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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感到高兴。——圣埃克苏佩里

因为各个学院考试安排不一样,宋尧离校的那天正好赶上穆宬考最后一科,而且是宋尧母亲来接的他,所以穆宬不好多说什么。也正因为如此,穆宬念叨宋尧“抛妻弃子”没良心念叨了好久。

叮咚——“你个没良心的,一声不吭就走了,让我们孤儿寡父的怎么活啊?”

叮咚——“你走的第一天,想你。”

“……”宋尧翻找着手机的短信屏蔽功能在哪儿。

叮咚——“你走的第二天,想你,想你。”

叮咚——“当初告白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你女朋友,你这样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不好吧?我好寂寞的说。”

“……”宋尧想要不还是分手吧,反正也没正经在一起,姑娘家家都不带这么闹腾的。

叮咚——“你走的第三天,想你,想你,想你。”

叮咚——“如果一开始没有遇见你我就不会喜欢上你,如果没有喜欢上你我就不会为你牵肠挂肚,如果不为你牵肠挂肚我就不会茶饭不思抑郁寡欢,我好悔啊!”

“……”宋尧看完这矫情而做作的台词,还真是一言难尽呐!

“阿尧啊,这几天怎么老有人找你啊,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宋尧爷爷是退伍老兵,身子骨很是硬朗,闲来没事儿就在家种种花浇浇水,看着宋尧拿着手机却对消息铃声充耳不闻,就试探着问他。

宋尧用手捏着眉头,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穆宬又发神经了,于是把手机关了静音反扑在茶几上,走到爷爷身边帮爷爷揉捏肩膀:“没有,爷爷,就是一些垃圾短信。”

宋老把洒水壶往花架旁一搁,回头意味深长地笑着问:“我大孙子是不是谈恋爱了?哎呀,跟爷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多大了,谈恋爱很正常。既然人家小姑娘放下面子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就给人家回个电话嘛。”

“……”宋尧看了一眼爷爷脸上那种“我什么都懂”的看破一切的表情,感觉一口气上不来,扎心。但是又得哄着点儿老爷子,就故作羞涩地笑着说:“不愧是侦察兵,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行,我知道了,我会给他回电话的。”

宋老一听越是来劲儿了:“嘿,好小子!可以啊,还真给爷爷猜中了!哈哈哈,什么时候带回来给爷爷看看!”

宋尧一惊,傻笑着回应:“还早,还早。喔,对了,爷爷,过两天我陪您去看看老战友吧。”

“好啊,好久没见那些个老/东西了!上次输了老张一盘棋,这次你去帮我赢回来!”宋尧见成功转移了老爷子的注意力,才缓缓舒了口气。

“穆宬你够了啊,有完没完,能不能不要再给我发这些奇奇怪怪的短信了?”宋尧回房间还是拨通了穆宬的电话,从回家到现在还没过几天呢,手机里就满满都是穆宬的苦情短信。

电话那头传来委屈巴巴的声音:“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糟糠之夫不可弃啊!你要对我负责的!”

宋尧听了浑身不自在,语气里故意露出一丝怒意:“穆宬,你清醒一点!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再不正常我可挂电话了。”

“好啦,不闹了,我妈和她的几个学生有个研究项目要做,打算带上我去实地考察取材,要很长一段时间没空联系你了,这才来骚扰你的。”果然,只要一让穆宬以为自己生气了,他分分钟规规矩矩的,屡试不爽。

“嗯。”虽然这理由牵强了点,但是宋尧勉为其难接受。

“就一个‘嗯’?你都不说点儿什么吗?”

“说什么?或者,你想听什么?”

“比如说‘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随便说点儿。”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扭捏是怎么回事儿?

