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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到她的视线,眯了眯眼: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叫?”
对待美丽的事物,玉空见一向是宽容的。
向化机示意,少年点了点头,便向距离最近的瓮中人走了过去。
伸出手,转过这个人的下巴,给她看。
里面黑漆漆一片,如同无底的黑洞:
“我割了他们的舌头。”
化机神色里有淡淡的无奈,“我喜欢与人交谈,可有时候有些人说话太不中听。”
那人啊啊地叫着,口涎混着血液不断地流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少年的手背上。
白妗看得想吐,立刻别开目光。
化机挥手,重新将黑布蒙上。
“你们…还砍了他们的手脚?”白妗头皮发麻,莫非像人彘一般…手脚俱去置于瓮中。
化机古怪地笑笑:“一般不会如此折磨他们。只要,取下我们所需的东西便足够了。”
除了那…少年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竟敢威胁他,要他断手断脚?
那么就该十倍地付出代价。
想到汉子因剧痛扭曲的脸,还有那不可置信、怨毒恐惧的神情,少年便觉得身心舒畅。
白妗不大想与这二人交谈。
她闭上眼睛,平复着情绪。
这般豪美的宅院,必然不是在村庄之中…那这是在哪里?她昏迷了多久?
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姜与倦又在何处?
……
化机抬起手臂,将食指与中指并着放在胸前,向男子躬身,作了一礼。
“兄长,小弟尚有要事,先行告退。”
他最后看了一眼木桶中的少女:
“此女狠毒,兄长多加小心。”
狠毒?!白妗想吐血,论起狠毒,她恐怕还及不上他们的十分之一。只能沦为后生晚辈了!
化机走后,只剩白妗与这个美貌近妖的男子,四目相对。
他似乎没有立刻处理她的打算,白妗打算问点什么拖延时间:
“你们…是如何捉住我的。”水下动了动手指,似乎能够屈伸了。
玉空见暼了她一眼,淡淡道:
“月儿柳做的吃食,统统有毒。”
他又微微含了笑,仿佛嘲讽。
“那间客栈的饭菜,反而没有毒。”
果然是茶糕有问题!
月儿柳…
那个小女孩,竟然也是他们的人么?
他们果真是巫族?!
白妗牙根发冷:
“你们杀了全村的人?”
“老幼妇孺不杀。”
玉空见十分坦诚。
白妗沉下目光:“不对。那个老妪为何自称是你的娘。”
她是本村之人不错,一个母亲,难道连亲子被人偷梁换栋,也不能辨认么?
“药物。”玉空见只说了这两个字。
他握起一旁的玉杯,将里面的水露浇在迎春花的花瓣之上。手指轻触嫩绿的枝叶,侧颜在明亮的光芒之下,泛着柔情。
被药物控制…什么样的药物,竟然可以抹除甚至篡改人的记忆?!
脑海中闪过初遇那老妪的情形,她身上沾染着尸体臭气,还有指甲里的黑迹…恐怕不只是泥土…更是干涸的血!
那老妪,是从乱葬岗回来!
而那篓子里的花草底下,极有可能…掩藏的是衣物或者钱财…
全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
对上了…全都对上了。姜与倦说乱葬岗有几具新尸,那些尸体,应当就是本村的村民!而衣物俱除…原来是被那老妪搜刮了去…
白妗冷声:
“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不怕报应么。”
“我说了,我要制药。”
所以拿活人试验?
“…还真是恶毒。”她评价。
玉空见眼眸一动。
他看向木桶中的少女。
白瓷般的皮肤在药气的蒸腾下逐渐泛起红晕,细麻衣完全湿透了沾在肌肤上,勾勒出圆鼓鼓的胸脯。
乌黑的发吸饱了水,海藻一般贴上雪颈。
玉空见伸出手,点上她的眉心。慢慢沿着秀气的鼻梁滑下,指尖幽凉如同白骨,眼中没有丝毫情.欲。
“这里。”
“这里。”
停在她眼角的小痣。
“都能完全拓印。”
他想复刻她的容颜?休想!
“你就不怕,我咬舌自尽?”白妗眯起眼,阴沉地看着他。
玉空见无动于衷。
他的目光,与看待宰的畜牲没有两样。
忽而微微一笑,“等你死后,浑身血肉会成为药田最好的养料。”
“五脏六腑,或可制成药引,或可酿造药酒。”
“骨头可以磨成珠串。一百零八颗骨珠,用药水浸泡,每一颗镌刻一字般若心经。”
传闻即墨城有貌美胡姬横死,脊骨被人制成佛珠,时人奉若无价之宝……
白妗有些想冷笑,佛?杀人如麻的恶鬼修罗,也敢笃信佛陀!玉空见试了试药水的温度,忽然一阵水声淋漓,水花四溅,带着浓郁香气的药液洒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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