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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个拐弯,神识中没发现有人注意,瞬间消失。
三场强干案有案犯7人,被大民撂在同一间房屋内整呼呼大睡,不知道该怎么处罚他们。按照现代法律,自己没有处罚他们的权利,但从人性上说,他们应该被惩罚,不管是谁。
本心无愧即可。
或许是今天下午圣?辛迪?夏尔玛大师的自燃让大民心中有所愧疚,这7人算是得到了一个死人的遗恩,仅仅被大民拍了一巴掌就算了。
但这一巴掌可不简单,是大民将真气变成“阴寒湿冷之气”后拍入肾脏,按照自然消解的速度,估计得5年后才能恢复正常,算是他们侵犯别人的惩罚了吧。
街道上灯光昏暗,但有大量的黑人在乘凉休息,吵吵闹闹的,和国内村镇上的老百姓没什么区别,孩子的尖叫吵闹、大人的吆喝声、女人们放肆的大笑声,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本就昏暗的灯光,照在黑黢黢的皮肤上,显不出多少光亮,反倒是眼睛特别显眼,似乎黑暗中到处漂浮着一对对儿白色的幽灵。
大民身上穿的极为凉快,也没拿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依然有人看上了这块“肉”,悄悄地跟着,一直到一个更加荒凉的地段。
“打劫!抱头!蹲下!”前面忽然出来两个黑大汉,手里握着枪指着大民,大声嚷嚷着。后面的两个人也举起手枪,“老实点!抱头!蹲下!”
和当时托马斯他们的打劫差不多,只是多了几声吆喝。
当抢劫犯们终于喊完话,才发现目标没了,然后脑后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民挺反感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不管是依仗武器还是权势,全都是仗势欺人,大民对此没一点儿好感。大民没有下死手,只是收缴了枪支,想必他们也不会到处宣传自己被人无端地打晕且被收缴了做买卖的家伙,否则,刚才一会上那么多人看到了自己,总不能尽数灭口吧?
武力,终不是解决一切麻烦的良药。
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这种药,麻烦,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世界进步的契机。
历史,果然是螺旋式前进。虽然可能某个小段落会出现意外。
哲人说过,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约堡很大,南部几乎全是黑人聚集区。明显是底层人的社区。且不说路灯昏暗、道路坑洼不平,甚至连夜风中都有一种腐烂的臭味,让人根本无法躲避。每间房屋内都上演着家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吵闹的、打架的、训斥孩子的、烂醉如泥的、撒酒疯的、调戏良家妇女的、逼良为娼的、收保护费的、敲闷棍的、欢笑的、哭泣的、为人伦大业添砖加瓦的、疯狂的、无助的、偏执的、面无表情的……何止的百态,千态、万态都有,各有各的快乐,各有各的酸楚,没人能算得清,也没人能管的过来。
以前的大民是个理想主义者,还是个不闻窗外事的理想主义者。听起来很浪漫,其实就是个宅男,还是那种天真的宅男,总以为世界应该是公平的、公正的,但记事儿后令人不忍回首的记忆。让大民心里发寒,原来,世界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起码,即便以自己这么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杀尽罪犯,因为每一个人都是潜在的罪犯。
山下的红尘太烦人。山上的寺庙太冷清,难怪有“仙”这个字儿的出现,人在山旁边即为仙,上可避世清修,下可混迹红尘体验生活,真是一种聪明的选择。
至于那芸芸众生的苦难。自有发宏愿者去操心,自己就做个半坡居士吧。
一路走,一路看着千家万户的生活百态,心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人类的来源是圣?辛迪?夏尔玛大师那种人操心的,科技的发展自有科学家承担。文化的传承也有一大帮文人志士甘之若饴,自己,还真的没什么事情——或许,过的愉快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吧。
呵呵,好像真的是这样,文不成武不就,好像也只能做一个米虫,当然得做一个富裕的米虫。
心情大好之下,腰直了,胸也挺起来了,头自然要抬起来的,只差一对儿翅膀就能飞起来。
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了。
“呵呵,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熟人。”
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还都是黛丝的房客。
一个是米国大男孩,追求宋菲菲姐妹俩的那个,很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另外一个,是那群俄罗斯少爷之中的头儿,同样高大帅气、魅力无边。
但他俩可不是坐在咖啡厅里喝茶,而是生死搏斗!
这是一条相对繁华的大道,有明亮的街灯,有来往的车辆,有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孩子们在玩滑板,很热闹,不比北部差多少,算是约堡南部最繁华的大街之一了,唯一的区别就是街上白人很少,黑人很多,能占九成以上。
一间普通的街面酒吧,装潢并不豪华,但店面很大,有二十来个门面大小,占据了五六十米的街面,门前有小贩们架起的烧烤、煎饼、烧玉米、烤土豆,乱哄哄的,但是很热闹,很有人气。整座建筑是三层的建筑,前后两排,两边儿用围墙封死,围成了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建筑,前后两座建筑的二楼和三楼之间有两座天桥连接,看样子是后期改造的,否则两边的围墙完全可以建造成房间,还能多出来十来间房屋。
二楼三楼都是包间,喝酒、唱歌、跳舞、泡妞样样俱全,一楼则是全部打通,在二楼的高度封了顶,撞上射灯,就能照亮整个大厅。原本是前后两排房屋之间的空地,则改造成了舞台,不到一米高,铺着实木的地板,虽然不大,但也够十来个人舞蹈了。
整个大厅的四周分成上下两层,除了关键地方使用钢筋水泥,大多数使用实木,做成栏杆、地板、楼梯,虽然简单,但装修的极富黑人风情,到处挂着面具、绳结、雕塑、瓦罐、石刻、原始的弓箭、饰品,一种浓厚的非洲风情扑面而来。
中间那个一个小小的木质舞台,上面有一支小小的黑人乐队在打鼓,边打边唱,周围的人们——不管是旅者还是本地人——也在一起嘶吼,气氛极为热烈,不时地举杯高呼,然后众人一起饮酒。更有已经半醉的黑人疯狂地扭着屁股在舞台上跳舞,赶都赶不走,引来更大的喝彩。也有烂醉如泥的趴在桌子上呼呼酣睡,甚至在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人搂抱着、亲吻着,下身已经结合在一起,随着鼓点节奏在大声叫唤。
酒吧后面的一扇小门出去,是第三排建筑,但结构已经是以民居为主,其中一间是办公室模样的装修,办公桌、文件柜、饮水机、沙发、茶几等等一应俱全,却有一位肤色、身材、相貌都非常符合文明世界审美观的混血人女子倒在床边儿,嘴里被毛巾塞着,双手、双脚也被电话线捆绑在背后,然后绑在床头的立柱上,明显是做了俘虏。
办公桌下,一道仅能容身的地道口里,便是谢廖沙这段时间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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