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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四围的射灯亮了，在渐渐清晰的视野里，兰兰看到：在那巨型老板椅子后面，有只微笑的企鹅稳稳地坐在那里。
“啊！”兰兰大吃一惊“你根本就没有离开？”
“呃呃。。。”企鹅发声了。
“刚才你都看到了？”兰兰本能地双手护胸紧张地问。
“是的。”企鹅轻快地回答
“全程？”兰兰紧张地问道。
“全程！”企鹅倒也诚实。
“全部？”兰兰脸都绿了！
“全部！”企鹅用一种无可辩驳的口气说。
兰兰紧紧的瞪着他，脸儿涨红得就像是一只的苹果，她心儿在狂跳。
是啊，自己刚才那些极其隐私而暴露的表演，竟然是当着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面前做的。
那企鹅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兰兰，他好像在尝试着触碰兰兰的底线或者是在享受她的窘境。
忽然他感觉有点不好意了：
“您别生气！我看是看了，不过，我是色盲还高度近视，又木戴眼睛。”他解释道。
那企鹅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看连隐形眼睛也木戴。”
他双手平摊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兰兰还是微微恼怒地看着这个可气的家伙，不过，她心中的怒火熄灭了一半。
被它的这个举动逗得扑哧一笑！
转念一想他看全程的录影与被他看现场的直播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早晚远近而已，对于自己而言，反正都是应对应聘的一个展示。
“算了，我不生气了！”兰兰妥协了。
“呵呵”企鹅的神情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兰兰笑了。
稍稍沉默了数秒，他忽然指了指旁边的座椅。
语气淡定地说道：“您请坐。”
兰兰转身就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看到兰兰坐定，那个企鹅又笑了，他说：“其实这个面试还有一个隐蔽环节：运气，你现在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这时兰兰才注意到，这房间中坐椅的装饰，看似基本一致，但也有一点点小小不同，一种是黑白相间的格子，一种是红白相间的格子。而自己刚刚坐着的是黑白相间的。
兰兰认真地看看了自己的座椅，感觉再无其它异样。
“您指的是这坐椅装饰的不同，这就是表示了我自己做的一个选择？”她确定地问。
“对！您很聪明，就是这样的！”企鹅的脸上依然荡漾着开心的微笑。
“好吧，那么请您告诉我，您的结论是什么？”
兰兰看着企鹅的眼睛问，她感到一种微微的期盼和紧张。
那企鹅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忽然下意识地开始正襟危坐。
他清了清喉咙，相当客气地对兰兰说道：“我们集团公司关于起用新人有严格的规定，在签订合约之前，还有一个董事会商。您先请回，等我们的通知。”
“哦，是这样啊。”兰兰微微地有些失望。
不过她感到今天的展示相当成功，凭自己的实力，一举拿下他们，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好消息的来临只是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根本无关紧要。
兰兰心情舒畅地迈向回程的路，还未出大楼，才走在过道里，她手机叮咚一声响了。
是一条短信：
您好，您的小说经过审核，暂时未达到签约标准，请继续加油，我们会后续跟进贵作，感谢您对企鹅文学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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