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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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女仆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双挂着诡异表情的笑脸。“不！你错了！谁会伤害我这样一个卑微又无助的仆从呢？反倒是你，手持圣剑的英雄，受到黑暗眷顾的天选之子。你即将迎来命运的抉择！”

“你是谁？！”

听到这番突如其来的言论，女人猛地站起身，拔出散发着惊人能量的圣剑加在对方脖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既紧张又恐惧。

因为她知道，如此惊悚的言论，绝不应该从一个女仆嘴里说出来。

确切的说，区区一个女仆怎么可能知道那么隐秘的事情。

“啊！你慌了！你在害怕拥抱属于自己的命运！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你要作出什么样的选择。知道吗？这片大陆几乎所有的国家和主要城市，都已经知道你和你创立的黑暗教会对于他们而言是多么巨大的威胁。眼下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条是转入地下，像过街老鼠一样不断忍受残酷的打压与抹黑，直到有一天大部分平民听到黑暗教会的名字，都会吓得魂不附体。告诉我，这可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少女微微扬起下巴，透露出一股根本不符合女仆职业该有的骄傲跟疯狂。

毫无疑问，此时此刻在说话的根本不是她本人，而是被另外一股强大的魔法力量操控。

“那另外一条呢？”女人眯起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另外一条自然就是像所有英雄故事一样，高举大旗拉开时代的序幕。要么踢开一切胆敢阻挡自己前进道路的绊脚石，最终完成你内心之中强烈的渴望，要么被残酷的镇压下去，成就一段悲壮的史诗。”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少女张开双臂仿佛想要拥抱某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语气中充满了狂热。

至于那位站在门口的书记官，早就被吓得站在原地浑身发抖。

哪怕他对魔法力量一窍不懂，也意识到这个被关起来数日的女仆，实际上早已不在是原来那个普通的农家姑娘，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疯子。

幸好对方没有做什么，否则市政大厅内的办公人员恐怕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

女人沉默了几秒钟，很快冷笑着回应道：“我当然选择后者！没有人可以主宰我的命运！哪怕是你那位主人也不行！替我给他带句话，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挑衅主人？！哈哈哈哈！我欣赏你的勇气，同样也鄙视你的无知与狂妄。你根本不明白主人的伟大，更不清楚他拥有任何神明都不可能拥有的力量。你试图唤醒的黑暗之神，在主人的眼中不过是一个随手可以碾死的小虫子。好了，我不想打击你，甚至有点期待有一天你站在主人面前，不自量力发起挑战。再见了，黑暗的信徒，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带跟主人……”

随着最后一个字通过口而出，年轻的女仆身体突然之间开始剧烈抽搐。

下一秒……

砰！

真个身体瞬间膨胀，最终炸裂成满天的血雾与碎肉。

“呕！！！”

如此残忍血腥的一幕，直接让书记员忍不住扶着墙开始大吐特吐，三两下脱掉身上沾满鲜血碎肉的长袍，只留下一条贴身短裤。

相比之下，女人则淡定许多，甚至没有去擦拭脸上的血浆，冷笑着喃喃自语道：“黑暗是这个世界上至高无上的力量！没有什么可以比它更伟大！而黑暗之神也将会是最强大的神明，就算他暂时还不是，我也会亲手把他送上云端的王座。”

说罢，她直接把一个沉重的皮囊仍在书记员脚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