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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聂子钰的声音：“璃书，你今天怎么没有过来复检？”
宋璃书瞬间清醒了过来：“聂医生？我…我才下班。”
聂子钰了然的嗯了一声，道：“那你现在可以过来了，我还在医院。”
“现在？”宋璃书迟疑了。
聂子钰问道：“怎么了？”
宋璃书回答道：“抱歉，聂医生，我还有兼职要做，时间马上要到了，复检能不能往后拖一拖？”
“还有兼职？”聂子钰错愕的问：“兼职几点钟结束。”
“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子钰的声音才重新响起：“要到晚上十点，璃书，你这样不累么？”
宋璃书干笑了两声：“其实也还好。”
“那明天呢？”聂子钰又问。
宋璃书尴尬的回答：“明天…也要到晚上十点。”
“璃书！”聂子钰瞬间恼怒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让你休息你不听，还找这么多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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