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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和慕扶疏到了贡院门前,只见先前狂奔的那个男子被堵在了门口,正苦苦哀求守门的让他进去。
慕扶疏和三郎凑近听了几句,原来这个考生家住在城外,今日一大早坐着牛车进城时,半道上牛车坏了,他一路飞奔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
慕扶疏叹息一声,对三郎道:“先让他进去吧,这是我们没有考虑到。”
三郎低声吩咐了身后的人几句,那人拿着牌子过去,将那考生放进去了。进去前那考生回身对他们施了一礼,才急匆匆跑了进去。
慕扶疏和三郎边往里走便道:“以后再有科考,定要让不住在城内的举子们都住进城里来。贡院左邻的两户地契都在我手里,到时候等开了学院,再建一些宿舍,科考前让那些外城举子都住进来。”
三郎点头表示同意。
一行人踏入贡院,里面寂静一片,无声无息,连路上经过的杂役都似乎踮着脚走路。
古往今来,读书人最是受人尊敬,这里又是贡院,且里面都是正在参加科考的举子,这气氛不知不觉就凝重起来。
长安原先有个云起书院,数年前就关了门,现在有些家底的人家都是找先生上门坐馆,或者去族学里念书;家世差一点的孩子就只能上私塾;贫寒学子就没有机会识字了。这年头,连肚子都填不饱,哪里还有闲钱闲工夫去读书?
慕扶疏和三郎边走边小声说着怎样改建书院,怎样设计校舍……慢慢儿走到了考场附近。守在那里的侍卫们见有人过来,犹豫了一下,一个似乎是小头目的人上前小声道:“今日科考,除了考生及考官,闲杂人等请自行避开。”
三郎透过他的肩膀看向里面的考场,透明的大玻璃窗能看到里面,大多数考生都在奋笔疾书,少数撑着下巴冥思苦想,也有些不安的东张西望,很快就被坐在高处的考官喝止。
慕扶疏没有往考场看,而是在四周转了转,大致看了一下就转了个方向,往左边走。她记得前面再穿过两个院子就挨着送给她地契那户人家的围墙。
三郎见慕扶疏走了,便也施施然跟在后面往左边去,两人穿过考场的院子,慕扶疏指着左边的院子道:“那边那户人家宅院比这边小一些,就做为宿舍食堂和图书馆。这边和右边那两户打通了全部做书院。”
“是不是太大了?”三郎很自然的抓起慕扶疏左手,两人十指紧扣,并排着往前走。
慕扶疏轻叹:“如今长安人口不过三十多万,其中适龄学童最多也就两万余,这还是六岁至十六岁之间,还包括女童。”
三郎也叹息,连年的饥荒和战乱,剩下的大多是青壮年,孩童极少,女童就更少了,就算到时候让女童也上学,真正能来的估计也不多。
这二万人自然不会都在这里念书。慕扶疏打算在长安城每座坊市里都建一座官塾,相当于现代的小学,在他们中间抽调学习拔尖的进入书院,再根据年龄和学习的深度安排教室和课程。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到了相邻的围墙边。这个院子很巧,就是三郎小时候住过那个。
三郎看着院中的腊梅树笑道:“这棵树去年还开了花,也算是老当益壮了。”
“你这形容可不对,树和人不同,越活越精神呢!”慕扶疏指着地下:“树龄越大,树根扎根越深,说不定这棵树的树根长度和这棵树一样呢。”
三郎饶有兴趣道:“这可是真的?”
慕扶疏点头:“是有这个说法。”
三郎悻悻道:“我原还想着将这棵树移栽到宫里去。”
“树挪死人挪活,你还是放过它吧!”慕扶疏语调轻快的指着院子外面的墙:“就从那里开个月亮门如何?”
三郎也知道慕扶疏此举是想让自己忘掉过去的不愉快,这个院子、这棵树都是自己称得上“悲惨”的童年见证,虽然过去了很多年,留给自己的大多是阴暗、潮湿、寒冷和饥饿。
三郎快步走到慕扶疏身边,将那个院子和那些回忆都抛诸脑后。从认识大娘开始,他的人生中再也没了黑暗,过去和将来,只要有大娘在,他就心满意足。
两人在贡院里待了大半天,中午给那些考生发窝头的时候慕扶疏和三郎也各自拿了一个尝了,虽然不是很好吃,至少是白面掺着玉米面做的,是货真价实的粮食。
慕扶疏远远的看了一下,发现那些考生很少有不吃的,大多是将三个拳头大小的窝头吃完了,有吃不完的也将窝头用纸包了放在座位上。
一连经过几间考场,三郎和慕扶疏都很满意的看着那些考生很认真的对待食物。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慕扶疏眼尖,看见有一个考生一脸不屑的将两个窝头扔在了脚下。
扯了扯三郎,示意他看,三郎对着身后的侍从说了两句话,拉着慕扶疏走了。耳朵比较好的慕扶疏分明听见三郎说不管那人考的如何,不让他过此次童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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