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4、第四十四章,对天君始乱终弃后,六月葱,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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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泗嘴角噙着一丝笑,听池珂一本正经地忽悠。八夕问道:“池姐姐,你见到天君了吗,他是不是真的和传言中一样俊美?”
宗泗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看着池珂等待着她的回答。
池珂又点头:“见到了,确实俊美。”
“哦呼!池姐姐你一定要找机会带他来丸山作客,让我也一睹这位六界第一美人的尊容。”八夕灵光一闪,问道,“池姐姐,你还记得陈国那位皇子吗,天君殿下和他比谁更好看?”
这可难到池珂了,她思索许久道:“都好看。”
八夕失望的‘啊’了一声:“说起来好久没见那位皇子了,姐姐你在魔界躺着的时候那位皇子还来找过你呢,但当时……”
“他来找过池姐姐?!”辋川比池珂还要震惊。
“对啊,他找不到池姐姐,便来丸山问我。我当时去了池姐姐府中不见你,他便失望的回去了。”
辋川挠挠头:“可池姐姐走之前给他留了信,信里交代了池姐姐的去向,我也已经把信送过去了啊……”
池珂不记得她写过信这件事,但从辋川的反应来看,那封信估计是没能送到鹤迁的手中。
“你把信交给谁了?”
“我……我当时在寻安遇到了你们的一位朋友,她说她要去见殿下,我就让她帮忙送过去了。”
“朋友?你可记得她的姓名?”
辋川摇头:“我虽不记得她的名字,但我是见过她和你们在一起的,所以才放心的把信交给了她。”
池珂本以为是康元则,但辋川说是个女子,池珂第一反应是林挽宁,但她又不曾和他们一起见过辋川。
辋川绞尽脑汁也没能想起那人的相貌,只说是个美貌的女子。池珂在他脑袋上轻拍一下:“你真是成事不足。”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魔界待那么久嘛。”辋川委屈地躲到宗泗的身后。
池珂现在更想知道她究竟忘了些什么,虽然宗泗给她讲了去魔界之后发生的事情,但在那之前她还在寻安待了两天,总感觉那两天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在人界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急匆匆来找我让我帮你找杀害姜茗的凶手,后来我便带你去修补结界。也不知道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醒来便失去了那一段记忆。”
池珂在宗泗的话里找不出毛病来,便问道:“你查到是谁杀了姜茗吗?”
宗泗语塞:“魔界人口众多,前一段时间宗强出逃还带走了很多,一时间难以确认。”
照例嘲讽他两句,心底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池珂,拿走信件的便是杀害姜茗之人,她将怀疑的目光放到林挽宁身上,从她突然的转变到后来成为鹤迁的皇后,种种事件使得她变得愈发可疑。
宗泗笑她怀疑的无凭无据:“你不能因为她当了鹤迁的皇后便这样平白无故地怀疑人家。”
池珂反问:“我怀疑她,和她当了鹤迁的皇后有什么关系?”
宗泗再次语塞,默默地看着她,也不再说话。
这几天两人的每次争论都以池珂的胜利告终,让池珂都有些怀疑到底是她成长了,还是宗泗怼人的功力下降了。
宗泗说过等她的飞升大会结束后便要离开,临走前问她现在做什么职务,听到池珂说她要看守七景园,宗泗的笑容又僵了。
“七景园……那里种的不都是鹤迁的宝贝?”宗泗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若是有空,帮我带些七曜藤的种子出来。”
池珂想也没想就拒绝:“我是负责看守那里的,不能监守自盗。”
“我又不是让你偷,既然开花那肯定是要结种子的吧,鹤迁的七景园也就那么大点地方,种子多了也种不下,不如拿来送给我。”宗泗满目忧愁地道,“七曜藤是目前为止唯一能在魔界生长的植株了,可我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它的种子。”
想起魔界那个荒凉的样子,池珂心软了:“那我想想办法,等它结了种子便向鹤迁讨一些来给你。”
宗泗欣然答应下来,两人同行了半路,最终在丸山顶上分别,池珂去了天界,宗泗回了魔界。
天界的盛宴还在继续着,众人醉成一团,萌音女仙弹起她的琵琶,整个天宫回响着这真正的‘仙乐’,一派欢腾热闹的景象。
太阳向西倾斜,这是池珂第一次见到天界的日落,斑斓的晚霞仿佛近在咫尺,伸出手就能触摸,七景园的花朵也染上了颜色,焕发出几分生机。
池珂想去看看鹤迁留给自己的那间小屋到底小成什么样子,若是真的难以居住,她也好提前去申请回丸山居住。
走过上次没走完的小路,池珂走到了七景园的后门,对着门便是一处小院,紧挨着鹤迁的宁青宫,有池珂府邸的一半大小,院落整洁雅致,三间房附带一个不小的院落,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更让池珂吃惊的是这小院里居然还有一间厨房,摆放着锅碗瓢盆这些东西看上去和天界格格不入的东西,但是又和这间小院出奇的和谐。
这是原来就有的,还是殿下为了追忆人界生活重新建的?
池珂带着疑问在小院中转了两圈,就在她挽起袖子打算去厨房大干一场时,眼前忽然一黑,一条丝绸质感的黑布蒙在了她的眼睛上,与此同时,她的手腕也被捆仙绳缠绕起来。
池珂心中一惊,但没有反抗。
一是绑她的人动作很轻,二是那人身上所带的掺着花香的檀香,十分熟悉。
“天君,你想做什么?”池珂问道。
身后人没有说话,揽着她的一直在往前走,他走的很慢,似乎是害怕池珂摔倒,所以动作格外轻柔;但他放在池珂肩膀上的那只手宽厚有力,牢牢地按着池珂的肩膀,池珂能在那力度中感到鹤迁此时的愤怒。
怀着好奇又迷茫的心情,池珂听话地跟着鹤迁往前走,不知走了多远,鹤迁终于停了下来,但没有急着给她松绑,也没有把她眼上的遮挡取下。
她听到鹤迁的声音喑哑,压制着怒火和委屈:“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池珂:你听我解释。
鹤迁:我不听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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