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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与他对视,真的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对他流露出真实的表情,他差点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怎么能够忘记。
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敛,只听闫玺慢慢的开口,“我不想要跟你说这些事情,我累了,我想要休息。”
溪风望着闫玺想要的离开的身影,咬碎了牙,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想要逃跑,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是这个人就远远的逃离,让他再一次陷入了迷雾。
不允许,他怎么允许,他怎么就可以这样的逃离,突然一个上前,拉住闫玺的手肘,像是料到溪风会这样似得,闫玺突然一躲,眼睛冰冷望着溪风,那眼神如此的陌生,不由的让溪风有那么几分呆滞。
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整个人张开手站在闫玺的面前,“还没变,至少我还没变,我的性格变了,我的心没变,我一直觉得我们就像是以前那样。”
溪风说出这句话,闫玺却突然笑了,望着溪风大声的笑着,可是那笑声如此的苍凉,那笑着的如花似玉的脸,那晶莹的泪水却划过了脸庞,望着溪风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悲哀。
只听他慢慢的开口,“以前那样?谁说我要的是以前那样,溪风,其实。你从来都不懂我!”
闫玺的声音很浅,但是却一字一句传入溪风的耳朵,敲在溪风的心上,闫玺走了,但是溪风却没有阻拦,他觉得自己根本就阻拦不了,他只能够看着他远去,然后一点一点远离他的世界。
他不明白闫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到他哭了,哭了?为什么哭了,为什么笑的如此苍凉,像以前一样不好嘛?为什么要这样说?
握了握双手,指甲陷入了肉里,可是溪风却感觉不了疼痛,血顺着双手慢慢的滑落,滴在地上,开出一朵血花。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迷茫的,我们总是看不清他,明明自己曾经以为多么了解的一个人,却说自己根本就不懂他,可是怎么样才算懂,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对方,要怎么去了解他的心情。
明明他们就那么好不是吗?可是他却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他,就像以前一样,明明离开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舍,就像永远不会再见一样,就好像去送死一样,可是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只是说着有可能再见面。
他们现在不是见面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肯告诉他,以前他是孩子,他不想要连累他,他理解,可是正如他所说,他们都变了,对啊!变了!他们都长大了,可是为何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心情啊!
为什么那么关心九九,他不说,他说他喜欢九九,他就承认了,这算什么,这不是他要的答案,还有他是不理解戏子这个行业,但是他可以告诉他,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悲哀的看着他,就好像他和他在两个世界一样。
两个世界,怎么可能是两个世界,他们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两个世界,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可是为何突然之间就变了,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为何,为何,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这是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然世界上要说最狠的人就只能够是他了,他看透了一切,但却什么也不告诉他。
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溪风慢慢从大厅里走出来,他的手带着血迹,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随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望着溪风的眼神有着无奈。
江南大街,今天整个大街都热闹非凡,到处都挂起了红灯笼,而这样做,只是为了庆祝治水的成功,一出了大院的门,就看到了到处都是红灯笼,接着方疚疚就看见了狮子。
套在狮子头套里的人,卖力的舞动着狮子来庆祝这欢庆的一天,街边站了无数百姓鼓着掌,不由的让方疚疚有种过年的感觉,要知道以前城市里面可没有这些,以前城市里过节都是冷冷清清的,倒是现在如此热闹了很多。
“啪啪!”
突然一阵鞭炮的响起,不由的让方疚疚捂住了耳朵,然后拉着身后的濮阳冥寒就往外跑,至于凌羽那些,自然是做计划去了。
只见江南大街的中心,一个华丽的台子立在中间,不由的让众人议论纷纷,想知道这个台子是干什么的,众人正议论着,只听见一声敲锣声。
众人顿时被这一道敲锣声弄得没有的声音,目光放在了台子有些目不转睛,只见那本来帘幕突然拉开,穿着粉红色水袖妆华裳女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女子一张胭脂脸庞,一双细长的凤眼带着点点的魅惑。
只是仅仅一眼而已,却让众人今生难忘,只见女子微启红艳的双唇,宛如天籁的声音不由的让人迷醉,众人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原来是戏啊!
