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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莲从剧痛中逐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最明显的感觉是口干舌燥。
很渴。
他渴望着某种液体。
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黑黢黢的屋子里,旁边是一脸凝重的福泽谕吉。
“黑泽君,你醒了。”福泽谕吉眸光闪动,而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森鸥外也转过了身。
黑泽莲舔了一下上嘴唇。
他看着福泽谕吉,心里萌生了有一种想吃他的冲动。
真奇怪,平日里威严刚直的中年男人,现在在他眼里,仿佛是一块八分熟的牛排。
再看看朝他走过来的森鸥外,仿佛是一块肥美的鹅肝。
……糟糕,他快要忍不住了。
“鹅肝”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趾高气昂地说道:“你就会给我添麻烦,为什么差点死掉也不求救——”
“鹅肝”居然在教训他!
不能忍。
他怎么能被区区食物教训呢!
黑泽莲张口在他以为的那块鹅肝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因为他还在思考吃这块肥美的鹅肝是不是应该搭配一瓶白葡萄酒。
“鹅肝”本肝却是极其不情愿被吃的,甚至还掏出了手术刀抵在了黑泽莲的下颌处,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给我清醒过来。”
黑泽莲眨了一下眼睛,从森鸥外手里直接拽出了那把刀。
“作为食物,你还给我提供餐具,太体贴了。”
他把手术刀当成了餐具里使用的刀具,准备切鹅肝。
福泽谕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打掉了那把刀,而森鸥外则是对他进行了双腿的压制,不让他乱动。
“……饿了。”
黑泽莲咽下一大口唾液,从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但也很配合地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牛排和鹅肝。
“黑泽大人没事吧?”
蝴蝶香奈惠不敢说黑泽莲现在不是人类了,长期作为鬼杀队成员和鬼打交道,她能瞬间区别人和鬼。
黑泽莲脖子上有伤口,只可能是鬼将自己的血液注入到了他的身体里,迫使他鬼化了,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有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
……也就是现在那个也在假意担忧黑泽莲的情况,等候在门外的惨惨子。
蝴蝶香奈惠忧心忡忡,但令她唯一感到安慰和困惑的是,鬼化后的黑泽莲没有性情大变,依然很温柔。
除了咬了森鸥外的拇指外,没有其他任何具有攻击性的行为。
“看样子不像没事,”森鸥外擦掉手上沾到的口水,看着黑泽莲呆愣愣的乖巧模样,心被一触,“不过很乖呀。”
他摸了摸黑泽莲的头发。
一头银色的漂亮长发被压得乱七八糟的,但因为发丝柔顺,很快就被顺得整整齐齐。
没人知道黑泽莲经历了什么。
发现他的是半夜起来找地方上厕所的福泽谕吉。
黑泽莲倒在树林里,脖子上都是血,四周静悄悄的,没有打斗的痕迹。
人类是没办法伤他至此的,除了他们都见识过的……鬼。
“黑泽怎么样了?”
万世极乐教的教祖兼上弦二的童磨敲门进来,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说道,“真没想到在我的教会里会发生这种事!”
森鸥外抬头,凝视着童磨。如果不是因为黑泽莲还没恢复正常,加上他本人也对鬼这种生物存在兴趣,他现在就想把这只恶鬼按在太阳底下摩擦。
童磨朝他报以微笑。
他是来检查黑泽莲的身体情况的。鬼舞辻无惨给了黑泽莲很多血,一方面是因为黑泽莲对他们有用,另一方面是无惨本人和黑泽莲出生时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引起了他的同理心,因而疯狂给黑泽莲输血。
按照道理,鬼化的黑泽莲早就大开吃戒了,童磨还指望着他不挑食,把漫山遍野的老太太全部吃掉,替他清除一个□□烦。
但黑泽莲竟然什么也没有做。
面对两个老稀血,居然还能保持住没吃他们。
……难道鬼王的法力——住脑,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会死的是自己。童磨很及时地停止了思考。
他喜欢作死,但并不喜欢找死。
鬼舞辻无惨也是同样郁闷。
他给黑泽莲赐了有史以来最多的血,且咬在了脖子的位置,全部挤到了他的身体里。
他等待着黑泽莲大肆发狂的一幕,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什么都没吃。
饿是肯定会饿的。
作为鬼,闻到人血和人肉味,都会馋,何况这里有两只稀血和一个年轻的女孩,都是人类中的绝顶美味。
那究竟要有多大的理性,才能忍耐住不吃呢?
黑泽莲咂嘴的样子让森鸥外看得喉头一紧,一人一鬼都陷入了口干舌燥的境地。
他鬼使神差地将被黑泽莲咬出牙印的手指,又递到了对方唇边。
“不可以咬出血。”他低声说道。
福泽谕吉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心想,你这个不开窍的糟老头子,你懂什么呢?
黑泽莲刚才被吼过,怯怯地看着他,在被他施以鼓励后,才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这根手指。
在他的视角看来,这块肥美的鹅肝很爱生气,不让他咬,只能让他舔舔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福泽谕吉知道黑泽莲现在不是人类,很可能变成了响凯的同类,但他也没有保持响凯那样的神智和语言机能。
他甚至不认识他们了。
……变成鬼也一样温柔的人,才叫人担忧。
“好像是饿了。”森鸥外朝蝴蝶香奈惠抬了抬下巴,“香奈惠小姐,麻烦你去准备一些食物。”
“是,我马上就去。”
变成鬼也保持着身为人类时的性格,或许也能吃下人类的食物。
厨房里有现成的食物,煎豆腐和菌菇粥,都是早晨烧的,带着温温的热度,山里的菌菇比肉香。
蝴蝶香奈惠将它们端来时,黑泽莲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立马缩到了福泽谕吉的背后,不肯去看。
旁边的童磨看得牙疼,让鬼吃豆腐和粥,除非是香奈惠豆腐和森鸥外肉粥。
“你真的不吃吗?”森鸥外问黑泽莲。
后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然后肚子里冒出了更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会变奏一样。
应该忍耐的很辛苦吧……他眨了一下眼睛,将手指往黑泽莲的口腔里送了送。
森鸥外在远处看到过响凯偷偷吃人的场景,这位归顺港黑的鬼成员,并没有遵循和黑泽莲的约定。
黑泽莲叫响凯忍耐不了饥饿时就去找他,他可以为他提供新鲜的血液。但先不说黑泽莲的血到底有多难喝,响凯也不愿意将他吸干。
现在的黑泽莲,应该和当时的响凯一样饥渴。
有口水顺着森鸥外的手指流下来,他听到黑泽莲发出了嗷呜一声,然后抬起头不肯再舔了。
发丝垂落两边,他的眼睛湿.漉漉的。
“乖孩子。”森鸥外有过不少把幼崽养残的经验,他天生不是个合格的饲育家。但是眼前青年令人怜爱的模样,让他心中萌生了无限的怜悯。“真好啊……好像回到你小时候了。”
鬼舞辻无惨在屋外目击到这一幕,大受打击,恼羞成怒地在黑泽莲的脑中下达了命令。
【你不是很饿吗?那就吃掉你面前的一切!】
该死的!难道他给的血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这玩意不发狂!“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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