“喔,那,没有。”宋尧一脸冷漠。

“唉,行行行,没有就算了,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儿不好受,你没有也好。对了,你那胃药得随身备着,别忘了。”

“好,我知道,会的。那没什么事就先挂了,再见。”本来宋尧这样的性格就不太爱说话,打电话也是寥寥几句说清楚,除了在学校跟爷爷打电话会久一点,其他时候一般都不超过3分钟。而且他总感觉跟一个男生在电话里腻腻歪歪的很不舒服,再联想一下穆宬撒娇求安慰的样子,求生欲使宋尧做出了正确的抉择——挂电话是对的。

打完这通电话过后两天,穆宬被自己老妈嫌弃了个遍:“你看你,毛手毛脚的,数据都被你弄乱了!”

“这不是你让我来的嘛,你以为我想天天给你绘图啊?”穆宬在老妈嫌弃的眼神里耍着嘴皮子,却还是老老实实整理那些被自己弄得一团乱的资料。

而宋尧这边,正陪他家老爷子玩得兴起。“嘿呀!做人要厚道啊老宋,不带你这么记仇的,让小辈儿来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打得落花流水,你倒一旁乐呵!”宋老的几个老战友一脸不服气。

“啧,耍什么无赖啊,连个小辈儿都下不过还好意思说,不服你也把你孙子叫来!”宋老拍拍宋尧的肩膀挑衅战友,战友却服了软:“不行了,老啦,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呐!咳咳咳……”宋尧起身给几个老顽童倒了热水,顺便把棋局旁几个见底的茶碗添至半满。

年光似鸟翩翩过,世事如棋局局新。大多数人的年龄和幸福感是成反比的,年纪越大,幸福感越低,要么在担忧后代,要么在恐惧死亡,不是活在回忆里就是陷在迷惘中。小孩子则不然,对本来就没几年的过去还没形成定性记忆,对未来的认知也暂时停留在“我长大后要当一名科学家”的层面上,困了随时随地倒头就睡,饿了叫声“爸爸妈妈”就完事儿了,“少年不知愁滋味”大抵如此。小时候想长大,长大了又想回到小时候,人呐,要求真多。

这不,年味儿一天天赶着日子往三十儿走。孩子们前一秒刚刚因为被母亲拒绝了买烟花爆竹的要求而闹小脾气,后一秒就为看见房间里摆在床上的新衣服而欣喜若狂;嘴里说着母亲交代的“叔叔阿姨这不合适”,小手却毫不犹豫地接过红包跑回房间偷偷数钱;去年被母亲以“开学给你买新书包”为借口把压岁钱拿走了,今年已经知道了套路却还是得老老实实上缴。老人呢,明明知道过年吃不了多少,却还是每年乐此不疲地备下一大桌子大鱼大肉;明明眼睛花了耳朵背了,看不清电视上的画面也听不清画面里那些小人儿说了什么,却还是跟着子女孙儿们嘻嘻哈哈笑着。

穆宬因为个子高又承包了自家和邻居家贴春联的任务,出门还被邻居家调皮的熊孩子用“落地响”扔在脚边炸开吓了一跳。

宋尧母亲难得下厨做了年夜饭,父亲不穿西服的样子其实也没那么严肃,宋老爷子温柔地摸着老伴儿的照片告诉她“过年了,一切都好”。

这祥和的一刻人们都无比幸福,似乎一年到头的辛劳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安宁。

“一起跨年吧。”电话接通是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那句话。

“好。”宋尧站在窗边抬起手看着表。

客厅传来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们激昂的声音:“让我们一起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充满仪式感的钟声敲响,窗外又放起了烟花。

“春节快乐!”两人同时开口,电话那头的穆宬说完还补充了句“我爱你”。

宋尧愣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应道:“嗯。”并不是宋尧吝啬回应一句“我也爱你”,而是他不太善于表达感情,即使默默做了很多事情,也几乎从不说出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热衷于写作的原因,有些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只能写下来。穆宬没那么懂宋尧,所以此刻的他觉得也许是宋尧没那么爱自己。他神情暗淡地敛起嘴角开口:“宋尧,你过完年能不能提前几天回学校,我想早点见到你。”说完又勉强自己傻笑两声来掩饰从心底偷溜出来的丝丝失落:“嘿嘿,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也就随口说说。”很难想象平时神经大条的穆宬居然会有那么敏感的时候,可能是太在意一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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