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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时迁和锦欢两人亲事定下,时迁变化许多。他自己没发觉,但旁人都瞧得清楚明白。
最明显便是他胃口好了很多,饭吃的多了,由此带来的精气神也好了许多,遇事更积极了。
不似从前,不管他说啥做啥,总透着股颓废、消沉劲儿在里头。
时母觉得,甭管是啥原因,反正儿子脸色比原来更好看了些是事实。
而这些,都是在时迁跟锦欢定亲之后发生的。
若说当初时母是把智远师傅解的签文当做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抓住不放,那么现在,这根稻草已然变成了一座高山,在时母心里分量十足。
她是日日盼着能够早日娶锦欢进门。
只是,时母她找米氏试探了几回,结果都不容乐观。
为此,她前头还有些着急上火,可是,慢慢的随着小儿子似乎有了一点点的开窍,她的心这才有些安稳下来。
甚至,她有了更多的想法。
少年人的感情来的总是比较热烈,只要这两小儿女自身能开窍,他们自己想在一块儿,谁还能拦得住呢?
这可比当长辈的出面容易多了。
时母想得明白,先前急切的心慢慢就平稳下来,她开始一点点给儿子挖坑。
挖坑,从叫儿子自己认识到自己的感情开始!
总是自己这个当娘的冲在前头算怎么回事呢?
冲前头就算了,她还得时不时在后面鞭策,赶着他往前。
这有点儿很不勇敢……
时迁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娘在悄悄“算计”他。
他这会儿正在房里习字。
因着他自小身体就弱,经受不得过于剧烈的运动,旁人出去嬉戏玩闹时候,他便读书习字。
所以,他不仅饱读诗书,还写的一手好字。
笔劲有骨、清俊秀丽。
便是书院的先生见之也是常夸赞的。
但是,就是这么写惯了的字,今儿他却是写得乱了。笔劲倒是在,但是清秀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潦草的笔锋。
似是在诉说着他焦躁、不平的心绪……
也不是今天才这样,这两日他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呢?
他看着书桌一角没掩盖完全的一幅小像,脸腾地一下红了……
明明屋里没有人,他却慌手慌脚地寻了本书盖了上去,末了又把书移开,把画着小像的那张纸小心折好,掩在书页里。
并把书压在了书架的最下面。
做完这些,他长嘘出一口气来,脸上热意稍减。
他这会儿可总算知道自己心不静是咋回事儿了。
距离上回他去魏家可是已经有七八天了呢!怎么——娘还没来叫他帮忙去送东西或是取东西、递话呢?
思及上回从魏家回来,小姑娘送自己出门时候,叮嘱自己不要久坐,要多出门透透气;要早睡晚起,这样精神才会好……
最后还煞有其事的地说了一句“她会检查的”。
声音糯糯的,带着些她不自知的娇憨,他嘴角总忍不住上扬。
时迁静不下心来,索性便不糟蹋纸了。
他记起来好像跟孙冀好久没见过了,冷落同窗好友什么的真是太不应该了。
他自我检讨了一会儿,便决定带上书去找这位同窗说说话,交流交流想法。
反正他绝对不是故意要去魏家村的……
他在房里花了一刻钟收拾自己,最后随意地从书架上拿着本书便出去寻他娘去了。
时母正在院子里剁着猪菜,见时迁换了身新衣裳出来,头发也是仔细梳理过的,很是齐整,手里还夹着本书,便知他该是要出门。
她装作不知道,故意问他:“儿子,你出来是来帮娘干活的吗?刚好这边泥太多,你帮娘把这地扫了,娘去猪圈看看猪是不是饿了。”
时迁:……
穿着这么一身新衣裳去扫地,尤其这地尘土特别的多,不时有风吹过,确定扫完了他还能继续出门见人?
那画面太美,时迁他不敢再想。
他为难地看着他娘:“娘我出门找同窗换个书看,你看我回来再帮你扫,成不?”
时母不过逗他一回,哪是真心想要他干活的?就说可以,又问他;“去哪个同窗家呀?”
不等儿子回答,时母便带着满脸的笑看着儿子说:“是不是魏家村的?”
