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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多久,我就感觉眼睛累、手累、腰累、脚也累……总结地说就是我活了十七年,头一次觉得走个路都累得半死不活。就当我等前面的墙走等得想把它砸碎的时候,那堵墙竟忽然“轰隆”地塌了,扬起一地尘灰。

……难道我还练成了意念力不成?

不对!出于谨慎以及直觉,未等那浓烟消散,我就退后好几步,感到有东西飞来,我立马整个身子往后仰就是一个空翻,落地的同时,身后传来了铁器落地,令人生寒的声音。

我站直身子向前看去,一个人随着浓烟消散而现出身来。

这个人穿着粗麻大衣,手提着亮晃晃的大刀,仗着体型高大强壮的优势,有点轻蔑地看着我:“小子,不要挡我的路。”

“……”长得高大了不起啊?先动手打人还有理了?我又不认识你……等等,挡路?我本着多一个麻烦不如少一个麻烦的道理,冲对方笑了笑,走到一边让出路来。

看样子他不是宓罗门的人,也有他的路要走,我们各有各的走毫不相干,没必要干架、

对方倒也不客气,连声谢都没有,直接走了过去,顺带捡起刚才攻击我的铁器,继续迈开步子走。

哎,这一对比下我还真是有风度。我这么想着,不禁笑了笑,回头看确定那人真的背对着我越走越远,没有要干架的意思,便也走起字的路来。

踏过碎石墙,我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空旷的地方,没有其他设备,连根柱子都没有,只有地板和墙壁映成的素灰色。

嗯……还有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从这空间的一条通道传来的。

我便循着气味走去,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犯贱,明明还有几条通道可供选择的,何必跟自己鼻子过不去。

我只觉得这腥臭味熟悉,就像是……死尸腐烂的气味!这里一定出过事。

我便加快脚步小跑了过去,因为有心理准备,以致于我看到一地翻着血肉的尸体并没有太惊讶。

反倒是尸体上插着的一根根极细的银针让我感到奇怪。

这里的尸体只有小部分有剑伤,但几乎都插着不少这种银针。一来,大师兄和二师兄都不用这种针的,二来,就算是我不太了解的卜渊,也应不会使用这等针的,我实在无法想象单手就随随便便拎起大重剑的高大汉子耍起细细的银针来。

银针实在细,一个个银针的粗幼和一根头发的差不多。这些人都是被这种细细的银针杀死的,我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使用这种银针杀人的人,他的功力该有多深啊……

翁漓所说的,红影?

真如翁漓所言,红影把这些人都解决了?那他现在在哪?重要的是,我二师兄在哪?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痕迹?我在一片血污狼藉中发现另一类东西。

我拨开尸体,一只晶莹的白玉簪,巧妙地避开了血污,洁白无瑕,静静地躺在一边。

我心里一个咯噔,这是二师兄的簪子!我弯下身,伸手要捡起它时,却碰到一只手,我一愣,见那手节骨分明,很是好看,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他修长的手指一撩,把玉簪撩了去。

我抬头看去,一张妖孽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从未试过用“妖孽”二字去形容一个男人,但我眼前的这个人长得真堪称妖孽,我没有见过一个男的可以长成那样:

他所流露出来的是妩媚的气质,却与女子的不同,他看着很刺眼,特别是他身穿的一身亮红大袍,以及他额前的一缕红毛——所幸他的脸色唇色正常,不然一个大男人抹胭脂还真够让我的鸡皮疙瘩死上千遍。

然而,他眼角的鲜艳红色倒不像是抹上去的,难道是天生的?

但排除“妖孽”这一偏见的话,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如墨般的浓眉,鼻梁倒是秀气,也不违和,恰到好处的,特别是那双妖媚的狐狸眼,异常好看,却不敢多看一眼,怕要被勾魂摄魄。

我对上他的眼睛片刻便移开了视线。

对方却是笑了,在我晃神间,他已经把白玉簪收入怀里。

我这才猛地想起什么:“这支簪子好像不是你的吧?”

他眯了眯眼睛,笑意更深:“也不是你的。”

“是我师兄的,还给我。”我说。

“是吗?”他轻笑一声,“可上面也没有刻着名字呢!”

没等我反应过来,肩上便一阵刺痛袭来,我看了看,只见一根极细的银针穿透了我的肩,我心里一惊,忙甩起竹笛,恰好挡住了狂卷而来的红缎……其实挡不住,不消一会儿,我连人带笛的被甩开了,眼看就要撞墙壁上,我立马运起轻功,没想,银针兼着红缎向我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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