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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舟将枕头垫在后腰,慵懒地椅在床头,想要缓缓方才身上疏解过的后劲儿:“给你戴着玩的。”
大致意思就是这串白玉佛珠子,不过是个摆设。
沈香肌心里略失望,但还是掩盖不住地欣喜,这珠子颗颗莹白,还价值不菲。
沈香肌兴奋地去搂男人的颈脖,腻着亲他:“爷,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爷。”
沈清舟听闻,内心觉得好笑,一串珠子罢了,还真是眼界小的很。
他思量着要不要多拿回点好物件,给这女人长长眼界,面上却不显:“去楼下拿些吃食上来。”
刚刚他们就该食的,只不过耽误了时间,过了饭点。
食过饭,女人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
沈清舟等的时间有些久,不耐地喊了一声,女人才应了一声,套身睡裙端着一个水盆出来:“爷,我给你擦身子。”
他现在碰不得水,可让他几日不洗澡,无外乎让他死。
如今每晚都是靠着这女人,拿浸湿过的毛巾给他擦身净洗。
忙活大半夜,两人才歇下。
女人掀开被子就窝进了他的怀里,他没推,也没去揽着,他肩上的伤让他使不上力气抬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蒋家宴会的日子。
沈香肌不是名媛,更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就算曾经是,现在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这种宴会她自然是参加不了。
沈清舟这几日身子恢复了些,面上看着亦有几许血色,没那么苍白了。
看着沈文又送来的请柬,沈清舟随意指了一处:“搁那吧。”
“爷真不去?”沈文按照沈清舟的吩咐,把请柬放在一边。
沈清舟翻开报纸,没去看多舌头的沈文,这性子不教训一回,看来是真改不了了。
“你去码头呆三个月,把你手头上的事都交给沈西。”
沈文脸色顿时变了
“爷...”
“爷,您放心,沈文手上的事,我肯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沈西你个鳖犊子行啊你,落井下石的事你干得挺溜啊。”沈文气得大骂道
“好了,都出去吧。”沈清舟提了下眼,警告道
这两人吵得他脑袋疼,见报纸上的内容依然了然无趣,便揉着鼻梁,靠在沙发上养养神。
他在楼下刚清净没多会,楼上就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女人赤着脚一路跑下来,自发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爷,好看吗?”
沈清舟揽着女人乜了一眼,淡淡“嗯”了声。
他今天让沈西从主宅那边挑了两条项链带过来。
这些都是放在库里珍藏起来的,他母亲生前的嫁妆和母亲生前购买的物件都在里面。
母亲去世后家里一直没有女人,他就一直珍藏的放进了库里。
沈清舟看着女人脖颈上戴的那条项链,伸出手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纹理,母亲的首饰很多,但只要母亲带过的首饰,他都记得。
母亲的皮子就很白,如现在的沈香肌一般模样,戴什么都会迷的人乱了眼睛。
沈清舟情不自禁地、俯身亲上女人的脖颈,低喃问道:“喜欢么?喜欢过几日再送几条给你。”
沈香肌觉得最近和沈清舟生活在一起,简直太幸福了。
这男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没事就许她一些银钱,要不就是总会送她些价值不菲的首饰。
这段日子她过得都晕乎乎的,不过这都是因为兴奋的,金银首饰天天拿到手软,能不兴奋么?
沈清舟轻托起女人的臀,示意她下去,他最近压了很多文件,总要去看一看的。
不能总跟着这女人磨。
去书房时,不经意瞥到之前放在一旁的请柬,顿了顿,然后目不斜视地朝着书房走去。
蒋家大帅府
蒋欣兰有些焦急地问家里的管家:“送到了吗?”
“送到了大小姐。”
蒋欣兰松口气,但还是惶惶不安着,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但总归请柬是收下了,她心里还是有些期望的。
上次弟弟回来就跟她说过,沈清舟不会来。
她知道他受伤了,她曾去沈氏府邸探望他,府里的人却说他不见客。
她已经很久未见过他了,其实她也不是非要见到他不可,她只是想知道他伤的重不重,问弟弟,弟弟又不肯说。
以前只要延礼出面,他总归会给几分薄面来的,这次要是他没有出现,她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伤的很重。
另一边
冯香婷换好之前订制回来的旗袍,不管哪种旗袍,合身才能体现出自己曼妙地身姿。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坐在梳妆台上精雕细琢脸上的妆容。
冯香婷画的是淡妆,最后却选了个大红色的口红涂抹在唇上。
她的唇形很饱满,涂了红色,会有种隐性的诱惑,让人想去采摘。
等一切准备好,她才坐上小汽车向着大帅府出发。
冯香婷到时,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前面的草坪上,见到那两条虎虎生威的大狗。
想是这样的日子被家里的主人拴起来了。
冯香婷拢了拢披肩,拿着请柬缓缓走进去。
那两条蠢狗被蒋延礼关在了房间里,他坐在床上,对着那两条胖得威风凛凛的狗打着手势。
做对了蒋延礼就会奖励一块肉干,他将最后一块肉干喂进狗嘴里,有人来敲门。
“小哥,爸叫你过去。”
“知道了。”
蒋延礼从一旁抽出皮带系在腰上,又拿出狗链,将他的两条狗拴在床边,防止它们在他走后不老实,自己偷跑出去。戴好军帽,黑皮手套之前被他随手扔在一边,没去拿,径自出门去找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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