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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保持一贯的优雅,坚信没有她说不成的亲,太子和太子妃就是最好的例子——皇后瞥一眼台下面露病色十分虚弱的太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重新拾起了自信。
宴会继续进行,皇上又对罗家说了许多的客套话,言语间也有敲打的意思,示意他们要学会收敛;但是对于罗老将军显然没有听进去,带着酒气慷慨激昂地讲起了罗家三代一心为国的故事,声音甚至盖过了皇上。
罗青山只是低着头饮酒,似乎对这种氛围感到不适,期间对自己的侍从低语了数次。
贺仪郡主脸上也没什么喜色,一言不发地端坐在桌前,对皇后的安排也很不满意,她虽是皇上异母的妹妹,但皇上待她极好,即使已经过了待嫁的年纪被人诟病,皇上也从来没强迫过她,这次居然就这样任由皇后乱点鸳鸯谱,罗家当真是好大的面子。
即使心有不悦,贺仪郡主也不敢与这位风头正盛的皇后硬刚,只能找借口先行离席,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皇后还是极力撮合两人:“天黑路远,让青山护送你吧。”
贺仪郡主当即黑了脸,连皇上都忍不住制止:“瞎说什么呢,贺仪还未出阁,怎能与青山独处。”
“这不是还有宫女太监跟着吗,哪里就独处了……”皇后抬头看到皇上警告的眼神,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这段话有多么不妥,立马变了脸色,笑道,“都怪我,担心贺仪倒把规矩礼数忘了。下人们多点几盏灯,路上好好护着郡主。”
“皇后娘娘费心了,这是把贺仪郡主当亲妹妹啊。”
罗老将军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皇上也附和着夸起皇后的贤惠,众人选择性将这件事遗忘,宴会又恢复了和谐。
芍药花旁的卵石小路上,贺仪郡主提裙气冲冲地走过,宫女在身后提着灯小跑着跟上:“郡主,您小心一点。”
“我又不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了,好端端地走路难道还能摔了不成?”
提灯的宫女是皇后宫里的,她垂头跟在贺仪的身后,默默地承受着贺仪的嘲讽。贺仪知道跟一个小宫女置气没什么意义,但今天皇后操办的这场相亲宴无疑是对她的一种羞辱,想拿她的郡主身份去巩固罗家的势力。
贺仪更气的还是皇上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之前那个说‘你想嫁谁便嫁谁,没人能比逼你’的兄长,居然就那样冷眼看着皇后给自己和罗青山硬扯红线。
“我就是死,都不会嫁给罗青山!”贺仪这话像是自言自语,但其实是说给旁边的小宫女听的。
小宫女眸色暗了暗,握紧了手中的宫灯,在灯光的映照下,一旁的芍药显得愈发娇艳。
同样是御花园,回武中殿的路上,池珂与鹤迁分析起了这次庆功宴上各方的心思,皇后和罗家自然不用说,一门心思地为自家考虑,甚至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
“我隐约能猜出来,贺仪郡主是不想嫁给罗青山的,或者说不想被皇后摆布,至于皇上嘛……”
“嘘——”鹤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池珂的声音戛然而止。
屏息凝神可以听到后方传来脚步声,有刻意地隐匿,应该是个习武之人。
两人装作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那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一个男声叫住了两人。
回头一看,是宴会上一直待在罗青山身边的那个侍卫。
他朝着鹤迁行了个礼:“参加四殿下,臣是罗将军的副将罗聘。”
“何事?”
罗聘忽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向一旁的池珂,从袖中拿出一个长木盒:“将军命在下将这东西送给池姑娘……”
鹤迁:“……”
池珂一脸的疑惑:“”
“将军命我代为转述,姑娘长发如藻颜如玉,应当好好呵护。”
罗聘笑得有些腼腆,他一个大男人说这些不免尴尬,但他作为副将,为自己将军的婚事操心也是应当的。
将手中的木盒递了出去,池珂也满心疑惑地接了过来。
被晾在一旁的鹤迁,脸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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