独特的唱腔响起,在这大街回荡着,众人目光聚在台上的女子不敢移开,深怕一移开,眼前就是自己做的梦一般。
而的确,这个女子美好的就像梦一般,风华绝代的面容,妖娆的身姿,明明只是做出的动作流畅且带着优雅,却让人感觉到点点的诱惑,特别是女子的一双细长的凤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已,却让他么整个人陷入了深渊。
溪风站在台下,望着台上的女子握紧了双手,他不得不承认,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穿上女装就真的像女人一样,但是这样的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他,虚幻的让他感觉到这个人就不像真实的人。
这样的他,真的会让他感觉到,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溪风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底为何会这样的难受。
闫玺挥动着长袖,带着美丽的弧度,一如既往站在戏台之上,无意中看见台下人群中的溪风时,闫玺的身体一僵,但是却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挥出水袖带起美丽的弧度。
感受到楼上的目光,闫玺的嘴角微微一勾,不经意的将目光抛在了茶楼的二楼,楼上的方义望着闫玺目光带着痴迷,好美。好美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就连念衣那个小娘们都比他差远了。
“县令!”
旁边的女子望着方义的目光全聚在了戏台上的那个女子身上去了,不由的眼底露出一抹狠狠之意,她钓到的大鱼怎么能让给别人,不由的娇嗲的唤了方义一声,谁知翻译却一般的推开了她。
“滚开,别挡着我听美人唱戏。”
方义对着女子说道,不由的让女子咬碎了牙,狠狠的瞪了台上的闫玺一眼,然后离去。
对于戏台,闫玺从来就不陌生,应该说,本能的就不陌生,因为他就是一个戏子,从小就是戏子,他从小到大除了对着她,对于其他人他在演,闫玺?演戏?演各种各样的自己,他目的不过为了自己变强而已。
方疚疚站在台下望着闫玺,不由的有些发愣,有些人天生就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闫玺就是这样,仅仅是站在上面,就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再加上闫玺那独特的唱腔,不由的让人沉迷在闫玺的世界里。
突然抬起头望了望楼上的方义,方疚疚的嘴角勾了勾,这样还怕你不上钩,闫玺这个鱼饵,怕是没有一个人不愿意上钩的,闫玺的出生可不只是他的面容而已,还有闫玺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空洞气质。
这是怎么气质,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只是感觉这个人美好的不像真是,这就是闫玺与生俱来的。
将目光放回台上的闫玺,方疚疚望着闫玺有些移不开目光,不得不说闫玺如果她能够早些遇到闫玺的话,是真的会心动的,好吧!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说心动就会心动。
濮阳冥寒站在方疚疚的身后,同样目光放在闫玺的身上,第一次他有些佩服台上的这个男人,果然跟溪风说的没错,闫玺这个人的才华,不是就这样能够衡量的,这个人演什么像什么,据溪风说,闫玺最拿手的还不是这个。
他最拿手的还有琴,可谓当初溪风就是被闫玺的一手琴音吸引,然后跟闫玺交下了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的闫玺不弹琴。
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瞧着方疚疚那盯着闫玺不放的目光,不由的抿了抿双唇,然后一下伸出手捂住了方疚疚的眼睛。
“诶!”
