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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绪之蹲下来，就要翻这人的兜。
这人似乎很害怕，用力的扭动，可是被踩着压着，根本挣脱不开。
章绪之见他不配合，朝着他后脑就打了一下，“再不老实，小心我卸了你的胳膊。”
他说完，司机一用力，把这男人的胳膊扭的咯吱咯吱响，这男人哎哎哎的叫起来，这才老实了下来。
章绪之把他手机拿出来，按着他的手解了指纹锁。
他站起来，翻看了一下手机，收件箱这些，里面都清空了，没什么东西。
不过相册里面东西倒是不少。
最新的照片全是顾念的。
顾念和方素刚才买衣服，坐电梯，走路聊天的模样都被他拍了下来。
章绪之盯着看了看就笑了，“来，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蹲下去，把照片给这男人看。
男人抿嘴，这次不说话了。
章绪之呵呵一下，“行啊，我让你见见棺材，你才能掉眼泪，老李，带走带走。”
老李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直接就把人给拎起来了。
顾念松了一口气，等着人被老李塞在了车里后才开口，“这人，肯定知道的不少，一定要好好的问问。”
章绪之嗯一下，然后带着顾念和方素重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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