺说的是实话,方疚疚的命的确是比他的命重要,他真的不能够再失去她,那样会让他这些年的努力,显得好无力,这丫头,他怀中的这个丫头,从以前开始,就是比他的命还重要。
小四在外面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些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不由的回到了房间开始叫凌羽,凌羽被小四叫醒有些不知所然,当听到小四说的话后,凌羽赫然睁大了瞳孔,闫玺和方疚疚回来了。
不过是闫玺抱着方疚疚回来了,然后闫玺直接找到了溪风,然后突然跪了下来,要他救九九,而溪风冷硬着一张表情有些奇怪,问闫玺是不是方疚疚是不是真的很重要,而闫玺回答的比他的命还重要,接着就沉默了。
一下从床上翻起了身,悄悄的走到了溪风的房间,只见闫玺已经将方疚疚放在了床上,而溪风已经开始为方疚疚把脉。
望着这样的事情,凌羽不由的想着要不要告诉自家王爷,可是貌似现在已经够乱了,要是王爷再插一脚的话,似乎就更乱了。
闫玺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也没有见他对九九表露出什么啊!可是这次!
还有他的那番话,肯定是爱九九,可是溪风听到那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九九,什么时候和闫玺是那样的关系了。真是,凌羽揉着脑袋,心底不由的满肚疑惑,他真的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为方疚疚把着脉,当感觉到方疚疚脉搏虚弱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闫玺的目光有些疑惑,“不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病怎么会复发,看她这样子,如果你在晚点来,她就没命了。”
闫玺一听溪风这些话,就握紧了拳头,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愤怒,可是却强忍自己不要发怒,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现在人家再给九九治病。
可是天知道,要心平气和要多么的困难,虽然闫玺已经尽量的压抑自己了,可是脸上依旧是愤怒,只见他慢慢的开口,“如果不是你们家王爷,九九怎么会成这样,如果她不来多好,可是她来了,为了你们家王爷来了,九九身体以前就算是吃了药也不能够出门的,可是为了你们家王爷,她配合着武功出了门,昨天出去,什么东西也没有带,我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了九九身体的这件事情,九九没有药吃,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场大雪,九九的病自然复发了。”
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满是浓浓的愤怒,显然可以看出闫玺是多么的生气,他转过头不看溪风,就好像在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要对着溪风发脾气一般,这些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
闫玺的确实在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发脾气,做了戏子这么多年,闫玺也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方疚疚差点就死了,闫玺就压抑不住的自己的情绪,想要狠狠的打溪风。
虽然说这一切跟溪风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谁让溪风的主子就是濮阳冥寒。
“好了,你将药找来,然后在无力升起火炉,待会她会没事的。”
望着闫玺背影,溪风慢慢的说道,随后只见溪风慢慢的站起身,坐到了桌子前,望着闫玺开始动作,不由的暗了一双眼。
慢慢走出了门,来到方疚疚房间门前,一下推开了门,将方疚疚的药找到,方疚疚放东西放的都很明显,床铺上一眼就看到了,等找到了药,闫玺就慢慢的走了出去,可是当走出去,一眼看到濮阳冥寒一张脸时,闫玺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最后冰冷望了濮阳冥寒一眼,然后不理会濮阳冥寒去了厨房找火炉,濮阳冥寒望着闫玺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当他在屋里感觉到方疚疚的门被打开时,他以为是方疚疚回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他昨天过分了,可是当时的他根本就说不出安慰她的话,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又看到那一幕,他自然心底也难受,本来以为那丫头原谅他回来了,可是现在。
闫玺从厨房拿完了柴火,还有炉子后,看到还站在院子里的濮阳冥寒,没有理会濮阳冥寒进了房间,扶起方疚疚将药给方疚疚吃了下去后,闫玺在房间里生起了火炉。
凌羽和小四因为关注里面的方疚疚没有注意到濮阳冥寒已经出来了,当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到凌羽的旁边,顺着凌羽的目光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方疚疚时,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
慢慢的开口问道这句话,不由的让凌羽的背影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僵硬,凌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不想听到以外的事情,所以只见慢慢的开口,将事情到来。
当听到方疚疚病复发时,濮阳冥寒的身体一僵,一双手慢慢的握紧,那丫头的病,复发了?
