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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迟却突然揽住她的腰,紧紧压向身前。她惊呼了下。
他却垂头看着她笑道:“我后悔了,早知道再等等了。”
然后就堵|住了她唇。
同时手也蜻蜓点水般探到了她背上,开始上下其手。
司秋淮没惊慌几瞬,就被亲得脑子开始昏昏沉沉,缺氧缺得厉害。
一种酥麻的感觉开始逐步蔓遍全身。
“秋秋……秋秋……”耳边他在低低唤着。
她朦胧睁眼,就望进了宴迟黑色暗沉的眸子里。
里面的温柔的潮水似是要将她溺在里面,他漂亮的桃花眼里波光闪动,诱惑般地叫她想靠近。
本来只是在唇上辗转着,看到这景象,她微微张口。而刚一张口,宴迟就更低下头,趁机滑了进来,和她唇舌相吮着。
她身体越来越热,完全使不上力气。
挣扎间,浴巾挣开大半。她忙伸手去护住。
宴迟精致的眉眼垂下,以一种说不出的神态轻掠过去般地看她一眼,朝她耳垂上轻轻咬着:“……真漂亮。”
她忍不住抖了下,麻意从耳边开始,顺着脊柱身体酥了半边。
本该抗拒来着,但滋味实在是进了骨头里,她手推着推着,便也显得没什么力气。
而宴迟还在她耳边厮磨着,“秋秋,我还想要……”
她脑子糊涂成了一团,还没明白他要什么,然后,她整个人骤然间被托起了。
她不由得呼出声,又连忙捂住口。
耳边传来衣物褪去的摩挲声。
然后,忽地一紧。
司秋淮惊了。
而宴迟也倒抽了口气。
他的睡袍被她身上水珠浸湿,依旧贴上来亲她:“你放松……放松……”
“太紧了……”
他探去揉搓着。
她被对方弄得浑身发软。
他去咬她耳垂,“你也想,对吗……”
司秋淮脸都要红透了。
对方不给她说话机会,低头牢牢地吻住她。
她整个身子没有依附的着力点,心里下意识有些慌,手中便抓紧了宴迟的衣袍。
不小心再多少用了力,然后给扯开了。
片刻后,宴迟放开她唇,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轻笑:“怎么,你要帮我脱衣服吗?”
司秋淮跟针扎了似的连忙松开。
却身形不稳,又想去抓住个什么。
宴迟顺势握住她手腕,让她去圈他的脖子,含住她殷红的唇瓣,厮磨了阵儿,又凑去细细吻她含了水汽的眸子。
过了许久,他向前凑了些,在她耳边说:“秋秋,来,乖,抱紧我……”
“——我帮你洗。”
司秋淮身体软得不行,脑中也混沌了,下意识听从。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脑袋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感到身形晃了下,宴迟好像是侧身,坐在了那个椅子上。
虽说坐下就有支点了,可她连忙缠着对方脖子和肩头,在上面抱紧了他。
她努力不让自己身子往下沉。
却听水声又从头顶下来,细密的水珠呈散开状倾斜而下。
她头发被浸湿,湿湿嗒嗒贴在身上。
宴迟抱着她坐在那个椅子上,手探向旁边按了许多泡沫,极轻柔地覆在她的肩上、背上,白色的沫子,红色的吻痕,交织在一起。
司秋淮半闭着眼,莫名发觉对方呼吸又重了起来,他手下力气也有些控制不住。
她皱了皱眉,“你轻点儿……”
宴迟侧头吻住她口,亲了又亲。“我的错。”水珠浇在他立体的眉骨上,顺着他脸颊线往下流,他声音喑哑地调笑:“你怎么这么滑,又软又滑……”
司秋淮脸又开始发烫,“你闭嘴。闭嘴。”
宴迟看她架势,颇为无奈:“你总不能,一直挂在我身上啊。”
他喉结滚了滚,轻轻拍了拍她背,“乖,下来点儿。”
她脊背有些绷紧,打定主意不妥协。
可对方很有办法,扶着她脸,细细密密地亲着她,极尽温柔,另一手又按了许多泡沫,伸到下面动作。
她被勾起阵阵颤栗,嘴还被亲着,只能含糊着说:“别……”
宴迟却振振有词:“我刚才说了,我是在帮你清洗。”
她滑嫩的皮肤被不断磨着,却渐渐地,愈发浑身燥热。
没一会儿,司秋淮终于经受不住,圈住他的胳膊放松了一点。
却立刻感觉嗓子眼都是紧的。
她断断续续地小声道:“有你,这样,这样洗的吗……”
宴迟柔声着哄她:“秋秋,乖,继续……”他也在缓慢配合着。
花洒里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司秋淮莫名想起中学时学的,水能减小摩擦力,比如地板有水容易滑倒,却在换了种不同形态时,也能增大摩擦力。
她眨了下眼睛,莫名泛上委屈,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增大的?
