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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报,通篇稿子写得都是昨夜枪击事件。
一群不知名的土匪帮子,在街道巷子里截货枪杀,而江都经济大亨沈清舟更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蒋延礼撂下手中报纸,抬起手腕系紧袖口地扣子,副将走进来:“少帅,租界警务处的来人了。”
蒋延礼扣好手腕上的纽扣,站起身,拿起披在椅子上的军装外套:“什么事?”
副将答:“他们带着搜查令来的。”
这张搜查令,是以严查土匪、保护治安为名,被批下来的。
他们拿着那张搜查令,大摇大摆地派遣大批警员,搜查他的管辖地域,却被他的巡逻队给拦截下来。
这事有点麻烦,所以才来请示他。
蒋延礼戴好军帽,走向门外。
黑皮军靴踩在地上时,发出铿锵有力的脆响,蒋延礼边走边吩咐道:“车开过来,我们去停尸房。”
蒋延礼弯身上车,缓缓行驶出大门时,被人堵住了。
透过窗格,蒋延礼看着外面乌泱泱一片,就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轻易让他离开的。
副将转身询问,
他挑起眼,直接摇下车窗对着警卫说:“把他们领头的带过来。”
警卫接了指示,去门外带了一个人进来,蒋延礼没下车,直接问那人:“搜查令呢?”
那人展开手里的纸张,弓着腰笑道:“少帅,您不能阻止我们进来搜查,我们是获得批准的。”
蒋延礼扯嘴笑了声:“知道这是哪吗?这是我管辖的地盘,你想要搜查令,要找我批。”
话落,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做了个手势,站在一旁的警员忽拿过那张纸,撕成了碎条。
蒋延礼拢起黑皮手套,缓缓问道:“你的职务是什么?巡捕长?处长?想要搜查令,让你们总巡来跟我谈。”
那人再说什么,蒋延礼无心再听,拉上窗格吩咐:“去租界停尸房。”
——
警务处,停尸房。
这里摆着的尸体,都是刚搬来的,冯香婷和田婉静提心吊胆地一一查看,每掀开一块白布,她们的心都是跳到心惊,她们找了一夜,到处都没有。
徐先生找到她们时,告知她们说昨天那帮土匪打死了很多人,尸体被放在了停尸房,等着人去认领。
停尸房...
冯香婷恍惚片刻,没有理,带着田婉静继续到处毫无头绪的找着。
直到天色露白,太阳升起,找不到了。
如果沈香肌没事,最起码她一定会归家,可她找过了,没有。
她不得不屈服,做了最坏的打算,徐先生尽心带着她们找来了警务处,她呆滞地掀开一块又一块的白布,田婉静跟在后面眼眶湿润地打转。
不是沈香肌的脸,她去翻开下一个白布,是个男的。
…
…
没有,这里也没有。
好在没有。
谢天谢地没有。
可没有,沈香肌又去哪了。
田婉静突然小力拉扯着她的衣袖:“去找我阿爹,也许他有办法。”
她不知道她阿爹是干什么的,从来没有认真去了解过,但她知道田父是做官场的,官场的人,应该怎样都能帮上忙吧。
冯香婷想了想点头,转身走时,却听到门口一阵喧哗。
前面领路得是警务处的人,他穿得是警务处的制服,后面跟着的,是一群穿着严谨军装的人。
那群人进来,领路警员跟最前面的人说:“少帅,昨晚遇害的尸体都在这了。”
蒋延礼朝后面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就把这些尸体都抬走了。
遇害尸体不能留在这,留在这会有很多麻烦,如果有些尸体没人来认领,说不定最后只会被扔在乱葬岗了事。
他带走了,最起码还能有个死后趟得地方,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冯香婷没有多逗留,跟着徐先生和田婉静离开了,找不到沈香肌她心不安。
