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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太学,明德五年,当今陛下采纳易钟书“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的建议,于盛京设立太学。(1)
易钟书便是昨日的邻人,他乃陛下钦定的太学院长,创始期间,访大儒,寻求经典典籍,后半生为太学奔波操劳。
太学设律学、书学、算学三学,生员多为士族高官子弟、公卿大臣子弟,现今太学子弟增至五百余人,有太学讲堂三十余间,学舍一百来号。
郑文仲带着吴静香道访太学。
屋外蝉鸣不止,屋内茶叶沉浮,飘出屡屡香气,沁人心脾。
“昨夜,我已翻阅。《三字经》简单易学,短小精悍、琅琅上口,作为孩童启蒙书籍,应当广为推广,流传千古。其他的诗句也极为优秀,如其中的《悯农》道理浅显易懂,又悲天悯人,诉说百姓的疾苦。
就是诗句太少,整理成册出版,数量不够,我决定要几位大儒一起丰富完善,起名《大齐诗歌》。”易钟书缓缓说道,茶气缭绕,增添几分仙风道骨风味。
“自不过《三字经》、《大齐诗歌》的著作上,我要以太学的名义,面呈陛下。”
“静香是吧?”老院长转而看着吴静香,沧桑的眼睛,犀利直射,似乎要看尽人心,“此提议,你觉得如何?”
吴静香起身对着老者作拜,恭敬地说道,“一切全凭师祖做主。”
易钟书眼眸更为犀利,如利剑般迎面而来,似乎要穿透人心,定定地看着吴静香许久,窗外的蝉鸣连连啼叫七声,“知了!知了!”
吴静香地后背浸湿,依旧弯着腰。
“你们这些小辈,动不动就喜欢行礼,别人不知的,还以为是我们这些老不休喜欢倚老卖老,欺压后背。”易钟书收回犀利的目光,变得柔和,如家中祖父对着小辈的慈爱。
“还不快坐回去。”
吴静香起身回到座位,笔直地坐着。
“你不觉得,是我们几个老不死占了你书本的便宜。”易钟书又倒上了一杯茶水。
“师父的安排自有用意,我们——”
“文仲,我想听静香的回答。”易钟书阻止了郑文仲的解围,执意要吴静香回话。
“静香当初著此书不曾想扬名天下,只是想教授村中不识字,上不起学的孩童,读书识字,明事理,辩是非。现如今,经师祖推广,全大齐的孩童都受此书的启蒙,与静香的初心一致。
师祖及其他大儒,在文豪上举足轻重,只要此书印上你们的痕迹,便大大减小推广的阻力,受百姓欢迎,受士人推崇。静香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自有自知之明,当不了大任。如今又了师祖们的提携帮忙,自应喜悦。”
被点名的吴静香发自内地说道,她真的不在意书籍的署名,她只想把这些启蒙书籍,尽快推广出去,提高大齐的文化程度,完成自己的扶贫使命。
昨日她这个实习期的扶贫使,正式转正,如今也是有编制的公务员,享受公务员的待遇。
正式转正之后,有一个总进度条,显示蓝星的文化、经济、文明等一些列的综合评估,只要她把进度条拉满,她扶贫的任务完成,可以申请回母星际。
进度条如今还停留在零蛋处,刚才易钟书说带《三字经》面圣,由大齐陛下颁布政法,将《三字经》等列为儿童启蒙读物,进度条上有一个提示此举可挪动5%。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吴静香思考进度条。
易钟书在开怀大笑,“文仲,没有想到你收了这么个有趣的徒儿。”
“在此我聘请你为太学算学先生,此木牌为信物。”易钟书将桌面上的一块小木牌扔给吴静香。
“我?太学?先生?”吴静香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幻听,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重复着易钟书的话语。
“怎么不敢?害怕了?”易钟书笑意盈盈,“你自然为我太学的先生,才更好地你所呈之物,冠太学之名号。”
这话无赖之及,你都是我的人了,用你的文章怎么了?
“为何是先生,不是学生?”
依她的年龄,做太学的学生不是更合适,太学的生员有的比她还要大上几岁。
“我太学没有女学生?”理由很简单。
“难道太学有女先生?”吴静香反问。
“先生方便安排,学生不易。你愿意与一群男生一起上课、一起同食、一起洗漱。如果这样你愿,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太学学生。”
“我愿为太学第一个女先生。”吴静香接过木牌。
“太学的女先生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明日我安排你与太学的算学的三位先生对弈,如果你胜出则为太学女先生,输了只能当学生。文殊你带太学未来的女先生,去她之后居住的院子。”易钟书说道,身边的站着的侍童则请吴静香出去。
“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静香推至人前?”
吴静香一走,郑文仲便着急地问道,“她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还是一个女孩。你何苦为难与她?”
“你也知她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孩子,你收徒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她日后所要面对的困境。收徒一脑子热,现在回京了,才想起你郑氏一篓子破事!”易钟书人老而已,骂人的嗓音仍旧洪亮。
“我还没办拜师宴?”
“晚了,你如今想退货也晚了。现京城有门路的人谁人不知你郑文仲收了一个女徒儿。”易钟书恨自家的徒儿不争气一味的逃避。
“师父,我郑氏一门一百二十五口人命已经填进去了。一百二十五条人命还不够吗?我不想再有人为此丧命。”郑文仲无力垂泪,眼睛通红。
“离了弓的箭岂能再次回头,走错了路,再回头何其的难?”郑文仲喃喃自语。
“别忘了你郑氏的使命,先祖的意志,再难也得往下走。如今我大齐的强大,正是源于老师提出的变革之道。”易钟书眼神无比的敬仰,飘向远方,“若没有老师的变法,如今的大齐怎么能盘踞一方,四国退避三舍。”
“可是我祖父他死了,死于自己的变法。我家也赔了一百二十条人命,一百二十条人命。开科举,选人杰,动摇了世袭的根本的利益,他不死,谁死!”
“如今陛下圣明,我们应该将你祖父的使命继续传承。”易钟书讲道,眼里无比的狂热崇拜,“老师虽死,但他的变革精神回流传千古。”
“你收的徒儿胆子比你大许多,刚才我提议她为女先生,居然没有反对!刚才我说与三位算学先生对弈,她也未曾拒绝。没有足够的学识和自信,谁敢应承?她可比你有骨气、有傲气。真不知你从哪里捡到的徒儿?”
“路边吃食捡到的。我徒儿自然是万般好。”郑文仲提到吴静香,嘴角难得漏出一丝笑容。
被人称赞的吴静香,实在慌得一逼。秉承着不挂科万岁,她当年所学的代数几何,微积分全部还给老师了。一下子从幼儿园老师跨越至大学讲师,肚子没墨水的她,能不慌嘛?
“宿主,本机二百五可以为你服务。”元宵出生猝不及防,热情地推荐它的服务套餐,“只要两积分,20g的数学包带回家,只要两积分,古今中外所有的数学知识带回家。两积分,买不了你吃亏,买不了你上当。”
为了应付明天的三位算学老师,吴静香忍痛割爱,花了两积分,立即兑换算学教程,并且争分夺秒的学习,生怕浪费了每一秒钟。
一夜未眠,吴静香顶着黑眼圈与太学的三位算学先生对弈。“院长,这便是太学新来的算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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