想要问溪风方疚疚身体的情况的,可是闫玺却突然走到门前,将门“啪!”一声关了起来,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冰冷,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的心再痛。
不得不承认,药真的很有效,方疚疚付了药后,加上房间慢慢的变暖,方疚疚的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但当看到方疚疚脸色慢慢变红,闫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是不敢大意,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警惕,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方疚疚就会怎么样似得,溪风望着床边坐着的紧张不安的闫玺,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的,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只能够这样望着他。
其实闫玺坐如针毡,不只是因为方疚疚的身体,更因为身后的那道目光,溪风的目光实在太过炙热了,以至于他有些不习惯,何止不习惯,简直是全身不安。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让闫玺一愣,眼睛有着疑惑,这家伙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喜欢谁,九九吗?
“你说什么喜欢?”
闫玺回问着溪风,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疑惑,不由让溪风一呆,这丫的居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抿了抿双唇,望着闫玺那疑惑的眼神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道,“你难道不喜欢九九吗?”
“你说的什么喜欢?亲人的,我对九九就是这样的喜欢。”
眼睛里再一次升起了疑惑,好吧!闫玺其实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不明白溪风问的到底是哪一种喜欢,情人的,亲人的,或者是友情的,其他两种排开,对于九九他是亲人的喜欢。
闫玺的话让溪风的身体不由的一呆,望着闫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有些复杂,对九九是亲人的喜欢,他骗鬼了,不由的有些愤怒。
“那你说,她比你的命还重要!”
冰冷的说出这句,闫玺听到溪风的这一句挑了挑眉,望着溪风的目光认真,“她的确是比我的命重要。”
闫玺这话真的让溪风疑惑了,是对亲人的喜欢,但是九九的命比他的命重要,这家伙不觉得他的话矛盾吗?不过好好想想,似乎亲人间的命比自己重要都非常的正常。
可是他跟九九根本就不是亲人关系啊!
溪风问不出来话了,坐在那里,目光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闫玺慢慢的转过头望了溪风一眼,抿紧了双唇,眼眸里满是看不透的光。
方疚疚醒来是在两天后,当看到满屋子陌生时,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想要动身体,可是却感觉窗外有动静,方疚疚身体一怔,一下闭上了双眼。
只见闭上双眼后,窗户慢慢的打开,冬季的月光顺着窗户落在房间内,一道白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落在那白衣的身上带起一片光辉,而来人就好像从月光上下来的仙人一般。
濮阳冥寒紧抿着凉薄的双唇,望着床上的方疚疚,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慢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抚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
“对不起!”
冰冷的三个字落下,甚至让人听不出来真心,但却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显然不敢相信这是濮阳冥寒说的话,心底说不出来的复杂,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床边。
抚着方疚疚的额头,濮阳冥寒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月光上,“不是故意发脾气,其实你给我准备那些东西时,我就在房间里,我很开心,可是我听到你说生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发了脾气。”
“我不过生日,也不想过生日,因为那会让我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
濮阳冥寒的声音非常的平淡,平淡到就像再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方疚疚放在两侧的手握了握。
突然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突然俯下头吻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方疚疚感受到额头上那柔软的触感有些愣,却听濮阳冥寒突然的开口,“这个吻道歉够吗?如果不够我吻唇好了!”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心底打起了鼓,难道濮阳冥寒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睁开眼,那好丢脸,对!还是不要睁开眼睛,这样想着方疚疚继续装睡着。