突然感觉眼前黑暗了,方疚疚有些无语,难道自己瞎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突然瞎了,可是为什么眼前突然黑了。
当感觉到眼睛上的温度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瞎了,只是被蒙住了眼睛,蒙住了眼睛?方疚疚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蒙住了眼睛,自己有没有可能被绑架了,可是被谁绑架了。
对啊!被谁绑架了,现在敌方不明,她该怎么办,对啊!怎么办,怎么办!呼!她应该冷静,被绑架了就要冷静,可是她该说什么,说什么,哥们咱俩是一伙的?这个貌似不错,不但攀了亲,还能够逃走。
可是要是不信怎么办?她说什么,她说什么,说,你也是来绑架的啊!我也是奉我家老大的命来绑架的!不过他问她家老大是谁怎么办,嗯!孙悟空,哈哈!对的!一棒子打死你,猪八戒也不错,一胖子坐死你。
“歹,来者何人,既然敢绑架你姑奶奶我!”
好吧!想是那么想,可是出口完全就变了,方疚疚直接脱口而出这句,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同时也让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嘴角有些抽。
不由的一巴掌敲在方疚疚的头上,因为这一下,方疚疚不由的伸出手捂住了头,然后感觉眼前亮了一半,还在原来的地方,不由的一下回过头,当看见是濮阳冥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绑架,看着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濮阳冥寒嘴角再一次抽出了,果然眼前这丫头的思想是跳跃系的,明明就只是蒙了一下她的眼睛,她却能够想到绑架,能想到这里的怕是只有这个丫头的。
她也不想想,人如此之多,谁会绑架啊!濮阳冥寒这么说是没有错,但是如果方疚疚想的话,就会觉得是没有错,正是因为这里这么多人,那些绑匪才会趁着这么多人下手。
当然下面美人王爷就会想要说,谁会绑架你,长的如此的平凡,卖不到钱,然后方疚疚就会一本正经的道,我虽然看着平凡,但身材还不错,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是跟你走在一起吗?人家会用我威胁你,要是你给钱的。
接着方疚疚会笑,然后濮阳冥寒会抽,果然跟方疚疚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谁让方疚疚的思维是跳跃型的,直接从21世纪跨到了现在,能不跳跃吗?不过要说到21世纪思想都是这样,那就是开玩笑了,也只有她这个奇葩是这样的。
“县令!”
突然一个下人唤了方义一声,不由的让方义回过了头,当看到林鱼时,立马眼睛放亮,手指着戏台之上的闫玺,说道,“她,我要了,我要了,今晚就要,你给我想办法,如果你要是想不到办法,就别干了。”
林鱼听着方义的话,将目光放在了戏台之上,想看看又是那个可怜的女人落入了狼窝,但是这一看,林鱼就整个人傻了,他帮着方义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得到过无数的女人,但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一个是如此风华绝代的。
明明就只是站在那里,却能够让人看整整一天,一时间林鱼看的有些痴迷,方义见到这样的林鱼,不由的狠狠踢了林鱼一脚,然后目光狠狠望着林鱼。
“总之你给我想办法,还有那是老子的女人,少打主意,不然杀了你。”
林鱼望着方义握了握手,但是笑着说了一句是,但是目光却是一抹不屑的光芒,总有一天我会扳倒你的,方义,只会玩女人,除了背后身世好点,能有什么。
慢慢的想到,林鱼望着闫玺觉得有些可惜了,如此美丽的女子,不过要是方义上了,算了!如此风华绝代,等他坐上方义的位子,他就纳她为妾吧!
闫玺是一个习武之人,自然感觉到了方义的目光,当然也感觉到了另一道透露着想法的目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闫玺在房间里卸妆,“咚咚!”突然两道敲门声响起,感受到门外人的气息,闫玺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开口,“请进!”
