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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记得这样两个名字,好像是沁入骨中的烙印,那样的深刻,却又悲哀地忘记了除这个烙印以外的其他一切。“抱歉,打扰了。”

她轻叹了口气,低下?头?,转身?便要离去,却被身?后人抓住了手臂,紧紧地,让她难以挣开。

“你抓疼我?了。”

声音平静地过份,不卑,不亢。

“抱歉。”忍足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然后开口询问,“刚才,我?说了什么吗?”

“不,没有什么。再见。”

“请问小姐芳名。”

已经走了很远的她没有停下?前?进的步子,只是留给他一个有些孤单的背影,“越前?铃。”

其实在听那些故事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告诉芾依,她真正喜欢的男子是忍足侑士。虽然不如不二好似王子一般,却也是个体贴的过分的孩子。即使有时会?有些霸道,却又用自己的方式固执地去喜欢着一个人,看似不以为?意,却又是那样地,让人心痛。

和芾依的赌已经不想?继续了,铃这样想?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人在东京地街上乱逛,身?边的繁华喧嚣,均与她无关。

芾依啊,正如你所说的,他们?忘记了一切,却又记得一切。

我?看到?了幸村,不二,跡部,龙马,还有你的长太郎,为?什么他们?明明都是笑着的,可我?一点都没有看出他们?的快乐来呢?

“你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

“有些什么?”女孩悠闲地端起一杯咖啡,轻抿了一口,幽雅地开口询问。

“你知道我?语文不好的,芾依。”对面的女孩子收拾着书?包,眼睛没有向这边看。“我?只是觉得,有些……唉,没有什么。呐,你说最后,我?们?俩结婚好不好?”

“好啊。”

可是芾依,我?想?要你回来,我?想?要你亲自看看这些你爱的人们?,他们?忘记了你,你去记得一切。这不公平。不,这很公平。他们?已经没有幸福的感觉了,拿回忆交换了。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啊嚏!”

女孩拿起一旁的纸巾,嘴角露出个有些落寞地弯钩来。

铃那个家伙,八成是在念叨自己吧。

从?十层的玻璃窗向外看,已经是十二点的时候,仍是一片灯红酒绿,她似乎都可以听到?人们?欢笑的声音。却已和她,格格不入了。

“龙马,今天要去打球吗?”

龙马边在穿门口穿着鞋,边向她投来一个明知故问的不耐烦的眼神?。

他明明就背着网球袋好吧。不然这女人以为?他是准备出去散步的啊?!

“那么,”身?后的铃一脸灿烂的笑容,“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带我?去顺道熟悉一下?地形的。”

这家俱乐部很奇怪,没有名字,门大的过分,却因为?装饰大方得当的关系丝毫不显空荡乏味,再加上必须要刷卡进入的原因,铃得出只有会?员才能?进入的结论?(……)。

“抱歉问一下?,这里的老板是不是姓跡部?”

龙马正准备拉开网球袋,就看到?他这个刚才已经丢了一圈人的表姐用很是纠结的表情看向了他。嘴角略一抽动,点头?算是回答。

“呃,那么我?有点事情。”

“那边那个不华丽的女人,怎么听到?本少?爷的名字又吓得逃跑了啊?”

“您老人家华丽,我?让道,您继续。”铃忙让道,身?体略一弯,手还摆出标准的让路姿势,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我?们?又见面了,越前?铃小姐。”

“忍足…先?生,好久不见。”

“呵呵,在下?可以认为?一个夜晚的时间就让小姐觉得漫长了吗?”

铃抬头?微笑,没有回答,却让一旁的忍足明确感到?了她的不高兴,让他有些好奇,而他更好奇地是在他们?刚刚遇见时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之后他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而现在他却只能?将这些好奇都压下?去,观察着女孩的一举一动。

“你叫越前?铃?”

跡部随意扫了一眼她,又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龙马。

“我?表姐。上周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回到?日本来的。”

“哦?”跡部眯起了眼睛,眼神?如同像突然发现猎物的鹰一般锐利,“这么说,小姐应该是刚从?中国回来的了?”

“那又怎么了?”铃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口气很冲,丝毫不给面前?这个大少?爷面子,引来周围包括忍足等一堆人的注视。

“没什么,只是很好奇你那天说的那个人。

时雨芾依。”

像是突然引爆了炸弹,世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三个男孩的心都好像是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感觉,大脑是一片空白,像是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难过得无法呼吸。

看着面前?表情各异的三人,她轻轻地笑了。

“不,没有这个人,从?来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写多少发多少,我是好孩子。

最后好忙啊~~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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