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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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阿黛尔又惊又喜，忙不迭地问道，“在什么样的人身上见到的？”“人身上？”男孩眨巴眨巴眼睛，“这难道是纹身的图案？”

“你不是在人身上见的是在哪里见到的？”阿黛尔好奇道。

“一个也是摆摊画画的女孩有一个画册，里面有很多类似的图案。”

“她在哪里呢，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吗？”

男孩摇摇头，“我也只是见她来过这里几次，并不熟，听说她在她不是这里的学生，只不过来蹭过几节课，好像是流□□。”

“那可真是不好办了……”流浪的人并不好遇到，阿黛尔有些失望。

“她不是什么流□□。”另一个画画的学生凑过来插嘴说道，“只不过她经常喜欢和流浪汉呆在一起……她就住在东郊，你可以在那里见到她，那里只有她一个人摆摊画画。”

阿黛尔大喜过望，她谢过他，起身往东郊去。

东郊多数住房都是破破烂烂的矮楼房，有的甚至是平房，这里属于下层人的聚集处，入眼一片破烂不堪，没有光鲜亮丽的街区，没有衣着华丽的女人，也没有车水马龙。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格格不入地太另类，阿黛尔捏起来地上的泥土，将自己锃光瓦亮的高档皮鞋弄得脏兮兮的，这双鞋子也是小辣椒按照托尼斯塔克的安排为她准备的，被泥土涂染之后完全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她从斯塔克别墅里穿出来的是一件普通短袖和黑色运动裤裙，简简单单的装扮，也没有化着拍卖会或者宴会时候的烈焰红唇，自己觉得完全入流，就放心的往前面走过去。混迹人群，她不落窠臼的气质还是让她看起来不太一样，打眼一瞧，善于识人的人就知道她并不属于这里。

一眼望不到头的矮楼房，找一个人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阿黛尔只好向路人打听。

“画画的女孩啊？”过路人伸出去手指，遥遥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为她说清楚了道路。

她跑到他所说的街道口，并没有看见支着画板摆摊靠作画赚钱的女孩。又问了问路人，得知那个女孩今天没有出摊。只好又照着人家说的地名去对方住处。

她走进一个头顶上有无数条电线环绕着的小胡同，走过旁边楼房上晒出来的衣服和床单们，往小胡同另一头走过去。

狭窄的被居民楼挤着的小胡同里有一阵阵的恶臭，阿黛尔耐着性子往前走，在尽头确实有一间看起来被废弃的破旧楼房，连个门都是木头板做成的。只是敲了敲，门居然就被推开了，借着缝隙望进去，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灰黑色的大沙发，是圆形的，跟一张简陋的床榻似的。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任何家具了。斑斑驳驳的老旧墙壁上张贴着一张张画也是黑色的，铅笔素描作品。

她走进去仔细打量着那些画，发现不只是一种图腾似的图案，还有其他样式的，而被画得最多的是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人，有的像那个尖牙利爪的女人，有的像那个长着獠牙的男人……

她挨个欣赏着这样素描画，不由得嘀咕起来：“这些难道都是异能人吗？”

而这个画手能够画出来这么多异能人，她又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阿黛尔越想越觉得好奇，她决心在这里等女孩回来。她转过身去，愕然发现一个陌生男人就站在这破旧的房间门口，他的脸庞笼罩在黑暗的光影里，静默着像是一个雕像。

她当真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了两步，贴在墙壁上，无处可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