两个字说出,只见那门慢慢的打开,正是林鱼,只见林鱼望着闫玺先笑了笑,然后回手就关上了大门,不由的让闫玺的目光冷了几分。
继续望着铜镜卸妆,闫玺不看林鱼一眼,不由的让林鱼心底非常的不爽,要知道这些年跟着方义,他受到的自然是那些人讨好的目光,倒是没有那个像闫玺如此冷淡的,不过他的眼底越加浓烈的兴趣。
以前他弄的那些女人都臣服的太快,不由就掉价了,可是眼前闫玺的无视,才能够让闫玺显得更加的美丽,闫玺越是这样,林鱼就越想要征服他。
不由的伸出手慢慢的搭在闫玺的肩上,然后慢慢低下头,在闫玺的耳边说道,“闫玺姑娘还真是美丽。”
闫玺冷冷的瞧了林鱼一眼,然后一下伸出手将林鱼推开,望着林鱼的目光深冷,“有话就说,如果没有话就请离开,如果动手动脚,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林鱼被闫玺这一推弄的措不及防,待站定后,才感觉到闫玺的力气有多大,不由的望着闫玺的目光有着那么几分吃惊,倒是诧异,闫玺居然会有如此的大的力气。
不过随后林鱼笑了,就是越是这样,才越有趣不是嘛!
“闫玺姑娘,我家县令今晚请你到府邸吃饭。”
林鱼慢慢的说道,却让闫玺皱起了眉头,虽然眉头皱起,但是闫玺的嘴角却满是冰冷,就连望着林鱼的目光依旧深冷,不自觉的让林鱼打了一个寒颤,不由的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
不过待回过神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自己有些奇怪,居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摇摇头,将自己奇怪的想法摇掉,林鱼继续看着闫玺,等着闫玺的回答。
闫玺没有回答林鱼,只是再一次做回了化妆桌前,开始为自己卸妆,待脸上的胭脂全部擦下,闫玺白嫩的皮肤慢慢的出现在林鱼的面前,当看着这样的闫玺,林鱼有几分愣,本来以为闫玺已经很美了,可是待闫玺卸下妆时,他才发现这个人何止是美,简直是就是美的惊心动魄,倾国倾城再倾世!
不由的加重了呼吸,林鱼从来都没有想过能有一个人是美成这样的,如果说刚才闫玺会有那些污秽的想法,但是现在林鱼是完全没有,眼前的人美,就像不能让人亵渎一般。
不过想着闫玺待会给方义糟蹋,不由的心底叹了一口气,如果美到骨子的女子,被那种糟蹋。
“我知道,我会去!”
简单的六个字,将林鱼给打发了,走的时候,林鱼眼神复杂的看了闫玺一眼,然后慢慢的离去。
房间里,溪风突然出现,望着那已经离开的林鱼皱紧了眉头,更握紧了双手,看着林鱼将手搭在闫玺的身上时,他刚才差一点就有种想要杀了那个人的冲动,那个人怎么能够对他动手动脚。
闫玺瞧了溪风一眼不说话,溪风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穿着女装的溪风,脸上满是冷然,只听突然他慢慢的开口,“你真的要去?”
突然抬起头,闫玺对着溪风挑了挑眉,然后慢慢的开口,“当然是真的,不然还是假的,不过我去了又会怎样,你会觉得不习惯,别开玩笑,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这是任务。”
闫玺声音满是平淡,却让溪风狠狠握了握手,他这话什么意思,闫玺的声音和表情都太过平淡,以至于溪风就看不出闫玺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
房间里,瞬间了安静了下来,只见闫玺突然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将目光放在溪风的身上,只见他慢慢的开口,下到逐客令,“我累了,我要休息。”
只是简单的话,却让溪风整个心都在揪紧,脚立在原地就像扎了根一般的移不开,望着闫玺的表情复杂,溪风心底有股难言的情绪。
闫玺望着没有动作的溪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底愤怒了,不想要理会溪风,然后朝着床走去,然后在床上坐下,望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溪风,只听闫玺突然慢慢的开口,“你站在那里,是想要看我脱衣服吗?”