濮阳冥寒见紧闭着双眼没有动静,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继续装,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
“既然不回答,那么这个吻就是没有问题咯,你原谅我了,那么,我走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说着就慢慢的站起了身,为方疚疚整理好了被子,抬脚就要离去,可就在此时,方疚疚赫然睁大一双眼睛,一下伸出手拉住了濮阳冥寒。
望着嘴角噙着笑的濮阳冥寒,方疚疚不由的嘟起了嘴唇,这家伙真的太坏了,居然敢骗她,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对她解释,其实她的心底很感动的,可是她不想要这么容易就原谅他,谁让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一个吻怎么够,以后你必须给本小姐吻到本小姐想吐了为止。”
既然濮阳冥寒都这样说了,那也就别怪她顺着杆往上爬了,他都这么坏,她要是不坏点,就不够意思。
方疚疚嘴角勾着坏坏的笑,那一瞬间方疚疚突然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让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些无奈,虽然早就料到方疚疚会这样说,但是真正的听到,濮阳冥寒还是有些无奈。
突然靠近方疚疚,与方疚疚脸对着脸,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到方疚疚虽然长的平凡但是一张脸却极其的耐看,以至于看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厌烦,感觉到濮阳冥寒温热的呼吸,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呆,随后不由的红了一张脸。
濮阳冥寒压在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那张发红的小脸,喉结处不由的翻滚,不由的慢慢的堵上了方疚疚那柔软的双唇。
以前这丫头老是强吻他,现在算是给还回来了,吻着那一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神痴迷,不由的将方疚疚紧紧抱住,仿佛要把方疚疚揉进他的骨子里。
濮阳冥寒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对女人不再厌烦,而且不再恶心,他有些时候总是在想,方疚疚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能够让他这样,但是却一直没有答案,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些奇特。
这丫头从天上掉下来的,当时他很平静,不过随后察觉到自己居然不会厌恶这个女人时,他心底吃惊了,于是他想着放她一命,可是他没想到那个讨厌的女人会突然出现,所以就借着不会恶心方疚疚,就跟着方疚疚演了一出戏。
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会特殊,可是这个女人要求住进他府邸时,他失望了,果然女人都一样,但是知道这丫头没有地方去,濮阳冥寒也不知道为何就这样收留了她,对于这个丫头,他真的有太多的感觉说不出了。
伤害了她,如果是别人他不想说什么,也不会什么,偏偏她,他怕她误会,他怕她会不再理他,以后不会再追着他,特别是他追出去看到闫玺抱着她一幕时,他感觉心底当时就好像打翻了什么似得,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只明白这一生怕是只有方疚疚能够接近他了。
手慢慢的滑动着,当触碰到方疚疚胸前时,濮阳冥寒不由的一愣,一下睁开了双眼,望着红着一张脸的方疚疚,心底骂了一句该死,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够因为她能触碰到自己,就对她这样。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一下从方疚疚身上下来,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样的吻,够了吗?”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嘴角抽搐,不过随后嘴角微勾,“今天够了,明天继续!”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而濮阳冥寒是最无耻,方疚疚赫然就是更无耻,女人难道不应该要矜持吗?可是为什么从方疚疚的身上只看到了流氓,无耻,再流氓,再无耻。
望着濮阳冥寒要离开的背影,方疚疚抿了抿双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她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是想知道,而且是特别的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何,为何!
“等一下!”
出口打断濮阳冥寒的离开,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似乎在不解方疚疚为何突然拦住他不要他走。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疑惑的眼神,突然低下了头,明知道他可能受到伤害,可是她还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他全部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她都想要知道,仅仅知道就好。
“你,为什么会讨厌过生日?”
