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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听到这个名字,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池珂道:“那里很危险,凶兽潜伏,暗无天日。”
都寺还是不解:“他们究竟是怎么离开雪原的……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池珂也急需一个人来告诉她答案。
都寺又问道:“你要去蛮荒找他们吗?”
池珂摇头:“蛮荒危险,他们把我送出来,就是不希望我待在蛮荒。我不应该回去让他们担心。”
话虽这么说,实则已经动了去蛮荒的心思。
只是进入蛮荒势必要打开结界,若是那些凶兽趁机逃了出来,她不好和父母和六界百姓交代。
鹤迁看出她的犹豫:“岳父岳母在蛮荒的情况未知,此事可回天界再议。”
“岳父岳母?”都寺提高声调,“你们两个已经成亲了?!”
鹤迁面不改色心不跳:“婚礼尚在筹备之中。”
都寺大惊:“小珂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吗?你叔叔知道吗?”
鹤迁:“若要举办婚礼,应当把几位长辈请过来。”
总结一句话,蛮荒是必须得去的,既然彼此的亲人还在人世,有他们的见证自然是最好的。
都寺摇摇头:“我可不觉得族长会同意你娶小珂,就算族长同意了,谷诏也不会轻易地就放过你。”
鹤迁:“我会让他们认可我的。”
都寺眼底有几分赞许的光,这人是天界天君六界之主,小珂嫁给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踮起脚拍拍鹤迁的肩膀:“叔叔看好你。”
池珂:“……”
能不能不要瞎胡说,我还在这儿呢?
鹤迁朝她投来目光,池珂摩挲着衣袖,想起自己藏起来的那封信。
她好像不能再逃避了,她和鹤迁之间的事情必须得做个了断。
都寺留两人在木屋中小坐,听他们讲万年里六界发生的种种,八荒战事,人界更迭。
都寺:“许久前便听谷诏说人界的生物不同于我们,他们的寿命只有短短百年,没有法术也没有神力,是六界最脆弱的生物。”
池珂:“但人类也是最神奇的生物,他们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过得精彩,他们极富创造力,虽然不能长生,但是代代传承。”
对池珂口中那个光怪陆离的人间,都寺心生向往。
但他拒绝走出雪原。
都寺:“我还要在这里看守着,万一我不在的时候这里被其他人占领了,你们回来可就没有家了。”
这是认定了池珂会把族人找回来。
池珂微微一笑:“您放心,我会和他们一起回来的。”
离开雪原的时候又下起了暴风雪,有都寺的护送,两人轻易地便找到了出口。
都寺将一把通体晶莹剔透的伞扔到池珂手中:“你会用到它的。”
这把伞沉甸甸的,池珂把伞打开,有悦耳的银铃声。
池珂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老人家喜欢这种东西。”
都寺:“胡说八道!这是雪原上的宝贝,是伴着我出现的,你知道有多少人来雪原是为了找它吗!”
调侃归调侃,池珂郑重地朝他道了谢。
在都寺长辈般慈爱的目光中,两人走出了雪原。
走过出口的一刹那,寒气消失不见,外面还是艳阳天,驱散两人身上的风霜。
宗泗守在出口处,衣裳有些凌乱,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
见两人出来,他道:“你们去了三日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们在里面出了事。”
他问池珂:“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池珂点头。
“那样也好。我可以把东西还给你了。”他张开手,掌心躺着一枚蓝色鸡蛋大小的椭圆形物体,“这是你的蛋壳。”
蛋壳?!!
池珂瞪大眼睛,原以为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份更让她震惊的了。
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卵生的?!
宗泗坏笑:“别想歪了,这是你休养时用的蛋壳,在龙族借的。”
池珂把蛋壳接了过来,蛋壳认主似的在她手中分成两半,一只小角静静地待在壳中。
宗泗:“不知道都寺有没有告诉你,冰蓟族人在遇到自己的爱人之时,会把自己的一只角也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送给对方,代表自己已经属于对方。同样的,只要对方手里有你的信物,无论他走到哪里你都能感应到他。”
难怪她只有一只角,看起来丑丑的。
‘咻---’的一声,池珂头顶长出一只和手心里的一模一样的角来,池珂找到对应的地方,那只角便自己长了上去。
两个男人看着她头上突然的角,眼底都写满了好奇。
鹤迁:“不会疼吗?”
宗泗:“你这样放上去了难道不会自己掉下来吗?”
池珂耳尖发红,把角收了起来:“不疼!这角是可以自己取下来的,也会自己长上去!”
她很小就发现了这个事情,所以一直以为那只角是自己调皮拿下来玩的时候弄丢了,还因为内疚了好长一段时间。
池珂问宗泗:“你早就知道我是冰蓟族的人,为何不告诉我?”
宗泗:“我原先是不知道的。我与令兄相识于人界,莫逆之交从未问过他的身份,他把你送到我身边时我只当是你家里出了事,后来才从你的法术判断出你是冰蓟族人。”
从蛮荒入口看到谷诏的那一瞬间宗泗也是惊讶无比,但他行色匆匆,只来得及把幼年中的池珂交到他怀中,没说两句话便再次消失在结界中。
冰蓟族的消失在六界也引起过轩然大波,数千年之后再次出现定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宗泗便把这个事情埋在了心底。
后来池珂在他身边安稳长大,他也不想再让池珂牵扯进这些事情。
但从蛮荒结界出现裂缝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件事怕是要瞒不住了。
池珂:“我找到了山谷,但是那里是我家,不能让你们居住了,如果双方都不介意的话,可以考虑挤一挤。”
宗泗:“你要去蛮荒了?”
池珂‘嗯’了一声:“不管他们是被困在那里还是自愿留下,我都要去。”
她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定,与她身旁的鹤迁如出一辙。
“那便去吧,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宗泗先两人一步离开,再次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作为一个不怎么称职的园丁,池珂时隔半月之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七景园中的植株生命力顽强,没人看管也开的茂盛,池珂很是欣慰。
这样一来她将来的工作会轻松许多。
鹤迁:“……就算你十年百年不管,它们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顶多会长满整个天界。
池珂疑惑:“那你让我做这个看管女仙做什么?”
鹤迁坦诚:“我想常常见到你。”
池珂:“殿下你这是以权谋私啊。”
来到两人同坐过的亭前,池珂背对着鹤迁,心底忽的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鹤迁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红色圆柱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
“以后不许叫我殿下。”鹤迁的目光一如池珂离开寻安前的那个夜晚,眼眸湿润,写满情丨欲,只是少了几分怒火,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从容。
池珂放低声音:“那殿下想让我叫什么呢?”
“叫我名字。”
“鹤,迁。”
池珂难得顺从,她声音低沉悦耳,像在刻意地引丨诱。
鹤迁再难以自持,俯身吻了上去,池珂勾唇,主动地回应使这个吻变得愈发热烈。
‘我一直把殿下当成孩子来关爱,虽然殿下偶尔会撩拨我的心弦,殿下绝色无双,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虽然我也觉得殿下好看,但是我……’
‘我有要事要去魔界,殿下先不要管那些名册,等我回来再议’
‘我没有说殿下不好,殿下是我见过最好的男子,但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回看自己当时写的信,池珂觉得每一句都在说“我也喜欢殿下”。
一边骂着自己见色起意,一边在鹤迁的美色和陪伴中沉沦。
若是自己没有昏迷失忆,说不定已经和鹤迁在凡界厮守十几年了。
想来真是可惜。
池珂心不在焉,不小心在鹤迁唇角轻咬一口,对方一顿,紧接着动作更加激丨烈。
“等、等等……喘不过来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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