带着玩味的语气,闫玺一双细长的双眸充满了魅惑,不由的让溪风的呼吸加重了几分,随后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溪风依旧没有动作,闫玺已经慢慢的伸出了手解了腰间的粉红色的绸带。
粉红色的绸带落在地方,衣服顿时变的宽松起来,也不知道闫玺是不是故意的,只见那圆润白皙的肩顿时带着诱惑出现在溪风的眼前,闫玺嘴角微微的勾着,只见的手慢慢的伸到了胸前,想要将衣服拉下。
溪风却突然开口了,“你脱啊!你都说了,反正我们都是男人我看你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溪风那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让闫玺突然僵了手,望着溪风的目光不再玩味,而是一种难言的愤怒,抿了抿双唇,闫玺真的将手伸在了胸前,一下将那粉红色的水袖妆华裳拉开,不过没有刚开始想到的春色,而是一件白色的亵衣。
闫玺望着溪风不由的有几分挑衅,“我又没有说要脱光,我又不喜欢裸睡。”
说着闫玺就跳进了窗里,然后将床帘拉上,拉上的时候,还不忘伸出那张如花的小脸,对着溪风伸了伸舌头,顿时溪风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不过嘴角还是微微的勾了勾,倒是没有想到闫玺居然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小孩子一样。
你不屑我,我还不屑你了!
突然溪风走到闫玺的床边,不由的让闫玺整个人都警惕起来,他的背对着溪风,但是对于溪风所有举动都是非常清楚的,毕竟他是练武的,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所以当溪风走到他的窗前时,闫玺整个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溪风站在闫玺的床前没有动作,但是闫玺整个人都不敢放松,一直警惕着溪风,深怕溪风这家伙待会一个激动做出事情来。
突然感觉床一沉,接着闫玺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揭开,然后一副温热的躯体躺在自己的身边不由的让闫玺一下回过了头,望着溪风睁大了眼睛。
谁知溪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闫玺,“我也累了,刚好和你一起休息。”
溪风说这句话说的一本正经,却让闫玺黑了一张脸,望着溪风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这个家伙,他在干什么,不由的就想要腿溪风下床,可是谁知怎么推溪风都推不动。
闫玺想要伸出脚踢溪风,可是谁知才刚刚伸出脚,溪风已经慢慢伸出手接住他的脚,不由的望着溪风满头的黑线,他有些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溪风接住闫玺的脚,将闫玺的脚慢慢的放下,然后闭上眼睛就想要睡觉,闫玺咬碎了满嘴的银牙啊!望着溪风眼睛里满是狠意,这个家伙实在太可耻了,何止是可耻,简直是可恨,这明明就是他的房间好不好,可是这个家伙了,光明正大的躺上来。
溪风突然睁开双眼,望着闫玺那狠狠的表情,不由的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不由的让闫玺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溪风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溪风突然慢慢的开口,“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要不要情绪这么大,难道这么久没跟我睡紧张了,好吧!我能理解,以后我天天跟你睡,就不会紧张了。”
“咳!”
闫玺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听着溪风一本正经的话,声音依旧原来的冰冷的声音,脸色依旧是原来的面瘫脸色,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不由的望着溪风有些恼火,这家伙再说什么,没跟他睡过?尼玛!鬼才跟他睡了,还这么久没睡紧张了,尼玛才紧张了,天天跟他睡,咬了咬牙,要不要这么不要脸,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要脸的,只有特别不要脸的。
什么不要脸最强,就是溪风这种,明明脸上表情一副我很冷漠的样子,就连声音都够冷漠,可是说出来的话了,却是如此的无耻。
溪风的话算是彻底惹火了闫玺,抬脚就要踢溪风,闫玺的动作很快,但是溪风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所以闫玺每踢一脚都能够让溪风完美的接住。
半响过后,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你都说了,我们都变了,心我是没变,但是武功我强了。”
说着溪风九九慢慢的放下闫玺的腿,闫玺望着溪风一时间心底有股难言的情绪,眼底更多的是复杂,握了握手,决定背过背不理会溪风。