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身影一怔,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方疚疚从未见过的疼痛,虽然他的眼神满是冰冷,但是方疚疚还是透过那冰冷看到了那疼痛。
似乎再决定,也似乎在考虑,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头,给了方疚疚一个孤然的背影,本以为濮阳冥寒会离去,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没有离去,只是站在那里。
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慢慢的沉重起立,一刻钟后,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我的母妃,死在我五岁的生日。”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方疚疚却听到濮阳冥寒声音里的颤抖,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有些呆。
她似乎触碰到了他的伤害,濮阳冥寒的背影倔强的站着,但是方疚疚却看到了那孤然的背影轻微的颤抖,不由的让方疚疚握紧了一双手。
突然明白濮阳冥寒为什么在听到生日两个字会如此了,是啊!他怎么能不如此,自己最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生日上,自己的生日同样是自己母亲的祭日,他怎么能难过,还怎么想要去过生日。
紧握着双手,眼前似乎还闪过当年的情景,母妃倒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只能够傻傻的看着,他恨死了那样懦弱的自己,明知道母妃不是,不是那样死的,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只能够装作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听到。
皇兄和父皇都以为母妃只是因为病死去的,但是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母妃不是,可是他却只能够沉默,这样的沉默。
濮阳冥寒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望着濮阳冥寒颤抖的身影,方疚疚慢慢的走下床,来到濮阳冥寒的背后,慢慢的伸出双手握住濮阳冥寒的双手,然后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体会着他的软弱。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濮阳冥寒是一直站着的,可是她从来都不知道濮阳冥寒这样的站着,这样倔强的站着是多么的辛苦,她总是想要他理解一下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该怎么去理解他。
她不知道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的痛,所以在他受到伤害时同样伤害到她自己,她就会想要逃,然后逃的远远的,说出来的话那样的带刺。
明明就知道的,这个人不讨厌她,却非要说他讨厌她,他没说要她离开,可是自己却那样说了,濮阳冥寒想要她离开,那需要这样,直接开口不久行了吗?他濮阳冥寒从来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可是关键时刻,自己就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不能够理解他的痛,却想要他理解她,有些人常常说女人是不理性的生物,而方疚疚到今天才明白,果然女人都是不理性的生物。
那样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她,一点都不像她。
“生日,是最美好的日子,因为那天你的到来,对于你来说,那是你母亲的祭日,但对于我来说,我是感谢,因为在那个日子你诞生在这个世界,我遇见了你,其实我就只是想要感谢它,感谢这天让你出生。”
方疚疚慢慢的说着,握着濮阳冥寒手紧了几分,尽量让自己的温暖去驱赶濮阳冥寒的冰冷,她想要这个人开心,她不想要看到这个人难过,就像第一次见到濮阳冥寒笑一样,她希望这个男人永远都是笑着的,她真的不想要看到这样痛苦的他。
感受背后方疚疚那娇小的身体,濮阳冥寒突然笑了,真的笑了,其实他还是幸运的不是嘛!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个傻丫头。
突然转过身,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突然的一抱弄得措不及防,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惊慌,但是感觉到自己没有摔的时候,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濮阳冥寒踏着一步一步来到床边,然后慢慢的将方疚疚慢慢的放到了床上,为方疚疚慢慢的盖上了被子,深怕方疚疚受凉了一般。
“你不要下床乱跑,身体明明就还没有好,我们来约定一次好不好,就像上次我们说的我永远相信你,但是你却不能对我说假话一样。”
濮阳冥寒坐在床边,眼睛望着方疚疚,话语里满是严肃,不由的让方疚疚正经了起来,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时一愣,随后笑了,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我不喜欢解释,所以有些时候你会误会难过,所以我们约定,以后如果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以跑出去,但是溜达了一圈必须回来!”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但这每个字却敲进她的心底,不由的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这样说是不是说他不会讨厌她的跟着,其实濮阳冥寒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讨厌她的跟着。