——
院子内
一身穿着普通,打扮像是中年妇人的女子,提着一个竹篮子从外面回来。
沈香肌不敢去铺子里买东西,只敢在小摊上买些吃食,好在她那天出门多带了点银钱。
可小摊上只能花硬币,钞票他们是找不开的,她的钞票倒是多,硬币却很少,这导致她花的很拮据,只能买些菜回来自己做吃食。
这个小院里的摆放,是一个正常家庭生活的模样,家里的衣裳也很齐全。
从衣裳的大小来看,应是一家四口,柴米酱醋茶什么都不缺,她只要买菜回来就好。
可奇怪的是,她一直没有见过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买菜前,她知道外面很乱,她身上也都是血。
而且沈清舟带她走时,也被他们见到了自己的样子,可她和沈清舟都很饿了,她没办法只能去翻这个家里的东西。
她翻出一件破旧衣裳,把头发散开梳了个已婚妇女的鬓发,对着有些裂痕的镜子照了照。
觉得还是太白了,折身去厨房蹭了点煤灰沾在脸上,涂抹均匀的揉开后,又照了照镜子,觉得还算自然,她才敢提着篮子出门。
沈清舟方才醒来时,有嘱咐她要想办法联系蒋延礼。
可这是人杂严查,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街上到处都是巡捕房的人,他们像是在搜查什么。
她城门口转了一圈,门口进出的人都需要停下接受排查。
出不去,他们现在连城门口都出不去,更何况去联系蒋延礼。
她提着篮子买了些时蔬,就回了小院。
她进屋去看沈清舟,走前她给男人换了药,男人又昏睡过去了。
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沈香肌拿着洗过的帕子给男人擦拭过后,去厨房做饭。
这里的锅是需要生火的,她不太会,忙活了好久才点着了火,她没打算做太复杂的菜,都是一些简单的菜品。
她炒了三个鸡蛋,一盘青菜。
等做好才发现米饭还没蒸,她又去刷锅蒸米饭。
沈香肌刷着锅,越刷越沮丧,她觉得自己真是什么都做不好,若等米饭蒸好,菜肯定已经凉了。
她磕磕绊绊蒸好米饭,发现下面都是糊的,只有上面能吃。
沈香肌呆怔了两秒,才把米饭乘出来,刷锅。
下面的是糊米饭,怎么蹭都蹭不掉。
她认真的刷着刷着,就见到一滴水珠掉在锅里,沈香肌抬起头来看,眼里回涨的酸涩感,让她发现自己又哭了。
她望着灶台上已经凉透的两盘菜,用袖子擦干眼泪继续刷锅,刷净以后她从新热了鸡蛋和青菜,饭也没有凉,温热着。
她小跑着马上端进屋子里想给沈清舟食。
昨天到现在他都还没食饭。
男人还没醒,她去摇他,晃了好久男人才悠悠转醒。
沈清舟浑身热的厉害,脑袋也涨的发昏,他的意识是不清醒的,他也想要清醒,可总有昏涨的漩涡像他袭来。
他听到耳边有女声轻轻唤他,努力回笼意识,慢慢睁开沉重地眼皮,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女人发红的眼皮。
只有她哭过,眼皮才会红。
他抬手去摸她的眼皮,不悦地皱着眉:“为什么哭?”
女人没有回答他,费力把他扶坐起来,捧着温热的饭菜端在他面前:“爷快吃,味道不太好爷将就些。”
沈清舟没去接筷子,手指一直触在女人的眼皮上,执着地问:“我问,为什么哭?”
沈香肌被男人这样问,眼里的酸涩又要忍不住。
她不想哭,也不想在这时候哭,她埋进男人的颈窝,努力平复着情绪,说的声音也很小
“怕爷饿坏了,我做了好久,爷受伤了又好久没食饭,特别怕爷会出事。”
沈清舟反手搂着埋在他颈窝里的女人:“怕这个?”
他把女人的脑袋从颈窝里捞出来,亲上女人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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