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十分三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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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凤鼓励他:“不着急,慢慢想。”一刻钟后,金元宝占了贺朝凤的床,睡得神魂不知。贺朝凤拿那截枯树枝戳着金元宝,金少爷抱着枕头昵喃了几句:“等等,我能想起来的。”
贺朝凤叹了口气,贺朝凤将那树枝一扔:“我怎么觉得他是在骗睡?”
傅清离忍不住笑道:“金少爷从来没受过苦,如今又掉山洞,又被人三番几次追着砍,还一连见了好几桩命案,确实也为难了他。”
贺朝凤道:“是哪个雇主,你们不知道?”
傅清离道:“不是我接的,我就不知道。但若想知道也可以去查。只是一般不会去查。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先坏了这个规矩,别人也能坏我的规矩。”
江湖若是田,大家就都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安分守己不出差错。谁先越了界,便会混成一锅粥。这个时候就需要武林盟主出来调解。柳文海就是起这个作用的。谁家吵架吵不赢都找柳文海。
贺朝凤嗯了一声,贺朝凤把刚才顾连生的话告诉了傅清离。傅清离道:“王家村只是个普通的村子,我从来没听说它有什么重要的秘密,需要被人灭口。”
贺朝凤眨了眨眼,贺朝凤忽然撑着身子道:“哎,不是说王家村先进的山吗,会不会是他们进山后撞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被人灭了口。”
如果当时接了这单活的是那些山贼,他们得了钱,又居于落象峰,有人罩着,这才胡作非为,似乎也能说得过去。倘若如此,这事还真的和薛礼分不开关系了。
金元宝睡了床,屋里就只剩下一个塌。贺朝凤与傅清离在塌上窝了一晚,虽然地方窄小,可是两人贴得近,彼此能听到心跳声,倒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次日一大早,金元宝醒来时,贺朝凤还在睡。傅清离坐在床塌边,轻轻顺着贺朝凤的头发,见金少爷从帐中探出头,嘘了一声。
这是何等的相濡以沫。
金元宝:“……”
金元宝瞬间对自己占了床并当了电灯泡这件事愧疚感爆棚。
金元宝小声道:“傅清离。以前说书先生给我讲南疆蛊术,曾经给我看过插画。你胸前的花,其实不是花,是蛊虫行走的痕迹对不对?”
傅清离开玩笑道:“金少爷知道这么多,倘若我是别人,说不定也想杀了你灭口。”
哎,都这种时候了,开什么玩笑。金元宝是个聪明人,金元宝道:“我们离开风雪山庄时,容先生说要回十三香,还说世上总有别的病人要治,说的也是你吧。”
金元宝看了眼贺朝凤:“贺朝凤知道吗?”
贺朝凤朝里侧着身,梦里大概在和柳公子还有梅小姐博斗,正皱着眉头咬牙切齿。
傅清离看了眼贺朝凤,傅清离说:“他知道。”
金元宝一时无话可说,金元宝沉默片刻,只能道:“我再好好想一想,看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等金元宝出了门,贺朝凤睁开眼。
傅清离道:“吵醒你了?”
贺朝凤翻了个身,枕着头道:“他应该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金家富可敌国,或许金元宝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窥破了什么秘密。只是这个时候问他,他应当自己也不记得。”
贺朝凤想了想:“我昨天想了一夜。你那位莫姑姑要了汉王宝图也没什么用,看她的样子,她既不缺钱,也不缺命。”
傅清离知道贺朝凤的意思,傅清离嗯了一声:“她确实都不缺。但或许别人缺。”
贺朝凤道:“所以也许有人请她去做了这件事,并许诺给她一定的代价。”
但世上能请动莫湘离的人少之又少,在傅清离的记忆中,莫湘离也什么都不缺,一个能为了爱情绝决跳崖的女人,她难道会被世间功名利禄诱惑吗?
不管怎样,傅清离叫了雪里红,送了两封信。
第一封给薛礼,汇报工作进度。事情是替薛礼办的,其中艰辛劳苦当然要薛礼去承担。王家村还有梅连绣与汉王的事,涉及朝堂辛密,傅清离不想牵扯过多,他叫薛礼自己去查。
第二封给容泽,也是汇报工作进度。傅清离简单交待了一下梅里山庄的事,让容泽和楼枝近期在处理楼里事宜的时候,格外注意一些,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等贺朝凤一个回笼觉睡饱,外面太阳升了一小半。被子里暖暖的,枸杞茶泡在床边,里头还温,显然泡茶的人离开没多久。
贺朝凤来了这里,一直忙于奔波,还没有歇过。今日天晴无云,空气中泛着香甜,偷得浮生半日闲,贺朝凤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
傅清离上班去了,金元宝去找了顾淮北,柳吟疏即便有空贺朝凤也必不可能找。贺朝凤站在空地,想了会,叫了一声:“福蝶兰。”
很快梁上翻下来一个人,福蝶兰咬了根草:“贺公子叫我有什么事?”