不由的眼眶有着雾气,但是很快却消散了,望着濮阳冥寒一下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瞧着方疚疚那白嫩的小手,挑挑眉,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意思,也许是知道濮阳冥寒的不明白,方疚疚慢慢的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濮阳冥寒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对!一辈子不许变,谁输了谁就吃一百个大石头。”
听着方疚疚那幼稚的语调,濮阳冥寒不由的够唇笑了笑,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笑着的脸,方疚疚也忍不住的笑了。
有种开心,叫做你喜欢的人开心,你也开心,现在方疚疚就是这样的开心,望着濮阳冥寒的笑容,她的心底很满足。
第二天,方疚疚一大早就起了床,望着到处白雪皑皑,不由的笑了,这是十六年来第一次看雪,天上挂着天上,冬天的太阳是懒洋洋的,照在那些冰雪之上,不由的让那些冰雪闪着晶莹的光。
望着那满地的雪,方疚疚突然眼睛闪亮,在21世纪的时候,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没有玩过,在这边的十六年因为身体没有玩过,现在自然要好好的玩一场。
从院子找出了一把铲子,方疚疚准备要堆一个雪人,先画了一个圈,然后将周围的雪铲在圆圈内,等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方疚疚一下将铲子扔在了一旁,手触上了冰雪,开始将雪弄成一个圆。
等觉得这个圆没有问题的时候,方疚疚开始弄上面的圆,果然堆雪人向来就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方疚疚弄来弄去也只能够弄一个雪球,弄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弄了一个大的后,方疚疚将它安在了半圆的上面。
走到院子外面捡了两颗小石头,弄在了上面的小圆上后,又去厨房里拿了一个胡萝卜插在鼻子当鼻子,至于手,方疚疚找来了两根树杈。
此时差不多院子里的人都起来,小四自然是第一个,当看到院子里的雪人还有笑的一脸灿烂的方疚疚时,小四不由的愣了愣,然后一下就红了一双眼,冲过去抱着方疚疚。
“九九姐,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小四嘟着一双小嘴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笑了笑,果然小四就是小兔子,总是这么的惹人喜爱。
捏了捏小四的脸,方疚疚同样也回着手抱着小四,然后对着小四说道,“我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虽然睡着,但是心是睁开眼睛的。”
方疚疚的话不由的让小四笑了起来,本来红着的一双大眼睛终于没有了眼泪在打转,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身边的雪人,小四不由的愣了愣。
随后小四望着雪人的整个眼睛充满了新奇,还有单纯,“九九姐,这是你做的吗?好可爱!好可爱!”
果然女孩都喜欢可爱的东西,特别是对于小四这个小兔子来说,对于可爱的东西是特别的感兴趣,不过看雪人的时候,还不忘忧愁了一双眼望向方疚疚。
“你的身体…”
对于小四摇摇头,小兔子最大特点,不但可爱,而且善良,时刻都在为人着想,虽然明白凌羽是怎么看上小四的,但是非常的不明白,小四到底是跟凌羽处下去的。
其实就连小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凌羽处下去,虽然说凌羽总是会调戏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凌羽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非常的开心。
而随着小四的起来,凌羽也爬起了床,当看到方疚疚的时候吃了一惊,随后目光放向了小四,当看到小四身旁的雪人时,凌羽愣了一下,然后无声的将小四拉到雪人的旁边,随后整个眼睛都闪着一种叫变态的色彩。
冬天的来临,小四穿上了灰色的棉袄,说实话,凌羽不喜欢小四穿这样的棉袄,因为一点都不可爱,但是想到小四现在是男生,而且小四变成女孩子的话,小四这么可爱,肯定会有很多人跟他抢的,所以就忍了。
不过小四依旧是那张白嫩的小脸,虽然是灰色的棉袄,但却衬得小四的脸更加的白嫩,加上冬天的冰冷,小四一张脸被冻得红彤彤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特别是站在雪人旁边时,这就是两个萌物。
方疚疚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个时代要是有相机的话,毫不怀疑,凌羽这个家伙一定会给小四拍很多的照片,因为总觉得看不够。
溪风和闫玺从别的房间走出来,当闫玺看到活蹦乱跳的方疚疚时,立马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摸了摸方疚疚的头,让溪风黑了一张脸。
望着闫玺,方疚疚的眼神里有很多情绪,但更多的就是感谢,她真的很感谢眼前的这个人,在她难过的时候及时安慰了她,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他救了她一命,如果他不把她带回来,她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虽然说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昨天晚上濮阳冥寒已经跟她说了,是闫玺救了她,而且他还求溪风救她。
不过此时的心底同样还有疑惑,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救她,还有为什么他会对她这么的温柔,虽然心底有疑惑,但是方疚疚却没有问出声来。
“谢谢你救了我!”
