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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桦的律师事务所,张桦的办公室中。
在多名律师和公证员的见证下,张桦播放了取出了欧阳正雄与欧阳太太的录像说明给大家看过,然后把他们夫妻的签字的协议书取出来。
宋奕昕在协议上签了字,也在以张桦为代理人的声明说中签字。之后见证的律师、公证员也签了字。
手段完成后,宋奕昕就是欧阳正雄夫妻名下的正阳集团的股权以及欧阳家老宅的合法继承人了。这不涉及他们的私房和现在的房产,那些还是他们和欧阳珊珊的。
宋奕昕当然也不想要,给她的话,她也享用不了。
宋奕昕取了所有的个人证件和张桦再去警局,一方面办理了名字、户口本、身份证变更手续,两个小时之后就能先取临时身份证了。
从此她就是欧阳奕昕,认祖归宗后再继承正阳集团比外姓人更名正言顺。
宋奕昕也申请了探望欧阳正雄,胡伟等人因为办案顺利,也知道她是有要事,给予方便。
欧阳正雄看到她时心情还不错,他打量了她一会儿,说:“你能来,我就明白了。”
宋奕昕说:“我同意那么做,不代表我与你和解,我只是跟我自己和解,我只想名正言顺的去拜祭父亲。”
欧阳正雄道:“我明白,有些事是无法说‘原谅’二字的,你需要学会跟不喜欢的人一起做事。我们之间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们都姓欧阳,我们只不过是目标恰好一样。”
宋奕昕说:“你对我最好不要抱有过高的希望。”
欧阳正雄说:“这事你可以做到的。你进入正阳集团后,马上叫停国外的三个收购案,当时是我冒进了,好在现在并没有谈妥,停止还来得及。正阳集团经历这样的动荡,一定要保持资金链的充裕才能度过危机。还有,我估计过几年地产也将到瓶颈,尽快销售回拢资金,保持优质资产就好了,把资金往医药保健、文化科技方向转移。”
宋奕昕不禁点了点,欧阳正雄又道:“股东之中,郑延辉背景复杂,既不要轻易得罪他,也小心不要替他背黑锅。如果他要卖出股份离开,就让他卖吧,你找好买家。别的股东你尽力挽留说服,稳定人心为上。”
宋奕昕不禁蹙眉,说:“背景复杂?是有显赫的背景吗?会涉及犯/罪吗?”
欧阳正雄说:“正阳集团内部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并不涉及,但是郑延辉当年入股,我们做生意的人也不便拒绝。你只管郑延辉本人,不要去探究,他们万一有事你也不知内情,不关你的事。”
宋奕昕说:“那么让他留下好,还是让他离开更好?”
“他愿走就让他走,从此各自干净。”
宋奕昕想了想,说:“我找到我亲生母亲了,本来为了多一分力量稳定市场信心,她欲同时发出声明,公开我与她的关系。既然要先处理好郑延辉的事,她的声明可放缓一些。”
欧阳正雄疑惑道:“你母亲苏静?她一个出身寒微的女人能帮你什么?”
宋奕昕说:“我亲生母亲现在叫索菲亚-金,现任海纳集团董事会副主席,香港李家的大公子的太太。”
欧阳正雄目光深邃,呵呵一声笑,说:“你既然身边往来皆富贵,自己也不差,应能守住家业,我也放心了。你好好的把你父亲没有来得及活的日子还有我与天争也争不来的日子都过下去。我身负如此大案,必遗笑千古,你不要让人欺我们欧阳家无人。珊珊……我不求你照顾她,但是求你不要恨她,她是一个比我更可悲的女孩。我当年能承受的,她未必能承受,当年我不能承受的,她更加不能承受。许多恶人并非天生就是恶人。”
欧阳正雄想起女儿,不禁真心生怜,可是他们夫妻已经落网,再无人真心照顾她了。
宋奕昕说:“我不想恨一辈子。就说当初与她相见,我们并未反目,我想如果她没有病,我们会是好姐妹,就像如果你没有病也不会杀害我父亲,也许还是好兄弟。”
欧阳正雄眼神一亮,宋奕昕说:“我不是原谅你,你不要抱有这种期待,我没有权力原谅你,只有父亲才有这个权力。我仅是不喜欢看到人怀着悲剧的负能量,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些时日,我亦想过很多,《红楼梦》中说:‘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如你这样的,既是大恶亦是大仁者,恐是既得其劫又得其运,这是天地造物之巧、造化之悲。如今你身在囹圄,身败名裂,这是无法改变的情势,我不必多恨你一分,已是你难承受之重。人不管是否有来世,也要珍惜今生能睁眼的日子,哪怕会判死刑,也还有些日子。有些人不是在牢房还能读个硕士吗,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宋奕昕不知道是因为重生前对他的孺慕之思,还是因为他长得和她的父亲一模一样并且胸腔是父亲的心脏,如今尘埃落定,她的恨也渐渐散去。
欧阳正雄哧一声笑,俊目中尽是泪水。他这一生,大仁大恶集一身,既应劫又应运,得造物之巧,造化之悲,如今能换来立场敌对的惊才绝艳的侄女的公正评价,一声叹息,也不算枉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宣传将开新文《宠文崩坏女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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