课本上还写,摩擦力产生的条件是,相互接触、彼此间有压力作用的两个物体,发生了相对运动。说实话,她不太想要相对运动,静止不动的时候,她还稍微能忍受。
可现在……,她终于忍不住地抗议。
宴迟侧头,去吻她的唇角,声音低低磁磁的:“你现在就这样,那呆会儿可怎么办啊。”
还有呆会儿?
司秋淮不干了,撂挑子想走人。
她手撑着他肩上,起身就要从一旁躲开下去,“我不洗了,你自己洗吧,我要出去……啊……”
谁知还没抬起来多少距离,就被宴迟给捞了回去。
她身子侧了个方向,旋着疼。
这次宴迟没多话,立刻开始细细碾揉了起来,十分下功夫,又俯来她耳边温声哄:“我还没洗完,你再等我会儿。”
二人对面而坐,司秋淮头发垂在身上,湿润贴着。
她跑不了了,只能像小猫一样趴在他肩头,咬着他肩膀,眼眶红红的。
宴迟扶着她,侧首,从她额头、鬓间、脸颊一路仔仔细细吻下来。
抬眸看她反应,“难受吗,难受的话就喊出来……”
司秋淮咬唇不语。
宴迟又问她,她便磨着牙咬他。
见她不说话,宴迟便更加努力,笑道:“我想听。让我听听。”
一阵阵酥痒传遍全身。
她已经很压抑控住了,可声音还是从口中溢了出去。
耳边沉沉声音笑道,吻着她耳垂:“秋秋,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若说他之前还算温柔,之后便越来越背道而驰。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咬上他肩。
可慢慢的,难受和快感并存。
身体忍不住蜷紧。
紧得宴迟一直扶住她后脑勺,频频凑上去吻她。他眼中的爱意多得都快冒了火,却仍耐着性子连声哄着她:“秋秋,放松……别怕,放松……”
她也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她完全没有自己意识地哭喊出声。
眼前黑了一黑。
宴迟深深地来吻住了她,和她口中的呜呜声和在一起……
二人相拥着,慢慢平静下来。耳边淋浴的水流声淅淅沥沥。
真的是被折腾到全身脱力。
司秋淮喘着气,整个身体都是在发颤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些,就恼得去打他。却用不上多少力。
宴迟低头笑着,握住她手掌放到嘴前,去一根一根细细亲吻着她手指。
然后披上同一块浴巾,托起她就一起出去了。
他坐回床上,怕着凉,先拿毯子把他俩给包了起来。
司秋淮窝在他身前怀里,被毯子包着,只蔫蔫儿露出一个脑袋。
她贴着他灼热又坚硬的胸膛,斜靠着他软成了一团,她眼都快睁不开了,实在没有和他计较的力气。
宴迟笑了笑,低头去亲吻她脸颊,说:“你睡吧,我给你擦。”
可是他一直这样动作,叫她哪里能够睡得着。
身后宴迟先拿毛巾擦着她头发,耐心地用静音吹风机吹干,再拉起她胳膊套上睡袍。
他跟在玩装扮游戏一样,玩得津津有味。完事儿后,还左右瞅瞅,十分满意。
忍不住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笑道:“现在还早,你还能再睡会儿,吃早餐时候我叫你。”
司秋淮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只想赶紧逃离魔掌。听见这话,赶紧趴到一边,躲到床的另一头,离他八丈远。又跟防什么似的,钻进被子后严严实实地边沿压住。
宴迟轻笑了声。
听见后,她顿时羞恼得不行,却着实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只能拉过枕头,把脑袋也埋到下面,彻彻底底地一眼也不敢再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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