贺朝凤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事,你们楼主说将你留给了我,我就看看你敬不敬业而已。”
福蝶兰:“……”
贺朝凤一定是在报复他之前在碧海山庄笑了的事。这个人长得像个仙儿,性格是个鬼。楼主一定是眼瘸了才觉得贺公子单纯。
贺朝凤说:“我想在城中走走,你陪陪我吧。”
霁雪城有小京城的美称,经济繁荣,百姓富足,随处可见琳琅商铺和酒楼。如果说幽州是地大物博,一个沉静的湖泊。那霁雪城就是一汪池水,里头满是锦鲤,搅的池中翻腾不休。
贺朝凤颇有兴致地看着这里,他今日终于没穿那身大红,换了身素白。素白的袄,轻缎的纱,再束了个银冠,荡两抹玉髓,一柄折扇一打,只要嘴不张,像极了人。
贺朝凤吃了个早饭,福蝶兰付的钱。买了幅画,福蝶兰付的钱。最后要挑一点小吃,贺朝凤问福蝶兰:“你们楼主喜欢吃什么?”
福蝶兰想了想,福蝶兰诚实道:“没什么爱吃的。”
因为傅清离反正也尝不出味道。但如果一定要挑的话,福蝶兰说:“贺公子可以买些颜色鲜艳的,傅爷喜欢鲜艳的东西。他说看了心情好。”
虽然嘴里寡淡无味,但眼里五彩缤纷,这个世界就还是斑斓多姿的。
贺朝凤不作声,贺朝凤在摊子上挑了些小东西。福蝶兰要付钱,贺朝凤拒绝了。贺朝凤义正言辞道:“这个不能叫你付钱,这是买给傅公子的。”
话听着虽然挺感动的,但福蝶兰委婉道:“您出门好像没有带钱。”
贺朝凤:“……”
贺朝凤如遭雷劈。福蝶兰提醒了他一件事,贺朝凤到现在为止,都是一个没有自主经济来源的人!但是这不行啊。从前的工作它不需要吃喝拉撒,现在贺朝凤每天都在过日常。
迄今为止,贺朝凤之所以能活下来,那都是因为有金元宝一路金银洒过去,没了金元宝,贺朝凤连件衣服都买不起。
薛礼还欠他一栋楼,一包钱,一个承诺。贺朝凤想,是时候开个铺子了。等把薛礼的事情办完,打响他在这个江湖立稳根基的第一炮,贺朝凤就开个公司,专门帮助年轻人创业。
大概是看贺朝凤满脸写着打击,福蝶兰稍微打了下嘴。福蝶兰终于明白傅清离为什么哄成习惯了,实在是这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稍微伤心那么一下,看着就叫人很愧疚很对不起。
福蝶兰道:“其实也没事,傅爷他有钱。”
贺朝凤琢磨了片刻,贺朝凤道:“这里最大的茶馆在哪里?”
福蝶兰:“啊?”
霁雪城最大的茶馆叫玉福楼。贺朝凤没叫雅座,他在大堂叫了一壶茶,在小二好奇的眼神中,婉拒了一切上好茗品,掏出枸杞泡了泡,然后对福蝶兰说:“坐。”
贺朝凤亲切道:“来,我给你讲一个董小伙不满天庭教条,怒闯天庭,打破规矩,改变刑法,最后和天帝达成一致,娶了他女儿的故事。”
福蝶兰:“……”
这本该是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经贺朝凤嘴里一讲,变成了小伙出身平凡,但心比天高,对于事业勇争上流,握住爱情死不撒手的双赢典故。
经常会坐茶馆的有三种人。一次性的客人喝完就走了,贵宾席的客人会坐包厢。大堂坐的,都是喜欢八卦并讲八卦的人。
一帮人目光有意无意在这位仙儿一样的公子身上流连。他讲的区别于普通的爱情,把小伙奋斗并和天庭那帮人斗智斗勇说的活灵活现。
最后贺朝凤感慨了一句:“哎,可惜这样的爱情,只有天上有,地上无啊。”
早聚在一起的茶客争先恐后:“也不是没有啊。”
“我记得那个谁,汉王是不是,他和汉王妃的故事就叫人艳羡不已。薛王爷多么孔武有力一个人,还平易近人,一点也不端架子。喜欢他的姑娘可多了。但薛王爷就只喜欢他夫人,还为此和皇帝置气了吧。”
贺朝凤道:“你们只说夫人夫人,他夫人叫什么,是谁家姑娘,你们不知道吗?”