跟这家伙斗,他又不是吃多了,对!他吃多了,现在才会跟他在一个床,明明自己可以走的,可是却不想走。
溪风望着闫玺的后脑勺依旧那从白色亵衣里露出的白色脖颈,抿了抿双唇,突然靠近闫玺,将气吐在闫玺的身上,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说道,“闫玺,我一直都记得,你叫闫雾,你不要闫玺,你叫闫雾,我不喜欢戏台上的你,那样的你,给我一种好虚幻的感觉,我喜欢我们以前,那时候的你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喜欢。”
溪风慢慢的说道,却闫玺的身体慢慢的僵住,闫玺想要睡觉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个家伙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不理会,那么大一个人谁在你的身后,又不会消失,怎么可能去不理会。
听着溪风那番话,闫玺握紧了双手,你喜欢,你喜欢个毛,你喜欢,我不喜欢,抿了抿双唇,闫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那里沉默着,一直沉默着,装作自己睡着的样子。
可是他和溪风都很清楚,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而只有闫玺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回答他,该怎么去说那些话,说你喜欢管我什么事,可是他们以前的确认识,可是说你喜欢很好,可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太亲密。
闫玺心底忍不住的叹气,其实他多想把自己最真实一面表现给他,可是如果表现了话,他知道他就再也回不到原点,再也不能够骗他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永远都戴着面具,永远都让他看不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他们不是欠一个离开,只要离开,什么都会回到远点,他不认识他,他同样也不认识他。
房间外,风呼呼的挂着,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看着里面的情况,抿了抿双唇,忍不住的开口,“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是啊!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从一开始,她就觉察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关心的稍微有些过头了,就算是兄弟,也管不到这个地方把!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变化,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的变化的。
第一次见面,好吧!那时候两人给她的感觉还算正常,可是渐渐的两人实在太过亲密了,亲密到她有些无语,有些时候她总是在想,要是以后两人都找了媳妇,溪风烤肉如果先给了闫玺的话,溪风的老婆会怎么样。
然后换一个想法,闫玺烤肉却先将烤熟的给溪风的话,闫玺的老婆会怎么样,好吧!这是兄弟情,但是两个老婆迟早会越看越不爽,然后溪风和闫玺两人发生了战争?不对!应该是溪风和闫玺和两个老婆发生了战争。
溪风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他就不要当我媳妇!然后闫玺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他也不要当我媳妇!然后两个家庭就这样散了,尼玛!这都算些什么事啊!
不过现在看来,两人都没有找媳妇的打算,那不找媳妇,方疚疚的想法不由的歪了,最后方疚疚嘴角抽了抽回归了正常。
濮阳冥寒深深的看了方疚疚一眼,将目光放在房间里,见着两人不由的眼眸深邃,不只是方疚疚感觉到了什么,濮阳冥寒同时也感觉到了什么。
这两个的感觉,给人有些变了,但也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变了。
“应该没事把!”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却满是不确定,这还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如此不确定的去说一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
望着濮阳冥寒,应该没事吧!靠!应该没事把!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你确定真的没事,不由的抽了抽嘴角,手慢慢的摸上了鼻子。
“但愿你说的,应该没事把!”
特别的模仿了濮阳冥寒的语气说了一遍,方疚疚这样不由的也让濮阳冥寒的嘴角也使劲的抽了抽,然后两人对视,一下气氛沉静下来。
只见半响过后,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同时弱弱的开口,“但愿,真的没事吧!”