时迁:……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时迁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娘,等她继续。
结果该她说话的时候又不说了。
大有“你自己个儿随意,先开口算我输”的架势。
时迁等了半天,终于憋不住了,问她:“娘你没有啥要交代的吗?”
时母听他憋不住就笑了,心说你再闷在心里头别说啊!
这回,看谁更急?
好在时母也不想打趣儿子太过,如时迁所愿,交代他去同窗家之后“顺带”去锦欢家问问,年礼她们家可有什么要特殊要求,还有叫他赶在晚饭前回来,便放了他去。
时迁说是来找同窗,他就真的先去的孙冀家,准备跟他随意说会儿话,换本书,之后便可以转道去魏家找小姑娘去了。
他想得挺好,可事情发展并不顺。
他这回过来,见着孙冀,发现他精神状态不大好,眼里没有神采、身上衣服也皱皱的,跟平时很重穿着打扮的孙冀很不一样,整个人的气场透出一股子颓废。
这明显是有事儿,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时迁就不好直接离开去找锦欢。
他待在孙冀屋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孙冀他娘过来了,态度说不上好与不好,端了一杯热茶给时迁,说他:
“迁哥儿你要是来找我们家冀儿玩的,我很欢迎。你要是替魏家来做说客的,那别怪我话说的难听,我们家大门在哪你知道,慢走不送。”
孙冀不高兴地叫了她娘一声,时母住了嘴、放下茶水便出去了。
时迁这还是头一回上门被这么不客气地对待,要不是看在孙冀跟他相交已久的份上,他这会儿已经甩袖走人了。
他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人家,就问孙冀。
孙冀苦笑一声:“时兄,你别见怪,我娘这是以为你替婷婷那边传话来的,这才这般对你,我替我娘给你道歉,你别生气。”
怎么又牵扯到婷婷的事情?
时迁又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孙冀心里也苦闷,也想找人倒倒苦水,便将事情细细跟时迁说了。
说他跟婷婷之间的互诉衷情,你侬我侬,他满脸的笑意,透着甜蜜。
说到他娘的不赞同和阻拦、让他娶舅舅家的表妹,他又一脸苦恼。
等说起婷婷近来被他娘逼着相亲,婷婷勇敢为两人的将来反抗,他既有不少年人被心上人十分在意时候的得意,又有爹娘反对、求而不得的苦恼、以及不知前路的迷茫。
整个人情绪仿佛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丰富的很。
“那你自己心里头究竟是如何想的呢?一直拖着总不是个事儿,姑娘家的年华耽误不起,哪怕她能为你拖,她身上承受的流言跟压力该也拖不了许久,你总得心里有个章程才行啊!”
孙冀声音犹豫,说:“时兄,我娘不似你娘那么开明好说话,我也跟她说过我想法、劝她求她,但她就是不同意,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时迁倒是也认真帮他分析,说他这个肯定是没让他娘看到他的决心。告诉他,但凡是“求”,也有它的规则、技巧在里头。
用得上“求”字,那肯定是你想要求的人对你的心愿并不赞同。所以,想说服她,你就必须用力,让人能看到你的决心。
若你只是想要一个你喜欢、但是对你实质并无帮助、甚至可有可无的玩具,你求母亲撒娇说你想要,那这个玩具你多半是要不来的。
但你若是态度坚决,没有这个玩具你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慢慢会像朵花一样枯萎,总之就是表现出十分强劲的态度在里头,非它不可,没它不行。这个时候,别人就得退一步了。
时迁最后就说:“总之,你得叫人看到你的决心。跟你娘好好地谈一谈,告诉她你的想法,你的决心以及如果结果不好可能会有的后果。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地认真考虑一下你的想法态度。”
孙冀迟疑地说:“这个好吗?这岂不是有逼迫父母之嫌?先生叫我们百善孝为先,事亲不可使其亲有惊怖心。我若这么做,岂不是不孝?”
时迁:??这究竟是说谁不孝呢?
再说,先生还有一句不可使其亲有烦恼心、愁闷你。那你求你娘让她为难,让她有了烦恼,不一样不孝?
时迁叫他噎了一句,便不想再说了。
他也看不出了,这位同窗并不是缺你一个主意,他就是缺一个倾听的人。他就不再多言,只听着孙冀倒苦水罢了。
孙冀再问他,他便只劝一句“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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