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默默摇头。因为汉王身份的特殊性,汉王整个人包括军队都覆上了神秘的色彩。有说汉王妃是蝴蝶变的,有说汉王妃是薛望从草原上回来时,带回来的。
总之传闻中的汉王妃,温柔大方,美若天仙,大家亲切地叫她蝴蝶夫人。而京城中官员的女儿,是从未落到过汉王的帐里。
这可能和皇帝也有关。
皇帝与薛望之间,总有些不清不楚的猜忌。有人说,皇帝不想叫薛望占了朝中任何一个大臣的权势,所以不给他婚配。谁知道汉王自己娶了个媳妇,成天带在身边,过的是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
说着说着有人悄悄道:“以前咱们霁雪城那位梅姑娘,是不是也喜欢他的。”
“对对,梅姑娘会画画,画了不少薛王爷的画像。可是普通人家嘛,到底是和皇家不同的。薛王爷又怎么会娶一个平民百姓呢。连绣姑娘还负气走了吧。”
贺朝凤道:“那位梅姑娘走后,梅庄主就不做朝廷生意了吗?”
“差不多吧。这中间得许多年了。说来也是可惜,梅家的生意后来就淡了下去,直接给儿子了吧,不过不是听说,他儿子也出事了?”
“也是可惜,梅庄主是个好人,年年开放梅园,免费施粥,还资助武林大会。不知道今年出了这个事,他还办不办寿宴。”
“办吧。人都请得差不多了,也没几天,要是不办,岂非对不住这些江湖朋友。但是今年的武林大会,柳盟主到现在也没提在哪里举办,好像很神秘啊。”
聊八卦的人越来越多,干脆围了个圆桌,瓜子茶水往上一铺,开起了大会。贺朝凤功成身退,小二留他也留不住,最后拿了小二给的一小包茶叶和瓜子走了。
茶钱没付,白坐半天,得了礼物,最后收获了八卦。福蝶兰深深觉得,傅清离应该请贺朝凤来楼里给大家上一堂课,题目就叫如何事半功倍。
贺朝凤出来逛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打听梅千鹤,现在打听完了,当然继续上班。回去前,贺朝凤叫过福蝶兰,问了他几句话。
福蝶兰:“……”
福蝶兰扭曲着脸说:“没有。”
贺朝凤道:“真没有?”
福蝶兰道:“真没有!”
福蝶兰怎么也得替自家傅爷说说好话,福蝶兰道:“傅爷他洁身自好,从来不去那种地方。再说了这楼里的事也轮不到他亲自上场啊。”
贺朝凤明白了,那意思就是傅清离他不懂也不会,还是头一回。贺朝凤也不会,看来这件事上,两个人起点是平等的。
秉着既然当了男朋友就好好当男朋友的负责任想法,贺朝凤招过福蝶兰说:“那行,你比我懂得多,抽空给我买点东西。”
贺朝凤回去时,傅清离已经回来了。贺朝凤神采飞扬,将福蝶兰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铺。
吃的有绿豆糕,黑米饼,糖葫芦,玉米酥。玩的有小风车,空心鼓。还买了个据说是戴了就能试出有没有毒的银镯子。总之想要什么颜色,应有尽有。
傅清离笑吟吟看了半天,傅清离道:“这些都是给我的?”
贺朝凤道:“昂。”
傅清离很好奇:“你哪来的钱?”
贺朝凤理所当然:“我去茶馆讲了几个故事,他们不但免费请我喝茶,还要付我钟点工的钱。这些买了不算,还多了一些。你快吃。”
贺朝凤督促着傅清离吃了一块绿豆糕,又吃了一根糖葫芦,这才把自己在外面收获的八卦分享给傅清离。
贺朝凤道:“梅连绣喜欢汉王,会不会离家出走投靠他。我猜,梅连绣当年和梅千鹤吵架后,带走了一些缎面,拿这些缎面,换汉王遮掩了她的行踪。”
一个年少的姑娘,要活得好,还要活得不让人知道。除非有人在背后帮忙,不然以梅千鹤当时的实力和人际关系,不可能搜个人都音讯全无。
傅清离咬了口冰糖,傅清离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件事,我早上已经给薛礼写了信。薛望是薛家的人,他知道的比我们清楚。还有,我也有个好消息。”
傅清离笑道:“莫湘离她终于露了踪迹,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和温王交差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多写点补昨天的所以更晚啦,最近生活和工作的事情都比较多,有时晚上来不及写完,就干脆琢磨好次日更,存稿还是不够用呀。谢谢包容,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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