倒希望真的没有事情,可是老天哪能这样尽你心意,老天总是喜欢跟你开个玩笑,就像方疚疚以前看电视剧一样,明明一个富家男跟一个穷人女相爱,好不容易过了母亲那关,父亲却说你们不能相爱。
这时候男主和女主都会疑惑的问,为什么?然后父亲就咬牙说,这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当然我跟她妈那什么,可是她被逼无奈离开了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当时的她已经怀孕了,真是辛苦她这么多年了。
然后女主就会默默的离开,对于这一切,方疚疚只想要说,尼玛!你坑爹还是坑我了,这几亿的人民啊!包括那些动作,那个不是家人啊!你现在跟我说她是男主的妹妹,抱歉!我已经看到你禽兽的儿子,把她给上了。
再比如这样的,男主和女主相爱了,女主家里太有钱,父亲用男主要挟她,于是女主没办法跟男主分手了,而理由是,你太穷了,然后男主开始发奋努力成为了总裁,然后几年后男主华丽回归,誓言要报复女主。
然后将女主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女主难过的要死,但真相却死命的不说,你丫当那是国家机密啊!什么都不说!然后男主搞的女主家破人亡,女主难过的要死,可是依旧不说,尼玛要不要这样严,你这样可以去当特工了,绝对保密啊!
女主家破人亡后,男主就会开始带女人回家,然后女主各种泪流满面,后来女主怀孕了,想要给男主惊喜,可是小三却突然出现在女主的面前,告诉女主我怀孕了,孩子是你那什么什么的。
于是此时的女主就会伤心离开,然后男主此时才知道了当年女主离开的真相,然后各种寻找女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丫的,她躲到石缝里去嘛!
最后女主华丽回归,身边却有了一个完美的男二,于是纠结的故事又开始了,然后男主就会开始各种纠缠女主,但是女主依旧受够了,男主就会说那些都是演戏,我一直很爱你的什么,然后女主就抛下所有跟她在一起,女主你这是坑男二啊!
想着21世纪各种老天的捉弄,方疚疚嘴角抽搐的厉害,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看着方疚疚的走神,然后嘴角无限的抽搐,不由的抿了抿唇,他有种感觉,这丫头肯定又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吧!的确,方疚疚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太阳慢慢的落下,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闫玺穿着一身红袍,神色冷漠的坐在轿子之内,望着坐在他面前的溪风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也跟来。”
闫玺看着溪风有些恼火,实在他不能够不恼火,本来他想要休息的,可是这家伙的出现,然后光明正大的躺在他的床上,然后又跟他一些话,让他怎么也睡不着,没有休息,闫玺自然非常的浮躁,自然望着罪魁祸首非常的愤怒。
但咱们的罪魁祸首望着闫玺依旧是哪一张冷硬的脸,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然后慢慢的转过头望着闫玺,那平静的样子,好想再说,别炸毛,别炸毛。
好吧!最后的效果是,闫玺真的炸毛了,何止是炸毛,简直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要不要每次都那么一本正经,他那一本正经算什么事啊!
就好像在说,他不正经一样,闫玺怎么可能不愤怒了,本来休息的事情他就有够郁闷的,现在他跟来干什么,这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好不好。
“保护你的安全。”
溪风突然说道这句,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不由的让闫玺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懊恼的伸出手抚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冷静下来过后。
望着溪风的神情冰冷,“我需要你的保护吗?”
“怎么不需要!”
闫玺问,溪风自然答,而且答的一本正经,那样子就好像再说,闫玺你真的好弱的样子,不由的让闫玺握紧了一双手,望着溪风的表情愤怒。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溪风自从那天之后,性格似乎就变了很多,怎么变,就好比现在变得无耻,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腹黑,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这人就是可以说成理所当然。
他也明白溪风这一掌冷硬的脸也不是没有作用,他的作用就是,能够迷惑人心,怎么迷惑人心,人人通常想,这人如此的正经怎么会说假,好吧!闫玺只能够说以前,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腹黑。
“你别得寸进尺!”
咬着牙,闫玺说出这句,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忍耐,他多想要把眼前的这个溪风给大卸八块,可是偏偏他找不到把这个家伙大卸八块的理由。
听着闫玺的话,溪风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那样盯着闫玺,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溪风到底想要干什么。
溪风这人的情绪真的太难摸了,就像濮阳冥寒一样,他们都是一副表情,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一副表情,甚至连眼底的情绪都看不见,让你想不清楚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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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真的好喜欢闫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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