慢慢的开口对着闫玺说道,闫玺目光温柔的望着方疚疚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其实她不用谢他的,保护她一直都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只是以前太软弱了。
“吱呀!”
突然濮阳冥寒房间的门被打开,今天的濮阳冥寒穿着一身绣着白色花纹的蓝袍,整个人似水般的柔和,但他的脸上清冷淡然,只见他慢慢的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闫玺的身上打转。
好吧!也就凌羽和小四两个人。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当看到方疚疚和闫玺的时候一愣,方疚疚对着他笑着,而闫玺则是望着他皱着眉头。
没有说话,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着,脚步在方疚疚的面前停住,不由的让凌羽和小四感觉到了战争开始前的火药味,濮阳冥寒望着闫玺,闫玺同样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的目光是淡然,但闫玺却浓浓的怒火。
但是只是一瞬间,濮阳冥寒的目光就从闫玺的身上抽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顺带看见了小四身旁的雪人。
当看到雪人的时候濮阳冥寒的眉头皱了皱,不由的凌羽有种自家主子要发脾气的感觉,但下一秒却惊呆了。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手抓住方疚疚那一双被冻得通红的小手,紧锁的眉头更加皱紧了几分,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责怪。
“身体都还没有好,怎么能玩雪?”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心虚,心底那个不明白,明明这里就如此多的人,可是为何濮阳冥寒第一眼就肯定了这个雪人是她堆得,而至于为什么,这个就连濮阳冥寒都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样的东西,应该是方疚疚弄的。
而且更何况拉起方疚疚的小手,那双小手被冻的如此通红,怎么可能不是方疚疚这个丫头做的。
“我,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记住,不是我没有见过雪嘛!就想要玩!”
方疚疚低着头,那样子就好像幼儿园犯了错的小朋友被老师惩罚一样,方疚疚一张脸通红,她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这样,不过她还是不由的感觉到心底有那么一丝的甜蜜,怎么说那种感觉,就是感觉甜甜的。
凌羽望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有些傻眼,这两个人明明那天还吵的如此之凶,今天为何却又变回如此亲密了,天,你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只是凌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连闫玺和溪风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瞧着和谐的两人,闫玺突然紧握了一双手,然后转身离开。
而瞧着闫玺离开的溪风,不由抿紧了一双唇,慢慢的跟了上去。
溪风一路跟着闫玺到了河堤之上,当看着闫玺在河堤之上坐下时,溪风慢慢的走向前,在溪风的身边慢慢的坐下,望着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此时正冰冷着,“怎么瞧见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喜欢的人那么亲密,难过了?”
溪风冰冷着声音说道,却不由的让闫玺抬起了头,望着溪风的目光复杂,不只是复杂而是非常的复杂。
抿了抿红艳的双唇,才慢慢的开口,“你以为喜欢九九?”
“难道不是?”
听到闫玺的话,溪风不由的疑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本来吗?他喜欢她,不是嘛?干嘛却要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因为溪风的回答,闫玺一下抬起头,望着溪风一双眼眸带着溪风从来都不知道的色彩,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却好像什么也没有,溪风望着这样子的闫玺心底疑惑,他这是怎么了,被他猜中了,所以心底恼羞成怒了。
想着溪风嘴角不由的再一次扬起了讽刺的弧度,他不是在嘲笑闫玺,他只是在嘲笑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但是在闫玺的严重却是另外一回事的,望着溪风那不断扬起的讽刺弧度,闫玺心底忍不住的在想,他这是在嘲笑他不承认吗?可是明明就不是这样,他用得着承认吗?可是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啊!
可是为什么,不想要他误会!双手不由的紧紧握了握,闫玺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冰冷,半响之后,只见他慢慢的微张双唇,“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着,闫玺就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就要离开,可是溪风却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了闫玺,闫玺的脚步停止,溪风坐在那里,紧抿着一双唇,不知自己该怎么开口,他的眼眸深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气氛一下僵持在那里。
“你别这样!”
只听溪风终于开口,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他的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却让闫玺愤怒,他以为他会说什么,就是这样!你别这样,他那样了!他到底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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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写的太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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